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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端起碗到嘴边的时候勾起的嘴角没能瞒过某人的眼睛。
一顿晚饭在安然的加入后吃的格外的香甜。
☆、第35章 生辰
白铭说话还算是算数的;安然刚刚醒来的第二天;就让张钰凝去宫里传话去了。
不过;为什么要让张钰凝去传话;这最感到奇怪的要属柳艺了。因为就在第二天一大早上;白铭和张钰凝就不知在门外站着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怎么说呢;就好比是便秘了四天后,终于通畅的感觉。
随后;张钰凝便去宫里传话了,而柳艺也趁此机会去问了问白铭……
宫里。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安然会没事的!”顾胜利知道这件事之后高兴的手舞足蹈;这里所说的手舞足蹈当然不是指跳舞之类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手武足倒”才对。
幸好这里没有类似“名流”里的汉白玉一样的东西,否则可能又要遭殃了,看来这位皇子情绪激动的时候喜欢动武,也不知道他爹跟他是不是一个德行。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顾胜利在看到张钰凝看着自己的目光后,也渐渐收敛了手脚。
“那…。我等会就出去看他去。”
“你忘了那天你出宫晚归被发现,已经被皇上禁足了吗?”张钰凝淡淡的一句话瞬间把顾胜利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其实皇上虽疼爱他,但是身为一国之君,那也是日理万机,每天自己休息的时间都难得抽出来,所以来看他的时间也不算很多,晚上就更少了。
但是,世界上总是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就和“墨菲定律”一样。
总有那么少部分人,每节课都去上,唯独缺了一节课但是老师点名了。顾胜利从来没有晚归过,但是父皇也没怎么找过他,唯独那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子怎么辩解都没用了,就算你说你只有这么一次,皇上也不会信的。哪那么巧,我就来了这么几次,其中其中就有一次晚归,谁知道你每天去哪鬼混去了。这就叫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又有谁说得清呢?无奈顾胜利只能认罚,但是此时听到的消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恨的自然是自己不能出宫去探望自己的好友。但最终爱还是大过恨,毕竟安然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一来,我又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她了,现在她受伤了,暂时肯定不可能来宫里的太医院任职。”
“不,你难道忘了吗,过不了多久,谌儿的生辰就到了,安然本就是治病有功,再加上这次不仅是生辰,更称得上是举国欢庆,到时候把他请过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样,你们就又可以见面了。”张钰凝见顾胜利那副模样,于是就给他提了个醒。
“对啊,我怎么忘了呢!”顾胜利一听到这个主意,顿时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安然这个人最不喜欢麻烦,并且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当中被人提出他救了谌儿这件事,所以…。。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啊……”
“没事的,只要你这么对他说……”张钰凝微微一笑,对顾胜利说了一句话。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他啊,嗯!如果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来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凝儿,我很久没见你这样笑过了呢。笑起来多好看啊,多笑笑吧。”看着张钰凝难得的灿烂的笑容,顾胜利不仅有感而发。
在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顾伶谌、张钰凝就老是喜欢跟在顾胜利身后玩。大家一起疯、一起闹,和其他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张钰凝脸上的笑容明显减少了,虽然后来也会来宫里玩,但是次数有逐年下降。以前是每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有好几次,渐渐的发展到两三个月一次…。。最后甚至要几年才见一次。
纵然是这样,大家的友谊也没有变。这种从小建立起来的毫无功利心的友谊,是最单纯也是最可贵的,尤其是对于皇宫里的孩子来说,能够得到一份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弥足珍贵。所以纵然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但是他们之间的友情依然不减。
发展到现在,大家已经很少能见到她的笑容了,虽然偶尔会有,但是相比以前,却少了太多太多。
张钰凝听到这句话,也渐渐收敛了笑容,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只是有时候,硬要让我在面对某些人,某些事的时候笑出来,我只能说,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顾胜利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抱歉…。。我没想到父皇他…。。”
“这又不关你的事”张钰凝莞尔道:“你不用自责,我现在不也挺好吗,说不定也没有那么糟呢?”
顾胜利默然。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皇榜的期限一到,张钰凝嫁过去,那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啊……。。
日子一天天过着,距离顾伶谌生辰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安然肩上的伤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痊愈,用她的原话来说:“你以为我是路飞吗?不管受多重的伤,用绷带包一包就好了?!”
