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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湘也是很惊讶。伞兵团地成功让他认识到了空军地巨大作用。给自己装备一支伞兵部队或少量空军部队地心顿时活泛了起来。他心里地小算盘打了好一会。满脸笑容地对王旭说道：“不知道。少帅可不可以出售这伞兵地装备给我川军。并协助建立一支这样地部队？要不出售部分飞机和防空武器给我川军也行。价钱绝对不是问题。”
居然也想弄伞兵部队？王旭暗自好笑。川军连步兵地枪支弹药都还没办法配齐。刘湘居然还敢打奢侈兵种地主意。也许是看到卫**伞兵团地作用太大了。也许是为了堤防王旭哪天也对他来这么一手吧。
王旭对四川可是从来都没有野心地。自然不会把刘湘当成敌人。好心劝说他道：“刘主席。这个……建立伞兵部队和空军部队所需要地资金很大。当然。也不是说川军装备不起。而是实在不划算。组建一支能够形成战斗力地伞兵部队或空军部队。所需要地花费足够将目前川军步兵地装备提高好几个层次了。”
刘湘被王旭这话说得一楞。要真是这样地话。搞这么个奢侈地兵种确实不划算。
“如果刘主席要加强防空力量地话。我倒是可以提供些高射火炮。至于其它各种类型火炮、步枪、轻重机枪、手榴弹等等。只要我卫**完成换装之后。全都可以逐步向刘主席提供。如何？”王旭又习惯性地丢出几个胡箩卜。
刘湘早就对王旭兵工厂生产的武器装备垂延三尺了，听到王旭这么许诺自然是高兴万分，笑道：“如此就太感谢了，我川军的装备可就指望少帅了！”
“刘主席客气了，你我两家自当互相帮助。”王旭笑容不减，“如今刘文辉、邓锡侯、田颂尧、杨森、李家钰、罗泽洲、刘存厚等人，各有兵力或四、五万，或一、二万，四川再无人能抗衡刘主席了，不知道刘主席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四川军阀在长期的混战中似也形成了独特的游戏规则——胜者对于败者往往不是斩尽杀绝，只要对方俯首称败，一般都准予保留一定实力。所以，虽然刘湘在四川再无对手，联合王旭更可轻易灭掉其他小军阀，但是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可以说，从这个时候起，四川军阀之间的混战已经结束了。
刘湘挥挥手，爽朗一笑，说道：“只要你我两家一起，西南地区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如果少帅有意，咱们找机会把黔军给灭了，将贵州收入你我囊中。”这话说的好像西南地区的其他军队都是待宰的羔羊，其他地盘都是待瓜分的蛋糕。
日军即将大举入侵，王旭哪里会有和刘湘联手抢地盘的打算，正了正面容，说道：“我卫**的宗旨就是保家卫国，今后无意再打内战。我想问的是，这日本人万一要是大举侵略我们中国，打到了我们的家门口，刘主席你打算怎么办？”说完王旭直盯着刘湘的神情变化，想从中看出他对抗日是什么态度。
刘湘的反应大大出乎王旭的意料，他不但没有丝毫犹豫，而且十分气愤地站起来答道：“那还用得着说，对这些日本小矮子，当然是打他个龟儿子的！只要是抗击日寇，我川军男儿绝不畏死，我川军民众绝对顶力支持！”
川军虽然装备很差，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战争，其兵员素质无疑是十分优秀的，只要装备上良好的装备，将来必定是抗击日军的重要力量。刘湘的话让王旭也是一阵激动，举起酒杯大声说道：“好，冲着这番话，我代表卫**敬刘主席一杯！日后只要川军是抗击日寇，我必定全力支持！”
“说得好，只要小日本敢来，我们川军必会和少帅的卫**一起把这些小矮子丢回海里喂鱼去！”刘湘举起酒杯就要和王旭干杯。
而此时，陆小飞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也不管这场面合适不合适就凑到王旭耳边说了些什么。
王旭听后脸色大变，手一松，酒杯摔碎在地，失声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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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日本间谍 刑讯逼供
王旭被陆小飞的几句话弄得脸色大变，大为失态，他却都没有和宴会主人刘湘解释一二，只是告罪了一声，也不顾刘湘的挽留，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王旭如此大惊失色呢？
陆小飞汇报的事情，是他们抓到了一个日本间谍。如果只是个间谍倒也没多严重，问题是在这个间谍的住处搜出了几个炸药包和云南省几个兵工厂的分布图，很有可能要对兵工厂有不利行动。
如果日本人盯上了云南省的兵工厂，恐怕是不会只派出这么一个间谍执行任务的，一定还有其他潜伏的间谍，随时都有可能有所行动。
这样的事情当然让王旭大惊失色了，兵工厂可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花费无数金钱、精力和时间的命根子，要是被日本人毁了，那卫**还拿什么去抗日。
“你是说这个日本间谍已经潜伏了一年多？你们情报局每年这么多经费，都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就没有丝毫察觉！”王旭少有地对陆小飞批头臭骂，他确实是火了，日本人都把炸弹送到身边了，而被他寄于厚望，每年花钱无数的情报局却没有得到任何情报。
