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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千军只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但是还是清楚的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话:“夺人所爱?”服部千军站的直直的:“我不知道阁下是谁,但是我认为有能力照顾教主,你不过会点小伎俩,有何资本在教主身边!”
东方不败出言呵斥:“服部千军,休得无礼!”
“无妨,现如今敢说真话的人不多,将军的勇气我很欣赏。”
东方不败有些不安,第一次听长信云及阴阳怪气的说话,不过心里却因为他的醋意暖暖的,面上也不觉挂了浅浅的笑。
“东方,我们走吧。”长信云及不想呆在这,也不顾身上有伤,起身看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随他起身。
服部千军欲言又止,不甘心的看着前方:“教主,属下在这里等您。”
两人都已要走,云及闻言又回头看了这个异族人一样,北方四族的失败者么?多年前的旧账还没算,咱们的渊源还真是深!
“三娘,你有没有查那个人?”童百熊一口烈酒下肚,桑三娘点头:“自然是查了,但也查不出什么,长信宫都存在那么久了,查来查去还是已经知道的那些。”
童百熊摇摇头:“早知道教主有这个…爱好…就找几个小倌……”童百熊越说声音越小,惹来桑三娘嘲笑:“老童啊老童,这你也想得出来,你看看长信宫主,能让主咱们教主看上能是一般人么?”
“倒是,教主也不是一般人……”童百熊挠了挠头,觉得这两个人挺般配的。”
“老童,你看。”桑三娘眼神一指门口。
童百熊一回头,看到的正是白芷和乌扇,童老笑了笑:“这不是上次被教主抓住的两个小毛头?”
白芷此时恰巧也看到了两人,小姑娘立刻笑得一个灿烂,像只蝴蝶似的向桑三娘飞奔而来:“桑前辈。”
桑三娘也欢喜得狠,她本以为经历了上次的事,这丫头对日月神教的人得离得远远的,还好没有。
桑三娘宠溺的笑着被白芷大大的抱了下:“哎呦丫头。”
乌扇也笑:“童前辈,桑前辈。”
童百熊给乌扇倒了杯酒:“来,坐下小子,陪我喝一杯。”
两个小辈坐在旁边,桑三娘又点了菜:“芷儿,你们为何来这儿啊?”
白芷粘着桑三娘:“哦,是跟着宫主出来的。”
“长信宫主?”童百熊刚要问什么,桑三娘咳了一声。
白芷笑笑:“宫主来了。”
童百熊一回头,门口两个谈笑着,老童整个人都怔住了,亏他自诩是东方不败的兄弟,都没见他这样笑过…简直…惊为天人,长信云及不知说着什么,东方不败听着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还时不时回应两句…,那满身的戾气被他身边的人包容幻化。
童百熊都移不开眼神了,桑三娘拿筷子敲他手,童百熊哎呦一声回过头,就隐约听到长信云及的声音:“一间上房。”
童百熊都不敢再往下想了……一间?
东方不败随即补充了一句:“两间。”
童百熊在心里咕哝,教主果然不是谁能摆布的,恩。
云及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东方,我可是病人。”
东方不败轻轻嗤笑一声:“我又不是大夫。”
“我不需要大夫,只需要你。”
“……”
云及笑着撇给小二一锭银子:“一间上房。”小二眯着眼睛跑走了:“好嘞,客官跟我来。”
桑三娘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长信宫主是这般温柔的主儿,性子倒是跟教主反着来,能容忍教主,看来也是个大度的人。
童百熊咳了咳:“三娘啊,你说教主发现我们没有?”
桑三娘摇摇头:“若是平常定发现了,今天……不一定了。”
“为什么?”白芷好奇,东方教主那么精明,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么?
