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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发,道:“咱们现在在酉汜啦。”
酉汜?
“三思不知,当时你吐血喷了我一身,我吓得半死,只好赶紧踢了那犟毛伏
上你快速赶路出山。若是在山里呆着,只怕我亦少了药草救你,又让阴湿之气伤
了你去。”
居然已经离末镇一千多里远了。离幽京,只得三个镇子五百多里路程。
花七为何劫了我仍自朝着幽京去?他为何不联络爹拿我做筹码?
我犹自深思,耳边却突然传来花七可怜兮兮的声音:
“三思,准我亲你好不好?若是你让我亲,我便告诉你个天大的消息。”
哦?居然也会拿东西来和我做交换了。
我装出兴趣缺缺,转回头去继续看风景。
花七看我半天,见我无回头的意思,登时如斗败的公鸡,低下头枕着我肩道
:“真是败给三思了,怎么遇着你,你便把我吃得死死的?可我偏生就是对你气
不起来呢?”
“好三思,你莫不理我,我逗着你开心,只想你对我一个人笑笑呢,我这就
说给你听,说了,你可要笑一个给我,好不好?”
小样,看吧。你的耐心哪能斗得过我这个打坐瞑想可以坐上三四天的人?
花七也不离开,径直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是酉汜的悦来客栈,咱们已经住
了八天啦,该来的总算是来啦。便是刚刚,那非无是的人已经在这店里晃了晃啦。”
“你是说……”
“三思真聪明,花七最喜欢三思了。哪,就像三思猜的,那非无是是追着幽
定远一行来的。”
“我爹他们也到了?”
我心里有些激动,但却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混乱,只是手上却使劲的
抓着窗栏。
“三思,你是不是想见你爹?”花七突然放开我,一双眼眯起来上下打量我。
神态里哪有半分少年的天真,倒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精明的隐藏着凶利爪的
野兽正在评估眼前猎物的价值。
“三思,”打量完,花七声音突然一沉,带点儿冷笑的眯着眼直视我道:
“我知道你想见你爹,这个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不动。
在最没把握的时候,以静制动是最好的行动。
“真不愧是我花七选的要终生相伴的伴侣,三思这遇事沉静自如真真是让我
爱得很也恨得很,我便不明白了,你这般吃定我我竟是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甜呢?”
说着说着,花七神情一变,脸瞬间垮了下来堆满了笑,又是一个天真少年的
模样,最后那句像吃了糖一样甜说得更是人笑得要化了般。
真是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孩子。
“哪,三思,我不亲你,我只是想要你答应我:什么都听我的,我就让你见
见他好不好?”
我想想,点了点头。
花七欣喜若狂,抱着我便把脸挨上来蹭。不住的叫:“我便知三思不会不答
应我罢。三思,三思,我这般喜欢,怎生办才好?越来越喜欢,越是喜欢便越心
痛得厉害啦。还好,你是我的,谁也夺不去了,我谁也不让他把你夺去。你是我
的,你是我的~ !”
我身上半点力气,哪抵得过他气力强大?只得由他抱了独自高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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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忙乎了半天,偶终于回到家里了。然后开电脑,码字。
这章本想写回伍爹的,可写着写着,却觉得得对三思看待花七的心里要有个
交待,便写成了这个只有两人对白的章节。
哈~ 哈~ 哈~ 哈~ 表打我,偶能坚持今晚发文就是对得起大家了的说,所以
还请大家手下留情,莫来砖头,只丢花给我啦。
呵呵,厚脸皮的春水给大家飞一个~~~
关于三思送给谁,偶没想到,伍爹人气竟然这么高的说,看来,偶不把三思
给伍爹好像不行了……唉唉唉,真是儿大娘难为啊……希望今晚偶不会为了这个
问题又想得做梦……累毙了,今晚这章,偶就暂不说灵异故事了,虽然那东东一
直在我身后乱响的说……
PS:偶的QQ是:418124396 ,若有喜欢此文的朋友可以加我,给我意见罢。
谢谢了。
第十三章咫尺天涯
被花七笑闹着,不觉竟已是黄昏。
用过晚膳,我在花七的搀扶下上床睡了一觉。昏昏沉沉,正自做梦梦见我爹
在白茫茫的大雾里像是看不到站在他身前的我般一脸焦急的大叫:三思,三思,
你在哪里?却突然觉得有什么正在咬自己的鼻子。
伸手挥了挥,那蚊子竟是不去,闹得更凶。我没得办法,只好勉强睁开眼。
