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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这地牢里,几年了。。。三年多了吧,不见天日,又不肯死,东方不败果真是厉害,就这样不管不问,真真是生不如死啊,
想起那天的对决,东方不败游刃有余的样子,长信云及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
令狐冲忽然笑了起来,人家那么拼死相护,江湖人何必呢。。。
都说东方不败是魔头,经历了这么多后到如今,令狐冲有些不再愿意听任盈盈每日辱骂东方不败的言语。
不过对于任盈盈来说,咒骂东方不败,就是度过这三年唯一的动力。
内心深处,在令狐冲不想承认的地方,这三年的牢狱之灾,的确磨灭了他一些所谓的正气阳刚。
如今居然觉得。。。不该招惹东方不败。
“冲哥,别这样。。。我知道是莹莹对不起你,我会想办法让我们出去的,到时候我们远走天涯好不好?”
任盈盈不禁热泪盈眶,眼前这男人,曾经是江湖的令狐少侠啊,怎么会变得现在如同枯槁。
令狐冲无声的笑。
远走天涯。。。哈哈哈哈哈。。。。。。
长信云及端着一碗药,递给东方不败。
案桌前的人闻声,放下手中一张脏乱的纸条,回头接下云及手中的碗,这样,眉目才带了点柔和。
东方不败仰头喝药,就像喝酒一样,带着一股子洒脱劲儿。
长信云及在一边坐下,信誓旦旦的看着他,默默道:“我刚尝了一口,像血。”
东方不败好容易咽下最后一口,听云及这么一说,嘴里的确弥漫着一股淡淡血腥味。
不禁品了品,确有一点腥味。
“残本?”云及瞄了一眼桌上的字条:你的葵花宝典,只是残本。
东方不败嗯了声,道:“任盈盈,终究是耐不住牢狱。”
云及摸摸他的头,忽然笑得深刻而恍惚,他说:“东方,你迟迟不杀她,有何打算?”
东方不败看了看他,忽然摇头:“没什么。”
“不想说?是不放心我,还是放不下我?”
“有何区别?”东方不败笑:“你既然猜到,何必问我。”
“只是想听你,亲口说。”长信云及坐到旁边,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柔声道:“这三年,我虽未想起你,但想的都是你。
忽然觉得人生苦短,与君相见恨晚。江湖事多,险些,便酿成了大错。
夜夜梦里与你相见的时候,你有没有见到我?”
东方不败撇过眼不看,半响才道:“江湖,的确事多。倒不如远离是非。”
“那我们去哪里?”
“你的长信宫怎么办?”
“你若弃了日月神教,我如何弃不得长信宫?”
东方不败只是笑笑,不再说话。
退出江湖,哪有那么容易。当初闯开江湖,沾染了多少鲜血,那些亡魂也不会同意。
这条路,走上的一天就是没有退路的。
长信云及握握东方不的手,会心一笑,他当然懂,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让他忧心了。
“放心吧东方,无论江湖山野,我都陪着你。”
东方不败一怔,这话。。。
不禁抿唇笑了起来,不笑则已,这眉眼一弯,挂了漫天的辰光,勾魂夺魄。
长信云及看得有些痴了,也随他笑问:“你笑什么?”
“因为。”东方不败身子前倾,啄了一吻在他唇角:“因为这是你第二次说这句话,而且我深信不疑。”
长信云及一阵恍惚,对这人一丝一毫的靠近,真的是毫无抵抗力。
“。。干嘛唔。。。。”
“别动。”
东方不败瞬间红了一张脸,长信云及这个大流氓。
东方不败就真的不再动。
长信云及靠近他,只用唇缠绵。
红衣人的手紧紧抓着椅子把手,整个人渐渐虚软,可恶!
东方不败狠狠咬了长信云及一口。
“啊。”云及撤后一寸,好笑的看着东方不败:“痛啊。”
东方不败耳尖红红的,抬眼瞪了他一眼。
长信云及忽然大笑,把人抱到自己椅子上,圈在怀里挠他痒痒。
“啊!云及。。。”东方不败笑着挣扎,笑容倒映在云及眼中,像个孩子。
“云及,啊哈哈,别别!”东方不败眼角笑出眼泪,心中忽然有什么落地,又有什么升起。
所有悲欢离合,欢笑泪痕,原来就该这样,痛快去承认。
“教主大人居然怕痒啊。”云及坏笑着,一伸手,东方不败笑着躲,从未笑得这般灿烂。
长信云及转手变成摸他的肚子,借着力把人紧紧揽在怀里。
“东方不败,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嗯?”
