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鼠猫同人)宋刀-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今在世,武艺比得上丁氏双雄的,屈指之数。
  除了镇守雄关的老爸、镇守宁边的杨宗保伉俪,只剩南侠展昭北侠欧阳跟俩小崽子,不禁懊丧。
  女大十八。
  丁大自知斗不过穆桂英找不到御猫惹不动腰大十围的北侠。虽说远亲不若近邻,但看着妹子粉捏似的小脸一对比锦毛鼠,才知道愣有人是打糯米粉捏出来的。
  况这一年多,白玉堂不见踪不见影。
  天不绝人,尤其不绝丁大这样的老好人。
  丁二冲进房间的第一句话是“大哥,展兄在前堂等您。”
  纳履正冠厅前一看。
  弱冠华年,配得月华十八桃李;气宇轩昂,不似玉堂形容秀美;温润如玉,得讨老母欢心一片。
  赶快推着兆蕙把小姐唤来。
  展昭眼前一花后惊觉,这白靴白衣不过是个少女。
  暗叹“岂有此理”但推不却丁二的佳酿辞不过丁大的鼻涕,英雄气短。
  提剑比武定良姻。
  展昭颇满意结果是将自家那柄烂铁换得鎏金描红的湛卢宝剑,虽颇感轻手但与身上簇新绺火的四品武服两相益彰。
  日值当空,展昭看着总兵府的屋顶想午睡时突然畏高。
  一下午的不自在。
  一叶飞驰松江府,柳青停舟靠岸,倍感憋屈。
  江湖人传白面判官七寸夺命,但对柳青而言判官笔只是双随时随地水深火热油锅不拘的筷子。
  为二丁四鼠持螯把酒的承诺,顺势摊上了锦毛鼠这个祖宗;确又一见倾心交拜天地,如今五弟在东京闹下出类拔萃的祸事不知瞒当是不瞒?
  有道是“鸟为食亡”。也罢,柳青钢牙一咬推开庄门避重就轻地喊:白五弟上开封寻“御猫”去了!
  厅中人一激灵长身作揖“劣兄须急急回家赶赴东京,刻下望二位贤弟备只快船。”未看清眉眼便直奔码头。
  里外落得丁家人一顿埋怨,陷空岛半天数落。好人难做。
  那厢边,湖色春光净客船,马蹄踏泥半是花。一个是红衣紫楫撑碧水,一个是银袂铁蹄破烟尘。
  若要用两个字形容此时的展昭与白玉堂,那绝不是“错过”。
  日落临川。展昭提脚欲跨开封府的槛,公孙急急拦下往他手心塞了张条。
  〃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怔怔觉着手中小楷酣畅生动,言语跳脱不羁,正揣摩着落笔时的心境气势。
  迎上却是张黑漆漆的锅灰脸:“展护卫,来者可是白玉堂?”
  心一凛忙问“相爷可曾差人去看那三宝?”包拯点头不语。
  大势已去。
  投石问路;调虎离山;金蝉脱壳。人影都没瞧见只留下房顶打落的一件吹气皮人子和赵虎嘴里含血带牙的一块石子儿。
  飞蝗石,色如老姜。
  腹翅憨朴,态不拘形,各有不同。似利器率性而刻,腕力遒劲、因材就势。
  展昭就灯细细赏摩那两件暗器。夜如何其?
  近乡情怯。昨日里鬼使神差不曾星夜赶来,投店时却闪过一影夜行人。
  “白玉堂?”脱口而问。
  来人一声闷哼,却似少年之息;纤体灵动,似少年之态。
  剑游刀走,天光微明,力有不逮。一提气剑走偏锋化刺作挑,少年举刀横架湛卢削铁如泥,红光闪过黄玉挟风,兜手接住人已没个踪影。
  可惜。
  那声哼听不真切。
  展昭开始恨自己未挑下他面巾看个清白。
  日上三竿方觉一灯如豆。
  公孙推门道:“展英雄,包大人书房有请”
  卢大很尴尬。硬着头皮抱拳介绍:罪民卢方因寻盟弟玉堂,故此来京。左手边是二弟韩彰,右手边高壮的是三弟徐庆、灵巧的是四弟蒋平。
  展昭抱拳还礼:“小弟久闻五义有盘桅彻地穿山翻江之能,俱是义薄云天的好汉。”陪坐间听得都是五弟幼时种种趣闻糗事。
  一忽儿跑又来个迂儒颜查散也说是玉堂的把兄,絮叨叨说了半天那锦毛鼠的侠义行径后认真总结:白贤弟是极爱吃又极懂得吃鲤鱼的。
  展昭极力忍笑,心却忽地隐忧起那把被自己生生断成两截的铁刀。
  蒋四一声太息:“如今五弟向何方而去?若再追不是望风扑影么?”
