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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感觉儿子变了,可能真的是醉酒醒来后整个人也都清醒了。
若果这是以前,他二人这般询问,不管事情是怎样的,禾泽早就不耐烦的让他们早些走了,又怎么会细心的回答所有问题。
儿子醉了一次,真是醉对了。
不过在禾府,注定人心不齐,有人欢喜便有人厌烦,大老爷的妻子也就是禾泽的大伯母向来见不了禾泽好。
刚见禾泽一家回房,抬脚便去禾祖父那告状。
祖父一听大伯母说的‘偷跑回来,把脸都丢尽了’之类的话,觉得那还得了!便赶紧把禾泽叫来。
被禾祖父叫来问话敲打的禾泽用一副‘无论你怎么说我就这样做’‘你不相信就去找六皇子核实’的无赖功力,顺利将禾祖父击退……
斯斯文文的禾泽王爷装起糊涂来,竟有几分韵味,要是让以前熟知禾泽的人看到,不知会偷笑成什么样子呢。
接下来的几日,禾泽天天往六皇子府跑,外界都以为禾泽攀上了六皇子,有一种两个纨绔终于玩到一起去了的感觉。
而禾泽辨认出安期瑾派手下找的可以用的草药,按照记忆将几味熬在一起,每日泡上药浴,再立即针灸,待针灸过后,再用另一种药浴浸泡。
安期瑾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持续的进步,无论身体还是精神。
这一日,对安期瑾和禾泽都是极为重要的一天。今天,安期瑾要尝试着结出内丹,突破成初级武斗士。
只要成为初级武斗士,就算是迈入新世界的大门。
为保安全,安期瑾带着禾泽走进密室。
据禾泽分析,当安期瑾结丹时,如果继续施针,不仅会更好的吸收药力,而且会令经脉二次发育,要知道,一个人的经脉在其成年之后很难扩张,经脉扩张,就代表着天赋的提高。
但这种情况只是禾泽的猜想,禾泽只能把他的猜想告诉安期瑾,是否要施针,还是要由安期瑾决定。
“小禾,你说的方法有几成把握结丹?”
“这只是猜想,还是要你拿主意。”
“你有几成把握帮我结丹?”
“若是我的话,五成。”
“好!那我便同你一试。”
什么!?
禾泽认为安期瑾会选择保险的方法,没想到他真的相信自己。
“愣着干什么,准备好要做的事,现在就开始。大不了就失败了重新再来。”
禾泽慌张的应下,让安期瑾以打坐的姿势坐好。
安期瑾,禾泽在心里默念,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禾泽从书上看到过,如果第一次结丹不成,会对结丹者有很多不好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影响其心境,所以这次不能有一丝马虎。
“我开始了。”
禾泽把头凑近安期瑾的身体,一边用手丈量位置,一边仔细观察安期瑾身体的反应。
安期瑾感觉到禾泽若有若无的撩过皮肤的呼吸,连他自己都没能注意的心,竟漏跳了一拍。
“可以开始了。”禾泽将小的穴位事先扎上针,这相当于给接下来做的事做上铺垫。
安期瑾收拾心神,冲击结丹。
在结丹的过程中,安期瑾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所以在这个世界当有人结丹时,大多会找一个只有自己一人的隐秘地方,这样才能保证不受打扰,全神贯注的把心思放到结丹上。
现在,安期瑾相当于把自己□□裸的交给禾泽。谨慎如安期瑾,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做出这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事的,然而看到禾泽的目光,感受到禾泽的气息,安期瑾就抛开了那些对人不信任的杂念。那个宁愿伤口被一次次撕裂也要救他的人,全神贯注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就像接触到了罂粟,感受一次就上瘾了。
反观禾泽就简单多了,此时他什么都不想,就是按部就班的,把该施的针扎进穴位,计算时间,计算位置,保证自己不出一丝差错。
禾泽感觉结丹的过程及其漫长,他不像安期瑾一样将意识集中于一点,而是要时时刻刻关注安期瑾的状况,当施完最后一针时,禾泽已经满头大汗。
完成自己的任务,禾泽做到密室另一边的蒲团上。
安期瑾周围的气息经过一阵平静后,开始狂暴的乱窜。太过剧烈的气息让禾泽一度感觉安期瑾结丹失败,持续的爆裂的气息一直围绕着安期瑾,安期瑾也没出现虚弱的状态,禾泽便只能一直守着他。
突然,安期瑾周围的空间扭动,空气仿佛要燃烧了一般。
身边的爆裂气息投入到身体里,安期瑾双目一睁,呼出一口浊气,丹成。
“怎么了?”睁开眼的安期瑾看到禾泽紧张的凑到身边盯着自己,怀里还抱着蒲团,不由开口问他。
“我说……下次你突破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除了我别让别人看你突破的样子。”禾泽一想起刚刚安期瑾身边爆裂的感觉就心惊,这种异像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会大作文章。
“好。”六皇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六皇子,你的灵根是什么属性的,结丹的时候怎么会这般不同。”别看禾泽是半路子来的,但他为了不露出破绽看了许多书籍。
据他了解,普通人结丹时都是很平静的,只是修炼的入门,只是晋升成初级武斗士而已,安期瑾为什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能是灵根觉醒导致的,相传祖上晋级时每每都会震天撼地。”
“奥~”禾泽看着安期瑾平淡的样子,很想再提醒他,大哥你觉醒的是绝顶灵根啊!别不拿那当回事啊!