东方不败挣扎着想抬头看他,云及何意?
长信云及起身抱起喜气洋洋的东方不败,一个转身向屋内走,路上笑道:“是不是好久没人敢欺负教主了?”
“嗯。”随意回了一声,东方不败完全没听进去,长信云及站起身的那一刻,被抱起的他,就已经诺诺的在怀里像一只油焖大虾。
“东方很诚实啊。”长信云及一挥手,放了纱帘。
被欺负了。
面对着十年前的长信云及,东方不败忽然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终于不是长夜一梦中,你红衣萎靡的背影。
我,再也不要看你背影,所有尘世束缚,我都不在乎。
这一生,我们从相闻到相信,好不容易。那就从此深信不疑的走下去,就像曾经说的,没有理由的相信你。
错过的前半段,无缘相遇,后面人生,绝不放手。
退出江湖?
不。
东方不败就该张扬跋扈,高高在上,为世人敬仰的神。
我陪着你风雨无阻,陪着你暴虐杀戮,无论什么都陪着你。
如果你走了,这个江湖,万分乏味!
作者有话要说:
☆、许是结局
“只有你不走。”东方不败好笑的看着面前几分相似自己的男子,他比自己乖巧多了。
末途从容的站在池边,回眸望向东方不败,心中同样打量他,那狂妄的红映了满眼。。。原来是这样一个人。
“我留下来,就是为了看你一眼。”末途直言不讳,苦笑道:“我代替了你三年,总要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东方不败把手负过身后,他怕一不小心杀了他,道:“代替本座,凭你。”
末途丝毫不惧怕东方不败,反而张扬了起来,诡异的笑道:“你信不信,我们两个,他会选择我。”
东方不败仔细看着他的笑容,忽然目光凌厉。
“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了,东方教主,你也不过如此嘛。”末途大笑起来,眉梢有些像东方不败。
“闭嘴。”东方不败淡淡开口,有些头痛。
从黑木崖刚到江南,长信云及就急急忙忙去处理长信宫事宜,但还是先遣散了宫里杂七杂八的人。
只有这一个难缠的,还在。
看到酷似自己的眉眼,东方不败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动手,或许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健全的自己,不忍下手。
末途闲闲的靠上栏杆,眯着眼笑,讲着:“在二十几个人里,云及独独留下了我,剩下的都惨死,只有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三年,我了解他远胜过你。”
说着看向东方不败,末途笑道:“我之所以不知道你,是因为他连醉酒时,都不愿意提起你的名字,只字不提。”
东方不败已经看不出恼怒,好像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看向他的眼神包容而友善,这样的目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顺理成章,可东方不败可能一辈子都少见。
“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看着末途,叫出这四个字,嘴角勾起无限遐想的笑意。
他是想到了自己和云及安逸的后半生。
末途忽然支起身子,警惕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东方不败忽然大笑起来,看起来很开心。
他最后看他一眼,一挥红袖,飞身而去,带着一身的骄傲。
好啊,你这么喜欢做替身,本座就成全你!
两年后。。。。。。
两年前,长信宫新建了一处庭院,简谱宽敞,就像个普通的人家。
院子里有一棵银杏树,扇子状的叶子此时绿意正浓,树很壮实葱郁。
有一绯红的便衣男子卧在树杈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那较俊眉目间,映得一片旖旎明朗。
男子把手中的古书缓缓上移,跟随着点点光斑读得认真。
忽然身后树叶悉悉索索,像有什么怪兽要蹦出来。
男子注意到身后响动,目光已经不在书上,眉目染了一丝笑意。
“不是绣花就是看书,眼睛要坏了。”身后树叶间伸出一只手,夺取了他手中的书,把书挂在树枝上,手的主人也挤到红衣男子的树枝上来。
树枝有些摇晃。
身后男子把人抱在怀里,向后一靠,顿时稳住了平衡。
“你忙完了?”东方不败也不闪躲,关心的问了一句。
长信云及把下巴架在他脖颈,恹恹嗯了声,忽然道:“今日白城可有来找你?”
东方不败摇头,温柔道:“他自然在黑木崖看着东方不败,来找我作甚?”
长信云及一把把他抱紧,好笑道:“你还真把自己不当东方不败了,说得倒顺嘴。”
东方不败闭了眼缩进他怀里,淡然道:“云及不必为神教事而愁,本座尽在掌握。”
“是是,我不敢小看了教主的。”
男人分明和东方不败差不多年纪,举手投足间却总带着几分孩子气。
说了差不多一刻钟的闲话,东方不败忽然睁眼,不满道:“还不拿出来?”
