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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两人撞上了准备去找卫宫切嗣算账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间桐樱紧张地捏了捏裙角,小声道出一句“对不起”,而她身后的间桐雁夜十分紧张地查看身上受伤了没有。但在肯尼斯教授的眼中,就是紫发的女孩眨着空洞的眸子,用毫无情感色彩的语调跟他道歉,于是肯尼斯教授果断地决定,就将今天的火气全都撒在卫宫切嗣这个外道身上了。
第二,两人刚目送肯尼斯教授离去,转身就碰上了正在买游戏的Rider,幸好的是,双方并不认识对方,可是在玖夜璆的世界之书的插图上,间桐雁夜还是眼尖地认出了Rider。
第三,为了生命安全,间桐雁夜带着毫不知情的间桐樱离开了,可是,他们幸运E地看见了正在闲逛的Archer。
在如此心惊胆战的情况之下,两人没有闲逛的心思,就转回了间桐家。
然而此时,玖夜璆正在愉快地炸厨房,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学会做饭之类的,结果不小心炸了厨房,深思了良久的玖夜璆还是决定,把账单算在远坂时臣的头上~毕竟也是学习宝石魔法的,家里怎么可能没有钱,起码比间桐家有钱,吧?
在间桐两人回来之前,她总算在自家做出了一顿可以吃可以看的晚餐,前提是不要看她炸了多少家其他人的厨房。
也许时光总是很快的,玖夜璆满意地看着两人吃完晚餐,笑着让他们去睡觉了。
【Caster带着孩子们去找Saber,之后Lancer、Saber打败了Caster。
Lancer的Master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被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伤到了魔法回路。
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与小圣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久宇舞弥发生争斗,并在Saber出现之前,打伤两人离去。】
“没想到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多事啊,真是危险至极呢,圣杯战争。”玖夜璆不满地用手指戳着世界之书,“真是偏心啊,明明见你在哥哥的手里都会有详细的内容的,为什么在我的手里只有这么点内容了,我听说了哦,在雁夜桑的手里只剩下插图了呢,幸好插图够清晰啊,意外过分的有小心思的书。”(世界之书:我就是偏心我男神,你打我呀~ 玖夜璆:你以为我不敢吗?世界之书:爱咋咋地,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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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无法逃过啊,诸神黄昏。”又是那个金发的男孩,不过比起上回,他似乎更为幼小了一点。
'明明我已经不再是Berserker的Master,为什么还会梦见这些呢?'这样想着的间桐雁夜,当看见身边的间桐樱时,便隐约明白了。媒介,令咒是媒介,但只要是Berserker承认的人,都可以进入这个梦里。
“那,你会保护我的吧,而且自己也会完好无损的,对吧!”黑发的女孩紧紧地抱住比自己高上一截的男孩,“我才不要和哥哥分开!”
“不要任性,夜。”随着他的这句话,周围的一切开始崩坏,只剩下一片黑暗。
“又见面了,你似乎已经明白了呢,很快,在七天之后,我就会和混沌融为一体了,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存在的痕迹了。在这场战争中,我也只能尽我所能的保护她,其他的事情,我做不到,希望你们,可以在她这段旅途中,给她带来快乐。”
'很早以前就有的承诺,即使哥哥已经变成了夜神,已经忘了我们曾经的诺言,我也会保护他,保护他的转世,我不可以违约,即使我不再是绝望,哥哥也不再是混沌。我会用我的生命去换另一个世界不同于我们的结局,让永久不变的命运中出现一点的变数,都会造就不同的结局,希望那个世界的大家不会因为‘我’的任性而受到伤害,只要那个世界的大家幸福了,我也就很知足了。可是也很孤独,另一个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孤单的在最高的位子上独坐,没有人会愿意跨过身份的那道坎,与你平等的谈话,因为你是神界的希望,你是众神的信仰,这便是你的结局,最痛苦、最无奈,没有人能理解你的痛楚,即使有人也早已死去。'
男孩转身的刹那,那双玫瑰色的眸子仿佛落入了天边的星光,“我会一直等着,等着带她回家,再见了,间桐君。”
作者有话要说: 圣杯战争怪事之二:哪家人会在这么危险的时期逼迫其他人出去逛逛的。
感觉自己总是在虐阿染啊,估计是错觉,毕竟真写关于阿染的,估计得更虐啊,明明我是亲妈。
阿染:收藏。
初(天道,暗恋阿染的变态):阿染,要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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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鼻血四溢):阿染最萌啦~
☆、第七章
“还没玩够吗,混沌?当天你答应的事,莫不是忘了?”初挑起散在肩上的黑发,问道。