“对了,”禾泽想起正事,“快看看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安期瑾笑着说:“早就探查了,比以前好很多,多亏有你。”
“别这么说~还是你自己厉害。”大哥你这么温柔(*^…^*),好暖心~~
“小禾~~”
“嗯?干嘛??”禾泽看着安期瑾,皇子大人,你不觉得这声音有点过于温柔了么。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会以为你被什么附身了的……就像我一样……
安期瑾看禾泽有些不自在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感谢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没事。”
说完揉揉禾泽的头便率先走出去。
“喂!等等我啊!~”
在皇子府逗留片刻,禾泽便准备回去。
今天是野训队伍最后的期限,他们回拨的日子,明天学院就要正式上课了。
禾泽还要好好准备准备,原身在学业上弄的一塌糊涂,禾泽可不准备继续走原身的路线,想当年禾泽王爷可是温文尔雅、学富五车……
既然是位阵画师,他就要做出样子,禾泽一直位于人上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成绩上垫底儿。
☆、第8章 学院
清晨,微风习习,禾泽站在门口,二夫人将背包递到禾泽手上。
“好好听课,不要惹事。”二夫人温柔的说。
禾泽点点头,对二夫人道别便准备坐马车离开。
禾兴吃一堑长一智,早早的就在马车上等着禾泽。
并不是他不想单独离开,但他在学院里一直以一副好兄长,好学生的面孔示人,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毁坏他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
禾泽走上去,像是没看到禾兴一般,坐在离禾兴最远的地方。
禾兴看到禾泽的态度,心里即气愤又疑惑。
一直以来禾泽都喜欢他、巴结他,但是禾泽比较纨绔,禾兴不想让人把自己和禾泽混为一谈,所以便不愿意多和禾泽接触。
但无论他的态度怎样,禾泽对他永远都是唯唯诺诺的,生怕自己厌烦。
虽然禾兴不屑,但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是现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人还是以前认识的窝囊弟弟吗!
禾兴觉得,弟弟还是像以前似的狗眼看人低,对待厉害的人唯唯诺诺,对待下人平民仗势欺人的样子对自己比较有利。
现在的禾泽让他厌烦,自视甚高的禾兴自然不会承认心中由于禾泽的改变产生出的一点点恐惧,所以他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厌烦。
一路沉默
到学院,禾兴本来想摆出兄长的样子首先下车,但是禾泽没给他这个机会。
见马车停下,禾泽便旁若无人的起身下马。愣是把已经起身准备下去的禾兴逼得重新坐下,等禾泽下去后再起身。
禾兴此时的心情是翻涌的,按照长幼尊卑,排在第一的永远为长为尊,看禾泽独自走去班级,心思复杂的禾兴理所当然的将禾泽的行为阴谋化了。
认为禾泽是想确立他在禾家最尊贵孩子的‘称号’。
是谁对禾泽说了什么吗?还是禾泽发现了什么?禾兴看着禾泽的背影皱紧眉头。
虽然禾兴下意识的不去想他是个庶子的问题,但这件事就像拔不下去的刺,无论怎么忽视都隐隐作痛。
禾兴心想,还是要给禾泽一点教训,把他打击的恢复原样的才好。
转身他就决定暗中联络学校的几个小混混……
原身的禾泽不爱学习,虽然拥有可以成为阵画师的资质,但都十多岁了还处于见习阵画师的位置。
禾泽也只好继续回到原来的班级,继续学习见习阵画师的课程。
禾泽没想到见习阵画师就是在不断地练习绘画,据说当所作之画有了灵气,便能晋级成初级阵画师了。
灵气之类的禾泽不懂,恐怕在见习阵画师的课堂上,懂的人并不多,毕竟大家都没到那种程度。
禾泽执起画笔,沾了沾黑色的墨汁,专心的完成先生布置的任务。
一个简单的盾牌,以禾泽的能力,看了盾牌一眼,他便低头流畅的画了出来。
长久不握画笔的手有些生疏,但是掩盖不住禾泽流畅的动作。
想着上一世喜欢一生的东西,这一世仍能捡起,还可以当做毕生职业对待,禾泽很兴奋。
不知不觉,画作脱离了盾牌原有的样子,禾泽只是用写意的方式随心的去画,正要沉浸其中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禾泽,你又不好好练习!看看、看看你画的都是些什么。”
那声音的主人快步走过来,正是这节课的授课师傅,一位身材火辣,课堂严厉的美女老师。
这位老师用手嫌弃似的拎起禾泽画作的一角。
“你能解释一下这一片黑呼呼的东西是什么吗?”