众人自然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最起码知道她的肩伤还没有好。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撑死也才过30天左右,怎么可能痊愈呢?这又不是在画漫画,前一秒主角还被打个半死,下一幕就原地复活了,和出场时根本没什么两样!
再看看人家白铭多敬业,同样是被打,愣是装了一个多星期的病号才从床上起来,省去了作者多少字来描写他啊。
虽然现在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伤在身,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和安然俩人去参加七公主的生辰。
本来正如顾胜利所说,安然的确不太想参加那劳什子生辰,在她看来那无非就是另一种上层高官的见面会,你认识认识我,我认识认识你,大家明里互相吹捧,亲的跟兄弟一样。但是谁知道这看似和谐的背后,一个个都隐藏着怎样的鬼胎。
你要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那就好说,大家以后互通消息;要不是我这一派的,那就记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以后背黑锅之类的事情基本就冲你来了。
所以说有时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官场上,眼力是很重要的,否则你很有可能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也是安然为什么不愿意来的原因,只要是请来了这种或高官或名流聚在一起的宴会,你把它定成设么名字都没有用,因为到最后都会变成这些人的官方交流会。
但是,顾胜利的一句话打动了她:为了庆贺谌儿的生辰又是大病初愈,父皇特地把各国使节进贡而来的食物都端了上来,你要是不来,可没有口福了。
太阴险了!!这招是谁教你的啊!谁啊,到底是谁啊!!
还能说张钰凝确实很好的抓住了安然的软肋,让她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开始抓狂,直到…。参加宴会的当天。
明治四十一年,十月初一,顾伶谌生辰终于来临。顾氏王朝的掌权者顾河宣布:天下大赦,举国同庆;免税三年,共襄盛举。
于是在当天,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大部分人的欢乐也和七公主没什么事,主要是因为大赦天下和免税三年这两件事。毕竟他们大多数只是一群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皇宫里的事情跟他们也没有很大关系。他们只要能够粮食丰收、减轻税负、子女安康、老伴健在就足够了,其余的他们不想管,也管不到。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切还是托这位公主的福,他们还是在心里默默地感恩戴德了三秒,然后就沉浸在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中去了。
有幸福的人,但是此刻也有不那么幸福的人,比如说安然。
“今天好歹是人家公主生辰,你摆着一脸不爽的表情是要干嘛啊?”白铭冲着安然问道。
是的,安然是有点不爽,因为到现在她还在纠结那件被拿了软肋的事。虽然安然平常生活的主调就是吃,但是被人头一次这么拿食物“要挟”着进了宫,她还是有些不爽的。当然了,不爽的原因主要可能还是在于自己。
“唉,嘴贱啊,我竟然臣服在了区区一盘食物下,可恶!”安然叹道。
“我纠正一下…。不止一盘…。”白铭插嘴道。
安然正要发作,却听白铭又道:“反正你这次要是不去,接下来的一个月,哦不,大概这次能有两三个月吧,我就得天天忍受你那魔音灌脑般的念叨,每天换着菜名念,还不带重样的。如果真是那样,那现在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得把你拖进去。”
“嗯……可是…。。”安然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必要把我裹得跟粽子似的吧。”可能是觉得白铭说的挺有道理,安然出奇的没有反驳。但是却对自己的衣服提出了质疑。
白铭听后眼神变得异常阴沉:“我劝你最好小点声,我们的衣服可都是艺儿买的”说到这里他很猥琐的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所以,就算是把给你一身破抹布套着,你也得立马当自己是丐帮长老。否则……。”
一股寒意从安然的后脚跟直接窜到头顶,心道:是啊,这可是柳老板买的啊,要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那下场十有*跟那汉白玉柱子一样。
想到最近的一段时间老板娘又花了大价钱重修了那个柱子导致心情十分不好,于是安然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走吧…。。”
“嗯……。”
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俩人走出了“名流”,怀揣着名刺,往皇城方向走去。迎接他们的除了朋友,自然还有敌人,那是一颗安然眼里永远融不进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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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初次交锋
此时的皇宫里一片热闹的景象;大家都很开心;至少表面上都很开心。
而身为今天主角的顾伶谌无疑是大家关注的焦点;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
虽没有什么颜色搭配的讲究;但可能是气质使然;她还是穿出了一股皇家范。
此时她正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宴会还没有开场,她现在也不能到处乱跑,因为等到宴会开始时她要和顾河一起走进会场,接受众人的祝福等等。
“七公主殿下,张姑娘求见。”正无聊的发着呆,就听见门外有人通报。
顾伶谌一听立马高兴的说道:“快传,快传!”
