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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啪”的一声,我整个脑子都开始飞起了小蜜蜂,还是群魔乱舞的那种。
头磕在桌角破了层皮,我愣了好久,妈也一直没说话。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叹口气,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进了房间。
我反应神快地去开大门,结果大门居然从里面也打不开,估计早就换过锁了,妈妈呀,你特么这是防贼防盗防闺女的节奏啊……
于是我就这么完全失联了,没手机,没网,连电视都没得看……
我整天整夜躺在床上,有时候想好多,想第一次见到江沉,她沉静如水,长发披散的时候就像一个穿越过来不谙尘世的古人,又想她给我过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的生日那天,那种惊喜地心情大概在别人眼中就是可笑,那天还吻了她,对,所有的患得患失,心事浮沉所有的感情都只围绕着这么一个人。
再之后,在一起之后,我竟然想不起很多美好的细节,我只记得生活甜蜜单纯却好像永远不会腻。再再之后……
我不知道跟她的感情会不会被时间、被那些事情磨灭,我只是担心,有那么一天,我会是曾经的陈辜,只能毫无办法地遗憾地走开。而又有新的苏漫出现在江沉生命里,干净透明毫无污点。
是,我就是胆小,就是没用,只能瘫死在床上被自己的思绪活活勒死,却毫无办法。
三天过去了,妈也再也没有提那天早上的事情,我也没提,仿佛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般。睡觉,吃饭,睡觉,我懒得洗头,懒得洗澡,懒得打理自己的一切,我不知道我在这里昏昏沉沉到底有什么用,这么耗着,我就能转变性向了吗?我就能不爱江沉了吗?我不知道,大概我妈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在上海,在江沉水深火热、兵荒马乱的时候,我居然……在这里一遍又一遍重复吃饭,睡觉,发呆……
这两天台风,杭州雨很大,像是要洗刷去一切污垢。但又有什么用呢?该存在的还是存在,有些就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
就像一颗韧草,被压弯了,可总归是会站起来的。
我站在窗前,想着,江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解决了吗?我就知道所有事在你手都不是事。
还有,上海……现在下雨了吗?也许不久之后,这朵云会飘到上海,到时候你会不会想起我?
七夕番外
七夕节当天晚上,我没有想到我会梦见陆菁菁,更何况是在我还在江沉怀里的时候。我睁开眼睛靠着窗外路灯的一点微光看着江沉,她微微有些疲惫,激情过后的薄汗还有些许残留,总之整个人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不过我有些疑惑的是我为什么会梦见陆菁菁,而且内容一直诡异到最后江沉冷漠的看着陆菁菁掐死我。那种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以至于我从醒过来就不自觉的微微张嘴喘息。
我倒是不觉得害怕,只是有点口干,于是小心的穿好睡衣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完水路过客厅的时候,窗外的风忽然吹进来带动窗帘,我想了想走过去站在窗子边。
或许晚上我不恐高的原因是我看不见下面?路灯的光芒影影绰绰的,让我不像白天一样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距离地面的距离。可是……我偏了偏头想,恐高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然后我又想起了陆菁菁,这个女人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时间太多,很多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比如那次陆菁菁还与我交往的时候。当时我正在出租间里面做着饭,听到门响起来的声音还以为是陆菁菁回来了,于是没怎在意的叫她等等。
而直到那柄熟悉的水果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后来那个神色激动的女人把我逼到了窗边让我跳下去,我肯定是不想跳的,但架不住人家手上有刀。窗子外面是空调的外机,我不动声色地跨出去一半的脚垫在外机上然后忽然身体倾斜方向一转直接把头往那女人身上撞去。
结果非常令人惊喜,那个女人几乎没有防备地被我撞得一个踉跄,我趁机身形潇洒地翻进来。之后……之后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如何和她在争斗之中让她不小心掉下窗子的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握住刀柄的那种感觉——那个感觉太痛,我仅仅是握了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掉了下去。
那个女人当然没死,断了的腿也在陆菁菁叫来的康复师的帮助下恢复到正常水平。陆菁菁当时问我怕不怕,我没有对她说一个字,但是我心里面却是想着,我爱着你怎么会觉得怕?只是当时候我觉得说出来陆菁菁未免太过得意忘形,而后来,后来当然没有了机会。
想着想着,我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柔柔弱弱地靠在窗边的墙上,张口就来了一句‘宝玉,你好狠……’。唱着唱着,还能憋出几滴眼泪来,瞬间觉得自己不去考中戏真的是浪费才华。
唱得正兴起,我预备着还要咳嗽几声的时候,忽然发现卧室那边有一个黑影站着,登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江沉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这个样子,艾玛江沉不会觉得我有神经病吧。
