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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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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当时我们到底做了什麼?

「操?!这石棺原来只推一边就会开了?!」

这个时候酒糟鼻大叫了一声,我两个立即转头去看,发现他一手撑在中央石棺的一角,棺盖竟然竟这样滑开,像是旋转一样向我们刚刚推的反方向扭开了一角。

对了!当时那棺盖的确没盖好的,难道这就是原因?!我不禁心里一凛,该不会我天生犯邪,这样倒楣的事又被我遇上了吧?!

一下子没人敢说话,大家都仔细在听四周有没有什麼动静,突然在头顶上的某处突然传来轻轻「咔」的一声,卷毛大叫∶「这是什麼味道?!」

我没了嗅觉,不知他们是嗅到了什麼,只见他们很紧张地散开了,然后我们听到头顶传来很轻「咔」的声音,接著有某种「悉悉索索」由远方靠近。

我一听就猜到是什麼,立即大叫∶「那是吃人的虫子!快撤!」

卷毛立即往我这边跑,一手抢过我手上本来要运到对面的明器就往肩上背,一拉好绳索,全叔已经扣好安全扣准备往对面爬。

昆虫移动的声音愈来愈近,全叔和卷毛爬到对面的时候,声音已经在我们正上方,酒糟鼻完全没有礼让之意,抢在我们前面就爬回去,我本来就无意跟他抢,就由他去,反而是闷油瓶完全不为所动,我看到也要为他著急了。

这时,对面打来了一道强光,看来是他们回到对面拿到照明工具了,经他们一照,我们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头顶上的洞壁已经趴满了巨大的虾虫,被这样一照,它们竟然直接由上面飞扑下来!

「小哥,你快走!」

(TBC)



喜闻乐见的虾子登场了w

32、小福利

今天是吴邪大大的生日,所以来一个小贺文
设定接上次的年受故事XD

年年…人日篇(吴邪生日贺)

吴邪随著张起灵修行,除了演变成双修之后老是被缠著在山洞内修行之外,张起灵经常会带它到山寨走动。

最初吴邪不敢跟去,它还没被土地大人收留之前没少在山寨中偷鸡摸狗过,而且为了隐藏行踪,他都是用人形潜入的,也不是没被看到过,不知会不会被认出,加上它总是收不好角和尾巴,一听土地大人要它跟去山寨留几天,立即就不乐意了。

当然,严谨的张土地不会让年兽用这样的理由退缩,立即对年兽加强锻鍊,直到它不论什麼情况之下也可以把非人的特徵收好,就高高兴兴把它带到山寨去。

跟张起灵到山寨后,它才知道为什麼当时会在山寨中遇到他。

原来他一直以采药人和大夫的身份跟村民来往,顺手也会帮村民治病,村民只知道张家小哥医术了得,非常欢迎它的到来,完全不知道为他们治病的就是仁兽麒麟。

吴邪很自然就以张大夫新收的学徒身份被山民接纳了,没了饥饿的困扰,也确定自己已经修到不会露出马脚,吴邪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到山寨的时间。

山民纯朴而热情,对於长相可亲又好说话的吴邪更是欢迎得不得了,山民的好意害吴邪老是心有愧疚,自己十几年前偷过这大妈的羊,三十年前抢过那大叔的猎物,只有堆著笑脸满心歉意地帮他们忙出忙入。

在寨子中,也不知张起灵是哪里来的信心,完全不担心年兽会在山寨中狂性大发,任他在寨中被家家户户抓去作客或帮忙,自己就气定神闲地为山民看病和指导他们制药,吴邪都不禁腹诽
土地大人是带它来当苦力的。

又一年春节,因为长年都是在这日子被抓进青铜门后,冬至之后它都不太愿意出门,张起灵也纵著它,反正在洞内也可以修行,直到正月初七,土地大人终於把它扯出门。

山洞外铺著厚厚的积雪,四处白茫茫一片,已经修行了一年,又被土地大人好好的餵养了一年,吴邪已经强壮了很多,寒冷的气温已经影响不了它,它呼著白气跟在土地大人身后,没多久就来到山寨的入口。

