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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首先就开口道:“二哥,可算是回来了啊!奶奶通知我们晚上过来吃饭,我们可等了一晚上了,饿的不行了啊!”
我就开玩笑的说:“呵呵,那你可以多喝点水啊垫底。”
还是小州书生气重,文驺驺地慢说道:“二哥衣锦还乡,今日夜宴,想必是如满汉全席般丰盛。我等为了此顿可是已经饿了一天了啊!”
我就似笑非笑道:“啊,你们两个联合欺负我啊。”
小州却乐着说:“岂敢岂敢!”
原哥拿出了老大的威严,笑意的说道:“好了,都别贫了,不是都饿了吗?快吃饭吧。”。
我们笑着闹着就坐下来,爷爷奶奶自然坐在首席,我挨着奶奶坐,旁边是原哥,小州,小重,围成了一个圆桌。
我方才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奶奶,大伯、大娘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原哥就说:“爸妈他们工地上加班施工,忙着呢?”
奶奶就一个劲的让我吃,不一会儿功夫就夹了好多菜给我,呵呵,一下就惹来好多羡慕的眼光。
原哥在我旁边,也给我夹菜,还一边说:“看你瘦的,多吃啊,明天带你去工地玩。”
奶奶却不依了,说“工地那么脏,去干什么啊?在家休息几天啊!”
原哥就不再说话了,我们一家人还是奶奶当家,也最有威严,平时大家在奶奶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更不必说是顶嘴了。哥哥吃了个闭门羹,红着面颊也不再多说了,也没有给我夹菜了,只顾埋头吃自己的白饭。多大的人了,还会害羞。看着他模样我就想笑。我见气氛不对,又不敢笑,就只能憋着了。我就不管了,讨好的耍起无赖对奶奶说:“奶奶啊…………!”
1 第十章 月是故乡明
郑重郑州两兄弟只顾吃自己的,也不说话,原哥也很扫兴的扒自己的饭,头也不抬一下。爷爷见有点冷场,就忙招呼大家,“别停下啊,吃啊!”
这么一来,反而显得更加静了。奶奶也知道自己可能太过严厉了,也不作声了。爷爷见大家都没话说,也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出声了。我见比情形,也顾不上许多了,就接近耍无赖的态度和奶奶撒娇说道:“奶奶啊,我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我没事的,我就要去工地玩吗?好吗?我和哥一起去。”
奶奶就被我神情弄笑了说:“好,好。好!去玩,小原啊!”
原哥抬起头来,说:“啊?”终于是面露笑色啊。
奶奶就接着说道:“工地很乱,杂七杂八的东西满地,你们玩小心一点啊!你是哥哥,照顾好弟弟啊!”
老佛爷发话了,就听原哥说:“知道了;奶奶。”
我就看着大家环视一下说:“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小孩子啊!”
奶奶却笑着说:“你啊,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个小孩子!”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
郑重也和着说:“二哥,我也要去玩!”
我学着大人的声调说:“去去去,小孩子去什么去?回家写作业去!”
大家都被我语气神情逗笑了,又开始互相夹菜了,一片升平。看着大家一张张笑脸。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了。唉,我也是一声冷汗啊!生怕“马屁”拍到腿上,毕竟伴君如伴虎啊!呵呵。
傍晚,独自在院落,倚门而望。月影摩挲;不远处黄昏下的高山傍着夕阳;我顿感如处仙境界一般;曾经无数次看到的景象为何独独此处黯然神伤;内心的失落到底源自何处;我知道;我人到了成都;心却留在了合肥;我心到了四川之时;情却又留在了安徽。
远处的山怎么那么像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个男人;又像是女人。
“望夫涯上望夫石,望夫石上望断肠。
年年岁岁肠望断,岁岁年年望断肠。”
远处的他,还好吗?去过我家找过我吗?有没有打过我家电话啊?
