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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校门就给黄景瑜发了短信,没想到那边很快拨了电话进来,“洲洲,你在哪儿呢?”
“我刚出学校啊。”
“成,你在那儿站着别动,我来接你。”
许魏洲心里有点小小的惊讶,那人怎么在这附近,没记错的话,他公司离这儿还挺远的。
五分钟不到,黑色凯迪拉克狂拽酷霸炫地停在许魏洲面前,“上车。”
这一幕跟那霸道总裁特像,许魏洲挑了挑眉,嘴角含笑地上了副驾驶。
黄景瑜越过身子给他系安全带,起来时趁机往那唇上亲了一口,啧啧,倍儿甜!
“!!那么多人呢!”
“人多怎么了?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你可是有主的,甭打你主意!”
许魏洲斜眼鄙视地瞅他,心里却跟涂了蜜一样的甜,嘴角残留的那点儿感觉渐渐放大,暖了一整颗心。
☆、情敌出手
鹏子回去兀自琢磨了一个晚上,越想越气愤,眼瞧着他和洲洲这大好的机会,指不定哪天就成了,结果半路杀出个同居室友,横刀夺爱抢了洲洲,他凭什么?
怀着不平衡的一颗心,鹏子第二天又开始继续缠着许魏洲,而且还变本加厉了,连上厕所都要搭伙一起去。
“……你是小姑娘啊?”许魏洲一脸黑线地看着鹏子,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儿,上个厕所还要人陪,又不是要换那什么巾。
“嗳,我不就想跟你一块儿么,”鹏子抬手勾住许魏洲的脖子,一把揽到自己怀里,“走了走了。”
许魏洲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能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被扯着走,外表看着别扭,心里也特别扭。
他本来就不是喜欢跟人有过多肢体接触的那类,这么亲密的,让他感觉心里怪膈应,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当然这种情况黄景瑜除外。
鹏子就这样一路勾着许魏洲去了厕所,占空的时候还硬要站他旁边,实际上就是想趁机偷偷看下。
许魏洲瞥了鹏子一眼,觉着如果这时候直接换地方有点儿不妥,只能硬着头皮老实儿站着,他遮遮掩掩地拉裤链,掏家伙,不乐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宝贝,当然不是怕比大小,他一向对自己的型号还是很满意的。
鹏子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旁边,这会儿厕所里没人,就他们俩,气氛都变得怪怪的。
许魏洲感觉自己差点儿没尿出来,被人这么瞧着,跟视奸似的,整个人都特不好。
鹏子倒是样样儿都看清楚了,果然自己看上的人就是不一般,这物件发育得真心不错,看着那色泽就知道还“新鲜”着呢。
回去的路上,许魏洲刻意走在鹏子后面,几乎避开了他所有的肢体接触,鹏子耸耸肩,小兔子被吓到了,没事儿,咱可以慢慢来。
许魏洲感觉鹏子变得越来越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他总觉得鹏子看他的眼神里夹杂很粗粝的东西,一下一下剐着他,那视线有着说不出的暧昧,能把人鸡皮疙瘩都看出来。
而且鹏子跟他讲话的时候通常都挨得很近,许魏洲观察过,他跟别人讲话可没有这毛病。
干嘛呢这是??
许魏洲没和黄景瑜提这事儿,一来他觉得糟心的东西没必要说,二来这都还没确定呢,可不能乱说,别冤枉了人,他总觉得像…gay…这种类型的人并不占多数,不至于自己身边个个都是。
黄景瑜还是整天趁着许魏洲不注意就揩个油亲一下什么的,他特希望两人关系能进一步,能来个全垒打…但感情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要洲洲自个儿愿意才成。
俩正主这儿扭扭捏捏和一拖再拖,反倒给了情敌可乘之机,鹏子借着这段时间偷偷注册了几个小号,专门到校园论坛上那几个cp帖里爆“高糖”,被一群腐女当成了大大一般的存在。
看着帖子里面堪比FBI的分析,他觉得许魏洲恐怕也是喜欢他的,但就差他一个告白,要真告了白,那什么室友算哪根葱?
