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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门主消失多年,幚中大小事务都是由咱们四兄弟协助门主夫人处理的。现在他都回来月余日子,却对幚中事务不闻不问。咱们各堂都有属于自己的弟子,以咱们在两国的江湖势力,何不自立门户?”一身红衣的洛清玄心有不甘地说着。
身穿蓝衣略显清傲的洛清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怒地呵责着 “多年过去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以为没了他掌控着朝庭那幚人,跟他们牵扯着,咱们幚的人办事后还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没有他派遣白狼魂暗中配合,咱们能自立派来便顺风顺水、事事畅通?连咱们的情报网,其实也是他的人。你想想,没了这些,咱们能那么好运气多次脱险?您该不会以为真的是巧合吧?”
没错,宫殿顶上的二人正是六扇门的麒扇堂堂主麒麟王和夔扇堂堂主夔龙王。
“大哥,咱们是玥国四王!这些东西咱们也不缺,何必再跟随着无心处理幚务之人?大哥,我不懂您为何就甘心委就在此人之下!” 洛清玄依然不屈不绕地问。
洛清辰瞪着这个思考不周的弟弟,又气又无奈,怒道 “你给我闭嘴!咱们是不缺这些,但并不代表比他的好!再者,他这个人我很敬重,他不单单是人中龙凤,更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虽然他回来后并未过问幚中事务,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幚主夫人不会跟他细说吗?再退一步说,六扇门是他当初亲手建立的,我们现今各堂仍在善用的奇人异士,大部份都是他的人。唉,他才回来月余,光是国政事就该忙得他够呛的了,估计咱们还得辛苦一阵子。国家必须比幚会重要,懂了吗?别忘了!无论是国家还是六扇门,他都是掌权者。自古帝王多疑,这是不变的定律。”
洛清玄被这么明摆的呵责一顿后,终于有了一点点觉悟,诧异地说 “大哥,您是指…我们在替他盯着别人,但暗中其实也有一批人在监督着我们?”看见老大点了点头后二人便一同离去。不远处的李勤自然早已瞧见二人,一直竖立着耳朵瞪大眼看戏呢!望着二人渐已远去的背影,李勤的脸上出现一道别有深意的笑容。
岁月流光易消逝,双十年华创盛世。
“太…少主…这地方…去不得吖!”一把奇怪又尖锐的男声从小巷里传出,从其的颤抖声中不难听出他正被为难着。
“嗯?”被称为少主的人回过头不悦地瞪了对方一眼 “你再喊错,本宫就把你的舌头给拿去喂狗!”
男子顿时吓得满头大汗,因为他知道少主言出必行,跟主子的性格一模一样 “是!但是少主,这个地方真去不得!这…这种烟花之地并不适合少主您去。”
“哦?是吗?”少主瞬间便凑到男子眼前,用右手握着的扇子轻托起男子的下巴,玩味地盯着他 “当年父皇都能呆在这里整个月,现在本宫来逛逛又有何不可!你说…对吗?”
男子生性耿直,完全听不出自家少主话里之意,正说得涛涛不断“这可不同吖!当年陛下是迫不得意,有任务在身……”
“闭嘴!还真当本宫在询问你意见么?”少主马上离他半丈远,深呼吸了一下,一记掌风送去,只闻男子一声惨叫。
“哎哟哟,真疼呀!”另一把充满磁性的男声从背后出现,还一把搂住了少主的肩,戏谑地说 “活该!”
本来还躺在地上的男子立马起身跪下行礼 “奴才叩见王爷,王爷吉祥!”
“嗯!起来吧!这药专治外伤,拿去吧!”宸王从怀里掏出一黑瓶子扔给他 “跟了皇姐那么多年了都没长聪明点,活该受罪!”