见我张眼,花七这才得意的笑着起了身让出床外侧让我起床。
窗外,已是透着暗蓝的光线进来。
天,正微微亮了。
晚上换下的衣物已经不见,花七笑得极为诡异的道:“莫找啦,我已把我们
的衣物打好包袱过会子便要退店去追你爹啦。”说罢,拿来一套淡青色的衣物催
着我换上。我闻言顺着他手指一看,这才注意到桌上已经放了个包袱。想来是花
七把我的东西与他的都打在一起,这包袱倒比平时看着大上好些许。
我不说话,冷着脸接过花七手中衣物一看,竟是女子所穿的淡紫色起白花的
罗裙。
难怪花七笑得诡异兴奋不已。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记得自己昨日里应过他:除了让他亲,什么都听他的。
把他赶到一边,自己把罗裙套上身。
可惜这罗裙我只见过女子身着,现在自己亲身来穿了,却是不知所措得很,
花七在一边看着,又是兴奋又是着急,忍不住自己上前来帮忙,却也是不知道该
怎么穿才好,两个人忙得满头大汗,才算搞定。
然后,我又被花七上下打量着,从怀里摸出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细薄的
人皮一样的柔软光滑的东西小心贴在脸上。这过程,颇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女
人做面膜。可我心里知道,这必是给我易容罢。想不到这易容术竟是这样,与道
家的易容术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道家易容,需得修道有为,可用自身无神任意
改变肉身的各处骨骼肌肉,这才是真正的易容术。
当然,这么高难度的阶段,我这个半桶水都不是的外行,肯定只是拿着书上
看到的说出来以装饰自家门面罢了。
东捏西描的终于弄好了,花七已经笑得眼快看不见了般捧着我的脸不说话。
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三思,还好你不是女子,若是女子便轮不到我遇上你啦。
幸好你是男子,幸好你的爹很有来头,你才会这般成了我的。”
罢了,走至我身后双手拢上我肩头抱着,与我一起看铜镜。
镜里人物虽面相模糊,像是水中倒影般,但还是能看出个大概。
自己的脸被花七弄得下巴尖了些个,眼大大的,眉被描得极细长,如远山青
黛,嘴亦红艳娇滴,耳朵被花七用红红的胭脂点了两点权当耳环珠洞,头发也被
仔细的从耳后分了一束出来用几朵小小的碧玉花珠别住,随着其他的头发直披至
肩。整个人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模样?活脱脱是个十七八的女子。就那般坐着不
动,竟还有些朦胧美与模糊的高雅气质,配上花七笑得开怀的俊俏的脸,说不出
的和谐。
“哪,三思,你看咱们这般像不像是对情意绵绵的好夫妻?”花七笑得眼里
都要流出蜜来般,“倒是我说错了嘴了,我们分明就是对恩爱般配的好夫妻。”
我懒得理会,冷冷哼一声,便大力站起身来。
“这般我们可以走了罢?”
花七上下再实实的打量我一番,给我再戴了顶黑色帏帽,这才点点头,转身
拿了包袱笑着拉我出了客房。
那灰驴被套上了个小小的马车。花七倒也细心,知我身体不甚好,把马车里
一边堆了快十来层的各色动物皮毛,另一侧则放了些许书与盛糕点的竹蒸笼。我
一看那动物皮毛,俱都完整无缺,有两张甚至是那斑点儿的豹皮,心里不由得一
惊:这花七,对自己倒真是用心,这些个皮毛,只怕不得好几百两银子怎会弄得
到手?他竟全拿了给我坐。
不由得提醒自己:这花七,可不是普通的孩子罢。自己这般被他缠上,他又
这般对自己好,只怕要甩开他更是难了。这样的人,越早离开便是越好。
打定了主意,我们上了车,一路无甚颠簸的赶路。
到得午头,我正昏错欲睡的听着花七这里那般的聒噪,突然听得那驴儿一声
嘶鸣,声音甚欢,竟自己跑得更快了。
花七把我放顿好了,挑了车帘笑着一看,远远便望见前面一里外有个茶肆。
嘴里不由笑骂:“你这犟毛,叫你赶路你便偷懒,眼下望见了落脚去处,便又想
贪吃喝偷懒了罢。”
那驴儿闻言,一声低鸣,竟似很委屈般。我瞧着这一人一驴声唱俱佳,不由
得好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花七回头见我面上有了笑,身形像是突然被定
住般,竟是瞧我瞧得痴了,突然又像是回过魂来,重重咳上一声,回头声音欢畅
的对那驴儿大声使唤。“犟毛儿,你便快些去罢,到了地头,我定给你好酒好肉
报你恩德罢。”
心里纳闷,这少年怎么就突然自己一个人乐得合不拢嘴来了哩?
到得茶肆,不待花七出声,那驴儿便自己收住脚势停下。花七出手如风,闪
电般连点我身上几个穴道,嘴里道:“三思,暂时需委屈你了。我心里这般紧张
你,你莫要怪我罢,我只是怕,只是怕一个不小心,你便被抢了去。待看过了戏
上了路,你要如何罚我,我都不会皱个眉的。”
怕我出声求救么?我连情况都弄不清楚,怎会做这般蠢事出来?