  展昭想了想说:“五弟回明了相爷说是去陷空岛,还说是要约小弟前去。”忽见窗外黄雀衔泥柳爆新芽春意撩人,施施然径直离开,却是奔芦花荡去了。
  聚义厅下楼摞楼。
  展昭赶到飞峰岭时天已泛青黄。弃舟上庄,但见银洸洸波粼粼湖光一片。自忖不谙水性,只能攀壁而上。
  聚义厅里有个螺蛳轩。
  日出破云,惊醒了倚窗而睡的聊赖少年。带衣镖翻手欲出又反手入掌,二指掂直以刃为刀,尚迷糊着眼便朝左手心一块枇杷金色通透石子刻去。
  笔出镖坠。
  少年手快牵了银丝衣带镖不落地,翻身落地破口便嗔“你——”
  出手的正是柳青。当下赔笑到“五弟容个情面,这田黄用来刻那只猫岂非是可惜?”
  少年扁扁嘴一脚踢开就近的飞蝗石,石子骨溜溜转着打到一件事物。
  “哎呦!”跳起个眉目清秀的白衣童子,龇牙咧嘴揉着脚脖子急急道“柳相公你看我家少爷!”
  柳青含笑不应,屋里零星十多块黄玉籽刻得俱不是飞蝗,而是或扑或睡、或嬉或窥的猫儿。
  白玉堂在螺蛳轩刻了三天的玉猫,柳青就呆边上看了三天。
  日上岩高,风清云白。
  柳青靠窗上欲问“那猫儿会不会是怯了”的时候,远处翠峰间闪过一丝红,临言改口:“那展昭与五弟有何仇隙?”
  玉堂忿忿:“那臭猫叼了我的宝刀。”
  方知晚春亦还寒。柳青在结义后方有幸瞻仰了锦毛鼠的宝刀。
  天圣年民坊第一刀匠数徐庆。
  那宝刀据说是十五岁的白玉堂按徐家不二秘技经半年之时锤炼而成。
  瞻仰之后柳青可以铁口直断:那小子压根就没正心正眼看上过几个义兄的手艺。五爷的宝刀莫说吹毛断发,单说燕京那几家名铺门口拿竹篾筐盛着一百文一把的朴刀都比这结实。
  于是柳青知道锦毛鼠的武功很高。
  能仗着这“宝刀”金銮殿留字忠烈祠题诗,闯荡江湖一年毫发未伤,不能不说这是个奇迹。
  “所以你不解恨盗了三宝?”柳青觉得仗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凭循循善诱挥泪煽情的功夫就能化解当今江湖的第一大莫名仇隙。
  摇头:“盗三宝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伙就是猫。”新仇旧恨,咬牙切齿。
  思索半晌,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他拿着傻妞的湛卢。”
  柳青想知道更多。所以只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让白玉堂自己说下去。却见他突地跳了起来持镖作剑比划道:“每次我要讨来看,她‘唰’就是一剑。”俏脸含嗔柳眉倒竖,仿得惟妙惟肖。
  柳青定睛看那收式使的竟似丁老令公独门绝杀追魂八剑的“题麻姑峰”,不由苦笑“那五弟用哪招还她?”
  究是少年,说起比武神采又俊逸几分。柳青暗暗喝彩时却听得白福站窗口喊:少爷那“御猫”来了,正在寨口!
  玉堂兴冲冲跳上窗观望,又一个劲地推白福下去开启机关。
  “格楞楞”一阵响眼前飞落一个四尺见方的事物,上系一联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猫的下场”。展昭低头看那笼中一只金底虎纹的胖猫睡未至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毛色铮亮伺弄得极其干净看着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内堂爱物,想着不知玉堂自卢家大嫂那花怎样功夫哄来借用的,哭笑不得。
  自言自语“玉堂真是个小孩子”,又转念想“若人生真能同此猫的下场,也不枉走世间一遭。”
  转至聚义厅,看得帘后一角白衣掠到右边厢房去了,暗忖“玉堂看你还躲我”忙滑步跟了进去掀起软帘,又见那身影进了第三间。
  依旧隔着两道帘。帘后人露出个半脸一晃而过。
  展昭矗立在那无法动弹,眼前全是年前茶楼里行侠仗义的白衣少年举首谈笑。
  历历在目,察若秋毫。
  竟不曾忘。
  展昭还是掀过了那两道帘子。
  展昭还是踏进了那少年出现的房间。
  心生恍惚,吐一口气。
  一身葱绿面窗背己而立,时隔一年似已高过了自己,肩宽腰细。乌溜溜的头发仍高高束起,不知去年是应十六还是十七?