“王爷教训得是!”男子身手敏捷地翻身接下药瓶。
少主一直在看着这二人的习惯性开场白,轻轻拉下那放在肩上的大手,转头对那大手的主人说 “朗儿你什么时候才不再这样偷偷摸摸地跟来?上午邀你,你不是说有事不能来么?”语调依旧清冷。
“我的好姐姐,太女殿下,请问若本王光明正大地跟来,能有这出好戏看吗?”宸王李思朗一脸讨好。
看着自家好弟弟那张俊俏的脸,还有那讨好的样子,什么气都生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不顾仪态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一扇子拍在他头上,依旧一副不吃烟火的模样 “改一改称呼,走吧!”
“哦!”宸王便尾随着她向萧湘馆走去,走几步想想觉得不妥,便用扇子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停下。
太女殿下李思羽转身疑惑地看着他,单挑起一道眉 “何事?”
“面瘫,还是我在前面领您进去吧!”宸王朝她做了个鬼脸便走到她的前头,谁知前面出现了一个半途截的人。
那人跟宸王勾肩搭背地说 “殿下,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李思羽妖娆地笑了一下 “也对,白晟轩你是常客。”宸王一听转身投过来一记赞美的眼神,随之便听到对方咯咯笑地接着说 “小心被姑丈知道!”
白晟轩一脸傲娇地往前走,再也不理她,心里想着 “这地方又不是我要的,是陛下知道您俩贪玩才把这地方交给我管的好吧!这里可是陛下的情报收集地,我来这里我爹知道又如何!”
尾随二人的奴才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但其实心里都在想 “两位主子不止样子像极了帝后,竟然连性格和动作都有八成相似。”
凌霄宫行云阁内,小湃正坐在李勤的腿上陪着她幚中的报告,时不时讨论观点。
折子正看得入神却听见李勤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子夜!”
“陛下请吩咐!”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书房的中央,颔首跪着。
“盯着那两个家伙并护送他们回寝宫,不得超过亥时。”李勤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手上拿着的纸张。
“诺!”子夜应了一声必又消失于书房内,神出鬼没。
小湃还没来得及细看,对方便又不见了,彷佛从未出现过般。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子夜你不是很熟悉了吗?”李勤望着一脸好奇的小湃,不禁好笑,自己的暗卫她不都一一见过了嘛!
小湃眼帘下垂,一脸小委屈的模样,撇着嘴说 “见是见过!甚至您分配给羽儿、朗儿的影卫和暗卫我也见过,但也只限于见过一次而已,我对他们并不熟悉!”
李勤只能无力地扶额,把怀里人搂紧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知道了,我的好奇宝宝!来,我们继续研究一下这片十层楼高的平民住宅区。”
于是乎,二人研究着便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而那两位逛妓院逛得正欢的太女殿和宸王殿下,在刚进入亥时的那一刻便被运回寝宫了!
为什么是运回?因为二人忽悠子夜失败,被子夜迷昏命人送回宫中。完事后子夜正准备回去复命,却被茉芋拦在门外说有陛下口喻 “子夜办事朕从不担忧,若无要事便早点歇息吧!”
子夜早已习惯了李勤的做事作风,也没什么反应,向茉芋点了下头 “好!”
茉芋看着对方转身而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却有点难受,冲口而出便喊住了对方 “大冰块等等!”
正要运功离去的子夜顿时停了下来,但没有转过身,虽然她没有喊出名字,他知道她喊的是自己,笔直站好后便没任何动作,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茉芋心里暗骂着 “该死的,怎么不说话!那我怎么接话吖?”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茉芋接着说什么,子夜以为自己会错意了,正欲离去之际,又听见对方说 “你…你休沐的时候,带我出去玩吧!平日我都呆在宫中,只有办事之时才能出去,但又没多余的时间闲逛。”
待茉芋说完抬起头的时候,子夜已消失于夜空中,但却传来了他那冰冷又熟悉的声音 “先得陛下批准!”
