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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愣愣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惊呆了。原以为木问尘是一个做什么都很优雅的人,现在看来,这话也不一定正确嘛,瞧他刚才的动作多麻利!
“如风,你心情不好?”木问尘担忧地看着她,抬起她的脸仔细观察。
如风闷闷地点点头,把自己放松,半偎依在木问尘怀里,想来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家伙还不知道会不会做那个呢?如风不禁摇头失笑。
“如风,你的嘴唇怎么了?”木问尘心疼地抚着如风的唇瓣,此刻还有红肿,在白嫩的脸上显得可怜兮兮的。
如风扁扁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不语。
木问尘皱眉:“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吗?是被谁欺负了?”如果木问尘和如风没有亲密接触的话,他也许会以为这是如风不小心咬到的,可是由于他和如风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就把如风的唇瓣给啃肿了,所以现在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风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木问尘不准她逃避,握住如风的肩膀,眼睛直盯着如风的眼里,眼里氤氲一片,隐隐有两丛火苗在跳动,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低沉道:“如风,你告诉我,这是你自愿的吗?你喜欢他?”
如风感受到肩膀的力道,虽然很疼,却让自己安心了不少。
她摇摇头,咬咬唇,道:“是他强迫的,我的力气不够,而且还是在皇宫里,我不敢引人注目。”
木问尘全身的肌肉顿时放松下来,他看着如风,道:“你这小家伙,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两情相悦,然后就不要我了。”
如风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巴道:“我还以为你准备不要我呢?毕竟我和第二个亲吻过了,虽然是被迫的。”停顿了一会,还没等木问尘接口,她就继续说道,“我不管,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也会缠着你的,据说烈男怕女缠,女追男隔层纱,所以我一定可以把你追得到。”
木问尘失笑,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神态也放松了一点,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两句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来的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我只喜欢你。”如风咕哝说道,伏在木问尘的胸膛上。
木问尘闻言眼里闪过了喜悦,想了一会,就掏出一小瓶药,道:“来,我们先不说这个,先把你的嘴唇给涂上药,免得明天早上还没好。”
如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那瓶自己涂上的,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后,后来就有了无数次,吻技是练出来的,虽然现在两人已经很熟练了,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木问尘和如风都是磕磕碰碰的,所以如风娇嫩的肌肤上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肿块,或者脖子会有着明显的“草莓”,所以有时候就需要借用药物来掩盖或消除淤痕了。
所以,现在木问尘拿出的这个白色瓷瓶的药就是以前如风用过的。
“你怎么把它带在身上了?”如风娇嗔道。
木问尘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如风脸一红,为了他话里的含义。
涂上药后,如风感觉舒服了一点,感受着木问尘温热的身体,就叹道:“唉,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我心里虽气愤,可是又不知如何整治他,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我就找个机会偷偷地揍他一顿,可是他的身份特殊,还和你我有关系,所以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
木问尘点点头,放在如风背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紧,脸上也阴晴不定,眼里蓝光闪过,嘴里却说道:“都怪我,不该封了你的内力让你无法施展,否则就不会让他得逞了。”语气中有着内疚。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木问坐察觉到如风伤口又裂开的趋势,知道她用了轻功。而如风也坦白说自己下午逃避爷爷的时候习惯性地用了轻功,导致伤口稍稍裂开。
须知,如风中的这种毒最难办的是,它需要很长时间才痊愈,只要余毒一日未尽,伤口就永远不会结疤,而且只要剧烈运动一下,伤口就很容易裂开,继而流血出水,这样也会影响清除余毒的速度,所以一般而言,即使侥幸把毒给解了,还是要卧床三个月。现在如风总共也才休息了一个多月了,剩下的时间来赶路,这次不小心用了内力了,又延长了伤口愈合的时间。
所以木问尘一气之下就把如风的内力给封住了,暗想着在宫里也出不了什么事,宫外又有周前和周后。如风也是这么想,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煜宣会偷偷带如风去假山里做了这件事。
如风看出他的内疚,忙安慰道:“即使当时我有内为,我也不敢和他打起来,那里可是皇宫,一旦打起来引来了其他人,那时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如风现在才理解煜宣为什么敢在皇宫里面动手了,原来是吃准了自己不敢反抗。而且如风自己当初就严词拒绝的话,估计煜宣会不依不饶,那家伙一向懂得怎么把握时机,所以说不定自己拒绝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做出些什么事来。
