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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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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赖嘛,小子。」

说完就走过去察看橡皮艇,西施被酒槽鼻扶著经过我身边时,很赞叹地说了句:「小关,想不到你瘦瘦削削的力气那麼大。」

他说完我才发现我可能暴露了粽子的怪力,正惴惴不安的时候,闷油瓶突然要我们安静。

「你们听到什麼吗?」

我们立即噤声,然后我们听到不远处正有什麼沉重的东西正靠近的声音。

明显,大家都想到那会是什麼弄出来的声音,脸色「涮」一下都变白了。

该死!白娘娘还没放弃找老公吗?!

用来出去的橡皮艇漏了气,没修好之前根本不能离开,现在到底要怎办?!

「橡皮艇要多久才充好气?!」

「不知道,要先找出哪里漏气。」

「不管了,边充边找吧!」

「那畜生到底是怎找过来的?!刚刚不是把它撇掉了吗?!」

大家都慌了手脚,明明就是出口在望,为什麼白娘娘又要找上来?

相比全叔他们的慌乱,闷油瓶淡定多了,还是该说他由此至终也是那副表情?闷油瓶冷静地对全叔他们说:「我去引开它,你们要多少时间?」

卷毛估计了一下,说:「最多不超过十分钟。」

闷油瓶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心里暗骂这家伙是急著去当许仙吗?他这样一个人去,不被白娘娘吞了才怪,没了他我怎离开?而且帮了我好几次,我不能看他去送死,我只好追上去当法海。

「小哥,我来帮你!」

(TBC)

=

法海到底懂不懂爱呢?白娘娘到底会不会把许仙抓回去当老公?
请等下星期分晓XDDD

由於是周更,下次我就不@ 了,大家差不多时间就来看吧?
下星期见w

37、

我跟著他向声音的方向跑过去,我觉得这行为真是他娘的英勇,也他娘的找死,我实在是搞不懂闷油瓶,这样找死的行为,连我这个死人也不太想干,他这个大活人怎麼就老是在前面冲呢?

不知白娘娘的听觉有多厉害,我不敢大声只点闷油瓶方向,只好追到他身边,当要拐弯的时候撞一撞他或是扯他的手来示意,但这种做法很容易失平衡,令我们走得跌跌撞撞,最后闷油瓶索性牵著我的手,免得我老是突然撞上去提醒他。

一个大男人,也许正确来说是男尸,总之性别好歹是男性的人型存在,被另一个男人手牵手拖著跑,那画面看上去实在是诡异得要命,但情况所需也顾忌不了太多,而且刚才搂搂抱抱也不是没有试过,我就不别扭,爽爽快快地牵著闷油瓶往白娘娘的方向跑过去。

因为对方也向著我们移动,我们很快就看到到白娘娘白惨惨的身躯出现在我们眼前。

山洞纵横交错,而白娘娘长得又大又长,盘在石柱之间,我们一时之间也判断不了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们松开了手,打算分头寻找白娘娘的脑袋在哪,至少要让它发现我们才可以想办法引开它,但没等我们决定好方向,白娘娘的红色眼睛突然就在我们面前冒出来。

我被那双赤红的眼睛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已经知道它没有视力,但正常的生物本能在猎食者的眼睛一瞪之下,还是令我愣了一下。

不过我很快就回神,看到白娘娘已经弓起身成U字,明显就是蛇类的攻击姿势,虽然身为粽子的我力量已经是超乎常人,但我从没实质验证过自己的能力,我可以大杀虾虫但不代表我真是法海可以独斗白娘娘,而且我们的目标只是逃出去而不是降魔伏妖,只需把它引开就好,无需硬碰。

我和闷油瓶立即开分,白娘娘要是追上我们任何一个的话,另一个可以从旁掩护。

我原以为依照蛇的天性,白娘娘会选择去追有体温的闷油瓶,让他过过当许仙的瘾,谁知白娘娘在我们分开之后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猛然向我扑过来!

我骂了声娘,心想我怎麼不知道白娘娘原来是爱好法海这口味,还是说我才是许仙?!

