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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木娄
作者:秦挽歌
文案
阿诚怒不可遏,“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仆人嘛!”
明楼本来还坐在沙发上,听了这话顿时站起身瞪他,“胡说,谁敢拿你当仆人?”
阿诚脑子一抽,说:“都拿我当大少奶奶么?”
明楼:“……”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明楼、阿诚 ┃ 配角:明镜、明台、汪曼春、梁仲春 ┃ 其它:以阿香为主的各种人肉背景
铜墙铁壁
阿诚又做梦了。
梦中是悲惨的少年时期,那个身为明家仆人、名叫桂姨的女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福利院领养了自己,然而这个身为养母的女人却给了自己漠视、仇恨,甚至是虐待。有一次高烧烧得他整个人浑浑噩噩,几乎下一秒就会死的时候,那个女人依旧用仇视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毫无救助的动作。
他在高烧最严重的时候,已经感受不到四肢身体,只有一点微弱的意识于浑浑噩噩之中起伏。当他有意识时,却发觉自己已来到了一个和平的世界。那里的生活幸福美满,人人安居乐业,阿诚小心翼翼地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如今已经是百年之后的世界。
他去了很多地方,见到了很多人,也学习到了许多知识。也正是这些见识与阅历,才让他以此为基础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八面玲珑的特工。
阿诚熬过了高烧,离开了百年之后的世界,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明家大少爷明楼。
桂姨被明楼扫地出门,尽管她老泪纵横再三忏悔,也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同一天,阿诚的人生发生了转折,从今以后,他的一切都与明楼少爷紧紧关联。
……阿诚睁开眼,随意擦掉眼角的泪痕,然后望向飞机窗外的云流雾霭。
如今是国破山河的乱世之秋,二十四五的自己刚刚跟随金融高才明楼少爷返国,明面上虽是在经济司、财政部谋得一官半职,但经过层层伪装的本质目的却少有人知。
他身旁那位年龄大约在三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的英俊男子,正是如今的明家大少爷明楼。明楼翻过一页报纸,语气带着几分担心地问道:“怎么睡着睡着就哭了?”
阿诚打了个哈欠:“哦,我梦见咱们俩上床,然后你把我艹哭了。”
明楼:“……”
明楼别过脸,不想再去看他。
阿诚什么都好,论精明、论业务、论手段、论能力几乎不再自己之下,可唯一的缺点就是自从他成年之后就像盯着肥肉一样盯着自己,动不动就调戏一下。
阿诚看了眼手表的时间,小声道:“这次回去之后,你肯定要去76号见汪曼春,你放心,我这个正宫明家大少奶奶是不会吃干醋的。所以说,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见你的疯狂前女友吧。”
明楼嘴角抽了抽,“……你还是继续睡觉吧。”
日本上海宪兵司令部特高课。
课长南田洋子正在与76号情报处处长汪曼春,商议共。党潜入76号情报处偷拍密码本之事。汪曼春做了杀伐决断之后赢得了南田洋子的首肯,然后,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到汪曼春面前:
“汪处长,认识他们吗?”
汪曼春看着照片上的明楼,眼底微微闪烁光彩,“这是我师哥明楼……”她顿了顿,目光才落在一旁的明诚身上,“和他的管家阿诚。”
“他们之间关系如何?”
汪曼春:“……”
青梅竹马?干柴烈火?日久生情?奸夫淫夫?
汪曼春想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相对恰当的形容词:“……铜墙铁壁。”
阿诚趁着停车的间隙,忍不住打了个狠狠的喷嚏。
明楼正翻看着夺来的机密文档,头也不抬地说:“你该不会是去杀原田熊二的时候冻着了吧?”阿诚摇头,“没有这回事,我想可能是默默派人收集大哥你情报的南田洋子或者疯狂前女友汪曼春在背后骂我。”
明楼:“……不挤兑我你就不开心,是吗?”
