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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怀疑卢修斯是嫉妒我长得比他美。
“普林斯家族是古老又纯正的… …”我懒洋洋地躺在花园的一端,午后的阳光温和地洒落在绿茵之中,书籍上呈现出光影斑驳的色泽,而我小声地嘀咕着这些难缠的纯血家族是多么难背诵。
远处一两只优雅的白孔雀在慢吞吞地踱步,看着那漂亮的尾羽我就想拔下来做衣服。
奈何在卢修斯眼里,白孔雀的地位仅次于德拉科---
嗯,我排在白孔雀下面。
“伊芙?”然后不远处传来了德拉科的声音,他逐渐穿过灌木丛来到我布置的躺椅旁,修长的身躯着黑色绅士的西装,英俊的脸庞一如往昔愈发成熟,金色短发完全是颜值加分利器。
“嘿,小龙。”我颇为痞气地喊了他的小名,要知道纳西莎第一次在我面前喊德拉科小名的时候,我就特别想这样耍流氓了。
“别对你的丈夫耍流氓,伊芙。”德拉科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他坐到我原本就不结实的躺椅旁边,这让我的躺椅发出了类似“吱嘎吱嘎”的声响。
“我又不是第一次耍流氓了,德拉科。”我啄了啄他的下巴:“你不会是早退了吧,你就不怕金斯莱扣你工资?”
“今天司里没什么事,回家看看你。”德拉科挑了挑眉毛,灰蓝色的眼眸温和地拂过我的面颊定格在我手中的书本上,他忽然一愣,然后颇为好笑地拿起这本《纯血家族百年荣耀》。
“你知道吗,伊芙?”然后我的丈夫扑哧一下笑出来,他勾着诡异的笑意看着我说道:“小时候我一旦不听话,爸爸就让我背这本书。”
“你一定是让爸爸生气了。”
“梅林啊!”我哀怨地嘟起了嘴巴,“我哪里招惹卢修斯了,我明明乖的很!”
“你一点都不乖,伊芙。”德拉科抱着我的头,就像抱着我送给他的那只小仓鼠玩偶一样。他恶趣味地弄乱了我的头发:“但是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让爸爸不逼着你背书。”
“什么方法?”
德拉科缓缓凑近我的耳朵,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又容易让我这种不要脸的姑娘面红耳赤:“生个小马尔福。”
德拉科靠着我越来越近,直到他几乎把我压倒在这把躺椅上,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西装不断地沸腾在这一方小小的花园里,一旁的白孔雀不要命地挪过头看着我和德拉科。而我估计是午后的阳光太过炙热,所以脸颊才会这么烫。
“你确定?”我觉得彼此的距离有点不安全,但是一种砰砰直跳的力度快要让我整个人冲动起来,于是我问出的问题看似纯洁,但是表情却接近勾引。
我们总算接触到了一起,德拉科怀抱着我,用一种我感觉不舒服的姿势咬住了我的嘴唇,而我直接把那本《纯血家族百年荣耀》丢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那本厚重的书籍砸弯了一株漂亮的蔷薇,鲜嫩美丽的花瓣非常唯美地掉落在了碧绿的草地上。
该死的,让卢修斯见鬼去吧!
