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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剑蝶]归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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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
  掠羽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守将的名字——凡泗。这个剑子提及的草原部落首领。
  想至此处,掠羽让侍卫进来,附耳吩咐了几句。
  见那侍卫离去,剑子与龙宿却是相视一笑。
  “好友怕是输了。”
  “你们。。。。。。”
  “耶~至少也是对了半个。”
  “那也还是输,好友就亲自下厨,煮上一碗莲子羹吧。”
  “好。”
  梨涡勾勒出的轮廓,藏在华扇之下,却好似倒影在那双鎏金的双眸中似的,笑意更深。
  “公子可要来上一碗?”
  “不了,吾对莲子过敏。”
  “拒人千里之外不好,可是容易抑郁。”
  “。。。。。。吾真的对莲子过敏。”
  “强人所难不好。”
  “哈。好友说得极是。”
  “你们的条件是要调查那件案子?”
  “只有你有这个权利能发动命令。”
  掠羽很清楚,不过是面前这两人的比赛。
  走跳江湖的人在想什么,真的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更何况还是公认的顶先天的人物。
  不过问题是面前这两人到底为的什么,要刻意拖住自己。
  单纯的想把冤案彻查?
  既然是他们提出来的,就到时候在朝堂之上公布,若百官无人自荐主动请缨,就让他们代劳吧。敢提出来,就必然就有十足的自信。
  剑子像是不明白掠羽为何会沉思这么久,手不经意的在为自己添茶的时候抖了一下。
  “为何要选在此时提出这个条件?似乎对我们都无利,反而会影响我们之后的交易。”
  “难道公子不想了解怎么铸成的吗?”
  掠羽闻言却是一怔。重新开始大量起面前的道者来,心想:“看来是完全记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说是冤案,而掠羽听到剑子这么回答会震惊嘛。。。。。。
  本来是不至于变成冤案的,但奈何前任壑国第二十七代国君,从小就是个病秧子,虽然被称为是因自身功体而致,但却是基本不离床榻。所以到掠羽长大能够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养父下令接管所有朝务了。是的,前任国君是养父,不是亲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剑子的养父,但是碍于剑子不怎么喜欢这个成天叫他读书写字的和蔼老人,于是在亲眼看到双亲亡故的时候,就顺带把老人家给忘了。
  发生的时候,可谓是震惊朝野,因为有人提出了掠羽不是前任国君的亲生子。
  一个从记事时,无意知道自己身世的人,在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将那些提出这个言语的人尽力去铲除。以当时掠羽已经接管多年朝务的势力来看,做到这点自是不难。
  但掠羽却并不想这样做。此时若将这些能提出对社稷有用的人,无疑是等于自折臂膀。于是,他伪造了证据,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然而,人算终究抵不过天算。
  一名大臣提出的:“王上,臣以为,公子若是想彻底撇清嫌疑,则必须亲手处决乱党。”
  掠羽当即答应下来。
  到了这一步,若是因自己一时迟疑,后悔莫及。
  于是,就这样被一大群人没事找事的给硬生生折腾成了个封尘的冤案。无人问津。
  青苔石阶上,因雨水而显光滑。掠羽没有撑伞,而是将手中收好的竹伞打开,覆在面前的坟头。
  “这是第一次唤你一声爹亲,也是最后一次。”
  袖中藏着的酒壶启封,酒气不免沾到了些许雨水,入喉竟觉辛辣刺激着锁喉。而后又双手执酒壶两边,弓着身子,将酒壶斜斜的置于空中,内中残酒随之而下,和雨水一起浇灌着墓碑。
  这是他为自己的生父所埋下的必死之局。
  而今,却没想到,是由亲弟再次开启。
  他清楚彻查后的结果,这势必然就等于认定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随着窗外传来的一缕淡香沁入心田,只听得掠羽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吾答应。”
  2015。12。24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当中的必死之局:
掠羽当初是想将错就错,先亲手下令将自己老爹干掉,形成让百官信服就可以的情况。等他继位后就可以慢慢将这段事情再提出来,那个时候自己的位子已经稳定也没有什么能动摇。本来是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但此时剑子的一句:“难道公子不想了解怎么铸成的吗?”完全在掠羽意料之外的,因为掠羽以为不过是想让自己证明自己的身份而已,剑子这么一提反而加重了掠羽的怀疑。也是剑子暗中想把掠羽拉到自己这边【毕竟大家是亲兄弟,见面就打的不好】的一种表现形式,所以在掠羽答应这个条件的时候,他就已经等于完全是变相的答应了剑子想和好的条件,当然,这个时候的掠羽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Chapter5 筹谋

  剑子像是一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似的,微皱的眉心间,轻松了不少。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稍有不慎,随即难保性命。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和龙宿开这个条件做赌注——掠羽一定会在得知北岐告急时,答应所提出要翻查案子。面前是自己不曾真正多陪伴在身边的兄长,落于剑子那似深潭的眼底,却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掠羽心内也很清楚,是两个人的算计,但为的什么?