阿诚点点头:“是的呢。”
明楼翻了个白眼,他收起从原田熊二手中夺来的机密情报,然后提醒道:“南田洋子与汪曼春既然派了原田熊二在暗中搜集我的情报,看来上海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还要困难,你要注意,遇事不要私自做决定,除非遭遇生死关头。”
阿诚点头示意明白。
明楼望向窗外远处,金丝眼镜闪出淡淡亮光,遮住了眼中的深意。
遥远天际尽头,飞机上的年轻人正在与一位外国小姑娘变魔术。
他相貌生得俊朗,一身笔挺西装塑出宽肩长腿的身材,手边的座位上放着一本《西印度毁灭述略》,看起来像是个儒雅俊逸的读书人。此时他修长手指微微一闪,就在小姑娘的耳旁变出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明台冲她温和一笑:“送给你。”
外国小姑娘用微微变调的中文说了声谢谢,然后一路雀跃着回到父亲身边。父女二人用英语说着什么,小姑娘笑着冲明台挥了挥手,而明台则回以飞吻。侧过身坐好时,明台注意到身旁的中年人正在关注自己,他目光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翻看手边的书籍。
王天风收回视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飞机上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询问客人需要什么。明台示意对面的中年男人先请,并且凭借服务生倒酒动作的生疏判断出异常,于是服务生被中年人的手下带走处置,下场可想而知。
明台忽然记起家里人的叮嘱,“跟陌生人保持一定距离,可保一世平安”。
只是这时已经晚了,王天风的目光之中已经多了一种名叫“兴趣”的深意。
回到上海后,明楼将办公地点设在了当时人称“新政府”的上海市政府办公厅的楼上。阿诚端着一杯亲手煮的咖啡进了办公室,看了眼站在房中等待吩咐的二男一女三位秘书,随口道:“都忙去吧。”
三个秘书点头离开。
阿诚走上前把咖啡递了过去,望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大哥,先处理公事吗?”
明楼接过咖啡,却随手将它放在一旁:“不,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明楼淡淡道:“76号。”
阿诚:“……”
明楼看他:“阿诚,你的脸色变来变去的,很古怪,你想说什么?”
阿诚于是开口说:“我亲手煮的咖啡你一口都没碰,就这么着急去见旧情人?”
明楼:“……”
外面处理工作的李秘书忽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酸啊,哪里来的这么大醋味?”
阿诚开车将明楼送到了76号的大门口,他望着如同快乐小鸟一般扑进明楼怀中的汪曼春,忽然牙酸了一下。两个人你侬我侬说说笑笑勾肩搭背,一边郎情妾意地说话一边散步前行,阿诚却开着车缓缓跟在身后,如同一个移动的人肉背景。
汪曼春说完了自己亲手解决前任男友的事,顺便问明楼接下来该去哪里叙旧,明楼开口回答“去你家里。”汪曼春的第一反应就是“到家谢师,拜会师长”,可阿诚却忍不住发散了思维。
汪曼春受明楼邀请上了车,阿诚下来打招呼道:“汪小姐好。”
汪曼春笑着说:“好久不见,阿诚,回头我要是问起师哥在国外的事情,你可不许保密啊。”
阿诚笑着看了明楼一眼,然后向汪曼春点头,说:“汪小姐开口问的,在下,当然是知无不言。”
明楼应景地数落了他一句“吃里扒外”。
阿诚心里哼哼,我不但敢吃里扒外,我还敢贼胆包天当大少奶奶呢。
明台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飞机上才初次相见的中年男子背对着明台处理公事,听到衣料的摩擦声后头也不抬,“你醒了。”
明台环视四周,心中有些慌乱,他隐约记起这个男人在飞机上的拉拢以及那一句“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拒绝我的邀请”。
他问道:“这是哪?”
“军校。”
明台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下了床,只是浑身上下依旧没有多少力气,就连站稳都是一种奢侈。是了,下飞机之后,是这个男人和他的手下对自己下了药,所以才会昏沉至今。
王天风还好心地提醒他最好别动保存体力,免得受伤。
明台:“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天风淡淡回了一句“你不肯选择跟我们走,于是我替你做了决定。”
明台不愿被人限制自由,顿时从口角纠纷上升到了拳脚问题,只可惜平日里练过的西洋剑术与拳击敌不过药效,他就像一只炸毛的纸老虎一样扑了过去,边动手边大骂他混蛋。
王天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明台压在身下,然后教他做人,“最后一次。”
明台被他扣住喉咙,艰难道:“你说什么?”
“最后一次允许你骂我。”
明台不信邪,挣扎着又骂了一句“混蛋”。
王天风毫不留情地扇了一耳光过去。
明台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居然打我?”
王天风:“……”
“连我大姐大哥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敢打我?!”
王天风:“……”
一晃十余日过去,阿诚与明楼将新政府的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闲暇时分,两个人还要私下里商议如何应对汪曼春并不信任的跟踪行为。对此,阿诚还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嘲讽明楼,“说好的前任感情似海深,到你这里就变成了相爱相杀跟踪心。”
明楼不去理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说:“看来你的工作还是太少,居然还有心情嚼舌头。”
阿诚翻了个白眼说:“万恶的老板。”
“去给明台打个电话吧。”明楼说,“他去香港大学念书也已经半个多月了,问问看有什么需要的,免得他放假回家又在大姐面前说咱们俩不顾家人。”
阿诚90度躬身行了一礼,“是的老板,好的老板。”
明楼:“……”
阿诚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问道:“咱们……就一直住在酒店吗?”
明楼顿时想起他在国外订的情趣酒店,警惕道:“你想说什么?”
