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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宋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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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身边有个老伴伴陈林,是个忠厚太监。
  早朝完了,陈林禀:展护卫跪在三殿外;用晚膳后问今天去见淑妃还是庞妃,陈林禀:展护卫仍跪在三殿外;次日梳洗,陈林禀:展护卫还是跪在三殿外。
  指着桌上的几件蜜饯干果,挥了挥袖,陈林接旨全赐给了御猫。
  早朝时御猫立殿下,退朝后又跪在了三殿外。披黄袍出门赏春残,果然那点红一直僵着。
  陈林禀:是为了个叫白玉堂的。
  上次为了讨西凉国刚进贡的波斯匠嵌制的弯刀,也是这么跪了两天,拿了也是给白玉堂。
  赵祯对白玉堂很有兴致:“那个大闹金銮殿的锦毛鼠?”
  陈林如实禀:便是杀郭安题诗救了老奴的,不知万岁的意思?
  “让他跪。若误了早朝便惩他渎职。”又凑近了说“白玉堂当真这般俊俏?”
  陈林揣测了一会禀:老奴也是听说。
  使人端出自己微服出宫时那套松花配桃红盘枝牡丹簇锦窄袖束腰的行头,“他来时赐他穿这个。”
  陈林接得颤颤巍巍,一句也不敢多问。
  少年天子坐明堂。
  赵祯看到展昭时心底暗暗羡慕那大气雍容的翩翩君子气度,毫不犹豫封了御前四品带刀之衔之方便自己随时观摩学习以期青胜于蓝。但看到白玉堂鲜衣楚楚立在殿下时方才知道,“少年华美”这四个字用在自己身上实在盛名难符。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下殿挽过玉堂细细端详,玉树临风不带分毫脂粉之色,龙颜大悦脱口而出:“玉堂玉堂,名副其实。朕送你个四品官职可愿意?”
  包拯忙启奏:“白玉堂年未及冠且无功名在身,若贸然封作正四品,恐难平众议。”
  赵祯侧头想想也颇有道理,颁旨将展昭提为实四品让白玉堂补了他的遗衔,玉堂倒也不甚在意。赵祯仍转头歉然道:“算朕歉你的,不若赏些个有意思的东西,爱卿但说无妨。”
  玉堂附仁宗耳边悄声说:“臣只想知道他怎么就封作了‘御猫’?”赵祯再笨也不会说那时光想着猫能铲尽天下鼠辈,示意玉堂附耳道:“那展昭怒时杏眼圆睁,似极了猫眼。”
  玉堂“噗”一笑,立身一揖到地,朗声道:“还得向万岁爷讨道圣谕,教天下人知道不是我五义惧了南侠。”
  赵祯玩性忽起同白玉堂一唱一和,金案一拍:“取纸笔,展护卫看墨!”陈林在旁明知于礼不合也只能把头去看展昭。
  展昭霎时呆立堂下,一时间竟忘了应声。
  玉堂佯作不知,却乌溜溜尽把眼神朝包黑身上递。皇帝七窍玲珑又怎会不知道他那些心思?望定包拯轻轻一咳。
  卢大这时候站不住了,踏前一步低头说:“若圣上不嫌弃,不若让卑职代劳。白护卫在家时,研磨之事都是卑职做的。”
  赵祯原本意不在此,故忙示意陈林喊“奏准——”
  卢大见白玉堂口口“大哥如此屈尊岂非折杀小弟”脸上却受用不尽更无意出手阻拦不由心中暗骂小子促狭,内劲暗运力透墨身。
  玉堂见墨好心疼忙接手过:“这种粗重活还是小弟来做的好”,一边附天子耳边低语“刚展兄那一瞪眼,果是像煞了猫儿!”
  君臣二人嬉作一团。
  “祸避五义”赵祯在黄绫上书下四个大字后抬眼询意玉堂。
  玉堂沉吟半响赞:“秀美洒脱,瘦细有力。却不知空着的那半幅写些什么?”
  赵祯大乐“朕喜欢那句‘瘦细有力’,比那些大臣的奉承有趣许多。”随手拿裁刀剖了黄绫,将笔递在玉堂手里“那半副无论爱卿写什么,朕都作保。”
  殿下几人均看得暗暗摇头,但君无戏言又岂能再横加阻拦?只望着白玉堂莫再捅出什么天大的娄子叫仁宗皇帝下不了台才好。
  只见玉堂不假思索龙行蛇走一挥而就。仁宗哈哈大笑取玉玺盖过,一扬手丢出道“卢方接旨!”