木问坐沉默地点头,慢慢地抚着如风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眼里的情绪捉摸不定。
两人静默了一会,如风终于忍不住了:“你不生气吗?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说实在的,如风既怕木问尘生气,自己招架不住,可是现在他不生气了,自己又觉得得不到重视。
很矛盾的想法,却是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木问尘的手停顿了下,才开口道:“是煜宣。”
如风讶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木问尘皱眉,不悦地把如风又拥进怀里,解释道:“我知道你很早就离开了宴会,而且是和煜宣一起出去的,有一段时间你们消失在黑暗中,过了一会才出来,所以除了他我还不知道还有谁会那么胆大包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在如风看不见的地方,木问尘的眼眸已经变冷,眼里幽蓝一片,仿若一个深深的漩涡,让人看不见底。
如风闻言,默默地点头,表示知道。原来,木问尘在宫中也有一定的势力啊。
木问尘突然抱紧如风,沉声道:“如风,我很生气,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我一定会杀了他。”说着眼里就闪过了一抹令人心寒的杀气。
如风肩膀一缩,她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危险比以前敏锐得多,所以木问尘的情绪逃不过她的感应。
木问尘放松下来,微笑道:“别怕,其实我也没生气,事实上,只要你先肯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两人算是十几天未见,虽然在皇宫里匆匆聚了一下,但是时间甚少,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今晚一见面又是讨论这个不愉快的问题,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如风心里轻松,所以就有了亲热的念头。
两人又顺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共同练习,提高自己的技术,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呼吸忽促。
最后,木问尘又偷偷去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回来抱着如风一起睡觉。
如风很是心疼他,道:“其实我可以的。”看着他的样子,如风很是不舍。
木问尘却摇头道:“不行,现在不行,我听说姑娘家的第一次很疼的,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脸上,却不由得浮现了一抹尴尬。
如风愕然,道:“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想法?”在如风的印象中,木问尘貌似对世间的很多世俗都不懂,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用这个为借口。
木问尘把如风搂进怀里,一甩衣袖,烛火顿时熄灭了,这才说道:“睡觉吧,这个……呃……,以后再说。”
如风嗯了一声搂住木问尘的手臂,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火爆,所以心里的事没了,她的睡意也就上来了,于是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木问尘抱着如风,念起来师父经常背诵的清心咒,这才把全身的骚动安抚了下来。闻着如风身上的香气,想起来今晚的事,想着下一次一定要在皇宫里再安排一两个大胆的高手好好保护如风,绝对不能让今晚的事再次发生!
而煜宣,想到他,木问尘眉头不由得一皱,那小子,竟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还照样敢对如风下手,他以为自己不敢动他吗?哼,定要找个机会和他说说。
还有,现在春藤国的轩辕天泽来了,据说还带来了一名貌若天仙的公主。看来,几天后这京城又要热闹起来了。
木问尘一一把事情给想了个遍,并确定了解决方案后,心里也放松了下来,最终慢慢地入睡了。徒留下木潼在外边的榕树上喂蚊子,呜呜…… 主子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要等到天亮吗?
正文 第135章 对立
更新时间:2010…4…28 13:39:43 本章字数:4376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如风下意识地靠向温暖之处,结果发现只有一个枕头在自己怀里了。
晕,原来他已经走了,如风看着窗外,整个庭院都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太阳还没出来,显示出现在还很早。
如风叹了口气,忍住心里茫然若失的感觉,慢吞吞地起床穿衣,走到脸盆处的时候,如风讶然。只见放在架子上的脸盆已经装满了清水,里面漂浮着若干朵红色和粉色的花瓣,最重要的是,架子上的花瓶里还插有几支洁白如玉的百合花,衬着鲜绿欲滴的枝叶,更显得清新秀雅。
闻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想着百合的花语,如风不由得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这木头,终于懂得浪漫一回了,看来自己以前对他的洗脑成功了。
只是……如风拿起花瓶仔细观察了下那几朵百合花,怎么好像很眼熟的样子。顿时,如风“啊”的一声叫出来,冲出门外去,一看小院子的花坛。
如风顿时囧了,只见原本盛开了百合的小花坛里,绿油油地一片,旁边的紫茉莉倒是还剩有几朵孤零零的花瓣。
“啊……那该死的混蛋,我还以为他茅塞顿开了,原来是借花献佛来了!呜呜…… 我不该抱有期望的,木头就是木头!”如风搂住花瓶欲哭无泪,这紫茉莉和百合都是爹娘精心种植的,现在一个早上就被某人毁了,貌似自己还是罪魁祸首。
“唉,我对不起你们啊。”如风叹道,抚着那鲜绿的百合叶子,要不是在落雁城的时候,自己无意中告诉他,一般男女变往都要送花的,没有哪一个女子不喜欢那些色彩斑斓,香气扑鼻的花儿,而且还顺便告诉了他花语。
当时也只是说说而巳,没想到他真的做了,最主要的是,他做就做,其实他可以去偷别人家的花嘛,为什么偏要摘自己院子里的花?