  明明和自己一样都没有多了解父亲,却都想为父亲翻案,不过个人行为做事之方法不同罢了。掠羽只想看看,被国师所扶养的胞弟成长如何。
  龙宿摇着手中华美的扇子,鎏金眼底映上的笑意,和剑子不同,叫人分不出深浅。直像是看戏般,看着剑子和掠羽这么两厢对视。
  门外,是守卫所穿着厚重的盔甲发出的声响,伴随着一阵叩门声,进入之内的是之前所提到的御医——贺归。
  贺归没有穿朝服,准确来说,他是全御医院内唯一获得掠羽准许,可以不着朝服入内与自己相谈的。当然,只是个医生能得现今已是一国之君的掠羽如此重视,也自然是有他的本事。但见贺归褪去身上的浅色绒袍,微微转过身对着面前正襟危坐的掠羽拱手作揖,道:“臣,拜见王上。”
  贺归着锦蓝色长袍,料子看上去和龙宿的绸缎差不多,并不是很华贵,脚蹬官靴,却是在掠羽一个摆手礼毕之后,反将视线滞留在了剑子的身上。
  这照常理来说,自是一身穿得和贵族般的儒门龙首更加引人注意,而贺归一进门打量的对象,是着一身道袍,再素净不过的剑子。
  “这便是王上召臣前来的主因?”
  说着,贺归下意识的指了指剑子。
  “耶~贺大人,虽说此处是私下可多少还是讲礼数呀,吾可是公子的贵客。”
  “是贺归怠慢了。”
  话音刚落,贺归伸手便是要把脉的手势,却被一旁的龙宿按下。
  迎上贺归疑惑的目光,龙宿淡然一声轻笑,正腔儒音道:“不过是个走跳江湖的术士,也值得大人用心至此吗?”
  掠羽示意贺归退至一旁,“那么你是想掩盖他的身份了?”
  “又有何不可?”
  “公子用心剑子明了,只是,还不到时候。”
  “哦?”
  “公子莫忘了答应之事,对了,公子三日前是否得了属国进贡的香料?”
  “的确如此。”说完,掠羽喝了口茶。
  “公子便要小心前来献礼之人了。”
  剑子的预感向来很准,尤其是在这种有贺归在场的情况之下,这种预感从他踏入掠羽寝宫开始就存在,只是现在才明白为何。
  贺归说是奉得掠羽的传召,而其真正前来的目的,只怕不止这些。
  而掠羽现在就着急于找贺归求证剑子是否真的是泊弦的原因,也没有单面上的公开身份方面翻案这么简单。贺归,是否知道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么说来,贺归是从掠羽登基后才开始出现的人物,之前。。。。。。
  好像贺归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剑子托秦假仙查探都一无所获。
  难道是假冒?