  卢大一个鹞子翻身空中换一式长虹贯日,妥妥当当双手捧下黄绫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猫不抓”
  抬头陈公公已传谕:“陷空岛卢方,此谕不可抵免死金牌。但只要五位义士不违逆朝廷,朕定然不会使展护卫同众卿家起冲突。钦此”
  赵祯看看白玉堂说:“不若合我君臣之力,把另半幅也齐全了?”
  玉堂倒不推辞,取笔蘸了朱砂便在御书下活灵活现地勾出只白毛老鼠,还欲提笔,仁宗挽留道“爱卿可有印信?”
  玉堂愣了半会,自腰间取出一个石榴红点缃锦绫囊,倒出块黄金枇杷色冻石被刻成一只仰天弄绣球的猫儿,神形灵动纤毛毕现,却不见有字。
  赵祯大奇,玉堂却掂着绣球轻轻转动,球里头竟是掏空藏着一枚白玉色章子刻上蝇头小篆“泽琰”,章后连着链子共九节,节节不断与那绣球心子连着为一石所刻,不由暗笑居然走眼把金裹银的田白错作了田黄。
  赵祯欢喜极了开口讨要,却见玉堂拽了那枚章子不作声,心知寿山冻石本金贵这章又得了鬼斧之功,恐是不舍。“朕御书房架子上的东西随你要哪些件,再到库里任挑几件喜欢的,朕只讨卿手上这枚。”
  “不是不舍得,只是这枚章子是臣自己刻来送展兄玩儿,谢他送的刀子。”
  赵祯哈哈一笑,心里头却对白玉堂的巧艺佩服得紧,“爱卿说的可是那把嵌金丝宝石的西凉国贡刀?我那时就猜是给了你的。要谢,爱卿可不能只谢借花人呐!”
  辨无可辩,白玉堂也少年通达,双手将还回囊里的田黄奉上:“既是万岁爷喜欢,臣只有另觅趣物给展兄了。”赵祯恐又是什么新奇玩艺好生生错过,圣手一挥:“展护卫,你问朕讨得刀送来朕一位好臣子,朕也让你去库里挑件稀奇玩艺,免得白护卫太花心思。今后你俩同镇开封府,朕要的是你们的功勋。”
  皇恩浩大。
  白玉堂刚应了声想叩谢,却被赵祯一把拦了,龙眉蹙结凤目隐郁,叹了口气不知怎生开口,只说了句“后些年,要难为爱卿了。”
  玉堂似已懂了皇帝的心意,“男儿立世,总担着责任,臣愿为天下竭我所能。”
  仁宗拍了拍玉堂的肩膀,“随包丞相学几年,愈是经国之材,愈是身难随心。率性而为吧。”
  玉堂谢过。
  仁宗又招来陈林,将那幅谕旨给了展护卫,带旨到是既然同朝为官那圣谕只是应了皇上的金口,虽作数但看今天殿上的光景便知白护卫不能犯也不会再犯,可那白鼠画的着实生动喜人,权当赐了件礼物。
  又例封了诸家。
  一众谢过。
  回了开封府,一干弟兄有庆祝的有羡慕的有喝高了为展昭不平的,惟展昭自己置身事外,一个人靠窗静静发呆。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转眼已近秋分。
  晚膳后陈林禀:万岁爷行冠礼时的事务都已办得妥帖。
  赵祯拈着牡丹盯了簇新的十二章金龙衮冕半晌,把盖碗沿着茶盅刮了半圈。
  陈林又禀:白护卫同展侍卫的爵弁送来了,圣上是否愿意过目?
  赵祯嗅了嗅牡丹稍稍坐直了身子,陈林使人抬来了爵服:白护卫年少风流,松花桃红最能衬其娇艳;展侍卫君子倜傥,青莲水红可显其雍容。
  赵祯抿口茶,“可知这盏子为何讨得巧了?”