寨内的人看到大过年竟然有人会到这偏远的地方来,立即热情地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言地欢迎他们,簇拥著他们到寨中心的广场。

寨子里其余的人已经聚在那里,大家都端出了酒菜准备庆祝什麼的样子,看到他们就一副愉快的样子招手叫他们入席。

吴邪茫然地跟在张起灵身边被推到席上,坐在旁边的人立即就给他们倒酒,不远处还有人开始唱歌跳舞起来。

新年不是过了吗?大家到底是在庆祝什麼?吴邪疑惑地望向在旁边一脸淡定的张起灵,土地大人却没有什麼表示,疑问还没问出口,它已经被平日关系不错的村民拉出去跳舞了。

虽然还是一脑子疑惑,但身边村民的欢乐很快就感染了吴邪,它望向张起灵,见他点点头,就自动解读成他是带它来玩,高高兴兴地加入到村民之中。

不知原由的庆典维持到日落,寨子的妇女捧出了香喷喷的食物,男人燃起了沟火,晚上的宴会就开始了,吴邪带著素食回到张起灵身边的时候,脸上已经因运动和兴奋而泛红,高高兴兴捧著很少吃到的蜂蜜来跟他献宝。

张土地很捧场地就著木勺吃了一口,之后就摇摇头留给吴邪吃,年兽喜滋滋地享受著少有吃到的甜食。

张起灵看著吴邪开心的笑脸,脸上也带了点笑意,问:「今天高兴吗?」

年兽眼睛发亮地点头,然后想起了没解答的疑虑。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大家在庆祝什麼?」

土地大人没立即回答,慢条斯理地剥起了鸡蛋:「今天是人日,他们在庆祝所有人的生辰。」

「如来这就是庆生吗?我都不知。。。」没说完就被土地大人塞了一口鸡蛋。

作为因吃而被囚的凶兽,一只鸡蛋一吞就没了,它只是疑惑对方的举动。

「小哥,这是干吗?」

「生辰要吃蛋。」

吴邪正想说它不是人,今天不是它生日,而它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诞生的,今天有什麼值得庆祝?突然,它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正是他颈上的铜铃被张起灵除下来,重新重过新生的日子。

若果这算是重生,那麼今天的确是它的生辰。

张起灵看著它摸在颈上的动作,知道它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伸手拉过它,温柔地吻了吻它收起角的额头。

「吴邪,生辰快乐。」

(END)



吴邪大大本命年生日快乐!!!

因为好像不是所有地方都有人日的习俗所以我来解释一下
正月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物种的生日,初七就是人的生日,所以当天会庆生,不过好像没有特别共通的庆祝法,各地都是用本身庆生的方法来庆祝
生日吃鸡蛋是取其生生不息之意,我们家是这习俗啦,而且老张剥的是没受精的蛋,於是不伤生灵的麒麟大人也可以吃(蜂蜜也是XD),所以我就拿来套用了w

*老张吻小吴的时候大家都没留意啦~~就算看著那方向土地大人也施了掩眼法大家看不到,所以可以光明正大亲亲啦XDD

33、

这种时候不是我有什麼牺牲精神,而且情况再恶劣点我可以跳下去,但闷油瓶再牛逼也是个活人,不安安份份爬过去就真的要留下来跟我作伴了,作为新好青年,这时候当然是先让有需要人士先走。

扑了下来的虾虫都围著中间的石棺在摸索,一定是卷毛他们嗅到的味道把它们引过来的,不知它们是不是触发了什麼机关,刚刚升起来的九个石棺竟然还会降下去,中央石棺的棺盖也盖上了,棺盖一盖上可能就隔绝了味道,它们立即把注意力移到我们身上。

虾虫们的速度很快,加上这里只有篮球场的大小,基本上一扑就到了,我看到闷油瓶已经扣好了绳扣但还是没离开,我一看就急了,闷油瓶不是以为我可以再一次横扫千军,把这些虾虫都解决吧?!之前是打了鸡血,抓狂了才可以大杀四方,现在我最多只能帮他挡一挡拖延时间。

「过来。」

闷油瓶已经半个身荡出了崖边,他竟然没立即走,反而向我伸手。

我心想这家伙一定是疯了,虽然爬山绳支撑得起两人的体重,但这样的距离两个人一起爬一点也不简单,可是虾虫已来到我身后,再不走就要被多捅一次,我啧了一声,心想活人也在玩命,我这个死了的怕什麼?

