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漫威'五十度 冬
作者:冬迦
一(jian)见(se)钟(qi)情(yi)的巴基与绘画老师。
风流倜傥的巴基哥哥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位合格的情圣,直到他遇上了外表高冷内心黄暴的绘画老师。他这才明白,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纯情……
又名《冬天的五十道阴影》|《Fifty Shades of Winter》
注意:
⑴电影背景,全文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时间是二战时期,POV视角为巴基,以当兵前的巴基哥哥为主。第二部分是二十一世纪,冬兵时间段,POV视角为Sherry。前一部分结尾虐,后一部分结尾甜。
⑵文体是右右体,不知道的可以百度一下: )
⑶本文灵感来自《美队2》开头队长回答猎鹰小哥的话:“No polio(小儿麻痹症) is good。”
⑷时间线与原著有出入,勿深究。
⑸恋爱日常是主线,黄暴只是调节剂,并没有《五十度灰》那么红果果,请不要举报我_(:3」∠)_
《'漫威'萌宠日记》:某一天,超级英雄突然变成了萌宠,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接受被人收养的境遇……咦?这个饲主有点讨人喜欢。
一个萌宠一个cp。链接戳→'漫威'萌宠日记
内容标签:英美剧 超级英雄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Bucky(巴基|冬兵)|Sherry ┃ 配角:Steve,Peggy,Howard,Tony,Peter,etc ┃ 其它:冬兵,巴基(吧唧)
Chapter Zero。
【冬兵去看美术展】
鹰眼“咔嚓咔嚓”吃着饼干:“队长呢?”
“接了个电话跑出去了。”绯红女巫擦着黑色的指甲油回答道,“说是有了冬兵的线索,所以去了布鲁克林的美术馆。”
啃饼干的声音一停。
黑寡妇替瞪眼的鹰眼问出来:“等等,这两者间的联系在哪里?冬兵在布鲁克林的美术馆?”
“哦,身为通缉犯还有心情去看美术展,”鹰眼又“咔嚓咔嚓”地啃起饼干,“真是风雅的家伙。”
“差不多吧,”绯红女巫耸耸肩,“队长只说有一场二战时期的绘画作品要展出,冬兵一定会去的。”
“要是冬兵真的会去的话,”鹰眼乐滋滋地笑,“虽然不敢保证美术展上的画是不是真的是二战那个时候的,但起码会展上出现二战时期的东西了。”
“二战时期的人,去看二战时期的美术展……”黑寡妇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嗯哼,interesting。”
上卷:二战时
Chapter One。
【布鲁克林有个你。】
0。
1944年初,法国巴黎,开年大胜。
某家酒吧,灯光昏暗,醉生梦死。
胜利的酒宴,大家大喝特喝,不醉不休。就连怎么喝都喝不醉的美国队长,被气氛感染,仿佛也醉了。
倒是连喝了三大杯伏特加的我,清醒的仿佛不是自己。
点起一支烟,我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角落,眯着眼睛看看手工制作的烟盒,每一个棱角都是你捏出来的,每一道花纹都是你刻出来的。
正面有一只欢快的小鹿,配色如同圣诞节,反面写着你漂亮的花体字:“赠予纯情的小鹿仔——S。V。”。
收好它,我小心翼翼地掏出熏着薰衣草香气的信纸,借着醉意给你写信。
开头手就是一抖,“Dear Sherry”还未写上,墨蓝的墨水便晕开一片。
我不承认我醉了。我只是想你了。
1。
咆哮突击队成名没多久,我偶然说漏嘴,让大家知道了远在布鲁克林的你的存在。
自此,Dugen,Carter女士,Philips上校,还有军队里很多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向我打听过你。他们对你感到好奇,并开玩笑说,能让我在战场上魂牵梦绕(某个花花公子一再强调是“魂牵梦遗”)的,必定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好吧,他们说对了。
2。
寻常的女人一般都喜欢在闲暇或者假日的夜晚跑去酒吧舞场狂欢。
但这个时候的你正握着画笔,点着壁灯,坐在你的画室窗前,批阅学生的绘画作品,或者画你没完没了的布鲁克林,以及人体器官。
你哪里是普普通通的女人。
你有漂亮的容貌,冷淡的性子,不灵活的腿脚,追求的与别人不同的醉生梦死,还有……表里不如一的黄暴内心。
而这些,尤其是最后一条,我是无法说出来的。
3。
我没有进一步描述你。
但他们很机智,怂恿Carter去攻略Steve。
你也猜出来了,他不可能在Carter的攻势下幸存。
于是,第二天,全军都知道了,James Barnes陪曾经的美国队长去上美术专业课,结果遇到了真爱。
不过再详细一些他们就不知道了。
我很庆幸,美国队长并不是全知全能的。
4。
那是1941年的年末,距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月。
那时的欧洲已经遍地战火。
当时二十一岁的Steve在打工之余坚持不懈地学习绘画,并参加了布鲁克林艺校的寒假班考试。
二十二岁的我闲来无事跟去凑热闹。
而二十三岁的你是监考老师之一。
5。
那天你见到的我打扮得英俊潇洒,光鲜亮丽。
这不是因为我预知了与你的见面,而是心心念念着艺校里的妹子们。我还特意戴上了为圣诞节而买的皮手套,感觉跟相亲似的。
去学校的路上,同行的Steve用看傻逼的眼神盯着我。
等我见到满校的来应考的男生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布鲁克林艺校是所男校。
6。
Steve:“Bucky,你相中他们中的谁?”