鹏子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近乎癫狂了。
对许魏洲,从前他是秉承着默默付出默默喜欢的态度,现在不了,事实证明啥事儿都得去冲去闯,更何况这明明就是两情相悦,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正好,老天给了他一特好的机会:这周六就是鹏子的生日,许魏洲一向对兄弟朋友都很好,生日什么的问都不用问肯定会来,鹏子想好了,这次生日他谁都不请,就单请许魏洲!
在他制订计划的同时,许魏洲正在家里电脑上帮他挑着生日礼物,琳琅满目的东西看得他眼花缭乱,礼物一定是得以诚意为主,但太普通没创意的他又不乐意送。
纠结了半天,许魏洲只能求助,“黄景瑜,你说,给人过生日送什么比较好啊?”
“给谁过生日?”黄景瑜瞬间警觉起来,整个大脑细胞都呈一级警戒状态,洲洲要送别人生日礼物?送谁?男的女的?
“鹏子啊,我兄弟,”许魏洲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紧张,还在认认真真刷着网页挑礼物。
“……谁啊…?”
“唉呀跟你说了也不知道,算了还是我自己看吧。”
“给我给我,我来挑,”黄景瑜一把抢过鼠标,刷刷刷点了几个最普通的东西,“大老爷们儿的,随便送送不就行了。”
“我去…你让开吧!选的这都什么,那么土!”许魏洲去抢鼠标没抢到,只能死拽着黄景瑜的胳膊。
“你suō séi土呢?”
“你土!你自个儿看!这种宝蓝色的中筒袜现在谁还穿啊!”
“万一那什么鹏就喜欢呢?”
许魏洲一头黑线地看着购物车里那堆颜色惊悚,款式恐怕连自己老爸都看不上的东西,深深怀疑黄景瑜是不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喜欢吧…”
☆、“约会”
“不是,他就请了你一人??”
“对啊,怎么了?”
“不行,不能去,”黄景瑜果断把购物车里的那堆礼物删了,“要不就我跟你一块儿去,反正你不能单独去。”
“凭什么啊?”许魏洲不爽了,赌气地把黄景瑜挤到一边儿,“你跟着干嘛,你俩又不认识。”
“去了不就认识了?”黄景瑜也不抢了,顺势坐到床边,“我跟你讲,这种事儿我见多了,他就是想单独约你!”
许魏洲斜了黄景瑜一眼:“你狗带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得,吵不过我到时候直接行动还不行么?瞧你这嫌弃我的样儿,黄景瑜吭哧吭哧脱光衣服钻被子里生闷气。
“干嘛啊?还生气了?”许魏洲抬腿踹了踹被子,“我会自己小心的,你别担心么。”
我不止担心你我还担心他啊…黄景瑜忿忿地拉过被子蒙头上,会周公去了。
鹏子约的地点在市中心电玩城,反正也没女生不用顾忌,他们这年纪的男生玩多了电脑有时候更喜欢来打打电动,许魏洲高中时候玩儿跳舞机拳皇抓娃娃什么的可溜了,每次一上场周围保准儿围满人。
鹏子就瞅准了这点儿,约了中午在门口见,他老早就抬着甜筒站那儿等着了,不像他过生日,倒更像给许魏洲过生日。
天气热,甜筒买的太早,鹏子吃完了自己那个,看着手里另一根给某人买的快化了,奶油顺着蛋卷边儿快滴到手上,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把它舔了。
许魏洲来的时候,鹏子刚刚把头抬起来,甜筒化了一半的样子有点丑,他递给许魏洲,“太热了这天,你别嫌弃。”
“不会。”许魏洲一路跑着来正大汗淋漓呢,黄景瑜找各种理由想拖延他时间,害他眼睁睁看着公交车从眼前开走。
鹏子看着许魏洲啊呜一口咬掉自己刚刚舔过的地方,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这就像间接接吻一样,光看许魏洲舔冰淇淋他都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走吧。”许魏洲吃完甜筒拿纸巾擦了擦扔进垃圾桶,他能察觉不到旁边那视线么?这比黄某人的还火辣。
许魏洲心里琢磨着黄景瑜跟他讲的话,眼角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旁边的人,这么一看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今天鹏子做东,去服务台买了几百个游戏币回来,两大塑料杯满满的特沉,他拿了一杯给许魏洲,交接的时候还有意无意擦过他手指。