咳嗽几声,我尴尬地冲江沉笑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恩。”江沉简简单单地应了一声,直接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诶,你怎么过来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咱们一起回去吧……”半夜起来唱戏太过诡异,我脸有些烧,准备拉着过来的江沉就回卧室。
江沉反手拉住我,另一只手摸到我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舒服的。我接着外面的光朝着江沉小心翼翼的打量去,看见她的头发还半卷着,眼睛也有些困困地半眯着,无害得就像一只小猫咪,直接助长了我的胆子。
“走吧,我们睡觉去。”我急急忙忙地扯江沉,却怎么也扯不动她。
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模糊的轻笑,继而是耳垂被轻轻含住摩擦的感觉。腿一软,我赶紧求饶。“刚刚已经做了两次了,饶了我吧。”
“不急。”江沉的手从我睡衣的下摆钻进去,不急不慢地点燃我身体上还没有熄灭的火种。“事不过三,还有一次呢。”
“我……”我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江沉换做牙齿咬住耳垂,轻轻一压。登时,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让酸软的腿软下去。
“黛玉妹妹,你怎么身体又这样的柔弱,不如宝钗姐姐替你看看如何?”江沉边说便轻笑着从耳垂划下去,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个让我战栗不已的吻。
“你……你别胡说……什么黛玉,宝钗的……呼……啊……别咬。”我叫了一下,彻底失去力气就要倒下去。
江沉抵住我,把我抵在有窗子的一边,直接把我的睡衣都拔了。夜风一吹,我打个寒战有些清醒,想起这里是哪里紧忙阻止江沉。
“你……你别这样……我们进去,我,我不要。”
“我觉得你挺喜欢的,要不然半夜来这里做什么?”江沉不急不慢的含住了我左边的小红点,右手直接拨弄另外一个,我喉咙一动抑制不住喘息,却有些微微疑惑第三次了干嘛还要做这么多的前戏。
“啊……恩……轻点,肯定都肿了……唔……轻点……啊~”身体紧紧靠在窗子上,我不住的喘息。至于被看到的可能?这种特制玻璃根本不可能从外面被看到,我对这点很放心。
又酥又麻地感觉让我简直有些不能呼吸,眉头一直皱着不敢放松身体,直到江沉忽然掐了一下我右边。
“啊!你……你做什么?!”我仗着最近江沉对我的纵容瞪她,道。“很疼!”
“我刚刚没有睡着。”江沉盯着我,专注地眼神让我有点傻了。“跟我做了之后,还喊着另外的女人的名字?恩?”
最后这个上扬的语气成功让我的身体一抖,于是急忙把刚刚做的梦说出来,忐忑不安地看着江沉。江沉听完了也是有些怔愣,但是马上反应过来拍拍我的头。“都说梦是反的,别信,况且,我不会对你那样的。”
“噗!”我忽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该怎么给江沉说就差那么几个字的话陆菁菁也对我说过?这么说的话,江沉最近都不会让我上床了吧?
“你在笑什么?!”
“你别……唔……”看到江沉的脸色一黑,我有些警觉地打算阻止,却还是被掐了一下。“你怎么又掐,好疼的!”
“那你在笑什么?”江沉放开手看着红肿的小红点皱了皱眉,还没有得到我的答案的时候就弯下腰轻轻含住小红点,耐心温柔地安稳她。
我情不自禁就身体一抖,在心里面打算好的谎话就被吞了下去。“没什么,你刚刚手戳到我的痒痒肉了。”
江沉看了我一眼也就没有计较了,我沾沾自喜一笑,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只是江沉的手伸到下面去拨弄的时候我就有点笑不出来了,因为江沉只是在外面打圈揉弄,却不进去,弄得我全身无力却没办法凑过去让江沉进来。
“你刚刚在笑什么?”江沉的声音虽然沙哑了一些,却还是保持着稳定。
我呜咽一声,摇摇头,什么也不敢再瞒下去。赶紧道。“之前陆菁菁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就是想起来有点好笑,啊!你……唔……别动,恩……”
我话还没有说话,江沉的手指就忽然滑进去非常熟练敏捷的戳中了我最为敏感的一块地方,然后就不动了。下面涨涨的感觉如此明白,特别是江沉停下来的时候,我简直能感觉到江沉手指的每一个细节。以往江沉总是进来就或缓慢或快地进行运动,今天这么一来,我反而觉得越来越渴望,身体也不禁颤抖着扭了一下。
“啪!”江沉另外一只手忽然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带动放在里面的手指让我脸红得差点哭出来。
“江沉……江沉……我错了……你别这样……好难受,呜呜,你动一动,动一动。”我终于忍不住,挂了两滴泪就朝着江沉求饶期望她放过我。
“你错哪儿了?”江沉问我,我赶紧回道。“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江沉摇摇头,手指却缓慢的动起来,让我一阵心驰神遥。
“你错在把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了,苏漫,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相信我。”
我看着江沉的眼睛,她的眼睛一如当初那样的明亮认真,我简直能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看见我的倒影。手指的身体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受不住地攀附着江沉的身体,忘情地呻、吟。
做到后面,我简直能够做到站着睡觉,身体里面的舒服的感觉像是潮涌一样不停的蔓延着。我迷迷糊糊地靠着江沉不算宽的肩膀,闻着属于江沉的淡淡的香气,就忽然想起‘闻香识女人’。像江沉这样淡香的女人,据说感情都很冷淡。我在心里默默的嗤笑了一下,怀念我之前不回酸半天的腰。
感觉到江沉温柔坚定的在我背上轻轻抚摸的动作,我打个呵欠彻底闭上了眼睛。
江沉,我愿意相信你。相信你绝不会像陆菁菁一样出尔反尔,带给我伤害。
第四十章
又过了三四天,我妈终于准备带我出门,原因是她觉得不错的准女婿刚从美国回来,两家人想会会面,本来我妈考虑到我的精神状况不打算带我去,但那帅哥的妈可精明得很,非得见我一面——毕竟中间隔着十来年没见上了!
