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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那边也是朗月当空,他们在同一个城市,不同地方的一栋楼上的阳台。她握着电话话筒,抱着座机坐在地板上,“挂了,晚安。”她把电话挂掉去解开缠绕在椅子腿上的电话线,一圈一圈地解下来,“傻瓜。”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卡西利亚斯。
另一边厢,手机里的一阵阵短促的忙音提醒他该关机,该乖乖回到自己的大床,该盖上被子睡一觉,平日都有她早上一起晨跑,想到明早起来她不出现在自己和Ika身边就觉得失落。
这时他快步走到一楼,抓起已经进入睡眠时间的Ika,对着迷迷糊糊怀疑狗生Ika说:“我应该去找她的对吧,Ika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啦。”
Ika其实很想一巴掌糊在主人的脸上,却只是呜咽了一声,卡西利亚斯便当这是同意的意思,把Ika塞回狗窝拿起车钥匙就走。
一路上似是有风又似是没有,他把车往Jenny的学校一路开过去,沿街的风景原先应该是叫人留恋的吧,现在看来不如跑车终点的那位更加吸引。
静悄悄的公路只有车轮与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引擎、方向盘……夜晚他的思绪清晰得要命。卡西利亚斯把车停到便利店的外,下车去买了Jenny最爱吃的宵夜,在食物的温度未流失前抵达他们学校的学生公寓楼下。
他打电话过去,响三声后挂掉,没多久Jenny寝室的阳台的灯就亮了,她在夜色里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围墙外的他,卡西利亚斯仰起头去看她,月光似是水一般从她红发流过,她的发梢在阳台的灯下跳了个圈伴随着Jenny关灯下楼的动作……
不过是几层楼梯的时间,卡西利亚斯在车外来回踱步,在他心里像是过了很久,Jenny才出现,隔着护栏她说:“你等我一下。”说完便开始翻墙,围墙不高不矮的纯粹当是装饰多过防盗,他站在围墙下看跨坐在上面的Jenny,望着她笑,感觉天都要亮起来了。
Jenny灵活地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卡西利亚斯,嘴角都要咧到耳边去,怪责的娇嗔道:“不是说不要过来吗?”
“我来送宵夜的呀!”
说完便扬起手里的东西,一脸邀功的笑意。
卡西利亚斯把车开到学校外的一个加油站旁,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地方。Jenny站在他旁边,两人倚着车前盖不着边际地聊天。Jenny喝完一口热饮抬起头来,望着加油站里的便利店,想起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她在数的那一排饮料。
她侧过头,对卡西利亚斯说:“假如,那天晚上你没有经过这个加油站,我没有替我室友代班,我们就不会再次遇上。”
“不是还有披萨店?”卡西利亚斯抬起手去把Jenny肩上滑落的带子推回原位,她没有移开视线,还是牢牢锁定他,语气是这样笃定。他都不想辩驳,他为什么要辩驳?他等着她更多精彩的赛后复盘。
Jenny摇摇头,夜风把她的头发撩起,她用手抓了抓头发,卡西利亚斯蹙着眉又似是在笑,握住了Jenny的手,“这可是你自己的头发呀。”
“没关系呀。”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更别说你的头发了。”
刚好也喝尽了热饮,Jenny拿着空杯子愣在原地,嘴里含着热饮过了许久才咽下去,夜风清冷带走了脸上不少的热度,他那双褐棕色的深瞳被月光一晒她就不敢去偷望了。Jenny手指收紧握住了纸杯,然后很认真地去看卡西利亚斯。
总觉得语言苍白,她想了想,还有什么可以送给他。
Jenny沿着车身的线条挪了过去,没怎么费力气就亲上了他的嘴巴。
*
吉纳维芙的婚礼选择深秋举行,地点定在迈克尔在托雷多的一个小农场。婚礼的全部大小事务吉纳维芙都一手包办,迈克尔提出交由专门的人员承办都被拒绝。Jenny趁迈克尔不在时,问吉纳维芙,是不是想弥补当年闪婚的遗憾。
被吉纳维芙一巴掌拍到脑袋上,说:“说什么呢你这孩子!”
Jenny摸着自己的脑袋,笑嘻嘻地继续凑过去,吉纳维芙佯装生气:“干嘛呢你!”
“看到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嗯哼!”