桑三娘笑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所爱在身边,旁的风景不必在意。”
童百熊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三娘不愧是女人,心思就是比我这个大老爷们细啊。”
这四人吃吃聊聊也不见楼上的来两个人下来,索性就一齐在这间客栈住下了。
夜半子时,打更的老人从外面缓缓走过,客栈静了下来,大家都急于赶路,疲惫得很。
白芷忽然听到敲窗子的声音,她倒是不怕,但是也有一两分心悸。
“谁?”她轻声问,窗外人真回了她,原来是乌扇,白芷无奈,这家伙可能是半夜睡不着了吧。
窗子一开,乌扇一个倒挂金钩飞身进来,还没等白芷问什么,他就急急开口:“白芷,我收到了信,是千金的。”
“千金?”白芷张大了眼睛,红桐的死还没查清楚,最有怀疑的就是千金,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乌扇把信递给她,白芷大概看了看,八成是千金听到了红桐死的传言,这封信是为自己辩解的,信中还提到了潇湘,他说潇湘知道他去做什么。
白芷拢了拢衣袍:“你说,宫主为什么不表态?是都知道了还是都不知道?”
乌扇摇头:“我不相信宫主什么都不知道。”
“小心!”白芷忽然拉着乌扇闪身,小姑娘身手很快,躲过的暗器钉进门边入木三分。
乌扇转身飞身出去追那人,窗口也被暗器戳出了洞。
白芷拔出门边的暗器,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上上签……她慌忙转身想去追乌扇,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是千金,乌扇不是他的对手,很危险!
怎么办?
白芷一急,敲响了旁边屋子的门。
“有人。”东方不败轻轻松松躺在床上,告诉旁边人门外有人。
长信云及抱着东方,皱了皱眉,不理会,整个人困得像只大猫。
果然传来了敲门声,门外的人气息很混乱。
东方不败转头看了看沉沉睡着的人,可能是刚刚点了他的睡穴,才能睡得这么安稳。
白芷焦急的等着,不敢再敲第二下,她知道屋里人一定听得到。
门开了,白芷深吸了口气闪后一步:“东…东方教主……”
眼前东方不败慵懒的披着外袍,轻轻关上门,转过身看白芷时,都没有关门的时候神情柔和。
“何事?”东方不败抬眼,那双眼睛带着一丝倦意,却掩不住其中锋芒。
经过上次交手,白芷是有些怕东方不败的,这个漂亮的男人…可不像外表那么纯良…
“东方教主,宫主…在么?”白芷实在不知怎么说,这两个人…怎么睡在一起?看东方不败坦荡荡的样子,自己都不好意思多想。
“他睡着。”东方不败就这一句话,显然是不想让你见他。
白芷思前想后,又想到乌扇现在可能很危险,一咬牙就开口了:“东方教主,乌扇现在可能有危险,请看在宫主的份上,救他一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专业课很忙,没有及时更新真是不好意思,嘎嘎。
☆、心思
东方不败不想理会,毕竟是长信宫的内务,就像云及从未干涉自己行事一样,这样的平衡他不想打破。
白芷很是焦急,可面对这人又实在不敢催促,只得无声的抱拳。
彭!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巨响。
云及!东方不败迅速转回,推开门,只见窗户被撞得破开,不过一瞬间,屋内已成对势。
床上人正懒懒的半倚在枕头上,一只手捻着一根银针,银针正对着闯入者的喉咙。而那蒙面人的剑也架在长信云及脖子上。
东方不败面上冰冷,心下却慌了神,若是别人,他已然出手,可…
云及的伤势并不见好转,刚刚又被自己点了睡穴,不然定不会落到下风。
见东方不败回来,蒙面人很紧张,显然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长信云及缓慢的开口,道:“兄台,如今情势明朗,你若放下剑,我保证你活着离开。”
东方不败盯着长信云及脖子上那把剑,袖炮下的手捻起银针。
蒙面人显然不信他的话,此时倒也还算冷静,回道:“鬼话连篇。”
“哈哈,我若真做了鬼,你保证想死都死不了了。”云及笑起来深邃好看,可蒙面人看着更觉恐怖。
“考虑么?总比两败俱伤来的强,还是你家主子让你要的是我的命?”云及平静的谈判。
蒙面人心中一个劲儿打转,主子要的是东方不败的命,按计划这个时候长信云及应该离开了,到时就可以谎称长信云及在他们手上,来威胁东方不败,可他怎么还在!