不等闷油瓶法海救我,我已经自发地往山洞深处逃,其实白娘娘追我也没有什麼不好,我不会累,说不定追著追著就能把白娘娘累死了。

我不停地跑,又怕白娘娘发现不了我转而去追闷油瓶,我只好一边跑一边发出声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大吵大闹,虽然表现得很蠢,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白娘娘一直一往情深地追著我不放,看来真是把我当许仙了。

我不怕累,但闷油瓶是人,虽然我还能看到他一直跟在附近,时不时拿石头砸白娘娘引开它的注意,免得它咬到我,只是我不知他的体力可以维持多久,死了太久,活人的体能水平我不是太肯定,而且要是跑太远,全叔不等我们就糟了,总不能害了闷油瓶。

「小哥,我们跑够远了,我们把蛇甩掉就回去!」

闷油瓶看来亦有此意,再次赶到了白娘娘的侧面,举起一块大石就往白娘娘的鼻子砸过去。

白娘娘吃痛,在我身上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我立即闪身到一条石柱后,闷油瓶一脚踩住白娘娘的身躯就翻了过来,躲在我的不远处。

白娘娘失去了我的踪迹,一下子有点迷惘,好像在疑惑刚才还在它眼前的许仙到底去了哪,我想闷油瓶这法海当得真好,一块石头就打断了这份你追我逐的孽缘,当然这个许仙一点也没喜欢过白娘娘就是。

我心里正高兴,心想白娘娘你快走吧,你一离开我们就可以冲回去小艇那里,我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我们趁机从它身边溜走,闷油瓶走在我前面,他方向感好得很,我想他已经记住了来的路,我不担心他会迷路,我更担心白娘娘会察觉我们在它身边溜走。

在一条大得足以一口可以把你吞掉的蛇旁边走过,不管你的心脏是不是已经停了,只要有感觉,那绝对是一件胆战心惊的事情。

白娘娘伸出信子,探测著周围的气味,我不是动物学家,我不知道蛇的探测范围有多大,只希望它在刚才的追逐已经昏了头,别那麼敏锐发现我们没走多远。

闷油瓶已经差不多要跑到蛇尾,他手持的灯光让我很容易就看到他,他招手催促我快点跟上,我想起他们一直在说没有时间,大概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深知在河边的全叔不会等我们太久,连忙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虽然我一直向闷油瓶的身边前进,但眼角一直瞄著白娘子的身影,那白色的躯干向我的反方向离开,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正要松一口气,闷油瓶突然向我喊了一声。

「小心背面!」

一阵劲风从后而来,我来不及回身看,即时反应就是向旁边一滚!

白娘娘不知何时已拐到我身后,要不是闷油瓶刚才的提醒,我可能就被它一口咬下。

我避开了第一击,但白娘娘已经盘身而至,白色的蛇身窜到我面前,快速地缠起来,我知道那是蛇缠绕猎物的动作,以白娘娘的庞大的身型,肌肉力量一定很惊人,要是我不及避开它的绞缠,就算我有超人的力量,也不保证不会被绞碎骨头。

我撑著蛇身,在它把我缠紧之前赶紧翻身出去。

但这时白娘娘好像突然恢复视力一样,完全跟上了我的动作,没有了刚刚的不肯定,次次进攻都对准我又咬又缠,闷油瓶赶回来,但这次砸石头也没法转移白娘娘的注意力。

这不科学!我没体温,蛇不应该只追我而不追闷油瓶,难道我真是许仙,对白娘娘有特别的吸引力?!我身上有什麼比体温更吸引白娘娘吗?天知道蛇到底喜欢什麼?不就是吃虾虫吗?

想到虾虫我突然想到是什麼原因了,该死,是因为我大杀虾虫时被它们的体液喷了一身,就算简单清理了,身上一定还带著很浓的味儿,对嗅觉比视觉重要百倍的蛇来说,我身上的气味跟我们在黑暗中拿著狼眼电筒挥舞没分别,显眼得要命,而且我身上的还是白娘娘最喜欢的气味!