*
婚礼当天Jenny开车去训练场接卡西利亚斯。
皇马一众看到穿一身西装从更衣室背着包往外跑的自家门将,没费什么力气就合伙拦住了他,卡西利亚斯闪躲着他们的魔爪,说:“新衣服呀,别弄皱它了。”
贝克汉姆搂过卡西利亚斯的肩膀,“不寻常呀,还是那位苏格兰姑娘吗?”据说上次比赛过后有记者堵到他们俩谈恋爱,可惜那条新闻他没有看到直播,于是堪堪错过了一睹芳容的机会。
卡西利亚斯把好友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又顺手摸了摸头发,确认没有弄乱。抬眸周围一圈都是虎视眈眈的队友,“真的不要动我的发型……”
大家看他这样子,笑嘻嘻地放下了手……
于是卡西利亚斯在一众队友的目送下找到了Jenny的车。
站在车边的Jenny低头摆弄着自己手链上的扣子,一直都戴不好。直到卡西利亚斯走到跟前她才抬起头来,伸出手也不说话朝他努了努嘴,让他给自己系上。卡西利亚斯把装着自己运动服的包包扔到车后座,然后给Jenny系手链,说:“我队友他们想见见你。”
“我看到他们了。”Jenny朝那群白色挥了挥手,“不过我们该走了,下次再见!”她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卡西利亚斯背对着自己的队友们,觉得这样好看的笑容白便宜那群家伙了。
卡西利亚斯上车后,围观的几个都陆续散开,只有贝克汉姆定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走。这时古蒂从更衣室走出,一头半湿的金发披在脑后眼看着同样一头金发的贝克汉姆走近,他撩起自己额头的头发,问:“伊戈尔的女朋友呢?”
余光扫过外头空旷的车道,“走了呀。”古蒂嘀咕着,侧过脸却发现平日总是阳光满布的伦敦二货此刻阴沉着脸,眼神黯淡着。
“怎么了,David?”是今天被后卫铲断时留下了心理阴影么?古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彼此交情实在一般也不好过多问。贝克汉姆故作轻松对古蒂笑了笑,“没事。”
英国人说的话听进去得反着来,古蒂腹诽道,嘴上却说:“那就好。我先走了。”
古蒂走后,整个通道就只剩下贝克汉姆自己一个,他细细地回想那张脸,是Jenny没有错,明明已经分开很久了,可一看到她,就像是从来没有分别过。
这么多天,你近况好吗?
他遮住了脸,埋在手掌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忘了这个人吧。
可真实的自己却在说,怎么忘得了?
*
Jenny开车,卡西利亚斯把自己带来的CD播放,然后全程侧头看自家女票开车的样子。偶尔Jenny会跟着歌哼起来,可惜吐字实在含糊,卡西利亚斯忍了很久才笑出声来,Jenny瞪了他一眼,趁着红绿灯的间隙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
“不许笑!”
卡西利亚斯这时却探过身来,捞过Jenny就吻,“上次你也是说这句话,我才吻的你。”
四目相对,Jenny过了好久才笑出来,“你真的是够了!”
按时抵达吉纳维芙的婚礼现场,Jenny拉着卡西利亚斯去找自己的母亲,她一路都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不真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笑竟然没有间断过。突然,卡西利亚斯拉住了Jenny,不知从哪里拿出花环来给她的手腕戴上,“走吧。”
经过入口,拍照签名留念,吉纳维芙和迈克尔赤脚在草坪上跳舞,来观礼的亲友们大多都是休闲出席,仿似是一个家庭聚餐而不是盛大隆重的婚礼。卡西利亚斯扯了扯领口上的蝴蝶结,侧身在Jenny的耳边说:“怎么好像就我们穿得最隆重……”
“因为我想把你隆重地介绍给我的家人认识呀。”
Jenny从侍应手里拿过两杯香槟,递给卡西利亚斯,“你们教练允许你们喝酒吗?”
“许的。”卡西利亚斯灌了一口,紧张的心情从脚底往头顶去,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Jenny挑眉,“紧张么?紧张是对的,哈哈哈——”然后看卡西利亚斯气得脸鼓鼓的模样,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放心,你是我妈妈喜欢的类型。”
“这下子,我是不是更应该紧张。”喝了几口酒后,他总算有点胆了。
一直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青年此刻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吉纳维芙倚在迈克尔的怀里,笑吟吟地看着眼前这对儿,她女儿脸上化不开的甜蜜真真叫她高兴,她总算盼到这么一天,从Jenny的脸上看到热恋时快活的神情。
犹记得那些在圣保罗的日子,Jenny即便是开心,都像是漂在湖面上的,风一吹就会散一般。
现在,总算稳下来了。
至于那一丁点担心被吉纳维芙抛在了脑后。
他们跳了一整天的舞,哪怕是站着不动Jenny都觉得地面在旋转,她自己在旋转,于是她趴在卡西利亚斯的怀里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问他:“是你在动吗?”
“?”卡西利亚斯一把抱起Jenny在原地转圈,说:“这才叫动,懂?”
“嘤嘤嘤,快放我下来啦!”
周遭的人都被这对年轻人感染,舞曲还在播,像是开心的不会停歇的梦境,谁都不想梦醒。
——
宾客散尽,夜色撩人。
Jenny拍了拍快要睡着了的卡西利亚斯,“Iker,别睡!”
卡西先是撩起半边的眼睛,瞧了瞧四周,发现再也没有人,立马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Jenny抱着双臂:“噢,有人刚刚装醉!”