  陈林禀:南青北白,汝窑为魁。以玛瑙入釉,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釉屋莹厚扣声如馨。
  赵祯叹口气说“不然。汝窑贡了三年,唯此瓯握于手中切合手心,执于手则切合于虎口。”
  陈林想了许久回禀:老奴明白了。
  赵祯合了盖碗,“天色已暮,随我回御书房,再尽些功课。”
  “这般晓风残月的光景,朕倒不多见着。窗外竟落了瓣芙蓉。”
  陈林吹了灯赶上前披衣:万岁太操持了,又是一宿。
  赵祯凤目及着远处,缓缓吟诵“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
  陈林知仁宗是给景致牵动了思绪,回禀:今个儿下了朝,老奴自将白护卫留下。太后那请了安,便得早课。
  赵祯伸手让陈林拾掇着皇袍的小褶子,“待那猫儿完了今日在开封府的署事后,也一并过来吧。”
  展昭远望赏花亭一派秋意,绿池落尽红蕖却,却有一抹灵秀纤丽的绿立在亭间。
  白玉堂早早着好了弁服几个宫人伺着修改,陈林一边看着一边指点:果是领口立着点衬出颌骨方润,肩上弃了桃红用尽松花更能拔得身形,腰头可再束得紧些愈显精神。
  仁宗则凭了清风抚着卷书,另一手好整以暇地拨弄盘里的棋子,见了展昭龙睛微亮,“包相都说了吧。”
  展昭跪见,陈林嘱其试过弁服。
  展昭立而不受,“圣上挂心了,卑职不过区区四品带刀,本分已有朝服,何须再多劳动?”
  赵祯扫了兴致,只把棋子反复掂摩。白玉堂笑着走过来“那猫儿准是见服色鲜亮心里怵了,恐被臣独自得了好去。”
  展昭剑眉微扬,“展某本是粗人,不若白公子适得些那轻车裘马笙歌燕舞,唯懂尽侍卫本份。”
  白玉堂只是自顾自地笑“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企者不立,过犹不及。”原是狗屁不通的歪理被他说来硬是振振有词噎得展昭辩驳不得,赵祯也差点被茶水呛着,陈林见气氛缓了忙喊“移驾御书房——”
  展昭仍不愿意地跟在了后头,白玉堂也拖着步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猫,陈林揣揣地望着皇帝。
  仁宗摇了摇头“谏臣难求,道理朕明白。可惜他不明白朕。”
  陈林知道话接不下去,只管垂着眼看。仁宗却悄声旦旦说“朕今日偏得让那猫儿着了爵弁,朕金口玉言他哪来这么多歪理推托。”
  陈林这才又想起来,万岁爷同两位后生护卫年岁相若,不由莞尔。
  也不知白护卫使了什么法宝,展昭拗不过还是试了弁服。洗漱更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果是俊美男子,看将的几人一时间不懂得呼气。白玉堂良久喝彩道“陈公公慧眼独具。否则美玉蒙尘,我等真是好大的罪过。”
  陈林笑答:白护卫哪里话,料子俱是皇上亲点的,老奴只奉命行事。
  赵祯笑着抿茶“爱卿以为如何?”
  “神有余然未戾气尽消,”玉堂见展昭目已愠怒,索性极尽挑衅,“不若再簪朵花儿。”
  “哦”赵祯问,“不知展卿堪媲哪种花儿?”
  “芍药。”玉堂笑,“芍药与君为近侍。”
  陈林都摇头笑这少年的理歪,仁宗更是撷了朵银雪胭脂的芙蓉打趣附和,取笑的却是白玉堂。
  芙蓉何处避芳尘。玉堂年幼皮薄,脸霎时红了个通透。赵祯笑言“莫非爱卿已有了意中人?”
  展昭抱手,只作煽风“禀皇上,卑职初上陷空岛时就撞着妁人给老五讲亲哩。”
  玉堂哪里按耐得住,只差把手往刀上按了。赵祯见风使舵,刚说了“那后来——”硬生生末了转作“没成?”
  展昭也不想真惹急了他,况胡奇之事乃一场误会,只是笑而不答。
  赵祯却接话道“不若让朕牵回姻缘?”
  玉堂脸红红白白了几回,口不择言道“皇上,不急”。却不知是他不急还是叫皇上不急。
  “不急有不急的办法。”玉堂睁大眼恭听,赵祯却转脸向了陈林“玉堂的性子,可对杨老夫人的脾味?”