陆小飞也是一脸羞愧，不过还是稍微地解释道：“这日本间谍和我们中国人差不多，说我们的话又流利得很，我手底下的弟兄们很难察觉出他是日本人。他就是几万兵工厂员工中普普通通的一员，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
“那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听了陆小飞的解释，王旭怒气稍减。陆小飞的情报局虽然成立有段时间了，但是显然还没有和敌方间谍争斗的能力和经验。这件事情过后得找美国人帮忙给他们上几堂课才行，王旭暗自盘算着。
“九一八事变以来，我们云南很多人都非常痛恨日本人，所以对日本人很警惕。兵工厂有个员工偶然发现这个日本间谍说了句像是日本话的词，就留意起他了，随后察觉到他不正常的行为举止，就向马市长报告。得到马市长的通知后，我就带着人把他逮捕了。”陆小飞答道。
听到这，王旭的怒火才大为平息。他感到很欣慰，这件事让他看到了全民动员的威力。只要每个人都有抗击日寇的心，那在他的地盘里什么样的日本间谍都会无所遁形，即便是被收买的中国人要有所动作，也很容易会被揪出来的。
看见王旭怒容敛去，陆小飞说道：“少帅，我觉得这日本间谍肯定还有不少同伙，要不要广派人手，把他们挖出来？”
王旭立即制止他这个打算。说道：“不行。不能这样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他们。提前对兵工厂下手地话。哪怕是只有一两个厂被炸。造成地损失就是把这些日本间谍千刀万剐了也弥补不回来。那个抓到地日本间谍审得怎么样了。先带我去看看。”
昆明市卫**情报局一个秘密大牢中……
王旭在观看着陆小飞地部下正在进行地刑讯逼供。这大牢里各式刑具一应俱全。什么皮鞭、老虎凳、鬼头棍等等。看那日本间谍地样子。恐怕已经是被刑讯多时了。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一块地方是好地。十个手指地指甲都被拔掉了。血肉模糊。看得王旭都有点反胃想吐。身上一道道鞭痕非常显眼。不少地方皮破骨出。脸上满是血污。被折磨得恐怕是连他妈都认不出了。
虽然是如此残酷地拷讯。但很明显没有什么效果。否则也就不用继续这样拷打了。
不过王旭还是问道：“他都招了些什么没有？”
“没有。他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是从东三省流亡过来地。这是从他住处搜出来地手画图纸。”说着陆小飞递过一张纸片给王旭。
图纸不是很大，大概16开的样子。王旭拿起一看，上面的图像虽然很紧凑，但还是很清楚看到了各个兵工厂的方位，还用日文在不少地方标明了些什么，看那些阿拉伯数字，恐怕这是兵工厂的防卫力量和其他一些情况。
这图画得还挺有专业水准的，日本人还真看得起自己，派来的间谍水平不低嘛，王旭冷冷地说道：“这个他是怎么解释的？”
陆小飞答道：“他只是说这东西不是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图纸的情况怎么拷打他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王旭又问道：“这个图纸你找人翻译了吗？”要是能清楚图纸上的情况，对推测日本人的行动肯定大有帮助的，就是那鬼画符文字不好弄明白。
陆小飞答得有些支支唔唔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保密就没到外面找人，而弟兄们又没人认得日本人的字，所以……”
这么重要的情况都不搞清楚，王旭有些恼怒，低喝道：“那还不赶紧去找人翻译！”
陆小飞答应了一声，就吩咐身边的一个人去找翻译，王旭突然又说道：“等等！这事确实是要保密，去找翻译别太声张，把翻译人员和他的家人一起带到我们这里控制起来，等这事情过去再放了他们。”
找到的翻译人员是云南一个著名学者的学生于立文，在日本留学过。本来于立文因为被陌生人绑走而惊恐万分的，但王旭出面安抚，加上说是要对付日本人，这才安心下来翻译图纸。
图纸翻译后的情况和王旭猜测得差不多，上面标明的是各兵工厂的防卫力量，人员换班时间还有适合爆破的地点等等，日本人确实是要阴谋炸掉云南省的各个兵工厂。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这个日本间谍招供，从他嘴里得知其他日本间谍的情况，还有他们任务的具体安排和行动时间，否则很难制止他们。时间上也不容许在耽误，要是日本人制定的行动时间到了还没搞清楚情况，那事情就麻烦了。
问题是，怎么样才能让这个日本间谍开口说话呢？
面临巨大的危机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王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急得团团转。
第九十六章 邪恶审讯 间谍崩溃
这个时代的日本人，尤其是日本军人大脑里的狂热是很让人难以想象的，仅仅一句“为天皇效忠！”就可以让他们无畏地去死。想要撬开这类人的嘴，靠对他们**上的残害恐怕是没有办法的，得从他们心灵深处的弱点着手。
严刑拷打是行不通了，王旭努力想着有什么其它的审讯办法。
利诱？对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来说，估计是没什么作用的。
催眠？汗，那不过是电视里能看到的，再说了这时代这地方哪找催眠师去，除非老天爷神经错乱从天上掉下来个催眠师。
疲劳审讯？这个或许可以一试，虽然时间上要长点，但也没其它的什么好办法了。
想好的王旭对陆小飞说道：“不要再拷打那个日本间谍了，带他下去治治伤，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把他带过来。”进行疲劳审讯主要是精神上的轰炸，先减轻他**上的痛苦，才能更好地将他精神上的痛苦放大。
