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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就溜达去了机场,全家总动员第一次去到了机场的提货处。把小黑狼拉回家,又一只大耳朵长尾巴的狗狗,可惜太瘦了又因为蜷缩在笼子里太不方便,看着呆呆的。不过过了一会儿,59摸摸头喂了水,又跟着59跳了,嗯…这是同时养的第三只狗狗了。遥想上一只狼青,拉着59在夕阳下狂欢奔跑的姿态,真的是要哭了。
☆、到最后
华妃不耐看这些所谓家人,又让樊家父母签了一份向年羹尧要了五十万后断绝父女母女关系的合同。
樊家父母泪眼婆娑的摇头,空头支票是没用的,但是看到年羹尧那一口袋实在的毛爷爷,看着刚才樊胜杰差点没被打死的局面,忍痛签了。
这一份合同实在重要,年羹尧是真的给了五十万人民币给她。胁迫着拍了一个所谓现场视频证据出来,正式合同为真。然后在樊家父母着急的追着押走樊胜杰离开的车兜转到了那位欠债人家的地方,却发现这所谓的老板竟然就是年羹尧。
那个镇上曾经因为败家子出名的新煤老板,年大山!
年大山一个败家子,整天混迹的场所不是他们一般人家能碰到的。这回完全被暗算,也是两个只会小心思的老人家不能预料的。
所以说,想到年羹尧逼着樊胜杰签了一个莫须有的十倍利息的合同,两位老人拽着手上的五十万才恍然自己这是白白给这贼人送上一百五十万!这不是给不给,而是家庭根本没有这个条件的残忍条件。而这个时候,家里的摇钱树却手上拿着一份热腾腾的断绝书送上了法庭。
断绝了后路的两人又吵又闹,出来后樊爸爸心烦意乱的抽了几支烟,一口气没折腾上,全身痉挛的发抖。不等人反应,自己就眼睛一翻,倒头晕了。
樊妈妈本来气的破口大骂,这下子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被推搡着丢了出去后又被众人指指点点。好不容易遇到了个热心人帮忙送了樊爸爸去医院,也因为路上听到不少消息而退缩。樊妈妈气得反说别人两句,转头给家里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等到樊妈妈回家后,却发现樊家人去楼空。樊胜杰名下的房子,也因为房产是夫妻共有的原因被对方转卖出去。连同雷雷,也不见了。
儿子毁了。
孙子没了。
这对于樊妈妈而言,不枉为世界末日。樊妈妈捂着胸口,全身发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听到家门外面窸窸窣窣的走路上,还有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声音议论纷纷。她张嘴想要求救,却是无声而出晕了过去。
地上太凉了。
晕倒后醒来的樊妈妈脑袋昏昏的,起来发现脑后更是肿了一块。她回到自己家里,在自己的秘密箱子里翻出了一张□□。这本来是给雷雷存下的钱,现在家里被翻得一干二净,她只能拿着用了。回到医院,先给自己的看看脑袋。等樊妈妈再去樊爸爸病房时,才知道因为她迟到原因,县城医院的人把无人看管的樊爸爸放到了普通病房,并对她一顿斥责。护士见樊妈妈脸色铁青,这才扁嘴走开。
擦头的药不便宜,住院费和检查费更是昂贵无比。匆匆交了一点药费的樊妈妈坐在病床前,连着给樊胜杰和樊胜美打电话。
樊胜杰是别人接的,声音又粗又凶,被威胁两句后挂了。
樊胜美的,根本打不通。
樊妈妈忽然塌下了这辈子的幸福自如的心。
这一刻,她想儿子,也想自己的女儿。她不明白那个对她孝顺的儿子,怎么就被人抓了去?她想报警,可是她更怕报警之后儿子会被打死。与此同时,她更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忽然的就飞出了自己的手掌心,完全不听使唤。为什么转头和别的人混在了一起,忘恩负义!
而最可悲的是,她心里在告诉自己。
那不是她的女儿,不是。
可她的女儿呢?她含辛茹苦养了三十年,对她从来都会言听计从乖巧懂事的女儿呢!
樊妈妈觉得天真的塌了,她想儿子想孙子,想病床上耗钱的死鬼和女儿,恨不得哭晕过去,醒来后发现一切都是做梦而已。但事实上,她面对的是推醒自己的护士的臭脸,身子瘫痪等着她伺候吃喝拉撒的樊爸爸,和一堆的住院费外,一位陌生人。
“你的儿子现在在煤矿厂里上班,等到把钱还上了就回来。”
这声音,就是她今天打电话过去的人。
樊妈妈唇瓣直抖,“我儿子,他没事吧?”
