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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几句就把人打发了下去,他很护着那个杨莲亭。
半响,感觉到身边人气息平稳不少,长信云及挑眉开口:“本宫告诉你原因。” 我等了你这么久,陪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顾满花早就没抱希望了,云及的态度已经表明,他是自取其辱。
上座男人直直看着他,道:“东方不败坐在这儿,浑身上下,都是原因。”
顾满花眼中都是泪,已经看不清眼前两个人。
长信云及也放他跑了出去。
东方不败自顾自喝酒,云及抢下杯子,抱起人飞身离去,还不忘一股气息勾起地上红衣。
这场宴会就结束了,哪有人敢喝下去了,逃也似的都走了。
……
“咳咳…怎么办?”书生惆怅,捂着胸口咳嗽两声。
华容狐疑的看向他:“怎么了你?”
书生舒了口气,无奈道:“学艺不精,昨晚被东方教主伤了。”
华容可怜的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昨晚是在宫主身后护卫着,离得近了些。
“咱们走吧,安慰人这种事情还是让女人做吧。”华容推着书生离开。
书生心中感叹,看来东方不败真的很在意宫主,不然凭他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受了那般委屈。
“看不出长信宫主轻功如此高。”东方不败冷言冷语,昨晚长信云及抱着他,不出半个时辰竟出了江南地方。
云及面色不佳,不见了平日笑意,道:“对不住,本想和你安稳待上几天。”
东方不败也不驳回,站在山洞口吹风,心下烦乱不堪。
云及站到他身后,黑袍微扬把人裹了进去。
周身暖意让东方不败眯了眯眼,并没有挣脱。
“东方,你若气,尽可骂出来,或者我陪你练武如何?”云及温热的气息拂在东方耳边,东方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一声冷哼,也不回话。
每次他别扭又不出声,云及看着就哭笑不得,谁想到天下第一的大教主会有这么孩子气一面。
东方不败听到他要陪自己练武,手心就开始痒痒了。
怎么说他还没天下第一的时候,就看着长信云及声名鹊起了,他也一直对他的武功好奇,心中期盼着云及是个强劲对手。
“想什么呢?”云及手下不老实,在东方不败腰间摸摸索索,痒得东方不败一直躲闪。
“你干嘛,不要乱动。”东方不败脸上蔓延丝丝笑意,伸手抓住他的魔爪。
云及任他抓着手腕,低头就是一个吻,绵绵长的吻。
此刻两人站在山洞口,东方不败身后就是万丈悬崖,他又不敢动,又不敢分神怕云及生气,只得环上他的腰,轻热的吻回去,以征得几寸安全的落脚之地。
云及一喜,有时候男人高兴就是这么容易,没想到东方今天这么主动。
云及攻势大增,碾磨着东方不败的情意,渐渐怀里人有些虚软。
等东方不败有些明白的时候,背后的肌肤已经感受到了温热的抚摸。
他不由紧张,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云及抱着他一个转身,两人的位置就换了,云及身后是万丈高崖。
“云及,别……嗯~~”东方刚想说危险别过去,半句话就被自己声音顶了回去。
平日里无时无刻不清明的眸子,此刻混沌迷情,他愿意让云及做这些,哪怕很害怕,他也愿意……
原来遇到你的那一刻,东方不败真的…败了,你莫要让我,输的太难看…可好…
“东方,我爱你。”身上男人吻他脸颊热泪,轻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半生的泪都在此刻流出,他从未想过还会有人愿意靠近自己,可云及来了。
从未敢想如今之事,云及做了,他没反抗,因为爱么?这是爱么?
权利地位他有的他都有,东方不败能给的,只有这残破身躯,所以他不曾退缩,不要他失望不快,他放下了所有骄傲,只为他开心就好。
久违又陌生的快感充斥着身体每一个角落,不再让东方不败有空隙乱想。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他觉得快死在这里,云及却不曾放过他。
天黑,天又亮。
山洞很高,光线淡淡洒进来,有种恍若天上的错觉。
云及悠悠张开眼,却在看见身边空荡荡的床时,心中一震,顿时清醒。
抬眼看看天光,却看见了倚在洞口的修长身影,披着洞里他存储的衣衫,于他来说有些宽大,乌发散着,还有些凌乱,…东方。
云及舒了口气,起身走到他身后,他貌似站了好久。
“东方。”他抱住他,皱眉感觉他周身冰凉。
东方不败面上有些疲累,看到他还是扬起笑脸道:“你醒啦。”声音也沙哑许多。
云及自然知道这些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也不羞臊,还故作生气的看着他道:“天这么冷,你跑洞口做什么?”说着抱起东方不败,两步放到床上。
东方见他有些不悦,就解释道:“我醒了无事,就站了一会儿,没事的。”
看着东方不败眼下微微青色,云及笑容不再,严肃道:“你是一夜未睡吧!”