  陈林愣了愣“畲太君最喜青俊后生,犹是白护卫这样骄而不纵、傲而不恣的少年高手。”
  “是了。”赵祯合上盖碗不紧不慢“朕也在想穆统领总算有了身孕,不知是得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杨老夫人开年初九应八十寿了,到时你们两个随朕贺寿去。”
  展昭偷眼看了白玉堂,玉堂却闷头在心里计较:尚未落地只得一半一半,穆桂英如此跋扈,女儿怕会比丁月华这丫头还刁蛮,但求上天真有好生之德。
  “若又是急呢?”展昭帮玉堂把话问了。
  “丁总兵府里有个丫头片子,玉堂你旧居江南,不知是否听说过。”
  玉堂“哧——”地偷笑出声,“万岁说的是月华姐,也不知臣几时才该改口叫她嫂子?”抬头对上了展昭的双目,忽地忑忑住口。
  仁宗暗询,展昭只是含糊禀过:卑职与丁小姐确有婚约。
  “丁姑娘才貌如何?”赵祯心中剔透。
  “巾帼不让须眉。”难怪,展侍卫手中仍是巨阙,照说理应已换作湛卢。
  赵祯暗叹了口气,目光停在那身翠衣之上,“长公主今年十三岁。”陈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又不停使眼色教白玉堂跪。
  玉堂依意跪了,口中说的却是“宋室之兴,匹夫之责。但求精忠而报,先国后家。”
  仁宗亲手扶起了玉堂,感而慨之“朕大展宏图之日,便是赐爱卿大婚之时。”
  又对展昭说“扬州府新供了株银朱翠金缠腰芍药,朕赐与你。不愿戴,便养开封府上罢,包卿原也是风雅之人。”挥了挥袖,二人领命回去。
  陈林开口:圣上怎知展侍卫不戴那芍药?
  “想通了自然会戴,那猫儿是武职,不是弄臣。朕猜他秋分那日仍穿朝服,朕不怪他。”
  陈林见皇上心里有事,不由又多问一句:那白护卫?
  “受益十三登基十六大统,虽武有狄青文有包拯,仍难免左支右绌,忧帝位朝不保夕。受益自知不比尧舜禹汤,只求兢兢业业,有生之年力保国泰民安。”
  陈林三跪三叩,泪盈于睫:老奴……,那是苍生的福祉。
  两人刚走到御花园,展昭驻足“却不知鬓边怎么个簪花法?”
  玉堂仍在着恼方才的那两桩婚事,随口敷衍“等那株芍药赐到您府堂上,不知也知道了。”
  展昭忽从手心变出朵花来,竟是刚才仁宗撷的银雪胭脂芙蓉。
  玉堂诧,转又眨眨眼,似问:以南侠的身手,他应该没发现吧?
  展昭故意愁蹙着剑眉凑前轻声道“此乃圣上爱物,保不定天天点数。为兄这下,怕得为你诛九族了。”
  玉堂切齿。开封府上下,谁不知道这猫儿是光棍一条?
  展昭却打蛇随棍上,“你就教愚兄一回。”
  玉堂夺了芙蓉随手朝展昭脸上招呼,猫儿轻巧避过“五弟可是忘了圣谕?”
  玉堂下一招缓了却想不起来。
  “芙蓉何处避芳尘。”展昭吟得摇头晃脑。
  刹那见芙蓉飞起抬头时脖子上却一丝发凉“五弟这龙亭边可不是作耍的去处。”
  玉堂伸手捻过缓缓飘落的芙蓉,笑“所以展兄脖子上的,也只是刀鞘。”
  展爷有恃无恐,一边在拳脚上守了,一边软语相央。
  玉堂拔刀不得,又被他念得不耐,只得慨慨“记好了,五爷这是知花护花、惜花怜花,不是经不住你这猫儿的死缠。”
  展爷赶忙应了,玉堂拿芙蓉枝拢了拢鬓边,簪入时却因鬓丝细软,花又斜斜地掉了。
  展爷手快捞住,郑重别在玉堂耳边,一看竟看得呆了。
  玉堂久等展昭没个反应道他在作弄自己,忙抽身奔几步凑水一瞧,直看得一手将花扯脱。“死猫儿敢耍你五爷?这模样分明就是个小娘婢!”
  爆竹声中又一年。
  初七雪,玄英。初八霄,雨雪其雱。初九安宁,薄曦青阳。
  金龙过云。
  十五朝祭。初九,济济多士都在了天波府,清风无佞天波滴水,平日朝会也不得如此齐全。维天之命,秉文之德。
  唤过陈林附耳“那些礼,真符得他们身份?”
  陈林悄声禀:怕少则数月的俸银。
  只猜包黑子送什么。
  却是一幅联。
  嘱陈林念来,气势有加平仄欠妥,一定不是公孙策的主意。前日展昭说开封府初三便已开堂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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