茉芋气呼呼地踩了两下地板 “又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翌日大朝会上,诸位皇室、文武百官纷纷会聚,在等待帝后时相谈甚欢。
“叩见长公主殿下、长公主驸马千千岁。”艾儿长公主夫妇亦有到临,受百官朝拜,他们的儿子才舞夕之年本不能来,但长公主说是陛下钦点出席便一同前往。
虽非初次见面,但今日白晟轩身穿正装华服令其褪去了往日那吊儿郎当之气。其父亲白驸马今日也一身骠骑将军正装,与艾儿长公主并肩而立,更显郎才女貌。
艾儿长公主在殿内四处寻觅自家父王的身影,终于在龙柱旁边看到被众位大人围着的恭亲王,侧身跟驸马说了几句,一家三口便往该方向走去。
“儿臣见过父王。”长公主伉俪先行礼。
站在他们身后的白晟轩也跟着行礼,满脸欢喜地说 “轩儿见过外公!”
“哈哈哈,都起来吧!这才两天不见,感觉轩儿又长个儿了!”自从李勤当年回到宫中重新执政,在政务走上正轨后恭亲王便渐渐不理政事,安心教导三位宝贝孙子,被他们哄得天天心情愉悦,身上那肃杀之气已褪去不少。
“白公子长得越发英俊,尽得公主驸马真传呀!”史部尚书乘机拍马屁说好话。
这种为儿子发展人脉的机会,经验丰富的长公主殿下怎么会不懂把握,当下便趁着越来越多的大臣走过来,艾儿便一一为儿子介绍在场的官员。待他们离去后,艾儿便跟白晟轩说稍稍话,跟他说明刚才哪些人是有才干的人和陛下的心腹。
“帝后驾临,百官跪迎!”突然殿内外都传出公公们的传喊声。
在场诸位皇亲和百官匆匆各归其位,个个跪得笔直,一脸严肃。
李勤牵着小湃从翊睢殿内殿走进,后面跟着皇太女李思羽和宸王李思朗。
“恭迎陛下、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太女殿下、宸王殿下吉祥!”众人的喊声响彻天际。
这是太女和宸王第六次参与大朝会,却是第一次站在金龙宝座旁,这居高临下环视众臣的震撼感历久不散。
“众卿平身!”李勤与小湃并坐于帝位上,运用内劲喊出这话,展示实力。
之后接着就是每年大朝会的必做流程,由天子爷询问各地的治理情况,谓之“图考绩”,即是对各级官员的绩效考核,也就是李勤教育两位子女时经常提及到的目标管理。
李勤知道往时李思羽和李思朗虽用心参与大朝会之议事,但往往都是开头起劲,半途乏力。可是,这次跟往日的不一样,今日她已特别叮嘱二人,必须全程用心,不得马虎。
为了让他们尽量多学习,李勤这次的考绩也是特别的仔细,以至于这次的大朝会比往年的历时都要久得多。
李思羽和李思朗也不负李勤所望,一直全神灌注。许是位置不同了,两人的心态也变得不同,他们现在才明白为何国法礼法中关于大朝会的会如此严厉。
「大朝会乃诸侯朝天子曰述职,一不朝则贬其爵,二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六师移之。」太子太傅的话随之浮现在二人的脑中。
正当大朝会接近尾声之际,李勤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有如深水炸弹般,令大家的讨论声再度沸腾起来,众人如坐针毡。
一如以往,李勤亲自把手喻交给身旁的赵总管,由其宣读,三年后李勤退位,传位于太女李思羽,宸王助之。
“陛下正值盛年何须言退,恭请陛下三思!”不出所料,宣旨后众大臣必然说出的老套对白,听得李勤直摇头轻声叹息。
“诸位爱卿请起,朕在位多年,幸得诸位协力相助,共创此繁华盛世。”李勤深呼吸了一下 “然朕今心有余而力不足矣,一代江山才人辈出,太女与宸王之能力不负朕之所望,朕心感欣慰!朕退隠后,还望诸位爱卿依旧倾心尽力扶助朕的一对子女。”
虽然当今圣上都说到这份上了,但诸位大臣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这群都是李勤当年一手扶起的心腹大臣呢!为了此事,足足又商讨了两个时辰,殿外早已入夜,寒风萧萧。
最终,李勤还是迫于无奈地作出让步,说实在的,她自知说不过去,但她曾对小湃作出过的承诺必须得兑现,只好另想他法,摸了摸假胡子,淡悠悠地说 “朕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
在场的都是老臣子了,一听天子爷这种语气,个个偷偷抬头瞧了瞧她的脸色,只见对方脸露不悦,一双英眉紧绉,大家都知道又冒犯龙颜了,顿时吓得连忙跪下 大喊“陛下英明!”
