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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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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os。
荧光闪烁
2016。1。15
补完。
对了封面图前阵子涂好了……
呃,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大……
2016。1。19
改两个错字。
2016。1。20
☆、24 他的脸色苍白
“我得给缪丹斯窦的一个朋友送封信。”德拉科说着,将封好的信放在柜台上,推给库伦瑟。
“玛丽·勒德洛?从没听说过这人。”库伦瑟读着收件人地址说。他耸耸肩:“邮差明儿早上6点出发。我会看着他带走你的信的。要花上几天时间,到缪丹斯窦去一路上有好几站呢。”
“谢了。”
“你家夫人今儿怎么样?”
“她……”
“……非常好,谢谢,库伦瑟。”赫敏出现在德拉科身后,向店主微笑。
“早上好,马尔福夫人。您二位今天要去哪儿?这是住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啦。”
“事实上,我们准备去看看老莫温的地方。”
库伦瑟摇摇头:“我告诉你,那儿什么都没有。你们只是在浪费时间。最好还是远离那地方,都说那儿邪门的很。”
“莫温大娘是我母亲的朋友,”赫敏轻声说,“我答应过母亲,如果经过奥尔德堡就会来看看她。”
“好吧,那你们小心点。我还是要说,你们只是在浪费时间。那里除了烧毁的废墟之外什么都没有。两个年轻人要打发时间最好还是去田野或者小河边。我可以给你们打包一份午餐。”
德拉科与赫敏对视一眼。“那你给我们打包一份吧,库伦瑟。”德拉科说,“感激不尽。”
“当然可以。我只需要让库伦瑟大娘弄点东西。你们等着。”他费力地走向厨房,只留下德拉科和赫敏在原地。
“你把信给他了吗?”
“给了。邮差明天就走。路上要停几站,但两天之内就会到达缪丹斯窦。”
赫敏点头,捏了捏德拉科的手臂:“希望她能收到信,一切顺利。”
“不会再出问题的。”德拉科乐观地说,“我有种感觉,我们已经度过了最难管……想想吧赫敏!两周之内我们就能回家了!”
赫敏笑了起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念我们。”
“鼬鼠大概想你想得发狂,你们六年级的时候不是有过一段吗?”
“我们没有什么一段。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或者说未来……哦,管他呢。而且容我提醒你,马尔福先生,你还得向扎比尼家解释目前的情况。就算布蕾丝不介意,我很确定扎比尼先生会有一大堆话要说。”
“那只自命不凡的癞蛤/蟆吓不倒我。”
“德拉科,背弃一桩巫师的婚约会有什么后果?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哦!好吧……”
“给。”库伦瑟带着一个盖好的篮子从厨房里出来,“这里头有奶酪和面包,还有一壶酒。”
“谢谢。”德拉科从店主手里接过篮子。
“记着我的忠告,别到老莫温那儿野餐。那儿现在就是一个糟透了的废墟……去小河或者田野。”
“好的,谢谢。”
德拉科把胳膊递给妻子让她挽住,出发前往老莫温的房子。
他们已经从镇民那里打听到了足够的信息,知道它在哪里。两人都微微有些紧张,不知道会在那里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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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森加摩庭审之前罗恩把胸针给了布蕾丝,自那以后,他们约会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罗恩都试图说起布蕾丝和德拉科的婚约,但每一次都被布蕾丝转移话题。这天,他决心不能再让她打断了。不,萨温节迫在眉睫,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
“你得跟她谈谈,罗恩。”哈利的声音在记忆中回响,“你俩越来越认真了……”
“离萨温节还有两周。”罗恩说。他跟布雷斯正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①的公园里野餐。在他们附近,几个巫师小孩正骑着玩具扫帚玩耍。
“请不要提醒我。”布蕾丝说着,咬了一口煮老的鸡蛋。
“啊,布蕾丝,你不能一直告诉自己说马尔福不会回来……你知道,问题不会因为你想就消失不见的。”
“什么问题?嘿你看那些骑着扫帚胡来的小孩……”布蕾丝说着扭过头去。
罗恩涨红了脸:“你知道是什么问题。你、你跟马尔福的婚约……还有12月的婚礼。”
“我情愿不去想它。”布蕾丝顽固地说。
“你不·能不想!萨温节就在两周之后!过了萨温节,马尔福随时都可能回来!”
“我说了我不想去想!”布蕾丝说着,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蛋,开始抽鼻子。
“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觉得什么事都不做,问题就会消失吗!”
“也许会呢!”
“成熟点,布蕾丝……”
“成熟!?你在叫我成熟?谁才是年底要结婚的人?谁才是将要打理庄园产业的人?……”
“马尔福的庄园产业!布蕾丝,那真是你想要的吗?”
布蕾丝摇摇头:“你知道不是的,罗恩。但、但我现在真的不愿意想那些。”
“所以你就让你父亲代替你去想!你为什么就不能毁了这整件该死的事呢?!”
“我告诉过你了,罗恩……我不能!”
“哪、哪怕我……如果我们……”
“不!”