“随意出现在别人的梦里,啧。还有,我没有忘记那个诺言。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和阿染之间有着奇怪的感应,虽然由他亲手斩断了,可是消失的只是我对他的感应,他对我的感应也许还存在,如果我受伤了的话,阿染现在的情况也撑不住吧。”
“……被掠夺魔力而死,也算可以。”思考了良久,初选择了让步,接着便消失在玖夜璆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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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下午了呢,落泉姐姐这一觉睡得真久。”间桐樱浅笑着,在玖夜璆的茶杯中倒入温暖的红茶。
“已经,下午了吗?”玖夜璆看着水中倒影着的自己的身影,神情有些恍惚,“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除了梦里出现的不速之客外,其他都还算可以。”
【Rider邀请偶遇的Archer去Saber处开宴会。】当玖夜璆翻到这页的时候,间桐樱能清楚地看到她身后冒出的黑气,“真是讨厌呐,这种好玩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小樱,我出去一趟,要乖乖待在家里哦,因为卫宫切嗣那家伙的行动我可不敢保证,在家里才算是最安全的,有结界在呢。”
随后,玖夜璆在间桐樱的面前拿出那把白伞,撑起伞向艾因兹贝伦的森林飞去。
“开什么玩笑,Archer。”Saber吼道,平静开始被剑拔弩张的气氛打破了。
“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哟,这么好玩的聚会,为什么不叫上我们呢。好歹,我们也算是王啊。”玖夜璆捂嘴轻笑,“泉酱,不出来吗?”从她的身体中飞出黑色的光点,逐渐汇聚成人形。
同样的容貌,两色身穿不同色的黑白和服(黑:落泉,白:玖夜璆),似乎连性格都有些不同。“所以说,为什么我要出来,麻烦死了。”“因为泉酱也算是王什么的,还有,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我应付啊,稍微给个理由。”“又怎么样了,反正我们是同一个人。”
“Berserker,既然来了就坐下吧,别吵了,这位是?”Rider豪迈地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两人坐下。
“我是玖夜璆,这位是落泉,恩,我是承载泉酱的容器,所以会有两个人啦~”看着神情明显有些疑惑的Saber,玖夜璆扯了扯身上的和服,“我是载体,是只有空壳的东西。”
“这么说未免有些过了吧,毕竟我还是很喜欢小姑娘你的。”Rider看着白衣的女孩,笑着说道。
“这是事实,就算是同一个人,也是不同的,一个是已死的人的转世,一个是贪玩的孩子误入了地方,是不同的。”玖夜璆应道,从身后的黑暗中拿出两个夜光杯,杯中倒上了美酒,在月光下散发着光芒。
“总感觉小璆你和Archer很相似呢,这是你的宝具?”
“不,不是,这是哥哥送给我的宝库,对我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不过既然是哥哥死前的赠礼,我就收下了,我的宝具只有一样,其他的全是哥哥送的,不管是宝库还是结界。”“哼,明明那是我的哥哥才对,光是我一个人的。”“噢,不高兴啦,明明都是同一个人。”“我才没有你那么恶劣的性格。”“你作为夜神之前的那一世,性格可是和我完全相同的,毕竟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别弄得自己和我不是同一类人一样。”“呵,我可不记得我喝醉了会发酒疯。”“你赢了,我说不过你。”
“你们的关系真是好呢。”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的缘故,谁要和这个蠢货(欠抽的)待在同一个身体里,想想就浑身不舒服好吗!不过,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喂,我说Berserker,你也说说你的愿望吧。”
“愿望?”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当然是希望那个人可以幸福地活下去,不因为所谓的亲人关系就将自己永远的囚禁在一片天地里,不去与任何人接触,毕竟他可是个笨蛋,要是我死了(我再死一次),估计就会疯掉了。”
“唔,真是个奇怪的愿望。你们说的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对你们来说也十分重要吧!”
“我这一世他是我最珍惜的弟弟。”玖夜璆喝了口杯中的酒,示意落泉接下去说。“我这一世他是最在乎我的哥哥。”最后,两人说道,“但他们是同一个人,因为不同世界的不同命运而产生了不同的分歧,为了我而愿意牺牲自己什么的,我才不想让他死,所以愿望只能有一个,初说救他的办法,就是让Saber掠夺我的魔力导致我死去咯。”
“我不会这么做的。”Saber一脸正直地说道。
“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可以,我必须得被你杀掉呢,否则死掉了的就会是愿意为了我而代替我去死的弟弟了,而且,我相信Saber,我如果死去了,你能保证你的Master不对间桐一家出手吗,否则我可以在死的瞬间拉上你,可你有愿望,很沉重的,所以你不会让自己死,对吧,说说你的愿望吧,Saber,我想听。”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瞭,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