白娘娘才不会放过已近在嘴边的美食,它不会放过我,我一边艰辛地闪避著,一边瞄向已经冲到它身边的闷油瓶。

我心想他真的够义气,要是普通人,见白娘娘不追著自己已经先逃了,他竟然还跑回来,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全叔他们为什麼那麼紧张时间,但我真的没想到有活人会在没有时间的情况下,跑回来救一个死人。

说不想出去是假的,说不怕被蛇吞掉是假的,但说不为闷油瓶跑回来的行为感到感动更是假的,若果会害到这个人,就算给我起死回生我也不会安宁。

对於遵守约定,逃出这里,我有努力过,但若最终结局是要葬身蛇腹让闷油瓶出去,我竟然他娘的不觉得后悔。

闷油瓶挥刀往白娘娘身上砍下去,那龙背脊劈出了一大口子,蛇血溅出,却没能砍深,可能是鳞片卸去了力度。

白娘娘吃痛,转头就想找出凶手,我连忙大叫。

「小哥!我身上有虫子的味道,它只追我,你快走!」

(TBC)



今天出门了,到现在才写完orz

大家是不是搞混了许仙和法海的角色啦?
萌粽的吐嘈别急著相信啊WW

38、小福利

我来请罪告假的,因为这星期的更新暂时撸不出orz
所以可能要过两天才能更
为赔罪,把一个之前写的小短篇放出来当补偿
至於跟萌粽有没有关系。。。。。。。。可以由大家决定?XDDDDD

思绪交错

有些思念会超越时光,有些意志会被保留下来。

在雪山的深处,所有的声音都被厚厚的积雪吸收,在脱离尘世的寺庙中,一间小小的斗室里点起了藏香,一个穿著喇嘛服的年轻人正在闭目瞑想。

他是这座喇嘛庙的贵客,身怀由雪山深处带出来有关终极的秘密,在大喇嘛的建议之下,他已经在这房间内进行了好几天的瞑想,以便清空思绪,让最纯粹的信息由内心浮现。

在无声的环境之中,他彷佛完全陷入虚无之中,连自身的存在也要融入这一片混沌之中,突然,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呼声。

「。。。。。。小。。。哥。。。小哥?」

那是泛指年轻男子的称呼,但他却确切知道对方正呼唤著他。

「。。。。。。小哥,你到底在哪?」

对方的声音靠近了,当中的语气更明显,那是一把温润的男声,当中却流露著浓浓的茫然。

「小哥。。。」

他感到有人靠在他肩上,温暖的体温和身体的重量无比确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他身边,他紧闭双眼,脸上满是倦意,像是找寻最后的支撑一样靠在他的身上。

仔细一看,那人的眼角凝著泪,这点不知为何令他觉得非常碍眼,会令他有这样感觉的事物非常少,他忍不住想伸手想为他拭去泪水。

为此,他睁开了双眼,发现他身边根本空无一人。

他向大喇嘛请教了这件事,对方表示他感觉到的,可能是最牵挂他的人所抱持的思念,因为太强烈,所以超越了时空被他所感。

可是他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大喇嘛只是沉静地微笑,告诉他可能只是还未遇到那人。

那个人,还在时间长河中的某一处等著他。

*****

吴邪睁开眼睛,看到眼角好像出现了一角红色的喇嘛袍,他贬贬眼,那影像就消失了,他疲倦地按按太阳穴,发现自己刚刚竟然睡了过去。

大概是埋首闷油瓶留下的纪录太久,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刚刚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闷油瓶,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甚至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边的安心感。

吴邪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脑筋用太多抽风了吗?就算闷油瓶在这里出现,也已经是好多年之前的事了,他又怎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流泪了,不禁自嘲自己到底是有多想念那闷油瓶,心想无论如何他也要在挖出线索把他找回来!