长信云及摸摸鼻子,讪讪的从身后树杈上摸出一小坛酒,诺诺道:“鼻子还真灵。”
东方不败笑了起来:“什么好酒让你这样藏着。”说着夺了过来就要喝。
云及急忙挡住坛子口:“东方,喝不得。”
“怎么?有毒不成?”
长信云及一手抱过酒坛子,一手抱着他,信誓旦旦道:“剧毒无比。”
东方不败嗤笑,有没有毒他怎会不知道。
靠在他怀里,东方不败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就算这样,是你给的,我也会一口一口喝下去。”
“东方。”云及责怪的叫他,把人搂得紧紧的。
最不愿听东方不败说这样的话。
东方不败眼眸闪了闪,怕他真气便转了话题,唇角笑意阑珊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这一问,云及还有些不太好说,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开口。
东方不败就更好奇,往上蹭了蹭,直调皮的盯着他眼睛,想看出个一二三来。
“东方。。。”长信云及哀怨,哪有这么看着人的,看的毛毛的。
“是愿酒。”抵不过东方不败眸光,云及招认了,声音比蚊子还小。
愿酒。。。。。。
东方不败坐起身,目光灼灼,银杏叶掉下几片:“何为愿酒?”又愿些什么?
长信云及偏移视线,有些尴尬的看向远处的屋顶,迅速道:“就是愿。。。酒。”
东方不败眉梢一挑,兴致大增,每次云及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都有惊喜。
“云及,再不坦白,本座。。。”
“东方!!”还没等东方不败话说完,长信云及就有些着急的打断,半响道:“我说了你不准气,不准回黑木崖。”
东方不败笑而不语,他刚刚想说的其实是:本座明日睡到偏房去。
他怎么会离开呢,永远不会。
云及终于直视他,鼓起勇气道:“这坛愿酒是我亲自酿的,在佛堂供奉了两年。。。。。。”
东方不败开始思绪沉沉,佛堂的供牌他不经意间见过,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的纯木供牌,上面刻着。。。愿君长安,与君偕老。。。。。。
原来。
“云及,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东方不败扬起笑容扑进他怀里。
树枝咔的一声断了。
长信云及一惊,一手拎着酒,一手抱着东方不败,一个旋身稳稳落在地面。
东方不败重重环抱云及,这人不开口,是怕自己多想吧,喝了愿酒就是夫妻,云及怕轻视了自己。
长信云及皱着的眉头一下松开,轻轻吻上怀里人乌黑发丝。
这世上有一个人,你什么都不说,他统统都懂得。
愿君长安,与君偕老。
首先是你长乐安稳,为了这个,付出什么我都在所不惜。
与你偕老,我们的今生,让我来保你安稳。
“东方,下个月初一,是吉日。”春风吹来一句温言,近在耳边,触手可及。
阳光落在红衣人扬起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东方不败看着他笑。从未想过,这辈子还有尘埃落定时,心中竟丝毫不见不甘与惶恐。
这些,或许就是命数吧。
你让我想长久的活下去,那段万人簇拥路,也许不用再走下去了。
就在此刻,东方不败就为从前的你我,写下绝笔,前尘就让它烟消云散。
“东方为我缝制喜服吧。”云及带着东方不败往屋里走,挡不住满面的春光:“我前几日看了几个样式,不过都不尽人意。”
东方不败默默牵住他的手,温暖宽厚,这个男人为了自己,付出太多,已经数之不尽。
幸好他忘记了,也就不记得从前重重凶恶险象。
但他忘记的温馨美好,他会用后半生补回来。
“好,我们的喜服必定不同于平常人。”东方不败笑着应他,他们的喜服必定不同,当然不同,这份爱之沉重,又有谁敢苟同。
“当然。”云及挑挑眉毛:“东方的绣工岂能是别人比得了的。”
木门打开,两撇身影拐进屋里。
笑语声声入耳,房檐下候鸟携子归巢。
我曾不相信命,不相信人,不相信所有,却不料有你,温柔了我半生沧桑,从生杀屠戮中奋不顾身的解救,以命换命的不顾一切。
如今,我还是不信所有,却信你,信你给的命。
东方万张高崖,长信烟雨桃花。
一梦痴痴醉醉,梦醒携手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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