“让人养了大半辈子的公子哥,能有什么事?你这老太婆还算懂事,知道不报警。以后也听话点,我叫兄弟帮你多照顾你儿子,让他给你这家里也赚点生活费。”
“不不不,我儿子他没有欠你们的钱,真的。只要你把我儿子放回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来人皱眉,“就你家的情形,不让你儿子出力谁出力?放心吧,兄弟们又不是要弄死人。”
“死人?”樊妈妈吓得冷汗直冒,她坐不住了,“这位大哥,你让我看看我儿子好不好。”
“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
“不为难,不为难。我儿子从小没干过什么活,我就是想去看看他。麻烦您了,我就是担心我儿子而已,不会为难你的。”樊妈妈上前,拽着那人的手就要往下跪。
那人状似无意的甩手,轻轻卸力脱身。樊妈妈却顺势跪在了地上,那人连忙侧身,道,“哎,算了。就让你在门口看一眼吧。”
“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那人闻言撇嘴,这种谢真是让人恶心。
樊妈妈顾不得床上小便失禁的樊爸爸,跟着人出去了。
年大山当年东山再起的时候,又另开了两家煤矿厂。但是很少人会去注意老煤矿厂的经营,当然身为现在年羹尧的亲信们都知道老煤矿厂才是中心。这里头的人,黑心的可不少。
樊妈妈过去的时候,就围观了一场旧人教新人规矩的传统。
那个娇生惯养的樊胜杰,刚刚被人一拳头打了一颗牙出去。连着狠狠踢了两脚之后,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跪在了明显是领头人的面前跪下,慢慢的低下了头。
樊妈妈脸上的肉抖了抖,手指紧紧相握着,大拇指互相摩挲。
“行了,你回去吧。”
樊妈妈抬头,看了面前这位身形高大,故意带她过来看好戏后笑容满意的男人,嘴上一张一合的自语什么,双眼豁然放下了一层雨帘,眸子放空的又摇摇头。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那人笑了,“那你去哪儿?”
“我去找我的女儿,对,我的女儿。”樊妈妈念念有词,动作僵硬而诡异的四处张望,恍恍惚惚的道,“我找我乖女儿。”
“嗤。”
那人回头,拿出手机,“年小姐,这女人疯了。”
“把人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羹尧用了一点时间,做了假证。让别人认为樊家家境不好,父母偏爱的原因。当年樊妈妈小产之后抱走了别人的女儿养了起来,实际上不是亲生。
当然,一般这种普通很注重血缘的家庭,是不会弄错的。在樊家人看来,这根本是掌控了三十年的金丝雀飞走了。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也被分崩瓦解从社会的道德和法律关系而言,樊胜美都已经离开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over。
有人觉得虐的不爽,那是因为59在前面铺垫了,但是太长了干脆收了起来……收爽快了,这张把后续的补一补,名字其实应该叫家破人亡。
觉得如果是真的华妃和二哥,肯定会更狠。但毕竟年代不同,实际的受难者是原主等等关系,也不想弄得太黑暗了。觉得这个发展,某方面来说在一定条件下是很有可能的。
后面会是HE的发展,不解释。今天把闺蜜送走了,后面的更新时间会恢复正常。
新买的狗狗黑黑的,叫小黑吧。另一只白色的,也小名小白吧。昨天把小黑带回来后,小白在笼子里一个劲儿的喊,等放它出来了两个你闻闻我我闻闻你,相处的特别好。今天试了一下,关了水另一个都要叫,索性把两只放在一起。免得小白再折腾那只永远长不大的小花吧,这大概……是小花唯一的庆幸。
59原来养的那只狼青,因为看种类照片长大后很威风取名金刚。它就是那只夕阳下拽着59狂欢的狗狗,是那种四肢着地,背部就到59大腿的身高(虽然59真心很矮),扑起来59绝对软躺下来的那种。所以看到小黑那大大的狼爪,真的好期待两个月后疯长大后……到底谁溜谁,嗯。
☆、腰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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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伤了
谭宗明的脸红了,肿了。
颂芝幸灾乐祸的赏了个煮鸡蛋后,转头就对着华妃的腰细心呵护。期间还不断的对始作俑者报以无数的叹气和白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
顶着一脸爷还没揍够or爷还没开揍而欲丨求不满的不断抖腿,要思虑某些危险事件得以抒发满腔恶意的年羹尧,谭宗明是明媚又忧伤。毕竟,对方有行动就代表了有可能。但是行动力太强的情况下,他很可能活不到那个可能性。
谭宗明忽然很心疼自己,于是他懂事的站在2202卫生间的镜子面前,艰辛又认真的拿着煮鸡蛋敷脸。
对方人走开了,华妃这才白了眼年羹尧,“二哥,你做事能不能用点脑子?”
年羹尧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小妹,他竟然敢拉着你彩衣娱亲,占你便宜。你这伤还没好怎么还胳膊往外拐说我?”
颂芝觉得华妃说得对,但是年羹尧说的也对,回头来巴巴的瞅着华妃,“是啊娘娘,这个谭总对你心思不纯,二爷打他不过是给娘娘出气而已。”
“出气?”华妃玩味的看着两人,“我看你两个倒是一个鼻子出气。”
颂芝惊慌的喊道,“娘娘!”