德拉科应该庆幸我穿的是简单的纱裙,而我非常不庆幸他穿的是繁琐的西装。他有点急切地脱掉了外套,后来一边吻住我一边扯开衬衫,滚烫的躯体让原本清爽干净的花园一下子奢靡无比。
德拉科把我架在躺椅上面,我觉得在某些瞬间看到了德拉科头顶的光晕,就衬得他宛如一个天使。我的心有一点小小的悸动,在不太牢固的躺椅上,我们几乎衣衫凌乱地贴合在一起,呼吸之间都缠绕了双方的气息,身体在不断的纠缠。
我吻住他,他抱紧我。
德拉科忽然远离了我的唇,他灰蓝色的眼眸此刻一片偏执,就好像有无形的火焰点燃了他的眼眸和躯体一样,他很快就压了上来,那种强硬的力量使椅子爆发出了一种让人感觉尖锐又不安的声响。
“不,德拉科。”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庄园里,“爸爸妈妈他们还… …”
不远处的白孔雀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开始踱着漂亮又优雅的步伐走进这里。
“他们不会来的。”然而德拉科压根不会考虑这么多,在某些情况下他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的坏小子,他很快就开始猛烈的索取,一次次地占有我的躯体和灵魂。
午后的花园本来应该是喝下午茶和小憩的圣地,此刻却颇为禁忌。
到后来我甚至压抑不住这种会把我灼伤的温度和力道,不断地开合着嘴唇发出一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怪异又羞人的声音,与我的声音相呼应的是躺椅发出的一些有韵律的声响,就好像是一种意乱情迷的音乐。
这种声音明显让德拉科的动作更加快速和激烈,甚至让我觉得有一种暴力的释放,就好像他要把以前我欺负到他身上的全都补回来一样。
我觉得身体的感觉变得敏感又难过起来,我压抑不住地蹙起眉毛贴合住德拉科的躯体,他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脖颈和肩头上,而我的指甲也凌乱地抓在他的身上。
“拜托,德拉科。”我小声地喘息起来,指甲深深地刺入德拉科的肌肤,就好像他同样在深入我的身体一样,我有点难受地轻声喊叫:“快点。”
“嗯?”德拉科的声音在喘息中略带笑意,一边说着,这个臭小子还慢悠悠地磨了出去,完全是在撩我:“我听不清,大点声,宝贝儿。”
我很想换个姿势,比方说我上他下,但是很快感觉到某些诡异的地方,比如我的脚丫子好像拂过了什么东西,于是我皱着眉头往身后去看。
“什么?”德拉科也错愕地回过头,他灰蓝色的眼眸带着点恼怒地看着我们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只白孔雀正眨巴着淡红色的漂亮眼珠子看着我们,它的嘴巴不住地啄着德拉科的脚踝,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童在询问我们在做什么运动一样。
“该死的。”德拉科有点咒骂起来,他颇为不耐烦地把这只可怜的白孔雀拨到一旁,然后继续压回我身上。可是这只可爱的白孔雀明显被卢修斯骄纵坏了,它一发不可收拾地回到了德拉科的身旁,这让德拉科直接赏了它一脚。
“咻!”
于是这个漂亮的小动物发出了痛苦又悲愤的啼叫,张开漂亮的洁白尾羽飞到了灌木丛后面。
可怜的小家伙。
“卢修斯会杀了你的,德拉科。”我抱着德拉科说道,但是脸上却是贼兮兮的笑意,一边抿了抿他充满汗水咸涩味道的喉结。
但是德拉科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我会先杀了那些孔雀。”
他重重地顶了我一下,让我直接苦着一张脸抓紧了他的腰。然后他坏笑地继续刚才的事情,可是我们身下的躺椅明显晃动得愈发厉害,在德拉科把我抱住的某一瞬间,这把躺椅终于完成了它的某些使命重重地塌在了草坪上。
幸好这种落地并不会太痛苦,在我们就着躺椅坐到地上的时候,我和德拉科的姿势注定了压在我身上的德拉科会很爽。
“靠!”我几乎是咒骂出声。
“好了,宝贝。”德拉科也有点喘地吻了吻我,他捧着我的脸,手上还沾着一些不知是他自己还是我的体液。他笑意盈盈地碰了碰我的耳垂:“下一次你上面,嗯?”
“… …你能不能洗完手再来碰我?”我有点欲哭无泪地扭过了头。
一般很多事情都是在做完后才开始考虑后果。
我裹着那身被撕裂开来的纱裙控诉一样地看着满脸吃饱餍足的德拉科---
“你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我们怎么回到庄园里见人,德拉科!”