我:“……你!我相中你了行不行!”
Steve:“Jerk。”
我:“Punk。”
7。
你是伴随着那年那一天的第一场雪出现的——更正,是天降的。
外面下着雪,我抽着烟。
你抱着一大堆画纸,“pia——”一声,从楼梯上摔到我面前,吃痛地小小吸气。
成卷的画纸落得满地都是。我的脑袋还被你的眼镜盒砸到了。
我看到米白色在地面上铺展开,其间点缀着大红色和淡金色。前者是你裙袍的颜色,后两者,一个来自你艳丽的围巾,一个来自你微卷的头发。
然后你抬头,天蓝色出现了。
你美丽的眼睛。
8。
用比喻的艺术表现手法形容一下:
你的眼睛平静得像是无波的陈年古井,浅淡得像是雪后初晴的天空,那大概是我此生见过的这世上最宁静的颜色——
一遇见你,我这个人不由自主地文艺了。
9。
被你的美貌所打动,我愣在原地,忘记了绅士守则,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扶起你。
你不动声色地一眯眼镜,似乎在审视我——后来证实是因为你近视。
但我不由自主地挺直脊背,一边摘了右手手套,一边走过去试图扶起你。
我握住的手小而微凉,手指上沾着颜料,还有铅墨的味道。
我把你扶起,听你说道:
“你的手,可要比手套漂亮多了。”
说着,你的手捏了捏我的手。
被调戏的感觉萦绕不去。
10。
这辈子夸我帅的人很多。
因为老子的确一表人才。
但是一见面就夸我手好看,还捏着不放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11。
你站稳后,抓着我的右手摸来摸去:“真漂亮,骨节分明,纹络条理,血管清晰,肉感正好……”
你的目光像极了打量一块上好肉排的屠夫。
我觉得我要是再不抽回手,你不是要下嘴就是要下刀了。
12。
可我舍不得抽回手呀。
你的手那么光滑柔软,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又像是一坨甜腻腻的奶油。
真正想要下嘴的人,是我。
13。
我好人做到底,松开你的手后,帮你捡了所有的画纸,以及眼镜盒。
“谢谢你,先生。”你矜持地点头致谢。
“我的荣幸,女士。”我也只能矜持地回应。再看你,你已经把眼镜戴好了。
那是一副金丝眼镜,架在你细挺的鼻梁上,两侧镜腿上垂下细细的链子,上面的光泽磨得很暗淡。
你的表情矜持又一本正经,如同学校里那群老教授。
但是天蓝的左眼调皮地一眨。
仿佛那是一个开关,暂停了我的心跳。
14。
“北方的冬天真漂亮。”你盯着走廊外还在飘雪的天空,眼睛里充斥着向往的神采。
你戴眼镜原来是为了看这个。
我猜到:“你不是北方人?”
“我是德州人。”你带上德克萨斯的口音说道,“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场雪。”
15。
我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加重。
在你人生中第一场雪到来的时候,我遇见了你。
多么棒的巧合啊。
16。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又把没燃尽的烟叼到嘴里。
其实在吸烟前我该问一问你的意愿的,绅士的守则嘛。
但我一时激动,忘记了。
而你也并不介意,只是在我吐出第一口烟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年轻人,你抽烟的姿势不够风情。”
17。
这口烟差点让我生生咽到胃里。
我咳嗽着,看到你露出了笑容。
首先从雪后初晴的眼睛里泛起笑涟漪,然后慢慢扩展,仿佛微微晃动的细链条也带上了笑意。
你笑着转身,沿着走廊,看着雪走远了。
因为腿脚不好,你走路时背影一瘸一拐,一摇一摆。
像一种奇特的小动物。
18。
你知道企鹅吧?就是图画书上画的那种黑白相间、胖乎乎的动物。我曾有幸在年少时随父亲去海边港口,看到从南非来的商船上带来这种奇异动物。
它们走路很可爱,一摇一摆,一摇一摆,就像走在我面前的你。
你没它们胖,但跟它们一样可爱。
19。
等整支烟烧到屁股,我才回过神来。
我站在走廊,犹豫了很久,把左手的手套也摘了下来。
然后歪头看向窗外。
雪下得更大一些了。
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雪花落满你的金发,那定然会是冬天最美的景色。
20。
与你重逢,是半个小时以后。
无所事事的我闲逛到Steve的考场。
考场里,坐着一个只披着一层粉色的薄纱的妖娆美人,是Steve他们今天的素描模特。
即使外面雪下得正大,但她不冷。
因为她so hot(注:很热/性感)。
21。
我到考场外的时候,正好有个靠后门坐的哥们因为画得不耐烦了,居然揉了画纸拍屁股走人。
考场里顿时少了一个人。
我瞧瞧监考老师,他没反对,于是我坐到了那哥们的位子上,顺手捡了他揉掉的画纸。
第一眼看过去,我就知道他是灵魂系画手——画得真棒,比毕加索还毕加索,比我还我。
22。
我画画很好的。
如果观赏者喜欢的是火柴人画法的话。
如果观赏者看得懂毕加索的话。
如果观赏者爱我也爱屋及乌的话。
23。
我突然想起Steve第一次见到我画画时说过的话。
他说:“以后千万别再用我的纸笔画画。”
我说:“老子很有天赋。”
他假装不懂的样子:“浪费纸笔的天赋?”