东方不败见被识破,也就不再争辩,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缩了缩手脚进被子里,云及刚起还暖的。
“你…不愿意和我共处,可以说出来,我不会逼你,何苦站了一夜!”话音犹豫却清冷,惊得东方不败抬头看他。
云及站在床边,他不知道此刻的表情足够让东方不败哭出来,那深邃的眸光满载失望,好像随时会转身走掉,再不回头。
“云及…我不是,不是你想的意思…”东方不败急切解释,半跪起在床上,抬头看他。那傲然的双眸,此刻尽是慌乱。
他怎么会不愿意和他共处呢,只是心里乱,才去站了一会儿。
长信云及没有表情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眼中却蔓延心痛。
他拉住自己抱住东方不败的冲动,他怎么忍心让那么骄傲的他,因为自己而折翼。
“云及,我没有。”东方不败颤抖着手去拉他的衣袖,却又缩回手,他怕他甩开……他不知怎么解释是好,看到长信云及吃痛的目光,他说不出话来。
云及还是耐不住,轻叹口气,坐到床边把人抱进怀里。
“云及…别生气…”东方不败紧紧环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听他这么说,云及心中不好受,顺着他的背,淡淡道:“那你告诉我你在洞口想些什么。”
东方不败本不想说,可抬眼看到云及神色淡淡,不想让他再气,便开口,道:“我…想你若离开我,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东方不败。”头上声音愠怒,可还是紧紧抱着自己。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道:“云及,我不是小孩子,一个家是需要传宗接代的,我不可能在你身边让你长信宫后继无人。”他把脸贴到他胸前,平静道:“从我翻开葵花宝典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天下第一,也只能是一个人,我习惯了,无妨。”
云及感觉到泪水透过衣衫印在自己胸膛,他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样说,难道为了传宗接代他就会离开?他一直以为,东方不败会杀光所有情敌,然后紧紧站在自己身边,那才是他的作风。
可事实证明不是,昨天晚宴他没动手,昨晚他要他,他没反抗。
东方不败见他不说话,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抱得他更紧,像是在诀别。
云及感觉到腰间的力道,伸手摸他的头,乌发顺滑,他的东方,爱起一个人竟是这样隐忍。
东方不败喜欢他温柔的抱着自己,摸他的头,柔情宠溺尽在其中,他甘之如饴。
可此刻,他贪恋的温暖,被自己亲属推出去了不是么。
“傻瓜。”云及忽然这样说。
东方不败微微侧头,不明所以。
“说的就是你。”云及低头弹他脑门,惹得东方不败一怔。
“我长信云及,好歹是一宫之主,今日我说一些话,你信不信?”云及忽然让他坐到床上,板着身子一板一眼的说着。
东方不败点头:“云及说什么,我都信。”
“好。”长信云及直直看尽东方不败眼里,道:“长信宫是尸体上堆起来的盛大,我早就不择手段很多年了,什么子嗣后代,我不在乎。
我要的人是你,就要我的爱人坚定的和我在一起,不得动摇!
若有来生,我会早早找到你,在我们年少轻狂的时候,就绑在你身边,杀杀你的退缩之心。”
东方不败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平日那个谦逊的长信云及哪去了,今天说话这般猖狂。
“听明白了么!”长信云及一记眼刀扫醒了傻笑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当即板起脸,也像平日里的样子回了他一句:“本座知道了,再对本座这般无礼,小心有来无回!”
云及好笑,凑过去把人扑倒,吻上那骄傲的嘴唇,嚣张道:“就无礼,本宫早就有来无回了。”
至尊,无上,江湖神。
旖旎,缱绻,有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风云涌动
“已经好了。”欣喜着,东方不败撤了他手腕纱布,用打来的山泉水仔细的清理上面的药。
云及坐在石凳上,另一只手把他一缕长发顺到耳朵后面。
东方不败处理伤口的动作一向很快,这次却慢了很多。
云及就静静的看着他,垂着眼的东方不败,认真的样子,好让人痴迷。
被一道目光这样□□裸的盯着,东方不败勾了勾唇角,似是想笑,带着那么一股子骄傲。
“东方不败?”云及笑着绕过脑袋去看他,语气上扬,温柔温暖。
东方抬起头,云及一般叫他全名的时候……果然一个火热的吻落下。
一吻已毕,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低头收拾桌上的东西。
云及放下袖子,绕道后面抱住他,轻问道:“东方,你喜欢这里么?”
东方不败只能缩进他怀里,闭了闭眼,道了声:“嗯。”
云及在身后自恋的笑一声:“是不是因为有我在啊?”