“闵灵老师……”禾泽看了看自己画的东西,有那么一丝气韵,但像这位老师这样的普通人似乎没办法欣赏。
“这是艺术。”禾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闵灵老师听了这话,抖抖画纸,“这就是艺术了?那小猫小狗撒泼尿是不是也能办画展了?!”
闵灵老师把画纸往桌子上一拍,“老老实实的画,你都作为见习阵画师多少年了,每年见你我都不好意思了,还不知道好好努力!把那个盾牌给我画十遍,没画完不能走,画的不好不能走!”
说完,闵灵回到前面,对学生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还不老老实实的画!”
学生们都小,很容易就被吼的没了脾气。
禾泽不以为然,只是把原身记忆中对闵灵的出色、才女的印象抹去,用‘不懂欣赏,见识浅’取而代之。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其他学生还在完善自己的作品时,禾泽便把十张一模一样的盾牌画好放到桌角处。
然后又进行自己喜欢的可以随心所欲的画作。
当禾泽把十张‘盾牌’交上去时,本来到嘴边的教育被闵灵勉强的咽回去。
禾泽则像没看见闵灵那纠结的表情似的,径直走出去。
好吧……闵灵是被这十张一模一样的画作惊到了……
禾泽的来学院第一件事就是抓紧每一刻去看身边的景色,抓紧每一刻走一走逛一逛,体会以前从未感受的感觉。
就在禾泽漫步在满是枯叶的小路,心情舒畅嘴角上扬时,几个不识象的朝着禾泽走来。
为首的那个经过禾泽身边的时候肩膀一斜,狠狠的撞了禾泽。幸亏禾泽感觉到不对劲,马上退后一步。
“你个小崽子,敢撞大爷!”领头的伸手就要推攘禾泽。
禾泽又后退几步。皱皱眉,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竟然碰到找茬的。
又想了想,感觉把自己比喻成大姑娘好像不太好。
看禾泽没有反应,那几个人把禾泽围起来,“怎么的禾小少爷,撞了哥哥还不承认,你当哥哥是好欺负的吗!”为首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禾泽暗暗叹口气,这找茬的套路和在书里看到的没什么差别。
仔细看这几个人,禾泽发现竟然有些眼熟,用力的回想在哪里见过,一幕几人围在桌边的画面浮现出来。
这几人似乎是原身死前与他一同喝酒的那几个。
不过原身那时醉了酒,头脑中对几人的印象并不清晰,禾泽还需要再做确认。
“嘿,想什么呢。”旁边的几个嫌弃的说,“把大哥撞到了,拿点钱来当做补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禾泽被他叫了一声,回过神。
手无缚鸡之力的禾泽此时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棘手,最重要的是现在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
要是被揍了……可就太丢脸了。
正当禾泽不动声色的瞄看四周,观察有没有能跑出去的地方时,看到了在旁边看热闹的安期瑾……
禾泽用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大神、大神啊,来的太及时了。有这个小霸王在,这几个找茬的会被踩到地底下去的~
几个混混看到禾泽一直朝一个方向看,还一扫刚刚平淡的表情,不约而同的都看向那边。
只见六皇子带着四个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窝操操操操——!
六皇子什么时候到的,还一脸兴致的看着这里。
可能六皇子只是经过……为首的安慰自己同时想着,拿人钱财□□,说几句好话把六皇子哄走或者让自己几人把禾泽带走,不然今天走一趟就是白费劲了。
他笑着凑上去,“六……”
“让你说话了么。”易飞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那人扇倒在地上。
禾泽趁着周围的几个人无措的时候,一溜烟的跑到安期瑾后面。
安期瑾笑笑,这小子,笃定自己会为他出头了吧。
安期瑾的笑让禾泽有安心的感觉,但到了几个小混混眼里,就变成了恶煞,尤其是现在,安期瑾站在他们对立面的情况下。
易飞掰了掰手指,“小瘪三儿,谁你都敢找茬~让你们尝尝你易爷爷的厉害。”
说着就冲上去把几人狠揍一顿,几个人别看刚刚凶的很,和易飞对上简直就像一群小孩,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打两下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等他们都躺在地上求饶,安期瑾把禾泽拉出来。
“该你了。”
“啊??”
“动手啊,想打哪儿都行,打成什么样都行,我给你担着。”
……怎么像为孩子出气的恶家长。
禾泽看地上不停□□的人,想了想,看向安期瑾用眼神传达出他的想法:这种根本就不是要我亲力亲为的事,毕竟打人~也是需要力气的!
安期瑾看懂禾泽的意思,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依你~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旁边还跟着禾兴。
“目无王法!目无校纪!”
安期瑾一看,呦,熟人!这不就是□□里的走狗吗。
秃顶男人看安期瑾带笑不笑的看着自己,神色一正:“有同学举报这里有斗殴事件,六皇子,虽说您地位尊贵,但是也不能把学校的规矩踩在脚下,圣上可是最忌讳不守规矩的了!”
他看看安期瑾站在那什么都不说,更来劲儿了:“这在学校犯错,就要按学校的规章制度来。”
“你敢!”易飞的暴脾气一听有人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