大喇嘛说过闷油瓶当年曾经在这房间静修,刚刚的感觉搞不好就是传说中的残留影像,据说有些地方的建筑物会储存影像或声音,於多年之后重演,在墨脱这样安静的地方,影像就不定真的可以清晰地保存下来。

若果是这样,他也可算是隔著时光追上了闷油瓶的脚步,或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确确切切地把那人找回来。

他拍拍脸,要自己提起精神,他拉开了门,一步踏出了斗室。

闷油瓶你以为给我看到你的残像就够了吗?你等著瞧,就算你躲到雪山深处,老子也一定会把你挖出来! 

(END)

=

过两天我一定会回来的!(逃)

39、

我大叫,白娘娘的注意又回到我身上,看来我的确是比较明确的目标。

闷油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走了。

没想到他会走得那麼乾脆,我愣了一下,随即被白娘娘的攻击唤回了神。

白娘娘张大嘴巴向我扑过来,我侧身避过,却撞到它的身上,我感觉到鳞片下肌肉的收紧,它打算再一次把我缠起来,我翻身跳到蛇脊上,抬头一看,发现连闷油瓶手上电筒的光芒也看不见了,那家伙跑得真快。

是我叫他逃的,但当他真的离我而去,我的内心却狠狠一痛,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人之常情,但心底又忍不住燃起一种愤怒。

不是针对闷油瓶的愤怒,而且不满於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为什麼要一次一次给予我逃出去的希望,又一次一次粉碎它?

我以为我已经走到最后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出这个不知囚禁了我多久的墓,但现实却又一次将这份希望之火扑灭。

我不由得对白娘娘起了恨意,为什麼到了这一步还要阻我?我已经没了对它的恐惧之心,我只是想发狠把它搞死。

没了闷油瓶的掩护,白娘娘简直像金鱼屎一样追著我屁股不放,全叔他们一定很快就会离开,我不会有时间陪它耗体力撇开它,若果我还想争一丝赶上的希望,我必须尽快整死它。

白娘娘被坚硬的鳞片保护,我相信闷油瓶的手劲,他用龙背脊也没能在它身上砍深,就算有云打蛇七寸,但手上没任何利器的我不可能由它身躯入手,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兵行险著,攻击它没被鳞片保护的地方。

我不再躲避白娘娘,转身就冲向它。

白娘娘大概没想到刚才一直在逃的猎物会突然冲向它,立即向后缩,重新检视情况一样摇摆著脑袋看我,无声无息就用身躯围住了我。

我就是等这一刻,我跳上了蛇背,虽然脚下不停蠕动的肌肉令我很难站稳,但就可以避免蛇身的缠绕。

白娘娘发现我站到它身上,扭动著想把我摔下去,我才不给它这个机会,又跑又跳地留在蛇身上。

我在它身上跑有一个坏处,就像有小虫子爬在你身上一样,你不可能不知道它在哪里,白娘娘大概被我惹怒了,张嘴就咬过来。

蛇的攻击速度是非常快的,要在蛇身上保持平衡的我不可能避得过,不过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由於我在它身上,白娘娘为了不咬到自己,攻击的角度偏侧,斜切地由我左肩咬下来,头部没被咬住,也令她不能第一下就把我吞了。

我幸运地避开了尖锐的蛇牙,还有余力用膝头顶住白娘娘的上颚,手揪住了它滑溜溜的舌头,我对自己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恶心,但为了博取最后一丝出去的希望,更恶心的事我也要做。

正当我在做心理建设的时候,早就掉到地上的电筒映出有一抹身影突然跳到白娘娘身上,以极快的速度窜到它的头上,一抹反光在我眼前闪过。

我定神,才发现白娘娘血红的眼睛上已经插了一柄乌黑的刀刃。

闷油瓶犹如天神降临般踩在白娘娘的头上看著我。

我们对视了一眼,白娘娘吃痛猛摔脑袋想把他甩掉,他立即跃下了蛇头,即使没有视力,眼睛仍是一个很大的弱点,没有鳞片的保护,闷油瓶那一刀插得又深又狠,白娘娘痛得近乎疯狂地扭动起来,也顾不得咬紧我,为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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