许魏洲本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么来一下,吓得他差点儿没拿稳杯子。
鹏子能感觉到许魏洲微微震的那下,他在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他一定是太激动与我的接触才会这样。
其实孩子你真的想多了啊…
两人都没注意到身后跟了条尾巴——黄景瑜还是放心不下,许魏洲后脚刚跨出门槛,他就偷偷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他一路打着车往这边儿赶,还比许魏洲早到几分钟,自然也就看到了鹏子舔甜筒的那一幕。
后来许魏洲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呢,丫就朝着那变态舔过的地方咬了,气得黄景瑜直翻白眼,看来回家有必要好好洗一洗嘴巴是真的。
他猫着腰躲在石柱后面,目光死死追着那俩人,看着他们进到电玩城,也跟着混了进去。
因为是周末人很多,电玩城里光线比较暗,要跟人不算容易,好在许魏洲和鹏子个子都很高,往人堆里一站就跟鹤立鸡群似的,嗯鹤立鸡群说的是洲洲,那什么鹏顶多就是个鸡立龟群。
黄景瑜自身也很容易暴露,他特地穿了一身黑,就是为了增强隐蔽性,他不停借助各种游戏机作遮挡物,一路跟着那两人走走停停,旁边保安都瞅他好几眼了。
许魏洲想玩儿投篮机,鹏子跟他一人丢了三个币玩儿双人的,电子显示屏一切换,被卡住的篮球一个个滚到面前。
鹏子个儿高,投篮很占便宜,许魏洲速度快频率高,两人合作,就没有一个球不进的,周围站了不少人围观叫好,黄景瑜在后面恨得牙痒痒,还是忍住了。
“啊~你好,我是一名星探,”这时候突然一个戴眼镜一脸微笑的男人拉住了黄景瑜,“我观察你很久了,小伙子你很有当明星的潜质,请问你愿意来我们公司吗?”
“什么玩意儿?”黄景瑜一个字也没听清,顺手就把人给扒拉到一旁,“你别挡我。”
那男人以为他有兴趣,更来劲了,直接拽着黄景瑜给他看自个儿公司的宣传单,黄景瑜拗了半天拗不开,只能被迫拿过那破纸草草看了一遍,这一看就出岔子了,看完再一抬头,投篮机那儿哪还有人啊,连影都没了。
“不去不去没兴趣你甭费劲了。”黄景瑜一把推开还在滔滔不绝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黑压压的,根本找不到许魏洲,黄景瑜急得满头大汗,脱了外套拎在手里,也不知道得往哪儿走。
这是全市最大的电玩城,百货中心一二三楼全是这家的,每层楼面积都很大,客流量又多,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去了娃娃机、街机区、跳舞机甚至偌大的电竞区也找遍了,都没有许魏洲的身影。
黄景瑜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先是没人接,后来干脆关机了,顿时让他心里那层担心一点点放大,跟乌云似的笼罩在心头…
☆、有点儿危险
鹏子早就带着许魏洲出电竞城了,两人往酒吧街那方向走着,这地儿的酒吧很特别,不止晚上开白天也开,鹏子一路说着有家酒吧特有意思,死拉硬拽着许魏洲去玩儿。
许魏洲本身对酒精有点儿过敏,酒吧这类地方平常都是很少去的,去了也只是点点儿果汁牛奶什么的坐旁边慢慢喝,但今天毕竟是鹏子的生日,不能扫了人家的兴。
那间酒吧逼格挺高,两扇银色反着光的门将里外两个世界隔绝,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黑超的西装男,乍一看跟黑社会似的。
鹏子掏了张黑漆漆的卡递给那男的,看样子应该是会员卡之类,男人接过来用机器扫了一下,然后递还给鹏子,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门一打开,里边儿强烈的音浪就争先恐后地涌过来,每个节奏都狠狠踩在心跳上,五颜六色的灯光随着音乐变换,特能带动起情绪。
许魏洲没见过大白天也能这么嗨的酒吧,跟晚上没什么差别,但他又注意到一个奇怪之处——这酒吧里没女人!连保洁员都是男的…
…传说中的gay吧?
