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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单依旧笑着“老子都回国多少年了,况且在M国也有唐人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2
张贤知道林子单要进修,但是听到林子单说可能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看着灯光里林子单依旧清秀的眉眼,张贤心口一热“子单”。
林子单挑挑拣拣的吃着菜,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他是说起这件事情就头疼,心里想的是怎么应付沈嘉毕。
“我……”张贤张口,却说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会怎么样,但是他更怕和林子单连兄弟都做不成,这么多年,林子单就成了他心中一种很隐秘的愿望,以前有些时候折腾的连夜睡不着,他心里更是难受,都要忍不住哭出来,忍不住上网,在一些圈子里的贴子里隐秘的说着心中这点东西才会好受些。
他不知道是他压抑的久了,见着林子单反倒翻腾不起来了,只想要伴着这个人,能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很难受,他不敢和林子单说,网上的吧友有的人说这是胆怯,有的人说这是太过在乎林子单这个人,接受不了任何一种失去,有的人说他这样下去总会后悔的,不试试怎么会知道,但是他可能就是这样的性格,瞻前顾后,他怕他说了更会后悔。
他不知道,但是他无法说出来。
林子单就不见回应,抬头看过去,张贤赶忙看向窗外,他觉得他刚才眼眶灼热,想来是红了,不能让林子单看到。
道“子单,你这一去这么些日子,咱们得好好喝会酒,跟服务员要酒”。
林子单笑了“傻~逼了吧,这是阿拉伯餐厅懂不?老子学习不好都知道人阿拉伯人信奉伊斯兰教,伊斯兰教禁酒,人这家餐厅虽然挂着酒牌,那也是卖的配餐的红酒,你是准备和我干红酒啊?”
张贤稳了稳情绪,当即站起身道“走走,咱们喝酒去”。
林子单没想到张贤还真是说来就来,愣了愣也起了身“那咱走着!”
林子单虽然觉得张贤有些不对劲儿,虽然最开始和自己喝酒,但是闹到最后他就感觉张贤是自己在喝闷酒,不过林子单酒量也不怎么样,有些上头,也就没空想张贤的事情了。
林子单还有点理智,还记得把不省人事的张贤送回家,这已经是极限了,然后才打了电话说了张贤家让沈嘉毕来接人。
沈嘉毕接到电话眼皮就挑了挑,原本的担忧消散了,心中对于林子单不按时回家还不打电话的行为的愤怒更腾起了些,驱车去了张贤家,家门开着,进去就看到两个醉鬼,一个倒在沙发上,一个趴在地上,沈嘉毕进了张贤的卧室给他垫了垫枕头,喝醉酒的人不能平躺,然后把张贤覆了上去靠着床头的枕头坐躺着。
沈嘉毕心里叹了口气,给张贤脱了外套,给他盖上了被子,在床头柜留了一杯水,这已经是沈嘉毕为别人做事的极限了,然后沈嘉毕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林子单,心里的火就腾腾的往上冒,踢了踢,林子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笑了起来“叔叔……”还伸出了手臂“叔叔……抱”。
沈嘉毕看着小孩儿傻乎乎的笑,终究是叹了口气,把林子单抱起来,关上了门,下了楼送进了车里。
在车上睡了会儿,林子单本来喝的就没有张贤多,等到了家里的时候也清醒了些,沈嘉毕看他的样子,才放心让他自己上楼开门儿,他去车库停车。
林子单酒气上来,身上就有些无力,就想要睡觉,开了门儿,随脚踢了鞋子也不穿拖鞋就直直的往卧室走,就想要躺一会儿。