我说:“滚你。”
24。
继续说这哥们画的画。
虽然一看就知道他是来给Steve增加分母的,但单从抽象艺术来讲,他画得蛮不错的。
有鼻子有眼,脸上四面八方都有棱角。就是可惜了那位美女模特性感的身材。在他笔下,除了棱角,就是锯齿。
后来你还说可惜了,这个家伙创造力很不错的。就是他弃权得太果断,走得太洒脱,没能听到你的赞赏。
但我要感谢他。
25。
我当时忍不住闷声笑了笑。
这哥们还玩恶搞,在他画的这幅抽象画上还画了在女人身上不该有的男性/器官。顺便一提,这个器官被他画成了锯齿的。
我从地上捡了根半截铅笔,试图帮他把那个器官画得再形象一点,但是我失败了。
无论我怎么改动,都不如原来那个哥们画得那么有趣。
就在我试图放弃的时候,一只很秀气但指尖满是颜料的手伸过来,握着笔,在我刚刚恶搞的地方涂画起来。
不一会儿,形象生动而且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官就出现了。
这幅画立刻就变成了另类的艺术品。
我回头去看是谁他妈的这么有创造力,却对上一张漂亮脸蛋,以及点缀在上面的天蓝色眼睛。
一绺金发滑下来,搭在艳丽的红围巾上,微微卷曲。
这人就是你。
……卧槽。
26。
我猜你肯定是以为这幅画是我一个人创作的,所以才会故意帮我改画。
你是搞艺术的可以认为这没什么。
你是搞艺术的我也可以认为没什么。
但你就这么稀松平常地拿着铅笔帮我改画也给了我很大的困扰。
更何况,你他妈画的居然这么生动形象。
27。
后来我问你为什么。
你静静看着我,嘴角一勾,露出嘲弄的微笑:“你知道吗,James?贫民区的男/妓一小时三十美金,我把一个月的工资都投进去了。”
你的工资,当时是200刀一个月。
……卧槽。我瞪着你。
28。
“还有贫民区的妓/女是一小时二十美金,”你还在恶质嘲讽地微笑,“我雇了这么一对当着我的面表演了四个小时,可算是画出来了。”
……卧槽。我还是瞪着你。
29。
我愚蠢的表情取悦了你。
“骗你的。”你恢复了平日里淡淡的表情,只是雪后初晴的眼睛里漾起笑的涟漪,“要想成为达芬奇那样的画手,在不能亲自解剖的情况下,你总得买几本详细的人体结构解构书。”
30。
“你不是一个好姑娘。”我说道。
“谁跟你说我是的?”你都懒得辩解。
31。
不提那些后话。
现在,我僵硬地坐着,因为你在弯腰倾身帮我涂改,乱动的话,就会碰到你的胸脯。
于是近距离凝视你的脸——雪腻光滑,我好想摸摸看。
“好看吗?”你明明没有看我,却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苦大仇深地说:“好看。”
32。
你莞尔一笑——真的很好看。
然后你搬了板凳坐到我身边,又握起了画笔,低头在纸的反面上进行速写。
我没有关注你在画什么,而是盯着你低垂的眼睛,挺翘的睫毛,曲卷的金发,光洁的额头,紧抿的唇线。
你真好看。
33。
说起来,我对你全然是见色起意。
虽然你对我也差不多。
不过好歹都是一见钟情啦。
34。
不一会儿,你纸上的速写成型了。
我瞥去一眼,觉得眼熟。
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
一模一样呀,就连虎口那里因为小时候玩刀留下的疤痕都有。
35。
你并没有停笔。一只只右手在不大的纸上成型,或是攥起,或是舒展,只是手指与掌心间总留有些空间。
留着另外一只手的空间。
留着你的手的空间。
36。
画纸被右手占满了,纸笔放在板凳上,你起身,一瘸一拐地在考场巡视,从所有正值荷尔蒙分泌旺期的男青年身后和身侧走过。
我灵敏地嗅到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