他看了一眼走在身侧的鹏子,那人看上去对这儿特熟,一路有服务生和他打着招呼,许魏洲想问,但又不敢说出口,怕心里那点儿残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鹏子找了处墙角的座位,让许魏洲先坐进去,自己坐在外边,这样就刚好可以把人困在里面,其他人也不容易过来勾搭。
鹏子招来服务生,熟练地点了几个这里特色酒的名字,然后准备在这空闲时间做点儿正事。
他想许魏洲都被带到这地儿了,大致什么意思应该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鹏子转头定定地看着许魏洲,放在膝盖上的手蹭着蹭着就摸到了他手上。
许魏洲跟触电似的一下抽开手,“鹏子…我…”
“你先别说,”鹏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又往前挪了挪,坐得更靠近些,“我真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了。”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感情,“那时候我刚来报到,你记得不?你还给我指路呢,结果后来发现咱俩是一个班,”鹏子笑了起来,像是回到了过去,“后来我听说你们还组乐队,叫PROME对吧,你们参加的那次迷笛音乐节我去咯,你在上边儿可帅了你知道吗?”
许魏洲心想废话我当然帅啊不然你还在这儿干嘛。
这时候服务生端了酒过来,五六种颜色各异的鸡尾酒放在桌上,鹏子拿过蓝色那杯,品了一口,“那天晚上你们庆功宴,我就在隔壁桌看着你,喝的就是这酒,”他把杯子递过去,“尝尝吧,很带感的。”
许魏洲不想喝,一是这酒不知道度数多少,他心里头没底,二是出于洁癖…这别人喝过的东西他真的不想碰,当然黄景瑜除外。
鹏子也没强求,手收回来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鹏子又黏着许魏洲说了很多很多往事,有些连许魏洲自己都不记得了,这马拉松一般的暗恋史听得他几乎心生愧疚,但感动又不是动心,这再感动,不喜欢就还是不喜欢啊…
几杯酒下肚,鹏子已经有点儿高了,许魏洲也被多多少少给灌了一些酒,脑袋发着晕。
鹏子整个人都往许魏洲那边靠着,仗着这是角落,欺身就想亲上去。
许魏洲挣脱不开,他两只手都被攥着,而且这人本来就比他壮,个儿高肌肉大的,差距悬殊着呢。
蛮力用不成只能作点儿弊了,许魏洲瞅准了时机,偏头躲开那拱上来的嘴,抬脚就朝鹏子裆部踹过去。
可脚还没挨着呢,鹏子突然就被人提着后领子摔到了地上。
许魏洲愣了两秒,抬头就看到黄景瑜阴着的脸,他还在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水珠子,一看就八成是才赶来的。
后面几个类似保镖的人向上前拉黄景瑜,被他俩胳膊一夹再那么一轻松转就给甩在旁边。
鹏子借着酒劲也蛮横着,跟变了个人似的,模模糊糊之间他根本看不清来者何人,醉醺醺地从地上爬起来就朝黄景瑜扑过去。
对付这种弱智,手都不用出就能搞定:黄景瑜淡定地往一旁跨了一步,所有人一起旁观鹏子摔了个狗啃屎。
“我的人,你以后再敢碰个试试。”黄景瑜一脚把挡路的鹏子踢到一边,然后走到桌子旁,“怎么着?还不起来?”他这话是对许魏洲说的,表情特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