东方不败无奈又认可的笑,忽然转言道:“云及,你…可喜欢这个江湖…”
这么一问,云及就听出他有退出江湖的意思。
觉得心疼,又无可奈何,他道:“东方,可能所有人都能退出江湖,但东方不败,很难。”
东方不败本就明白,那一问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这几日和他待在这里,没有纷扰,只有彼此,让他松动了入世之心……云及说的对,任何人都可以,可他不行,一旦被别人知道,仇人就会蜂拥而至,想看着曾经的天下第一碎尸万段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没关系东方,无论江湖山野,我都陪你一起。” 云及把头凑过去,和他的脸挨在一起。
东方不败总是被他重重亲昵的小动作吸引,他对这个男人没有防御力,很轻易就被俘虏,忘了愁事和烦心。
洞里两人不言语,目光相传胜过千言万语。
洞外一只信鸽飞来,东方不败目光扫过去,是黑木崖的鸽子,自己身上有鸽子能闻到的味道,鸽子找过来他并不惊讶。
东方不败挣了挣云及的怀抱,轻声唤:“云及…” 他也实在不想打断…这时光…
云及明白,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不放开,你若犒劳犒劳我,我考虑帮你拿来~~~”
“落井下石。”东方不败面颊微红了起来,转过头不理他。
云及也不能惹急了大教主,五指一扬,一股不知名的力道把远处的鸽子托送到东方不败手上。
每次见他出手,东方不败都想问他练的是什么武功,又不像内力的隔空取物。
此时又被这封信打断了思路。
东方不败面色不佳,定是出了什么事。“任我行!”语寒而不屑,东方不败手指一搓,信条化作飞灰飘散。
云及问道:“任我行逃走了?”
东方不败目光放远到洞口,又回头看了眼长信云及,意味深长,可惜平淡的日子被那奸人毁了。
云及替东方不败穿好外袍,自己也系好袍子,笑道:“手上的伤也好了,这次试试我们联手会有什么结果,如何?”
东方不败一听云及要动手,心中很是期待,但又怕他受伤,便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便好。”
云及拉着他飞身而出,回头看他道:“我喜欢这个江湖,因为有你。”
洞口两道身影一黑一红翩然飞出,若有人看见必定惊掉大牙,这轻功岂止是肆意妄为能形容的!穿梭在山林间,婉若游龙!方向正是黑木崖处。
出了这处山谷,却见潇湘迎面踉跄飞身迎来。
两人停下,落脚站在一高一低两块大石上,远远看去像一幅画。
“主子。”潇湘到了切近单膝不支跪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怀里抱着的人浑身是刀伤血痕,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此时潇湘体力不支,怀里人滚了出来,冲劲大的眼看要撞到面前石头上。
云及左手轻扬,伤重的人被腾空托起,免了被石头撞破头。
他认出了,这人是千金,被左冷禅囚禁的千金。
云及左掌翻转,一股暖流输进半空中人体内。
潇湘看到云及肯救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就抑制不住鲜血狂涌。
一旁东方不败飞身到潇湘身边,周身大穴点上一遍,止了她出血。
云及这边也很快收手,悬在半空的人缓缓落在潇湘身边。
看了东方不败一眼,笑意阑珊,东方肯出手救人,着实不易。
潇湘喘过气来,忙跪地道谢:“多谢咳咳…东方教主相救。”
云及扶她坐下,问道:“发生什么事?”
潇湘憋着一口气说完道:“左冷禅要对主子不利,千金冒死冲出嵩山给主子送信,一时情急来不及找人帮忙,属下只好只身救他。一路左冷禅的人紧追不舍,属下情急不得已,才拐到了山谷,望主子莫怪。”
东方不败负手而立,仿若人神,目若晶龙,寒冰乍破冷道:“左冷禅几次三番,活得不耐烦了!”
潇湘被他那气势震慑着,又觉得一阵心安。
这时千金醒了过来,一眼看到长信云及,艰难的就要起身:“主子……”
“躺着。”云及一声,千金不再起来。
“主子,左冷禅的人昨天已经去往宫中……”喘息一阵,看了看一旁气势慑人的东方不败,千金艰难的说话:“还有服部千军,不知联合了日月神教谁……一起……”
千金说的断续,云及听得明白。
东方不败听得心惊,脑海中划过服部千军名字,已经欲杀之而后快。
云及背对着他,他想看他的神情,是怀疑还是不动于衷。
江湖上的传言不少,说他东方不败为了一统江湖不惜接近长信宫,除掉了长信宫,日月神教才是真正一统江湖。
他不曾放在心上,云及看似也不在意。
如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东方不败有些担忧,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云及若怀疑是他派人所为,也不无道理。
“你带千金去山谷疗伤,草药洞中都有。”云及起身欲走,潇湘却拦着:“主子,属下随主子一起。”
“不用。”云及看了身后东方不败一眼。
潇湘明白,不再阻拦,他的意思是有东方不败,就够了。
两人飞快出了山谷,东方不败飞身上前拦住云及,开口急切道:“云及,我没有下过命令给服部千军。”
“我知道。”长信云及黑眸如墨,其中天地分明。
“你……”东方不败从来不解释,此时想解释什么,嘴就比谁都笨了。
“我信你,没有理由的信你。”云及上前紧紧抱东方不败,怀里人终于安心,他说没有理由的相信自己…
东方不败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