我也没折腾,顺着我妈的意,懒洋洋地随她在脸上涂抹,套了件连衣裙就出了门。
见面的时候我一直在走神,连那帅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西餐厅气氛很好,小提琴声悠扬如河,我突然就想起江沉冲着我微笑的模样,亦是如许温柔,想着想着我就彻底把面前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抛在了脑后。
“苏漫,苏漫?”我妈皱着眉头说,“人家问你手机号呢!”说完抿着嘴笑得颇有深意。
“啊?”仿佛突然从睡梦中被吵醒,我一脸茫然地看看我妈,又看看对面那一脸正人君子的帅哥,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号码。
帅哥的妈妈估计把我的走神当成了羞涩,又见估计自己儿子对我还挺有意思,便顺水推舟地扯着我妈使眼色:“应该给年轻人多点自己的空间,不然我们两个老太婆卡在中间,谁都不好意思!”
我一言不发地转着咖啡杯中的调羹,这会脑子转的倒是飞快。她们两个手挽手出了门进了商场!有机会啊!我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噼里啪啦响。
对面那帅哥突然问了句:“苏漫?你之后准备去哪里工作?我准备去上海发展,你能接受异地恋吗?”
我差点一口一个“异你个头的恋,没见老娘忙着呢吗!”幸好嘴巴没比脑子快,我赶紧点点头心不在焉地说:“行啊,上海是个好地方啊!我支持你。”
“真的吗?对了,我……”帅哥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大概还想深入发展,我盯着餐厅门口,不耐烦地挥挥手,又冲他挤挤眼睛道:“帅哥,你带钱包了吗?”
帅哥疑惑地看着我,顺手摸出自己的钱包:“带了,怎么了?”
“跟我来。”我拎起其实啥都没有的空包,高跟鞋踩得震天响,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拉着那帅哥去了最近的打印店,把他身份证印了下来,帅哥各种不解,但碍于两家人的情面没说什么,我捏着那张救命复印件,笑得春风拂面,扯谎扯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亲,谢谢你哦!我有个朋友在上海快病死了,但我妈就是不想让我去看她,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啊!你知道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对了,你以后要来上海可一定来找我!”
拿着那个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帅哥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他“借”我的钱,我成功地买到了去上海的车票。临走我还特意叮嘱他“千万别跟我妈说,不然我就见不到我那朋友的最后一面了!”
再然后,我怀着激动地快要死掉的心脏踏上了去上海的动车——我特么机智啊!
到上海的时候已经傍晚五点半了,我用两块钱啃了个包子,然后捏着最后十块钱坐了地铁。地铁站到我和江沉的家还有挺远的路,但我没钱打的了,于是我一步一步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只是心潮太过澎湃,这二十分钟简直感觉只过了两分钟。
江沉,我回来了。这一个星期你过得好吗?官司什么的都顺利吗?我像个山顶洞人,原本应该最了解一切,但现在确是最不了解的一个。
这一个礼拜像是过了一年,十年。
江沉不在家,我也没有钥匙。于是我站在紧锁的大门外等,等江沉回家。站着,蹲着,坐着。我没有手机,我不知道时间,只看到楼道窗外的天空由晚霞密布,到暮色四合。我为自己今天疯狂而满怀喜悦的行为激动,为江沉迟迟不归担忧。我又安慰着自己,她现在忙着呢,谁会想到家门口还等着这么一个消失了一星期的人……
事后想起来,我觉得我那时候一定是疯了,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不要命地从杭州狂奔到上海,然后在门口傻兮兮地等啊等的,最后竟然还靠着门睡着了,可为什么自己不去Eileen等江沉呢?大概,是自己在家真的快憋成神经病了吧,脑子都已经罢工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透过厚重窗帘细微的缝,我看见天空还是蒙蒙亮。我望着天花板有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我小心翼翼地别过头去,江沉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能感受到她温暖细腻的手指。她沉静的睡容,笔挺如玉的鼻尖,尖削秀气的下巴。一切仿佛都未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