“走。”蒙面人驾着云及下床,意思是让云及挡在窗口,他就迅速溜掉,计划有偏差,可他也不想白白丢了性命。
云及很配合,但也没放下手中银针。
蒙面人一直盯着门口的东方不败,步步后退。他貌似觉得手中人质手无缚鸡之力,没什么威胁,事实也差不多。
到了窗口,黑衣人迅速后翻身,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云及。”东方不败上前,蹙眉看他,心中很不好受,什么天下第一,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不能保护,简直该死!
云及拉着他手臂慢慢走到床边,抬头冲白芷道:“如今还看不出来是圈套么?回去好好校对那封信的字迹,若不是千金的,自行领罚!”
一时大意让主子陷入危险,白芷愧疚在心,跪地认罪后轻轻关上了门。
夜风冷,窗子也坏了,风都吹了进来。
东方不败起身拿外袍,给他披上,终于轻声道:“云及,对不起。”他总觉得对不起,至于原因,说过的没说的,能给的给不了的,太多。
云及在一旁笑了,轻轻扶了他的长发,道:“这有什么的?从小长到大,想杀我的人都数不过来,我都驾轻就熟了。”
东方不败抬眼看他,他一笑,他便不难受了。抽出他手里的头发,东方不败瞪他一眼:“鬼话连篇。”
长信云及伸手环上他的腰,贴过来呵气,笑道:“巧了,刚刚那杀手也是这么说我的。”
怀里大教主很容易就红了耳朵,云及叹了口气道:“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破坏了,困意全无,不如我们…好不好?”
东方不败何等聪明,如今也学会装傻了,大眼一张,道:“练剑么?我是没问题,就怕你的伤不好啊。”
长信云及噗嗤一声笑出来,东方都学会调皮了,世事变迁的真是快啊。
“上次。”东方不败忽然沉默,又问:“上次在嵩山大火时,那个少主…”
“唐敛?”长信云及接过话,微微笑,道:“我当他是弟弟一般,顾不得他有什么心思了,我的心思已经给了别人,再没有多余的。”
听他这么解释,东方不败反倒显得小肚鸡肠似的,于是迅速转移话题:“那时你把五个手下都派出去了,却只有白芷和乌扇去黑木崖找我,剩下三个呢?”
云及道:“回江南了,家里总归要有人守着才放心的。”
东方不败有些气,怒喝道:“你当真不给自己留后路!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左冷禅放火就是想要你的命!你还要装着不会武功的样子等我过去,我若不去你怎么办?!”
长信云及深深的看鲜少发飙的东方不败,嘴角那一抹欠揍的笑意怎么都抹不去,缓缓道:“你不是来了么,说明我信人不假。”
“你。”东方不败竟一时无语,他去,是这份信任太厚重,让他不敢辜负,这男人…
“你。”长信云及学他的语气,一把抱住他滚进被子里,笑呵呵道:“还是有些时候睡觉的,明日还要赶路,睡觉吧教主大人。”
床帘放下,里面一声冷哼,换来一阵轻笑。
次日一早,华山。
门童进来报告:“掌门,外面唐门少主拜访。”
岳不群放下茶杯,道了声知道了,起身往外迎去,心中却不明白,唐门一向孤骄,这是玩什么花样?
“爹。”岳灵珊来找爹爹,正走到门口,笑得甜甜的:“爹,你要下山么?”
岳不群道:“唐门少主忽然来访,爹要去见他,你有事么?”