布蕾丝真切地哭了起来。罗恩觉得他的心掉到了脚板底。
“别哭。”最后他说着,环抱布蕾丝。布蕾丝擦擦眼睛,啜泣着。
“你不知道要反抗父母有多难,尤其在你知道他们爱你,而且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的时候。”
“其实……我真的知道。”罗恩撇嘴一笑,“我妈妈知道我那糟糕的成绩之后想让我补考一遍NEWTS……但我拒绝了。说到底,NEWTS对当一个顶级魁地奇运动员有什么用呢?总之我跟她大吵一架,哭是哭了,激动起来就口不择言地威胁,你能想到在吵架时会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布蕾丝点头,靠在罗恩的肩膀上:“嗯……就是那样,不过要糟糕十倍。”
“如果你不想现在说,那就不说。”罗恩不情愿地让步,“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就这么放着这事不管。我不能忍受看到你这么沮丧。给,吃块我妈妈做的巧克力脆饼。”
“罗纳德·韦斯莱,你是我认识的最贴心的巫师。”布蕾丝津津有味地吃着他递来的脆饼,柔声说,“我现在没胆量解决这问题,真的对不起。”
“马尔福回来之后你就不得不挽上那爱炫耀的蠢驴的胳膊,我敢肯定,到那时候,你就会紧张了。”罗恩说。
布蕾丝微笑:“再看吧。也许你是对的。也许赫敏会给德拉科上一两节关于谦虚的课。”
“根据我对赫敏的了解,她会尽可能不管马尔福。如果到现在她还没杀了他,那我才会惊讶。”
布蕾丝看上去很吃惊:“她会那么做?”
“不,不是字面意义。我是说,赫敏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尤其是当她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的……不过我不认为她会杀了那白鼬……对我们来说真是不走运。”罗恩若有所思地嚼着饼干,“依唔有噫啧。”
“什么?”布蕾丝咯咯笑了起来,“罗恩,你在塞满嘴巴食物的时候说话这毛病真是最糟糕的习惯。”
“我真想念赫敏,”罗恩吞下饼干,说,“你和她——你是这么的不同,这真有趣。”
“哦?怎么不同?”
“这么说吧,赫敏完全不会在意她父母说什么,我很确定。她没有家族荣誉感之类的东西——就我所知,她只会做她认为对的事情。不是说你是错的,但她真的不明白这些东西。而且她那么聪明,总是那么坚强,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而你是这么的,呃……可爱温柔,就像花绒球一样……”
“花绒球——你是说住在蒲公英花蕾里的那种毛茸茸的魔法生物?”
“对啊。”
“唔……花绒球。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布蕾丝环着罗恩,“我喜欢。但你要知道,我也可以很坚强的!”
罗恩笑得有些哀伤:“希望如此。”
布蕾丝看着罗恩,他的表情悲伤得有些滑稽。她与罗恩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闪过她的脑海——他给她的音乐盒,他在威森加摩庭审之后是怎么帮助她的,在赢下对查理火炮队的比赛之后他用冲向鬼飞球的方式飞向她……他真的是她认识的最贴心的巫师。“再看看吧,罗恩。我们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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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伦瑟没开玩笑。”德拉科咕哝着,在一堆发黑的石块和废墟上踢了一脚,“这地方被毁了。”
赫敏绕着被焚毁的小屋慢慢走:“我就猜会这样。他们在烧死女巫之后总会夷平她们的房子。”
“我们也只知道这么多了。”德拉科说,“这地方就是个垃圾堆。”
赫敏一边绕圈,一边在地上搜寻着什么。突然,她停下脚步,示意德拉科过来。
“找到什么了?”
“看这里……你看出什么了?”
德拉科看着地面。地上长满了野草,但在乱七八糟的蒲公英和红三叶草之间,有某种极为独特的叶片……
“草药!这里以前是个草药园!”
“我敢打赌玛丽·考顿从前在这里弄了个草药园,熬制些简单的魔药。”
赫敏和德拉科都跪了下来,用手指耙开乱糟糟的野草,寻找他们需要的东西。
“罗勒……薄荷……在这种糟糕的环境里只有这两种幸存……”德拉科用手捻碎叶子嗅了嗅。
“没有石南花……”
“没有毛蕊花……”
“也没有广藿香和鼠尾草……”赫敏沮丧地说。
“所以这些就是你希望在这里能找到的东西。德拉科站起来,扶起赫敏。
“只是瞎猜而已。”赫敏说,“我对联络格兰杰庄园这事有点不太妙的感觉……总觉得要出问题。”
德拉科摇头:“不……我们离终点太近了。所有事情都出问题了,已经出问题了。”
“敲敲木头!③”赫敏说着,敲了敲树干。
“天啊,你真是迷信!”