“是。”那位宫女行了个礼就退下了,不一会儿门外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脚步声。门被推开来,果然是张钰凝和小翠。
“凝儿姐姐~~”顾伶谌看到她就像看到组织一样的扑了上去,在外人眼里顾伶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公主,一举一动都颇具皇家风范;但是在这群朋友面前,她就和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无异,不,可能比其他小女孩更加可爱。
“我就知道你坐不住,所以特地来看看你,不过我也不能呆很久,待会还得去宴会场。”张钰凝笑着说道。
今天的张钰凝与往日也大不一样: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了解我了,不过凝儿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啊!肯定能迷倒……呃,对不起……”话说到一半,顾伶谌才意识到张钰凝早已被赐婚了,于是只得呐呐的道歉。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况且,这件事难道不去提它就能解决问题吗?总是要面对的,放心,我没那么脆弱。”看着顾伶谌一脸小心认错的模样,张钰凝安慰道。
“嗯…。。你放心,我会去和父皇再说说的,看能不能有商量的余地,我可不要你嫁给他!!”
“呵呵,那我就多谢你了。”张钰凝半开玩笑道。
她知道不止顾伶谌,还有顾胜利也在为自己想办法。但是,这可是圣旨,是公告天下的,哪是说说情,说几句不要就可以收回来的,那把皇威置于何地?
但是看着顾伶谌那倔强的神情,张钰凝也没有出言戳破,只是笑笑。
这边张钰凝陪着顾伶谌解闷,而宴会场上那两位也在此时出席了。
一眼望去,这场面还是颇为隆重的,举办的地点就在“安和殿”,是一个专门用作举办这种盛事的地点。还没进门就能看到那从门口一直铺到皇帝御座的大红色地毯,两旁自是摆了许多张桌子,上面摆着些许水果和酒水;侍女们就站在桌子不远的地方,好随时过来服侍。
所有被宴请的宾客此时都已盘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或是静静的小口喝茶,或是和旁边的人进行短暂而友好的交流,就是没人闲着……白铭和安然走进去一时还不知道自己坐哪儿。
“这边…。”感到有人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安然一看,原来是老熟人叶尘,“你是太医院院首,自然是和我们坐在一起。”看了白铭一眼,叶尘讶异的说道:“你怎么也来了?”
“我是他师傅,徒弟都来了,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着也得来给她壮壮声势吧。”白铭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
“别理他,那天被打傻了,现在还没好完全呢。”安然翻了个白眼,跟着叶尘一边往里走去一边小声地嘀咕。
“你离我那么近,这么小声说话有屁用啊。”白铭不爽道。
两人跟着叶尘来到了专属太医院的位置上,想必那里坐的人都是太医了,众人一看到她都露出了一脸恭敬的样子,并纷纷拱手问好,。
在这之前,她和这群太医的关系可谓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是现在这群人突然变得这么恭敬,让安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了想,安然觉得能让他们态度转变的也只有就下冬儿那件事了,难道……。?
安然转头看了看叶尘,此时的他笑容里有几分欣慰,颇有一种“这都是我的好学生啊”的感觉。
这下,安然觉得自己猜的应该*不离十了,这个叫叶尘的老头子很有可能在这太医院里具有较高的威望,虽然现在是一个抓药的,但是从前也必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从他被叫来参加这个晚宴就可以看出来,否则在座的一个个最起码是个正儿八经的太医,你一个抓药的老头子来算什么事?
就好像一群老师在参加年会,发现旁边坐着一个实习生一样违和。
想到这里,安然也就释然了,那群太医对于叶尘是抱着一种尊敬的态度,所以安然救了他的孙子,自然也就对安然尊敬了起来。再加上那负伤实在是太光荣的缘故,所以大家都对于她的英勇事迹大为赞赏,也就导致了现在安然一路接受着他们的注目礼。
好不容易坐下了,安然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那是不同于张钰凝的冰冷,张钰凝的冰冷只是习惯性的防备造成的,但是对人没有坏心思。
而此时的这道目光,却阴冷的仿佛一条毒蛇一般,如影随形,好像随时就要缠上来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
安然心里一惊,连忙朝感受到的目光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