已经甚不耐烦的李勤侧过头对赵德海使去一个眼神,意领的赵德海点点头便喊道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此种情况,自是有人忧心有人欢乐。亲君党一直在想办法力劝圣上,而其它皇室党派已开始各自各的密谋另一场腥风血雨的帝位斗争,有暗中勾结群臣的,也有假装支持太女殿下借故亲近的,也不乏挑拨离间太女与宸王关系的人。
众所周之,皇太女性格冷傲寡言,旁人难以亲近,即便是对着亲弟弟也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于是乎,这个就成为被小人挑拨离间的利用之处。
但是,跟李思羽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跟父母和弟弟的关系更是外人难以分化。李思朗虽从小贪玩,但并非不学无术之徒,只是跟姐姐一样,把真实的自己隠藏得很深,表面上不干涉姐姐的事,可是凡是得罪李思羽的人,无一不被他暗地里教训一顿。说白了,李勤这一家四口都是护短的主儿。
自从当年的大朝会上李勤明示了退位的心思,这几年李思羽和李思朗这一对兄妹便多了不少的乐子。那些不怀好意的皇亲和臣子,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五年后严冬的某一天,帝后于宫中突然消失,留下传国玉玺、六方玉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及禅位圣旨一道。
皇太女李思羽登基前一晚,一直隐忍多年的先帝嫡系裕亲王与其子明威将军领八万大军逼宫,宣称其乃天宁帝正统嫡系血亲,勤睿帝非嫡非长而登基,有违礼制,现皇太女登基更是无名无实,嫡系皇亲誓卫皇室正统!
裕亲王虽年过半百,但威风不减当年,二人率兵分头围剿李思羽及李思朗两姐弟。
谁料皇太女与其弟宸王早已洞察一切,当裕亲王率军闯至东宫便看见皇太女只穿着一件睡袍披着披风,早已安坐于高位上,正观赏着桌案上的那堆玉玺等候着他。
李思羽一脸的波澜不惊,像极了当年那个闯进紫曦殿手执传国玉玺的苏皇后。裕亲王看呆了一会儿后,其子明威将军便已赶到。
裕亲王见儿子已到,便知他已将宸王除去,当下欣喜若狂,面对着面前这位众人皆知善文不能武的李思羽便知胜利在望,显得意气风发,仰天大笑长啸。
但李思羽冷眼都不看二人一下,拿起来传国玉玺研究着,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高傲的气势 “裕亲王深夜驾临东宫,是来讨这东西吧?”
帝位已垂手可得,欢喜若狂的裕亲王向来以嫡系皇亲自居,现在被这出于庶系的黄毛丫头无视,顿时气上心头 “将死之人何须多言!”
裕亲王这老狐狸实际上想的是趁早去掉这心头大患,其次才是为自己出气,一把拔出腰间配剑,飞身刺向李思羽。
裕亲王的剑尖瞬间已到李思羽的额心之前,但偏偏在此刻裕亲王整个人像被定身般,停滞不前,还一动不动的。
“父王?” 其子明威将军见状便觉不妙,这姿势也太奇特了,刚迈前一步便感到脚如千斤重抬不起来,整个人使不上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思羽发出爽朗的嘲笑声,却厉眼瞪着他。
明威将军顿觉四周变得严寒,不敢打了个寒抖,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