  抱拳朗声吐言,口齿却不若平时灵便。
  “愚兄错手将五弟的爱刀弄坏,若不嫌弃,愚兄今又带了把刀来送你,聊表寸心,御猫,乃圣上所封,若玉堂是为此与愚兄有了芥蒂,我回去禀明皇上便是。”
  半响不见动静。
  心中忐忑,又喊了声:“五弟?”
  仍无半点回应。
  手比心快,搭上玉堂的肩膀。却按之无着力之所,少年轻悠悠倒下。
  又是个皮人子。
  心知上当,却脚下一空跌入一个深洞中。
  寻着光只有一道钻不出人的窄缝,忽探出一张清秀的笑脸说:“我家少爷说猫儿乖乖在猫洞呆着”。
  展昭见那孩童不过十三、四岁光景不便与他计较,客客气气道:“展某定然恭候。”
  那小童却脸突一板道:“我家少爷还说了,猫儿爪利,须除了才好。”
  展昭将湛卢解下递出,不怒反笑:“不知你家少爷还说了什么?”
  小童喜洋洋接剑,又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盆上汤的鱼递到展昭面前“少爷说猫儿可得好鱼饲着。”
  展昭端着鱼盆凑着光,却不知道这尾巴红扑扑的是否就是颜查散嘴里玉堂顶喜欢吃的鲤鱼。
  灿灿艳阳天,剑游玉龙行,桃李随风起,木叶任飘零。
  翩翩少年,煦煦春风。
  四十九路渔阳刀法一一使来酣畅淋漓。腾挪轻巧飞上翻落,看的柳青眼花缭乱不住喝彩。忽见玉堂一个收式指抵剑锋正作亮相,脱口而出“不好!”已来不及。
  玉堂倒吸口冷气,忽而神情又十分欢喜。还鞘坐到了石桌边,把剑抛给柳青,自己挑了件蹄莲点心,口还含着便不住赞:“果是上古神兵出鞘便得舔血,幸亏五爷我手缩得快,不过柳兄,一点都不觉疼。”
  柳青忙自怀里掏出瓶金疮药递上“五弟是在剑上用了刀招,幸没有与人过招用了‘压’式,不然怕就不止剖了指肚了。”
  玉堂讪讪的吐吐舌头算是应了,胡乱上点药后又从柳青怀里拔了剑,“嗖”地望石桌上便是一插。
  柳青一闭眼不听得声响,好奇看时只见糕点、托盘连着石桌都一贯而入,剑在桌里没了八寸,不由暗暗称奇。
  玉堂见柳青良久不语,当是恼了自己鲁莽,左右开弓往嘴里塞了点心说:“柳兄做的伴茶把姑苏状元楼的掌勺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这湛卢剖这点心也算是不冤屈了您的手艺,就可惜好像这云泥玉兔,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便被削去了鼻子。”
  柳青皱眉腹诽:照五弟所言,那怎么不早两年死在丁家丫头的湛卢剑下,也不见得就委屈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老鼠。现在卢大他们刚在开封府供了职,他倒这头盗了御赐三宝又关押当朝四品大员,自己一个头抵两个大。不若由他。
  玉堂装模作样了半天见柳青仍凝着眉,知自己理亏嘻嘻地过来讨好“好哥哥下次帮着泽琰做些个栗蓉的猫儿,五爷当糖吃了气死他。”
  柳青只是还剑入鞘,递与五弟说:“都是汗,快换套干净衣衫我们去看看抓来的猫。”
  展昭正想着是先喝汤好还是先吃鱼好,猫洞深处传来一丝轻不可闻的叹息。
  端着汤一溜小跑过去,是个花甲老翁。
  展昭见老翁气息奄奄,忙把鱼汤对嘴灌下。老翁霍然睁眼“呸”的将鱼汤尽数吐出,颤巍巍伸手向前指到“白……玉堂这衣冠禽兽,我死,也不喝他送的汤!”