“我可不想给你家人留下酩酊大醉的形象。”
他们走出婚礼的现场,整片天空此刻繁星密布,他们沿着小径一直走,也不说话清风掠过掀起她裙摆扬起小小的弧度,她的一头红发被扎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偶尔她回过头来对他笑,他就真的觉得那几杯酒有些上头了。
月光铺陈在地上,他踩着她的脚印走,也不知道他们要走到哪里去。
在湖边有一间木房子,Jenny朝卡西利亚斯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迈克尔让我们今晚在这休息。”
Jenny把门口上的吊灯拉亮,“啪”一声灯光投射下来笼罩在他们身上,Jenny侧身站立去开门,裙子没有一点杂色被光照着衬得她肤色越加雪白,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红发更美的人了。
就这么想着,他便走近了些,抓住她的手将钥匙扭了一圈,推门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口透进来的一点点光亮。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睡觉+壁咚
大家明天起来再看,我写完再睡。
今天回来有点事忙所以晚了,不好意思了。
☆、第五夜
……男人的尊严都放在女人的其他男人身上……
无需要再开灯了,Jenny觉得这一点点光亮恰恰好,尘埃在这道光里飞舞着,月亮被乌云遮蔽住后,这道光便不复存在,她该做点什么而不是就这么对视浪费这今晚的时间。卡西利亚斯的手从Jenny的腰顺着她的背脊一点点往上最后按在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去把她带往自己身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然后听到她轻轻的笑声,“痒。”
他便用力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换来她掐了他一把,他故意闷哼出声,这姑娘果然就有些抵不住了。她猛地把他往墙上推去,接着就压了上来,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领结丢在地下,用她的鞋跟踩住,他的目光还没有从那可怜的领结移开,她的手就捏住了自己的下颌。
身高相差无几的好处就体现在此时此刻,势均力敌,谁也不会占上风。
卡西利亚斯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占尽先机,便放任她点火……
Jenny的手掌压在卡西的月匈口上,隔着衬衣指甲掐在肉里,他这才抬起手去握住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舔咬吮吸,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贝齿窜进去扫荡,等她手上不再有力气掐自己,他才松开手去撩起她轻薄的裙子。沿身体的起伏往上,手心下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滑腻,他闭上眼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体的气味,停下热吻:“什么香水?”
Jenny这才得以歇息,“……洗衣液的味道。”她又笑,他就不想她笑,于是要去堵她的唇,偏偏她不肯躲开又躲,卡西被挑逗的很不是味儿,轻而易举地把人扛起来放到沙发。熟练脱丨下她的鞋子,Jenny一脚踩在他的腹部,阻止他的进攻,说:“嘿,这不是一般的熟练噢,Iker!”
他捉住她的脚踝一拉,环在他的腰上,俯低身,与她额头对额头,“你的柔韧度也不错嘛。”
Jenny狡黠地眨眨眼,咬了他下巴一口,再呼口气在那印子处,“我们来聊聊你的底细。”说完视线也不移开,牢牢锁在他的瞳孔上,此刻她的头发已经散开,裙子已经移了位置,他眼神暗了暗低头将嘴唇从印在她的额头、鼻梁、鼻尖,最后才是嘴唇,不再像一开始的试探,此刻是缱绻深情的。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拉链被他拉下来,衣物一寸寸地离开身躯……
她就没有他这般温柔,卡西利亚斯任凭Jenny简单直(cu)接(bao)地扯掉他身上的衬衣,扣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在耳边回荡。
Jenny的眼光就没有从卡西利亚斯的身体上移开过,忽地她就笑出声来,“还记得上次么?”
“记得。”他可没忘记那次自己把衣服穿上脱下了好几次才吃上饭!
这下子他才反应过来,“我就说,怎么你听到要喝牛奶的时候……反应那么奇怪!”
“原来你不知道的呀!”这下子卡西利亚斯只想让Jenny说不出话来,下不了床。
“是的,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赤果的肌肤上叫她脚尖绷直,“我说……”
他像是故意撩拨,Jenny觉得灭顶的谷欠快要把自己吞噬,埋怨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废话了……”
……
“废话?嗯?”
他们都没有撑到进房。
第二天,Jenny果然如卡西所愿下不了床,但还能说话,于是便颐指气使非要他背着自己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腰背,“Jenny——”
“嗯,怎么了?”
“皮痒了?”
背上的人忽然就不说话了,他不明所以地仰起头,眼睛就被她用发带蒙住,头发跌落下来的时候扫过他脸颊,然后是柔软如果冻的唇瓣印在了他的耳朵,“你来治我呀!”
……
——
结束了在托雷多的小假期,两人回到马德里,卡西也进入了紧张的训练中去,Jenny亦是根据课程的安排进入酒店进行实地学习。
皇马冬歇期前的酒会定在Jenny的酒店里举行,她负责酒水的供应,只在后厨跟仓库之间活动,本不应该碰上他的,但偏偏还是遇上了。
Jenny拿着对讲机跟仓库的人联络,经过拐角的时候撞上一个人,她跌在地上揉了揉脚踝才爬起来:“十分抱歉。”却在抬头的瞬间定在了原地,然后才是笑,“好久不见。”
但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便又恢复了一个员工该有的神情:“真巧,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可Beckham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松动,Jenny忽地紧张起来,余光在四周梭巡,他亦是猜得到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的心情,他应该高兴才是,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觉得很难面对。
他让出距离给她,Jenny抬眸看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