“在罗马时代……”
“玛丽要在萨温节把所有草药拿给我们应该不难。我记得它们在我干活的草药园里都有。虽然不管怎么说很遗憾玛丽·考顿没法帮忙。”
“我们走吧。”赫敏说,她哆嗦地看着焦黑的小屋废墟,
德拉科不发一言,牵起她的手。两人穿过田野,准备回到缪丹斯窦的城中心。
“为什么我们不试试这样来野餐呢?”德拉科突然离开小路。
“这里看起来的确有另一条路。”
赫敏仔细地看了看地上。德拉科是对的。野草沿着一条偏离大路的狭长路径倒伏在地。很明显这里有一条路,只是很少被人使用。
“好吧。”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树林边缘。小路似乎通往林中,但赫敏拒绝进去。
“为什么我们不就停在这里吃午餐呢?里面……呃……很黑。”
“好的。”德拉科自己也不怎么喜欢着树林的长相,“这里怎么样?”田野与树林相接的地方,是一片长满绿草和鲜花的小山坡。赫敏坐下以示同意,德拉科也跟着坐了下来。
“你还知道别的巫师童谣吗?”赫敏随意地问,津津有味地嚼着奶酪。
德拉科躺下来,嘴里咬着一根麦秆——这是在格兰杰庄园跟其他男孩学来的习惯。
“知道呀。想听吗?”
“当然。拜托了。”
“I heard a horseman(我听见一位骑手)
Ride over the hill(越过山岗)
The moon shone clear(月光清亮)
The night was still(夜色悠长)
His helm was silver(他的头盔银白)
And pale was he(他的面色苍白)
And the horse he rode(而他骑的那匹马)
Was of ivory(则是象牙白的)④”
“他是谁?”
“谁?”
“童谣里的骑手。”
德拉科闭上眼睛:“有趣的问题。我以前从来没想过。”
赫敏很快记住了这首。
“再来一个。”
“Lady Rowan with berries in her hair(洛汶小姐头戴着浆果)⑤……”
身后突然窸窣作响,德拉科和赫敏都警觉地凝住了。
“那是什么!?”
“Willow maid and Holly fair(杨柳般的姑娘⑥,冬青般的美丽)。很高兴再次见面,德拉科和赫敏。”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一个老妇人正站在森林边缘的阴影里。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德拉科试图保持声音平稳,但他也知道,他的声音比平常尖了不少。
“你是集市上的那个老妇人!”赫敏叫了起来,“卖缎带的那位!”
老妇人缓缓走出阴影。德拉科发现赫敏说对了。没错,这就是卖缎带的老妇人。
“没错。我看到你还系着那根缎带——看着真漂亮!”
赫敏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头发上德拉科给的礼物,德拉科的视线也跟了过去。在集市那天的回忆闪现在眼前。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他问。这次冷静多了。
老夫人蹒跚朝他走来,德拉科按捺住后退的冲动。她看起来全然无害,但她的眼里闪着难以解释的光。
“我到哪儿都认得你——我的小树苗。”她凑上前来,用瘦削的手指触碰他的面颊。德拉科缩了一下。“你不记得你的老祖母了吗?”
“你是他的奶奶?”赫敏好奇的说,“但、但怎么……”
“他是这么叫我的。我把他从一个丁点儿大的婴儿养大——在他的母亲在小旅馆生下他并留他自生自灭之后。一位可爱的外国夫人……她丈夫是个出色的健壮男人。两人都毫无疑问富贵非凡——但死神可不管你是有钱人还是穷光蛋。就像他们留下的婴孩。我记得——那男人的头发和皮肤苍白得就像月亮一样。”
德拉科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赫敏忍不住看了一眼他那在十月的阳光里闪光的铂金色头发。
“他们为什么要丢弃我。”他紧张地问。
“你死了,或者看上去快死了。你父亲骑马越过山岗,我发誓他和他的妻子都跟着风一块儿消失啦。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我只是那位可怜夫人的接生婆。在我拿着裹尸布去给你装殓的时候,哈!你活过来了。我知道这绝不是上帝的恩典,因为就在前一刻我才确认过你已经没了心跳。我想我听到了小声,还有奇怪的气味,我惊讶地看到你的手上有小小的幼芽和嫩叶!一个调换儿!如果没被阻止的话,我会马上把你扔到火里头……”
“是什么阻止了你?”赫敏轻声问。她悄悄握住德拉科的手,靠近他。
“在我被召到你母亲床前的一年之前,仲夏夜的一个梦。”老妇人眯眼从赫敏看向德拉科,又从德拉科看向赫敏。“那是一个有魔法的夜晚,我梦见我应该找到一个小男孩,救他,我必须救他,不然巨大的不幸就会降临在我和他命中注定的美丽少女身上。我还梦到了你的名字,小姑娘——赫敏。我还梦到了你的名字,小伙子——德拉科。”
赫敏和德拉科仿佛被定在原地,惊讶地瞪大眼睛。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德拉科说,“现在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老妇人笑了:“我从镇上的人那里听说,你们俩正在找我的老朋友玛丽·考顿。上帝保佑她的灵魂。我很高兴找到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我会帮你们……你看,我是露丝·伯兰绰斯特。”
“我想也是。”赫敏轻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