沈嘉毕看着门上插着的钥匙,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拔下钥匙关好门,把林子单的鞋子放好,自己也换上拖鞋,把大衣和围巾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手套放在架子上,拿起林子单的鞋子进了卧室,踢了林子单一脚“起来,洗澡再睡觉”。
林子单就势更是往床里滚了一圈,趴着继续睡,沈嘉毕蹙眉,走过去拉起林子单,林子单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好好,我去,我去,你让我脱衣服先”。
沈嘉毕这才放过他,从衣柜里给他拿出一套睡衣放在床上,去浴室放水。
林子单闭着眼把衣服都脱了,拿起浴巾一围,进了浴室,先刷牙再洗澡。
沈嘉毕看他那迷糊样子,还是把浴池的水拧开,自己去了淋浴下面。
林子单一笑,喜滋滋的进了浴池里面懒懒的舒了口气,舒舒服服的躺着,温热的水让他有些熏熏然。
热气熏染,带着些暧昧,气氛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完毕。
☆、番外3
早上林子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沈嘉毕正准备起床,看着林子单睁开眼,便又俯下身,亲了下林子单,低声道“我做些早餐给你拿过来吃了再睡”。
林子单嗓子有些哑“几点了”。
“六点半”。
林子单皱了皱眉头,两条胳膊圈住沈嘉毕精壮的腰身,弄的沈嘉毕受力躺下,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闭眼继续睡。
以前林子单和他关系不好,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即使关系好了,林子单也很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沈嘉毕觉得自己一向有原则的心动摇了,昨晚他折腾了林子单,现在就走,以前就觉得有些心疼,现在更是难受。
沈嘉毕揉了揉林子单的头发,在他发际落着吻“我还要上班,松手”。
林子单没反应,只是紧紧的搂着他,沈嘉毕心里叹了口气,总算明白昏君为什么为了个女人不上早朝了,软玉在怀,哪里舍得离开,沈嘉毕躺好一把揽过林子单,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无限座机给了学校打了电话,被子里的林子单第一次听到沈嘉毕在说谎,勾起了唇。
两个人这一次一觉睡到下午,林子单肚子饿的咕咕叫,一脚踢上沈嘉毕让他去做饭,沈嘉毕这才起床给林子单做饭。
沈嘉毕给林子单煮面条吃先让他压压饿,切着蘑菇丝就觉得林子单的表现有些太过乖巧了,有些猫腻。
不得不说,做了十几年里的老刑警,太过敏感,鼻子都能嗅到阴谋的地方。
林子单很乖,这几天都一直乖乖的在家,床上更是热情,沈嘉毕看家里也没有什么变化,林子单没有在家里偷偷摸摸捣鼓,很是疑惑林子单怎么了?
不过做了多年刑警的他有的是耐心。
林子单做贼心虚,还提心吊胆怕沈嘉毕这鼻子灵敏的老猎人发现,鸭梨山大,嘴角都起了个小包,沈嘉毕看着只觉得他是春天火气大,晚上就给他熬粥,做些梨汁什么败火的给他吃,林子单原本就存着小心思,这么一来,心底更是舍不得沈嘉毕。
不过再舍不得任务总得做下去,本身首都警官大学开学早,沈嘉毕上班时间就早,林子单那个进修班开学时间晚,早上沈嘉毕上了班,林子单就哀叹着收拾自己的小行李。
他不需要带多少东西,早就熟读了首都警官大学的学生守则和日常守则,还有各项规定。
首都警官大学是军事化管理,自然每天穿的都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配发的警服和作战服,每天早上需要早起操练,上课,就连宿舍也需要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子需要方块状。