“……”阿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咱们大半个月都没回过家,这要是让大姐知道了,岂不是要家法伺候。”
他看了眼左右无人,又压低了声音,“况且,回国之后咱们又在新政府上班,大姐一向讨厌明家人涉足政治……这两点同时炸,大姐真有可能动家法啊。”
明楼揉着眉心:“我又何尝不知……”
“算了算了,我不讲了。”阿诚识趣地换了话题,“我还是去给咱们家小少爷打个电话吧。”
这电话一打,倒是牵扯出不少问题。
首先,漫长的接线等待就让阿诚存了疑惑,受过专业刑侦培训的他于是在听到明台声音之后,他在寒暄的话语中抛出了第一个圈套——询问香港天气。这招“投石问路”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试探,如果无碍那便说明自己多心了,而一旦回答有误,那就代表其中定有问题。
明台借着王天风副手郭骑云的小黑板提示,回答出了天气问题。
阿诚笑容不变,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住哪儿?”
明台一边说着“我还能住哪儿当然是学生公寓呗”,一边按照小黑板提示报出了自己的公寓门牌号码,阿诚微微皱眉,从话筒传来的声音中辨认出粉笔摩擦黑板的声响,于是问道:“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明台以“旁边有同学出黑板报”为由糊弄了过去,然后聊完两三句家常便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阿诚皱着眉走出几步路,忽地转过身折返回去,将电话拨到了香港大学教务处,要求查询学生明台的出勤情况。
一查,次次必到。
阿诚:“……”
他保持着通话的姿势,小声地嘀咕道:“这简直就跟告诉别人我和大哥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一样不可信啊……”
查到一点问题之后,阿诚迅速开车前去查询半个月前飞往香港旅客的名单,然后带着铁证如山的证据回到市政府办公厅。
他走得飞快,甚至直接推门闯进了明楼的办公室:“大哥!”
明楼数落了他一句“慌里慌张”,随即示意身旁的秘书出去,秘书欠身后又向阿诚点了点头,还十分识趣地合上了房门。阿诚走上前,小声地将香港大学明台风雨无阻去上课,与半个月前代号“毒蜂”的王天风曾与明台同乘一架飞机前往香港的事讲了出来。
明楼顿时震惊:“这么久了你才知道,你早干什么去了?!”
阿诚想回一句“早忙着帮你和汪曼春订酒店看你侬我侬看正宫后位不保”,但此时明台的事情更为十万火急,他还是压下了涌到嘴边的话,乖乖低头认错。明楼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王天风他是个疯子,明台落到他的手里,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阿诚劝他:“大哥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前去营救了。”
明楼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一把,他瞪着阿诚:“来上海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遇事!不要!私自!做决定!”阿诚顶了他一句,“可你也说了,除非遭遇生死关头。”
明楼:“……”
生死搭档
汪曼春很心塞。
她原本还在纠结派人跟踪师哥的行为到底对还是不对,一大早跑步锻炼就遇到了更心塞的事情。76号行动处处长、名义上她的上司梁仲春拄着拐杖候在车旁,堵在她跑步的必经之路上,还摆出一副“恭候大驾”的嘴脸。
汪曼春照旧在心中骂了一句“瘸腿老狐狸”,然后上前打招呼。
梁仲春以“一个星期电讯处死了六个人”之事质疑她没有确凿证据滥杀无辜的行为,汪曼春则表示杀了一了百了,还直言说不会给那些投机分子有任何转变的机会。
梁仲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汪曼春莞尔一笑,说:“我想起来了,梁处长原来为中统效力,不过两年前变节了。”
这巴掌打脸确实有够疼,梁仲春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便在别的地方找回了场子,“对了,我听说你的旧情人回来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
梁仲春似笑非笑:“明楼长官刚刚就任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要职,也就是你我的顶头上司,没准汪处长会因此高升呢。”汪曼春脸上现出毫不知情的讶然与疑惑,梁仲春便看似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改改态度或许还有男人能爱你。
汪曼春忽然笑了起来,走上前理了理梁仲春的风衣衣领,皮笑肉不笑道:“最近身上的脂粉气越来越多啊,你也不怕肾亏?”
梁仲春:“……”
她做出一副“好可怜哦中年男子与肾宝片凄惨”模样,摇头感慨地继续跑步了。
梁仲春哼了一声:“鼻子还挺尖。”
阿诚的计划失败了,派出去的营救小分队没有得手,准确来讲是明台拒绝了阿诚的营救而选择了留在军校。
得知消息后,明楼拿出大写总攻的气场,盯着阿诚道:“以后你再敢背着我私自行动,我立即接触你的一切职务,听明白了吗?”
阿诚像小媳妇一样站起来,低头道:“明白了。”
明楼又训他,“做人做事,大局为重,小聪明救不了命。”
“知道了。”
明楼道:“这一次没能救成功,王天风一定会加重警惕,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不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