听话的让花七给我戴好帏帽,然后扶着我小心下车。
远远的,透过黑纱的摇摆,我看清了茶肆里的人。
大点的桌前围坐着我爹,还有那个九王爷,杏儿,瘦老头,和候明等三个侍
卫。几个人像是在说着啥,可我却看到我爹并无出声,只细细的看着手里我画的
黄符像是要把魂看透进去般。
几日不见,我爹面上竟是突然间老了。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背亦有些驼,
嘴角总是抿直了,眼里没了平时的清静定远,那其中的焦急痛苦哀伤像个看不到
底的深渊,我只看上一眼,便心里被人揪住了似的痛。
真想上前去,笑着跟爹道:爹,三思回来啦。
蓦地手一麻。
“老板,快来壶热些的茶水,我娘子心口又疼啦。”花七看似恩爱的抓住我
的手把我带入他怀里不放,嘴里紧张的叫道。手,在衣袖的遮掩下,却要轻不轻
要重不重的扣住我的脉门。
我能感觉到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那种想把帏帽看穿的眼神刺到我身
上竟有些寒意。
花七像是感知我心思般,手上力道重了重,然后又放松些许,像是在警告我
莫乱来般。
这孩子,太过敏感,要想摆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罢。
在那些明显的带着敌意与探究的眼光中,花七半拖着我坐到老板备好的桌前,
也顾不得旁人在看,径直把我拉入怀里小心给我喂药丸,眼睛直直的看着一脸忧
色我道:“本以为好了些,才依你言动身赶路,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是受不了这
折腾。思思,对不起,真真对不起,都是我不体贴,这才叫你吃这苦。”
这话,听在旁人耳里,倒真是一番情真意切,看在旁人眼里也是恩爱无比,
九王爷一行冷冰冰的带着警戒的眼神总算是收了回去。那候明起了身对着花七一
抱拳,道:“这位小兄弟,你这般小小年纪,竟是已经成家了么?”
老狐狸,出言来刺探了。
花七手上不停,暗中解了我的穴道,右手紧紧在袖下扣住我脉门,紧搂了我
笑着对候明道:“这位大叔,我不小了,已经十六啦。年前才成的亲。这是我家
娘子,她身子不好,我又不懂顾看,让你见笑啦。”
“哦?老夫友人倒略懂些医术,相遇便是有缘,如若不弃,老夫便让这位朋
友为你家娘子把把脉,兴许能帮上些忙。”
这老东西,理着棍子上啊。原来不是狐狸,倒是蛇。这花七倒像是只小狐狸,
让人真真猜不着心里的想法儿。我心里冷笑,只把一双眼看向我爹。
我爹仍是稳如泰山,看着手中的黄符出神。
爹,我就在这边,你知道么?你怎么就不回头看我一眼呢?
我这般想着,眼睛竟有些酸涩了。
“真的么?那可是太好啦~ !如此,有劳大叔的这位朋友啦。若是能让我娘
子病情好转,我花七定当以性命为报。”
花七一脸惊喜,想起身,却又顾及怀里的我的模样,做得倒是十全十美,让
候明眼中迟疑小了些许。
候明起了身,走至我爹面前俯下身压低了声音在说什么。
我爹没动。
我一直看着我爹,也不动。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我爹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把黄符小心的贴着心口放好
了,一双眼如电般突然直视我面上。
爹终是看到我了么?
隔了这层层纱幔,爹你终于还是发现了我罢?
手腕,突然一阵巨痛,花七用力捏住我的脉门,惹得我眼前发黑,一阵晕眩。
看似深情双眼却冷冰冰的像千层寒冰一样的花七,正轻声的,像是害怕出声
太重我就会被吹跑的温柔的对我道:“思思,你又不好了么?可真巧,这位大叔
有位朋友略懂医术,我这就请他来为你看看罢。你莫急,你会好的,我这般喜欢
你,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做夫妻。”
我发不出声音,脸已经痛到了自己都能感觉到的严重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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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来啦,自己还建了个群,为了这个文,为了偶可爱的三思,可爱的书中
人物。哈哈。
昨晚一点才到的家,然后今天又六点才下班,回家第一件事便是看脚印,快
快吃饭写文,结果因为一天的停顿,竟然有些思维短路……还好,现在又正常了。
说起灵异事件,我记得以前我爹曾跟我说起家乡那个山里,冬天有人上山拾
柴,却在灌木丛里看到一只山鸡,带了四五只巴掌大的小崽儿在觅食。那人一时
心动,捡了块石头用力砸过去,竟也砸到了一只小山鸡。被这一砸,山鸡吓得赶
紧带了其他的崽崽窜进灌木丛里跑了。那人上前去捡小鸡崽,却不想,雪地里哪
里有山鸡的影子?只有一块巴掌大的乌金躺在地上,拿来丢山鸡的那块石头就滚
落在不远处。
我爸当时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不会存在,尤其是那么有深的大山。
呵呵,我一直对这个记忆犹新。兴许,我骨子里,对大山的迷恋,一部分正
是出自这种类似民间传说的地方流言罢。
夜深,累了,各位看官请慢慢欣赏这章罢。千万别做什么灵异之梦,赫连是
万万不会负责任的说。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一日夜十点五十五分整
第十四章热闹非凡
我爹起身,每一步都很慢很慢很慢,但每一步都很有力的,像踏在我心口上
般震得我的心比肉体更加痛楚的向我们走来。
花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