而他们进修班,都是已经上过班的人,生活作息特别不规律,对他们的要求没有那么严,但是表面上校方还是严格规定的。
林子单只需要收拾自己的春秋警服,作战服,还有内衣,和一两套平常穿的衣服就可以了。
进修班一共有三个,每班三十五左右的人,一共一百来号人放在平常大学也就是一个小系的人数,大课一起上,小课分班上,主要进修新式武器学,侦察反侦察学,政治申论,国际关系学还有警务指挥与战术,说白了就是学习现如今的新的理论,预备升调考试。
只是林子单以前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沈嘉毕教的什么课程,而且他想着教他们的教授应该另外安排的,毕竟原先教授的课程安排应该都是安排好的,所以林子单没有想到他所学的五门课里有两门都是沈嘉毕的课。
沈嘉毕原先只带着侦察与反侦察和警务指挥与战术两门课的实习指导,对于警察来说实习是和理论同等重要的,所以这两门课是首都警官大学大部分专业的基础课,而且还是考试课,加上沈嘉毕这个出名的教官,校方物尽其用,便给每个专业的这两门课增加了课时,所以沈嘉毕除了周三周五下午周六周日没有课,其他时间都有课,不过大学的教师比较轻松,其余的天数要不就是上午四节课或者是下午四节课,其余时间沈嘉毕都留在办公室准备教材和指导两个小导员,有时候也可以让他们代课。
总的来说沈嘉毕还算轻松,所以进修班开始后,便安排沈嘉毕去上理论课,对于进修班的人来说,实习课到不是很重要的,毕竟进修班的学生都是在地方或者首都干过不少年的人,进修一下与时代同步的理论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资料是百度的,雷同请勿当真。
☆、番外4
其实分在哪个班那个宿舍一个系,班级,宿舍里面都有什么人,身份背景在校方分配好以后,部长就把这些资料给了林子单,而且部长也必定干扰林子单的分配,让他和目标任务住在一个宿舍。
目标人物狄立,32岁,家人去世,汉族人,收于H省童心孤儿院孤儿,在本省警官大学毕业,调到基层工作5年,业绩优秀,后又升调到省公安局从业5年,曾协助破获大案十余起,各种小案八十余起,后独立带领其领导队伍破获大案二十余起,曾立三等功两个,二等功一个,一等功一个。
至于后面省领导的推荐评语不论,林子单也觉得这年纪轻轻有如此业绩真的很优秀。
一个宿舍四个人,宿舍只有四张床,上床下桌子衣柜,两床之间有台阶的那种,宿舍大概二十平方米,有空调,独立卫生间,卫生间里洗澡水龙头是插卡按流量算费,还有一个阳台,一楼的阳台是全部那种格子样铁栅栏,从二楼往上就是半身高水泥壁,住宿守则上每个宿舍都限电,还限功率,倒是有校网,不过对于他们进修的来说,也没那个必要。
学校的建筑主色调是沥青色和灰色,在别人看来是体现庄严大气,在林子单看来,可真够压抑的,要他看就应该每栋楼不一样的颜色,花花绿绿的多好看,小时候林子单就这样嫌弃过这所大学,那时候沈嘉毕冷哼一声,说你当大学是你上的幼儿园?
林子单摸摸鼻子,不想他,不想他。
整个看上去房间倒也不算拥挤,相比较有些大学来说,待遇算是很好的了。进修由国家出补助,每月也就2000,学杂费住宿费不出,食费每月补助200,在学校里是一卡通,200块钱直接冲进了一卡通里,剩余自己添,学习三个月,参加考试,考试合格便升调,不合格便回自己那地方,等待下一年,不过来上学还有工资拿,已经不错了。
参加考试的大部分都是有志青年,平均年龄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都是成年人,考试不过关,倒也没有什么,不过还是会显得有些丢脸。
把各种手续都办全,在宿舍楼下管理处拿了自己的宿舍钥匙和进修一卡通和学校配发的两床床上用品还有暖壶脸盆什么的,林子单提着自己的行礼上了楼,警官大学有男学员也有女学员,总体来说女生少,男女比例大概是2:1,女生宿舍楼在最里面,男生宿舍楼在外面前五排,每排有五栋楼,与女生宿舍楼中间隔着很大的一个广场,听其他男学员调侃说,进女宿舍楼是要刷卡的,而且还要告诉宿舍楼阿姨是什么事儿,上几楼,找谁,一般是不让上楼的,男宿舍楼就无所谓了,大爷都不管,谁想进谁进。