  展昭疑惑“老丈可是有什么不平?”
  老翁一声长叹潸然泪下,断断续续地历数了携女瓜州投亲、白玉堂使胡奇抢婚、自己被囚通天窟的经过。
  展昭气冲牛斗霍地长身,将鱼连盆砸碎:
  “是展某有眼无珠错看白玉堂他!郭老丈放心,只要展某出得了这通天窟,必为你讨个公道。”
  不消半盏茶的光景,刚才的小童不知自何处转入洞来,笑吟吟负手“我家少爷说既喂了吃食,总得见见正主,好嘘个寒暖。”
  展昭按了按背上的波斯刀,扣上袖箭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跟上白福。
  聚义厅上首坐的,一个是月色袍子配了正红的小袄,另一个一身鹅黄滚雪似身量稍矮些,青青年韶俱是喜人。
  展昭一进堂便只是打量周遭并不看人,右首那个鹅黄衣衫的青年径直奔下来礼数周全:“展英雄,愚蒙柳青,道上的朋友送了个白面判官称呼。”
  只能抱拳回礼,心中竟有片刻茫然。
  不屑再看,抬头望着匾额蔑然自喃:这“聚义厅”的义字,我看怎么有点歪?
  那柳青并不着恼,赔笑道“展英雄好雅兴,原来亦通金石之道。这匾乃江南第一书圣金颢心手笔,展英雄眼界开阔自然另有高见。”
  展昭不懂书画,意只在要找白玉堂的晦气,被柳青这么一说哑了口,恰好这时候刚才的白衣小童上前斟了酒,便一运内力将酒笔笔直送在了上首的桌上,不溅半滴。
  柳青见了暗自咋舌,自问隔着酒盅内力最多只够将酒翻腾。
  青衣红袄少年正是锦毛鼠,他见那猫儿比拼内力,不问因由伸手便握,一阵悉悉索索的碾磨之声夹杂涓涓水落,刚才的白瓷酒盅竟化作粉末纷纷而下,指掌间未伤分毫。
  柳青欲开口“展英雄,这可是陈年女儿红”时,白玉堂朗声“白福,上竹叶青!”
  蹒跚搬来,黄泥封坛。
  原来玉堂怕刚刚露的那手猫儿不曾瞧见,运足劲力居然将连坛带酒整个送在了展昭桌上,震了两震。
  展昭看着坛子,可惜那少年好俊的身手却不用在正道,也不多看一推手拍飞了酒坛。
  心知若拼内力自己稍胜一筹;慨今日江湖青俊辈出。
  玉堂年幼并不谙酒,平日里虽不是喝上两盅便见醉,但酒好酒坏都觉得辣嘴割喉,全是情面礼数在多。私底下一碗甜酒酿才最最称心如意,所以展昭摔了竹叶青只是觉得伤了颜面,并不心疼。
  柳青闭目而品但觉得满屋澄芳,在心里悄声可惜一边却忙不迭大力吸纳一番欣赏。
  刚醺醺然兀自沉浸,听得五弟一挥手遣白福去捧芦花白来。此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芦花白可是卢家庄窖藏数百年的隔朝传世名酿,莫说卢大儿子满月老父过世不曾动这酒,就连聚义厅结义那会也不见着踪影,来不及想这小祖宗用了什么方法知道酒藏在哪,白福已经稳稳当当地托出个不大的影青小罐。
  拍开封泥香溢厅堂,柳青抢过手端到展爷面前,神情恳恳说:“若芦花白仍不入展大人的法眼,那只能说草莽江湖不应由您这般久居庙堂的大人物屈趾降尊。”言语之中不意间尽带讽刺,与其说是怒展昭对不起他这个人不如说怕展昭看不起他手中的酒。
  究是英雄。
  展昭酒不沾唇,只是嗅了嗅便割爱放下,正色道:“久闻卢家庄酒冠天下义薄云天,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上首的少年果已忍无可忍,飞身而下湛卢激昂气指喉头。
  展昭抬眼望去赫赫然眸漆乌唇点绛,人面依旧。不由喉结突突起落,仰脸只苦笑人生荒唐。
  矮身抵手欲拔刀。
  刀柄按在柳青手里。“俱是江湖中人,何必话中藏话?”
  一鼓作气,娓娓而叙。
  柳青心中大奇刚要开口,五弟急道:“柳兄,我白玉堂一生清白,焉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