  剑子想起掠羽之前所提及的慕容封宜。
  曾听闻壑国长公子掠羽,除了照壑国的规定必须择那时国教中有声名的长老拜师外,还可以自行在百官中再择一位。掠羽所选,应是贺归没错。
  那么问题就在,当时初掌重权的掠羽是怎么知道还是个御医院默默无闻的贺归的。
  也许,他们很早就相识。
  只是剑子所获得的情报没有。
  从掠羽所住的行宫告辞,回到豁然之境后,剑子始终是一副打坐的样子。
  “在想什么?竟忘我如斯,连那壶盖滚了数遍也充耳不闻。”
  剑子却仍是无动于衷,只是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熄了炉火。
  冥想时,眼前是满目苍夷,漫天大雪纷纷扬扬,大地亦披上了一层白衣。
  远处时有孩童啼哭,母亲奋不顾身奔向飞箭绵密如春雨的天际,保住了孩子,那妇人却因着胸口连中数箭,终是在抬手用尽了最后气力轻抚过孩子凌乱的发迹后,阖眼沉睡。孩子瞳孔放大,仿佛不知发生何事般,竭力哭喊着,在一逃荒的乡民帮助下,强行将其抱走。
  狼烟弥漫在原本安静准备吃饭的村落,战争的星火似划破了天空,如流星般坠下,将整个村庄团团包围在一群兵甲铁骑之中。
  乡民没有足以能够保命的能力,再加上如今又怀里多了个孩子。面对此刻将他们围住的军队,只余惊惧和慌张。
  此时,军阵外围杀出一条血路,尸骨遍地,在不曾熄灭的火势中化为灰烬。
  但见一人,手执一柄□□,护着孩子和乡民离开。
  到了军队无法追赶的地方,那将军对着乡民说了什么,便匆匆又上马向回赶去。乡民在护着孩子逃亡时,不幸被带头的老年将领一箭射中。涔出暗红色的血液。
  乡民勉强豁出最后的生命,把孩子送离了边境。却不想孩子因多日奔亡没有及时补给养分,在六月大雪时,倒在了大街上。醒来时,完全是一个崭新的环境。
  将自己抱回的老人说:“若你想,你可去找寻,也可就此忘却。”
  “掠羽不可能会用这种方法来斩杀父亲。”
  剑子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他很确定。
  “汝以为,又是何人呢?”
  “贺归。”
  “不过只是初次见面而已,便已这般确定?”
  “没有确定,而是需要好友的帮助。”
  “哎呀,果然是死道友免死贫道的剑子。”
  “好说了。”
  马蹄声在一片荒地上驰骋,蓝衣少年下马按剑,观视着四周的动静。
  确定没有人跟来后,马背上的粉衣女子纵身从马上跃下。
  “蝶蝶,动作这么大,要是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
  “怕主人让你飞起来就明说。”
  “。。。。。。我是真心关心你呢,蝶蝶。”
  “还是快点办完事情吧。”
  蓝衣少年脸上失了方才与女子寻乐的神色,转而专注。
  在一株枯树下的杂草中,拾起一块裂玉,转身对着半身没入田野中的凤蝶说道:“看,是不是这个?”
  “和剑子先生说的相似,先带回去。”
  “蝶蝶,等等我。”
  两人到达境内时,已是将近下钥之时。
  在城门将要关闭一刻,少年纵马一跃,从缝隙中进入城内,动静不免惊扰到了守城的官兵。
  耳边的风声完全将身后那些官兵牢骚的声音送走,身后靠在背上的女子,竟是搂住自己的腰间睡熟了。
  由于已经是深夜,街上冷清到没有人,甚至连茶楼和酒肆都已经关闭。
  不得已,只得寻个人家过夜。
  “老婆婆,麻烦你了。”
  “没事,年轻人,看你们的打扮从外地来的吧,这么晚,是有什么急事?”