说句老实话,平日里华妃的确很信任颂芝的贴心懂事。但就是太懂事了,记忆里曾经有过的一些画面,华妃还是记得的。她不去问,并不代表着她当初死时颂芝的身份不是她的贴身婢女,而是皇上的女人。
当然,现今而言可以看出,颂芝从始而终对她都是一片忠心。到了今天,她才反应过来颂芝现今正是社会的白富美,年纪正好的时候,谈情说爱是理所应当的。她甚至来不及思前想后为自己的情绪照顾一点,颂芝和年羹尧的气氛就已经很明白了。
说句老实话,现在真正有时间接触并了解年羹尧的,反而是颂芝。
也许,她可以安静的不插手,随天意人缘。但是同等的,她的选择,也不能让人轻易抉择。上辈子已经是被动包办婚姻害了一辈子,阴差阳错的让她一度不敢喜欢人,甚至是冷眼旁观防备人。可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她冷眼旁观可以,不代表容忍让人指手画脚,自主的否决了她身边的人。
“娘娘,”颂芝蹙眉轻声疑问,“您好象”
“怎么?”
有点变了。颂芝摇头敛眉,面对华妃轻描淡写的眼神,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年羹尧。
年羹尧只是冷哼,“反正爷不爱。”
这话把华妃给逗笑了,“谁让你爱了?”
颂芝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二爷你”
“蠢女人!”年羹尧不屑的仰着下巴,睥睨着颂芝。
果然,颂芝缩了脖子。
华妃纯粹的看好戏,一回头看着谭宗明翻开手帕观察鸡蛋,低头认真的神情让华妃蓦地一笑。
这笑,让年羹尧忽然想到了旧年往事,冷笑着站了起来,“多大个人了,既然不让人管那就好自为之。”
华妃一怔,而后眼前一花,只剩下了一只光溜溜的鸡蛋。
“怎么都走了?”
“不然再打你一顿?”
谭宗明惶恐之极,“谢女侠救助。”
“你拿着蛋不放,干什么?”
谭宗明把鸡蛋往前一递,“刚才没来得及反应,后背磕到了一点。”
华妃荒诞的盯着谭宗明的神色,“什么意思?”
“那就算了。”谭宗明自认自己有很会看脸色,从不为难人的优点。
不过华妃却自然的勾起了一丝戏谑的笑容,“我和你跳舞,只是因为我心情好。并不代表什么,还有我哥他是因为关心我,所以莽撞了一点。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你不高兴了,我可以另外推举一个主要人物出来。”
“安迪?”
华妃点头,“但我哥出手重是事实,我也很抱歉。除了脸和后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谭宗明顿了顿,在华妃暗自松气的神色下伸出手臂,“就是胳膊扭了下。”
胳膊?
华妃想到年羹尧现在一米八多身形矫健的身板,当下伸手拉起了谭宗明的衣袖。现在天气凉爽,大都是衬衫轻挽起衣袖的着装,但谭宗明今天头一回正式进她家门,都是端正的穿好外套。手腕上青色一圈,生生的刺了华妃一下。
更不要说胳膊了。
“二哥真是不知轻重!”华妃难掩怒气的道。
谭宗明不确定的沉默了。
“手都这样了,你之前怎么不说!”华妃也不傻,生气的反问。
谭宗明觉得自己痛在肉身,喜在心中。这种无与伦比的转变确定,即便面对华妃的质问,也让他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说了二哥不是更讨厌我。”
卖乖!
“我并没有替你说话。”
“没关系,二哥不生气就好。”
好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尽了,而且这话里的关系越说越近,越说越自如,华妃颇有种被套进去的意思,连忙站起来,“我这里有药,你自己拿去擦吧。”
“自己擦?”
华妃呵呵一笑,转身就要坐回去。谭宗明也跟着站了起来,“好好,我擦,自己擦。”
反正有了大进步,他也不那么摸不着头绪了。
只不过,华妃拿了擦药出来,等谭宗明去卫生间的时候华妃尾随而去。
谭宗明勾起嘴角,露出标准的微笑,“你”
“后退。”
谭宗明闻言退了一步。
华妃不满的睨了一眼,“你长这么长的腿,走路还这么秀气?”
“男人,可不能说秀气。”谭宗明眼眸一眯不退反进,一大步现在了门口,瞬时窜到与华妃呼吸可闻的距离。
这个距离,一下子恍惚着看什么都模糊,但感官尤其敏感。
华妃手揣口袋,下一瞬拿出个针包,一条长针就这么闪着冷光,立在两人眼前,“男人,也不能吓唬人。
看看这虚张声势的模样,谭宗明蓦然一笑,“美女,当然是要怜惜才好。”
说着,谭宗明果断的退了自己的大长腿,一步跨到了卫生间的中间。什么意思?调侃了人还嘲讽她卫生间太小了?
华妃憋着口气,黑着脸上前拉着门把,'砰'
门关上了。
华妃转身,门却卡拉一声打开了。
谭宗明倚着门边,脚尖撑在门角,嘴边一弧会心的笑,示意手里的药包,“有棉签吗?”
华妃惊疑,“腿长都喜欢这么站?”
谭宗明好笑,他好像一直没跟上对方的步伐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觉醒来,发现右眼睛肿了起来,被咬了一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