这会儿已经是三月份,北方还不到热的时候,天气干燥,阳光倒也不差,林子单他们的进修班一直都是安排在第五排最中间的那栋楼,在第二层楼,每层楼有36个宿舍,中间是楼梯和每层的大厅,两旁各18个宿舍,216便在左边,向着阳,这会儿进去宿舍,阳光正晒着,感觉挺暖和的。
宿舍其余的三个人到的早,像他们这个年纪也不是第一次外出,都工作好多年了,不会像大学生才上大学一样家里人恨不得都来送,他们都是自己带着行李来领了东西自己收拾收拾然后就坐在那里聊起来,还有一个人边聊天便拿着笤帚打扫宿舍,见着林子单进去,都听了口看过来。
两个人坐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林子单一瞧便知扫地的那个是哪一位,林子单是二号床,和一号床挨着,中间连着阶梯,三层台阶,每个台阶下面是方形的柜子,也是让放东西的,一人一个,第一层下面是架子,显然是放拖鞋的。
一号床一般就是默认的宿舍长,扫地的那个便是一号床狄立,两外两个人是一二号床的对面三号床的胡振路和四号床的辛元堂。
第一天就是收拾收拾东西熟悉熟悉环境,第二天才要正式集合,林子单笑嘻嘻的拖盆儿带行李的呼啦啦走了进去放到自己床位下“你们来得真早”。
“是呀,你就是首都人?”狄立率先开了口,让人听上去就有一种东北味儿,但是人长的可不是东北大汉,看上去也是蛮帅的,高高的,比林子单这个一米七八的个还要高,一米八,当然,林子单觉得他比不上自己帅。
“听你的口音,东北的?”林子单笑着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撇了撇嘴,要是沈嘉毕在这里的话是不是能指使指使他来干?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打进去一些生活用消毒粉,味道不像医用消毒粉那么难闻,而且安全一些,摆了摆毛巾,林子单脱了大衣,卷起袖子擦床。
“小伙子蛮年轻的所”长着胡子的四床辛元堂笑着说道。
普通话夹杂着地方口音,林子单听着觉得挺乐呵,擦着柜子道“我虚岁三十了”。
“我就说果然是我最大嘛,我叫辛元堂,我37了所”。
“我叫胡振路,35岁了,我是B省人”这一位普通话说得还不错。
“我叫狄立,H省人,32岁了”。
其实床头上都贴着写着床号和名字的卡片,不过都还是自我介绍了一番。
林子单笑了起来“几位大哥多多照顾,我叫林子单,就是本地人,你们来到这儿了,中午我请客出去吃一顿怎么样?这边儿有一家饭店,做的首都菜挺地道,去尝尝鲜儿怎么样?”
胡振路和辛元堂互相看了看,感觉这名字哪里听着这么耳熟呢?
倒是狄立道“你……就是林子单?不是重名儿吧。”
“额……就是我,看来我是臭名远扬了……那都是表象,表象”林子单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而且相当出名,当然,和人家沈嘉毕的出名是不同的概念,不过他倒不介意,有意为之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是假象。
辛元堂笑了起来“原来就是你嘛,年轻人就是有个性喽,小时候是不是调皮捣蛋的很呶?”。
“是的嘛,我爬树最在行了噻”林子单笑了,学着辛元堂的语气说着,擦完了柜子,摆了摆毛巾换了一盆水,继续擦桌子书架椅子。
林子单今日报到穿着便装,仗着年轻下边只穿了条保暖和牛仔裤,上面穿着白衬衫和牛奶白羊毛衫,他的床靠着阳台一侧,阳光洒进来,照在他因为擦桌子弯腰摆毛巾露出的腰上,衬着他的皮肤更白,随即弯腰擦桌子照在他的羊毛衫上,让人感觉他的单薄却又有一种阳光的美感。
辛元堂性格爽朗,看着林子单翘起来的屁股,笑道“娃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