  “本来过着蜜月,突然收到家信说家父暴毙,所以怕耽搁。”
  “这样啊。很晚了,早点睡吧。”
  “嗯。”
  剑无极虽然是口上答应着,但也不免觉得老人家的问话之多,有些奇怪。
  将凤蝶在床上安置好,自己伏在一边的桌子上睡着,突然听到外头兵器碰撞的声音,房顶上方破空而来,利剑泛着月色的寒光。剑无极没有叫醒熟睡的凤蝶,而是拔出腰间的逆刃,与黑衣人在方寸之地正面迎击。
  开始几招只是试探,过后已然清楚对手实力的剑无极,逆刃回鞘,左脚往后退一步,一瞬间似无任何声响,黑衣人跃身迎上,寒光将房内的烛火熄灭后,逆刃上低落血色。在地上晕开猩红。
  明白不能多留的剑无极,草草将现场处理后,便趁那老妇没发现,悄悄抱着凤蝶离去。
  黎明拂晓之时,老人正欲叫醒剑无极和凤蝶,推门入内,却发现两人早已离开。
  “你是说,在一个平民百姓的家中遇到突袭?”
  “对,当时蝶蝶在睡觉,我没有叫醒她,直接把那人干掉,处理好后带着蝶蝶离开了。”
  “那个黑衣人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腰间的配饰,应该是壑国刚立不久的哨卫兵中的一名。”
  听着剑无极有模有样的向剑子回报,凤蝶却是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
  “老丈人的情报网还是很可靠的。”
  “主人派了人跟着我们?”
  “是。”
  “剑子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见凤蝶把裂玉递给剑子后,转身就走,速度之快,连剑子都尚且来不及挽留。
  剑无极见状便随即急忙追上。
  2016。01。02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剑子的本名出来啦

  ☆、Chapter6  指点

  “蝶蝶啊,等我一下。”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存心让你生气是吗?好啦,温皇居然怀疑本天才剑者的本事,我们回去和他理论。”说着,剑无极的手搭上了凤蝶的手,拉着就要走,凤蝶却挣脱了。
  剑无极回头看着凤蝶。
  凤蝶愣了会儿,想了很久,道:“我们回去找主人。”
  剑无极听后,只是点头,而后将视线转向两人身后倒地的棕马。摇摇头说道:“马被累死了,只好走回去了。”凤蝶却向剑无极的身后指了指,蓝衣少年察觉不对,手按剑鞘,转过身去,对着对面的模糊人影说:“那边的,干什么?”
  “温皇和你们什么关系。”
  凤蝶抢在剑无极开口前道:“没关系。”
  两人警觉同时,感到对方无形气劲向自己逼来,竟解开了两人按住剑柄的手势。
  那人仿佛是笑了,然后就离开了。带走了遮月的乌云。
  “还是先买匹马。”
  “丈人爸没这么容易死啦。”
  “剑无极。”
  “啊。。。。。。。好啦。”
  掠羽的旨意很快就下了,而对于掠羽再次提出这件事,百官多有议论。再多说也没用,当年的皇子都已经夭折了,现在就掠羽一个,要是推翻了,且不论这人选,光是掠羽这代先帝执掌朝务以来,从没出过错。也都把话全一股脑全吞肚子里。
  “汝认为贺归以他人身份出现在掠羽身边?”
  “但是掠羽不会没察觉。”
  “所以。。。。。。。汝让他留心贡品。”
  “耶~此乃天机呀。”
  “如此吾到期待掠羽的作为了。”
  “怎讲?”
  “此乃天机。”
  说罢,龙宿喝了口剑子刚递过来的茶。
  剑子则是从袖中取出了什么,观摩起来。
  夜还不是很深,却因为秋日偶尔从窗口送来几缕软风吹拂面上,略微觉得有些刺痛。到底剑子和龙宿住处的方位不一样,向来在冬日厚厚积雪的地上还能拂扇的龙宿,这次却是冷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
  剑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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