第122章 C122:盖瑞的番外
盖瑞的故事,写给那些对初恋来不及告白的人,不是所有初恋都适合你。
找不到适合灵魂的,可以找适合躯体的。
那时年少,他爱谈天她爱笑;那时年少,他们彼此相熟到老;那是年少,却也就这样永恒成了最美好的结局。
伊芙有了喜欢的人,他知道盖瑞应该到了退场的时候。
赫伯特活到现在,是因为他足够有自知之明。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种底层人物最好的结局就是拥有一个户口,然后能给伊芙一个不用担惊受怕的房子,能有一份体面到足够让大家吃上饭的工作,能不被警察追着打。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拥有了很多人羡慕的纯血家族继承人身份;拥有了一个以前几乎不敢肖想的大房子;拥有很多金光灿烂的加隆;拥有了可以随意去耍弄那些麻瓜警察的魔法;拥有了一个很高贵的工作,但是他同样失去了很多。
以前有那么多人真心实意地呼唤他为“老大”“盖瑞哥”“盖瑞”。
现在只有一个伊芙叫他盖瑞了。
其他人都只知道他叫赫伯特.安德列斯。
只有真正经历过和死的竞跑,才能体会到劫后余生的美妙。
看起来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和伊芙的过去,因为他们那么彬彬有礼又完整。虽然有一些年少时的梦靥总是无时无刻地捆绑住他的大脑---
“盖瑞!”
“帮帮我,求求你们!”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打我!”
“啊,啊!”
昏暗的警局里,他们被抓进了那些铁石铸成的牢笼里,然后伊芙小小的身体被拉扯出去,她的手甚至只是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掌,滑腻得让他抓都抓不住。
而后那片黑暗里传来了伊芙最凄厉的尖叫和哭号,稚嫩的声线无比尖锐。
这个梦魇深刻到就好像雕琢在他的灵魂里,不得不说女人的尖叫真是最恐怖的东西。
赫伯特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因为他现在甚至找不到伊芙在哪里。没有找到她,他是绝对不会放心离开英国这个看起来已经破碎不堪的地方的。
他有点害怕伊芙又和小时候那样尖叫和哭泣。
他习惯性地去摸出口袋里的烟盒,那种刺激的味道能熏醉他的鼻腔和神经,让他在某种辛辣里得到一种伪装。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个混混,他总需要用一些东西来让自己得到掩藏。
可是他的烟盒里没有烟了。
“安娜!”赫伯特无奈地朝门外大声喊叫,“安娜,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结果另一个长得非常符合他审美的女助理走进来---
宝拉.佩蒂特。
一个中法混血的混血巫师,听起来有点凌乱,但至少让她躲过了最近魔法部里轰轰烈烈的一些抓捕活动。她拥有着娇小又恰到好处的身材,散发着柔顺光泽的褐色卷发,略长又恰到好处的鹅蛋脸,一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就好比是精明的猫咪。
这每次都想让赫伯特养一只绿眼睛的猫咪,然后给这只猫咪取名宝拉。
“今天安娜请假了。”宝拉微微俯身,也许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他看到她胸前的某一抹沟壑:“也许我能帮到你,安德列斯副司长?”
这个小姑娘的语气总是轻轻软软的,又非常有礼貌的模样,所以赫伯特完全摸不准她到底是在勾引他,还是她本性如此。于是他把自己躺进了转椅里,顺着转椅晃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宝拉面前,赫伯特微微挑眉:“我的烟没了。”
他的本意是想让这个姑娘帮他去楼下带一包烟,没想到这个姑娘从她柔软腰肢旁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半开的烟。
烟盒里的烟卷只剩一半,甚至从宝拉递来烟盒的手势来看,他觉得宝拉这个小姑娘一定也是个重度烟民。
他颇有兴味地看了看这个小助理,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两支烟,并且把其中一支抛给了宝拉,这个姑娘有点错愕地接过了烟,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微微瞪大,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着他。
“一起?”