我咬紧牙关就冲过去,仗著自己的臂力,绳扣也不扣就抓住绳索,双臂吊著就催促闷油瓶快走。

闷油瓶也不唠叨,迅速就向前爬,只是绳上有两个人,绳索晃动的节奏变得很难掌握,特别是我单靠双手吊著跟在闷油瓶身后,要配合他的动作才能抓住绳索,好几次手滑要掉下去。

好不容易爬到一半,我突然感到绳索的晃动变得更奇怪,本来以为是因为来到绳索的中间自然增大的晃动,谁知我一回头,看到的竟然是虾虫们正试著抓著绳索爬过来!

昆虫的足细,走在绳索上也像平地一般,眼看就要爬近,闷油瓶也发现了,松开了附助地勾在绳索上的腿,跟我一样只用双手吊在绳上。

这家伙是疯了吗?!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麼要这样做,这时候对面响起了枪声,原来是闷油瓶一避开弹道,全叔他们就立即为我们开火掩护。

「你们快点!」他们在对面向我们大叫。

虽然子弹射杀了前排的虾虫,但后面的就像被同类伤口的气味刺激了一样,前进得更快了,它们前仆后继地涌过来,在他们抓到我们之前,我都要担心绳子受不了那重量。

我又爬近了闷油瓶,已经跟他贴在一起了,他不知为什麼不再前进,他看著我,一手扯开我抓住绳索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

「抱紧。」

要不是我力气够,单手也可以抓住绳索,被他这样一扯我搞不好会掉下去。

「小哥你是干吗?!」

我没问完,闷油瓶已经放开我的手,摸向腰间的刀了,我瞬间就明白他想干什麼,暗骂这个人真是一个疯子,连忙转身面对面地抱住,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抓住绳索。

我一抱好,闷油瓶就挥刀把绳索切断!

持刀的手顺势就夹住我的腰,紧紧地勒住,我们就因惯性而向全叔他们的方向荡,眼看就要撞向嶙峋的崖壁,闷油瓶抱著我调整了姿态,换成脚向崖壁,撞上的一刻用力一蹬,硬是缓冲了撞击!

就在我正想舒一口气的时候,崖壁竟然也安了陷阱,好几枝矛就在石缝间猛然伸出来,令人完全防备不及,闷油瓶持绳的手被狠狠地划了一大道口子,他吃痛,滑下了点,我连忙把他托住。


但绳索摆动的惯性还在,把我们荡来荡去,我们却不敢挨近崖壁了,还好插出来的矛没有立即收回去,我们反而能借力稍稍稳住自己不再撞到崖壁上,加上绳索固定的石台比较特出,除了第一下因为止不住冲力撞上去,接下来只要我们小心就不会再撞上去崖壁,这下我明白为什麼没虾虫爬下去也没有室友爬上来了,因为这里竟然连崖壁也加了陷阱,一个不小心就被捅成串烧了。

闷油瓶很快就重新抓紧了攀山绳,却没有放开我,我正想要他先顾好自己,突然就感到脸上一热,一抬头,就发现他手臂那伤口的鲜血正滴到我身上来!

因为刚刚换了姿势,闷油瓶胸受伤的手臂就在我脸旁,涌出的鲜血正不停地流到我身上。

有了刚刚染血而发狂的前科,我一下就慌了,要是我现在发疯,闷油瓶一定会被我撕碎的!