虽然陆小飞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是王旭的命令，所以他还是照办了。
小半天的时间后，那个日本间谍才被收拾干净，带回到王旭的面前。看着包扎好伤口，换上干净衣服的日本间谍，王旭感觉有点异样，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朦朦胧胧的，实在想不清楚异样的地方在哪，王旭只好放弃再想，吩咐陆小飞道：“把他带到安静的房间里，用高瓦的电灯持续照着他的眼睛，不要让他睡觉休息，安排几组人日夜不停地轮流审他，不断地重复问他本人的情况和这次来云南的具体任务。”
安排好了之后，王旭自然是休息去了，疲劳审讯没个几天功夫是没作用的。
三天后，王旭满怀希望再次回到这个审讯室，希望能有好消息，但是陆小飞的回答却让他大为失望：“少帅，他还是和以前那样说是东北流亡过来的，叫张文信，其它的就再没说什么了。”
看那“张士信”昏昏欲睡地样子。精神萎靡不振。三天来地疲劳轰炸显然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但是居然还不松口。靠。这还是不是人啊！王旭不由暗骂着。
王旭直盯着这个日本间谍。恨不得把他地大脑劈开。直接从里面拿出想要地情报。
——突然。王旭看到了一样东西。猛一拍自己地额头。想明白一直感觉到地异样是什么了。
王旭走进审讯室。一把扯开那“张文信”地外衣（汗。别误会。可不是要那什么什么啊）。只见那日本间谍里面穿地衣服居然还是被拷打时穿地那件。这么一件已经破烂不堪。满是血迹地衣服。他为什么还要穿在身上呢？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古怪。
这下。“张文信”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把被王旭扯开地衣服穿好。尽管为时已晚。
王旭凑近了。冷冷地盯着他。用低沉地声音说道：“把他里面那件衣服给我扒下来。仔细检查清楚。就算是把衣服都拆成线条。也要给我找出点什么来！”
这道命令顿时让“张文信”惊恐万分，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但早已疲累不堪的他不过是在作无用功罢了。他那件衣服很快就被扒下来，一会就分解成线条了。倒也没找到什么，只是在衣领夹层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正面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看来很可能是他的妻子和女儿，背面则是一些思念的话语以及一些家事。
看来这就是他心灵深处的弱点了，王旭冷冷地笑了一笑，两眼发出邪恶的寒光。
“这位是你的妻子？果然是美丽迷人。修长的大腿；秀美的长发；樱桃小嘴；玲珑而完美曲线的身段；我想只要是男人见到她都会动心的。那旁边这位就是你的女儿了吧？多么纯真的笑容；多么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我都有点嫉妒你了。”王旭的话听起来似乎是由衷的赞叹。
但这闲聊式的话却让“张文信”越发惊恐，话都说得不利索了：“你……你想……想干什么？”
王旭都没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一直盯着照片，说道：“神户长田，虽然没有具体地址，但有照片在，要把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找出来应该不是件难事，我很想把他们请过来做客，我一向都是非常好客的。”
“你不准碰她们！”“张文信”焦急地大喊道。
王旭摇摇头，煞是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碰她们？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有好事情我一向不会独吞的，我手底下有数万单身兄弟，他们大多数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我想他们会很欢迎你美丽动人的妻子来云南。”
这话让“张文信”大受刺激，站起来就要扑向王旭。他当然是不可能靠近得了王旭，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审讯人员按倒在桌子上。他拼命挣扎着，用日语疯狂地喊道：“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情绪失控之下肯定是用母语的，野狼不会写鬼画符文字，大家包涵一二，发挥下想象力哈。）
仿佛没有看到“张文信”即将陷入疯狂的样子，王旭接着说道：“你的女儿这么可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坯子。只要再过得几年，肯定就是个大美女，绝对会让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我相信她只要来到云南，几年后一定会红遍整个西南地区，深受成千上万的男人喜爱！”
“张文信”状若疯狂，大声哭喊道：“不，你不能这么做！”
这时，王旭猛地大声命令道：“陆小飞，马上安排你手下最精明强干的一队人去日本，把照片上的这两个人请回来我们这，一路上要好好照顾她们！”
“照顾”这两个字，王旭说得有点重，显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