他当时估计是疯了,才会引诱一个自己没怎么熟悉的小助理一起吞云吐雾,甚至还无法断定她会不会这道。
结果这姑娘很顺手地掏出火器帮他点燃了手里的烟卷,看起来动作比他还熟练不少。然后就着那未燃尽的火放上了她红润嘴唇中抿住的烟卷,那星星点点的火光从她嘴边烟卷上燎起来的时候,赫伯特觉得自己有点松了口气。
但是同时更加不知道说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而宝拉一开始有点无所适从,后来渐渐吐出烟圈后开始放松,她柔软的身子倚在办公桌上,他顺着光线看到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宝拉并不像安娜那样喜欢抹大红色的艳丽唇膏,她向来不沾染那些胭脂一样的东西。
所以这样往日看起来非常清纯的女孩子,一旦接触吸烟这种味道的动作,她的举手投足就开始带有一丝神秘和让他好奇的味道,赫伯特觉得宝拉其实很美。
“我真没想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会吸烟。”他有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助理,烟卷上的烟灰一点点寥落到地摊上,而那种迷幻一样的气雾散绕在了他的身旁。
宝拉非常柔软地笑了笑,但是她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柔和:“那么您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漂亮聪明。”他说出了大部分女人都喜欢听的好话,透过那些烟雾同样看不清宝拉的脸,“听说你来自法国?”
“是的。”好像隔着很远很看不清的那一头,宝拉吐出了一息烟圈。
赫伯特有点开玩笑地说道:“我听说法国的女孩子非常… …开朗?”
宝拉好像有点停顿了一下,随后按捺不住的笑出了声,就和以前伊芙听他讲笑话那样笑出来:“您是想说开放吧?”
“无意冒犯。”赫伯特也弯起了嘴角,他甚至有点想剥开这些烟雾看看现在的宝拉是什么模样,笑起来会不会有可爱的酒窝:“只是我的孪生哥哥告诉我,法国的女孩子非常有趣,她们会随意地坐到不同男人大腿上。”
“也许,所以我来了英国。”宝拉在那一头好像非常无所谓这个话题,她的语气轻快又愉悦。
“因为你不想和其他法国的女孩一样坐到男人的大腿上?”赫伯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才会这样不绅士地去询问一个小姑娘。
“唔。”她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赫伯特感觉到有一些视线隔着这浓厚的烟雾丝丝缕缕地落到自己身上,“那得看是哪个男人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副司长说起这个话题,是想让我坐到他大腿上?”
赫伯特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大胆又有趣,以前真是小瞧了。他重重地吸了口烟,直到那些辛辣的味道冲击到了鼻梁的顶端,他才有点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我来者不拒。”他开玩笑似地说道,“就算是工作时间… …”
她是一个完全和伊芙不一样的女孩子,伊芙讨厌他吸烟,而宝拉这个姑娘和他同流合污。
其实他开始对这个姑娘有好感了。
但是赫伯特还是小瞧了宝拉的大胆,隔了不过一句话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有一种柔软温热的触感逐渐加重,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宝拉绿色的眼眸无限放大。
把他剩余的话全部吞入了同样有那种辛辣味道的口腔中。
那一瞬间,那种辛辣的味道好像直达大脑,刺激了那一层没有被伊芙刺激过的地方,然后某一种物质在大脑里爆炸开来,颇为惊艳。
那种女性的主动非常漂亮地引诱到了赫伯特,他按捺不住地把这个小助理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那原本就非常诱人的沟壑正等待他去一吻芳泽,而他也这么做了。那柔腻的肌肤很容易让他开始燥热起来,他忽然意识到赫尔曼所说的那些法国女孩子真的非常美丽又撩人。
他们身上有一样的烟味,熏人又诱人。
就算宝拉并不和伊芙一样漂亮,但是她就像媚娃一样容易让他想去驰骋。
赫伯特迫不及待地去剥开那一层碍事的衣裳,看着宝拉这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