(TBC)



惊蛰所以要醒来一下XDDD
狗血淋头的一回

有鉴於很多人说我更太少,但我真的很忙没什麼时间码字orz
所以现在有以下方案:
1。保持原状,写出来就更
2。储够份量,半个月更一次
就看大家想要那个?
回应说我更太少的自动归入2。的选项

34、

闷油瓶的血不停流到我身上,感觉就像是开水一样灼热,比刚刚西施的血更快地渗入我的体内,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还抱著闷油瓶,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一用力就可以拦腰把他勤断。

闷油瓶发现我的不对劲,低头看到我已经蹭了一睑他的血,我艰难地对他挤出一个笑容,闷油瓶看到我的情况微微皱眉,我想他也想到我沾血了会怎样,要是他这时放手我绝不怪他。

我全身躁动起来,我想他的血已经渗透我全身,虽然可能因为血量没西施那次多,血淋之后的反应没上次那麼不受控,我还保持著意识和理智,只是身体的反应不由我控制,我怕我随时会弄忍不住抓伤他,於是略为松开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搂紧了圈在我腰上的手。

「小哥,我沾了血,我。。。。。。」

「没事。」

闷油瓶非常淡定看著我,完全不担心我会抓狂把他撕了,然后我心念一转,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这家伙的血是可以脱毛又除虫,根本就是怪物终结者!搞不好被血染了一身的我更有危险?!

这样一想反而冷静下来,然后发现除了沾血的地方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之外,我没有出现上次想毁掉什麼的冲动,还觉得好像精神了不少,闷油瓶的血可能真的跟别人不同,不会令我失控?

这时我们攀著的绳动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全叔他们正想办法把我们拉上去,虽然我脱水了点,但好歹是一八一的一个汉子,单是骨头也是实实在在有一定份量的,为了不再给闷油瓶受伤的手臂添负担,我转了个姿势,主动抱紧了闷油瓶,让他靠到我身上,由我来支撑大部分的重量。

闷油瓶也没跟我客气,借势还把刀收了,换成没受伤的手扯著绳索,换著流满血的手搭在我身上,还好我已经适应了沾到他鲜血的感觉,除了他环住我的手存在感十足之外,我还有余暇感觉到闷油瓶的身体软得像个女人一样,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这样的身体产生那麼大的杀伤力。

其他人很快就把我们拉了上去,卷毛看到闷油瓶的手受伤了就抛了一卷绷带给他,我心想他的手都伤了,你叫他怎包扎?於是就接过绷带帮他处理伤口。

平台跟对面的石柱是分开的,他们照了照洞顶发现没再出现更多的虾虫,於是决定稍稍休整一下就再出发。

闷油瓶的伤口不大,不过割得稍深,加上刚刚被拉扯过,所以出血得有点厉害,我把绷带缠紧了一点,希望可以快一点止血。

酒糟鼻回来的时候把一盏灯留在对面,於是我一边帮闷油瓶处理伤口,一边还能瞄到虾虫在石柱上动来动去,心想这堆家伙就要留在上面困死吧?但又觉得好像有什麼东西被我忽略了。

闷油瓶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我顺手就帮他清理一下,一边在想我觉得违和的地方是什麼。

「妈的,从没倒过这样诡异的斗。」

「你才下过地几年?有什麼可比性,你是……二二年才跟全叔吧?才三年经验,你还嫩著。」

卷毛跟酒糟鼻在旁边收拾,谈话的内容就这样飘到我耳中,当中的信息打断了我的思路。

二二年,三年经验,即是今年是二五年?到底是哪个世纪的二五年?我手上的身份证写著我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要是现在才二十一世纪的二五年,那麼我就不算是死上百年的老粽子,跟我约定的人还有很大机会活著,这样的话,说什麼我也一定要想方法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确认一下时间比较好,免得被自己的推测弄得空欢喜一场。

我凑近闷油瓶,很轻地问∶「其实现在是什麼年份?」

闷油瓶看看我,很爽快地回答了∶「二零二五年。」

听到这年份,简直是比中奖更高兴,我手上的身份证即使是假的,出生年份也应该不会太离谱,我自我认知自己是三十多岁的人,那麼我至少应该有活到二十一世纪。

「即是说,我也没死太久?」

闷油瓶想了想,向我点了点头,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比起室友们,我真的没有死太久,要是出去了,我很大机会可以找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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