提到唐门少主,岳灵珊就想起了那天那一眼,她说长信宫主是个肆意的男人,那个唐门少主的目光冰冷冰冷的看向自己,现在还记得,不过他很酷。
“爹,我也想去看看。”岳灵珊笑这跟了上去。
大厅内,唐敛一身暗红劲装,少年身形矫劲,面容锋冽,浑身带着蓬勃的不羁味道,引得旁边的小丫头连连回头。
见岳不群出来,唐敛起身,有礼的抱拳行礼:“见过岳前辈。”转眼又见岳灵珊,居然破天荒的冲她笑了。
岳灵珊小脸腾的红了,也没听清爹爹和他在说什么,就蒙蒙的过去坐下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爹在唤自己:“珊儿。”
“爹。”她急忙回话,太失态了。
岳不群道:“珊儿,唐少主有意在华山游玩,你们俩年龄相仿,要替爹爹好好尽地主之谊啊。”
岳灵珊笑着点头:“爹爹放心。”
杏花林
“小林子,你干什么呀,都说了今天没空陪你练剑了。”岳灵珊挣开被拉着的衣袖。
“为什么?”林平之有些生气,但寄人篱下也不好表现出来,只生硬的问:“是因为那个少主么,你就不陪我练剑了?”
岳灵珊顺手就举起手里的剑,指着林平之,怒道:“小林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算没有他,我就有义务每天陪你练剑么!”
林平之语气更硬,瞪着她:“你居然拿剑指我!”说着举起手里的剑就去挑岳灵珊的剑。
岳灵珊手中本没用力,林平之的剑气一到,剑就已经脱手了。林平之却已经收势不住,眼看着一剑就要刺穿岳灵珊胸膛。
林平之眼中已经惶恐,可距离实在太近。
岳灵珊只觉腰间一紧,就旋转着离开了危险地带,转眼一看竟是唐敛,只见他从容的站在剑锋前,抬起手臂,双指一弹,轻轻松松把利剑打偏。
林平之这才能收住,有些贫贫的站在那,看着冷面的唐敛,却不知说什么是好。
“谢谢你。”岳灵珊走上前道谢,心下彭彭跳得厉害。
唐敛还是那淡淡的样子,却拉起岳灵珊的手臂转身走。
林平之一下子怒了,抬起剑对着他背后,喊道:“你放开她!”
唐敛转回身看他,没放开手。
林平之一气之下怒道:“有能耐比剑,赢了再在华山待!”
唐敛抬眼道:“抱歉,不会剑。”
“不会剑就别在华山待着!趁早…”
一语未完,唐敛又道:“不过你想比试,我奉陪。”
林平之拿剑一指唐敛的手,道:“要比试,先放开她。”
唐敛勾唇一笑:“你伤不到她。”
岳灵珊此时心中竟然一点都不站在林平之一边,她只觉得手臂上紧固的力道让她慌乱,她不想让他放开。
这很正常,每个女子都渴望有个男子能这样保护着自己,尤其是这样一个对谁都冷眼相向,唯独对自己展现独特温柔的少年,更何况他还是一派少主,多少人求之不得。
林平之已经提剑来攻,唐敛只一挥手,一枚飞刀射出,击到他的剑上,‘叮’的一声刺响,把林平之的剑打断两半。
所谓比试就这样结束了,像场闹剧。
唐敛倒也没趁机冷落他,只拉着岳灵珊转身走了,至于林平之什么心情,不是他关心的。
走出好远,到了一条小溪边,岳灵珊才堪堪挣开唐敛的手,诺诺道:“谢谢你救我。”
唐敛很随意的坐到草地上,勾唇一笑:“不谢。”
岳灵珊只觉得他每个动作都潇洒极了,但听少年淡淡说话:“过来坐。”
坐在他身边,唐敛伸手托起岳灵珊的手腕,翻起她的衣袖,问道:“不觉痛么?”
这时岳灵珊才看到自己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