周前和周后此时不约而同地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如风,道:“公子,你怎么了?”这是周后的声音。
周前却讶然道:“公子,这好好的花怎么把它们给摘下了?我看它们开在这里挺好的。”
如风拿起花瓶想砸又舍不得,闻言转头咬牙切齿道:“是啊,这开得好好的花我为什么会摘?这不是我摘的,是某根木头摘的!”
周前和周后退后一步,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摸摸鼻子,不敢再搭话了。看公子的表情,再联想到昨晚,傻子都知道是谁摘的。
只是没想到,一向面无表情的主子竟然会做这种事?只是人家公子好像不领情哦。
如风愤愤地回房,刷牙洗脸后心情也平复了一些,就慢条斯理地走去练武场。
到了后,空旷的场地只有一人在那里练剑,是尉迟槐阳。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他看了眼如风,问道:“今天早上怎么起得那么晚?”
如风鼓起脸颊,闷声道:“爷爷,我一向都起那么晚的,而且我伤口还没好呢,不能做激烈运动。”
“那就跟我做养生的拳法吧,这个慢慢地,你应该可以承受吧。”尉迟槐阳闻言也不强求,直接道。
如风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开始耍起了太极拳。
“爷爷,您今天早上不用上朝吗?”如风一边慢吞吞地打拳,一边问道。
“我老了,皇上特许我不用上朝,而且现在没什么战事的话,我都可以不用上朝。”
如风看了他一眼,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嘛,于是说道:“爷爷,你看起来比我还有活力,所以应该是我老了。年纪未老心已老,我也想退休了,唉,爷爷,我辞官吧。”说着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尉迟槐阳瞪了她一眼,道:“应该是我辞官,如风,我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说我要解甲归田,到时我就待在家里颐养天年,逗弄孙儿,这样的日子多舒心啊!不过这都看你了。”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着如风。
如风苦笑:“爷爷,您这不是逼我吗?没找到意中人之前,我是不会成亲的。”
尉迟槐阳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各怀心思地打着拳,心里都打着如意算盘。
“对了,皇上过几天就应该让你上任了,只是不知道你会去哪里?”半响,尉迟槐阳打破了沉默。
如风嘿嘿笑了一声,道:“当然是留在京城了。”
尉迟槐阳沉默了会,赞同道:“其实以你现在的情况,留在京城也好,你一向和我们聚少离多,所以再在京城里待一段时间吧,我们全家人好好聚聚,这几年不是我就是你,我们都离家太久了。”
如风这下不打算打拳了,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失声道:“爷爷!”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爷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要知道他一向想把自己往外丢的。
尉迟槐阳看着如风面露喜色,就继续说道:“这是你爹昨晚和我说的,唉,吵了我一个晚上,吵死了!我想想,好像过几天繁缕国那边的使者也来了,到时可能就不会打仗。所以你去边疆也没什么,不如留在京城,顺便给我找个孙媳妇,最好能养个大胖小子,那我就开心满足了。”
如风绝望地看着东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大声吼道:“太阳怎么总是从东边升起啊!”
一时之间,叫声惊醒了伏在树上的鸟儿,它们纷纷起飞,瞬间就不见了。
而尉迟槐阳,真不愧是做了多年威风八面的元帅,他不动如山地继续打拳,丝毫不受如风的影响。
如风快吐血了,她捧着胸口,摇摇晃晃地往饭厅里走,今天早上一惊一乍的,可把自己的小心肝给折腾坏了。
如风和尉迟槐阳一前一后地步入饭厅,过了一会,全家人全部都到齐了,于是开始吃早餐。
如风拿起两根油条,虽然和现代的不太一样,但是形状是一样的。
“师兄,你干嘛要一次拿两根来吃?”醉竹嘴快地问道。
如风慢慢地咬了一口,吞下,这才道:“我准备当光棍了,所以以后我都一起吃两根油条。”
众人不明所以,只好无言。
南山却道:“师兄,今天早上院子里好像传来了不知是谁的惊叫声,把我吓醒了。”
如风瞥了他一眼,道:“别说了,今天早上所有的噪音都是我制造的,冤有头债有主,别冤枉了某人。”
“某人是谁?”如雪怯怯地问了一句。
如风挑高眉,望了一眼正在很认真地吃着饭的尉迟槐阳,没有回答,如雪却已经低下头来。
过了会,尉迟槐阳说道:“过个几天,繁缕国和春藤国的使者都会来,到时皇上会在御花园里办个赏花宴会,所以你们姐弟俩好好打扮,去置办点衣服之类的,尤其是如雪,年纪已经不小了, 再不找个人就嫁不出去了。”
说话是不客气的,如雪身子一震,看了一眼如风。
如风哼了一声,道:“这不是相亲会吗?姐姐别怕,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如果不合心意的话就干脆不嫁,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