好多的疑问,好多的困惑,生活真的是问题叠着问题,最后的一个问题恐怕就是来生的第一个问题,如此往复循环。
明月白璧,银光洒在院落,照亮了大地。我喜欢月光的柔弱,而不喜欢太阳光线的刺眼毒辣,此时久别重逢的家乡的明月竟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美丽。虽然现在已经是夏季,然而山区下午6点以后还是很凉快的,尤其是到了夜里,偶有山风吹过,却也是很冷的。
我坐在台阶上,爷爷出来和我就说:“小凤啊,晚上你就和你哥哥睡了,你们挤挤。”
我就说:“好的,爷爷你去睡吧!我在这等哥哥回来啊。”
爷爷说:“现在夜有点凉了,你穿一个衫子小心着凉了,进屋吧。啊?”
我说:“爷爷,我没事的啊,不用事的,我等等哥哥,再说好久没见到家乡的月亮了,我想再看看。呵呵。”
爷爷笑着说:“哦,看不出风儿长大了啊。知道什么是故土难离了啊。”
我就不好意思地说:“爷,外面凉,你就去睡吧,也不早了,快9点了,我一会就睡了啊。”
“好好,好,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我又独自坐了一会,闭目回想着往事,却忍不住出了神。
也不知道原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推了推我说:“怎么了,你?睡着了吗?”
我缕了通思想,方才回道:“哥,你送他们回家,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哥哥也坐下,说:“我刚送他们到家,四叔回来了,听说你回来,就问了你一些事,就耽搁了。”
“哦。”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啊?发呆啊?”
“哦,不是,我在等你啊!今晚我们睡了,呵呵。”我笑道。
“哦,那我们进去吧,你可别像小时候一样睡觉还踢被子啊!嘿嘿。”哥哥看着我坏笑着说。
我就说:“那我不管,睡梦中我也无法控制自己啊!那只有劳烦好哥哥帮我盖被子了啊。”
哥哥就假装生气的说:“你敢,你小子要是还踢被子,我还像小时候那样脱你裤子打你屁股。”
“啊?不要吧!”我求饶道。
哥哥说了:“好了好了,别贫了,外面还真有点凉,夏天弄感冒就不好了,快进去吧,我也困了,不像你,下午还睡了一觉。”
“可是我还想再呆一会。要不你先出去睡。”
哥哥也没有办法,就说:“好吧,陪你坐会儿,真拿你没办法。”说着还用手轻轻戳了我脑门一下。
我们并排坐着,开始我们都不说话,感受着夜凉如水中的静谧,我们托着脑袋就这样看着远方,看着月亮。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哥哥还是打破了这份安静,说:“大哥啊,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你不懂!”
“我是不懂!”
我望着他道:“哥,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这一问可把哥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盯着我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就是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啊?”
哥哥算是回过神了,说:“你说女朋友啊?还没有啊,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啊?”
“没什么!”说完我就更诡秘的一笑,却没有再甩出去下句话,就回到了屋里。丢下了哥哥一个人愣在了外面。
我和原哥陆续回到了屋里,我先去后院洗了个澡,感觉好清爽,人也舒服了许多,还是家里舒服。我摸着胸前的“玉虎”,也不知道我的虎子哥有没有怪我不辞而别而生气,不知道许可一帮好友有没有联系过我。算了,不去想了啊,明天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哥哥在外就等的不耐烦了,一个劲的催我,还在喊:“好了没有,肉蛋?”。真扫兴,打扰我想我情哥哥的美梦!我只好赶快弄弄。穿衣走人。
我只穿了条内裤就奔回了屋,躺在床上,盖了床被子,想着自己的心事。不大一会儿,哥哥就回来了!穿了件小背心,还有一件大的短裤。躺在了我旁边,还在不依不饶的说:“你说你洗个澡怎么弄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养成了洁癖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玩泥巴的小屁孩了啊!城市人就是不一样了啊!”临了也没忘记挖苦我一下。
“什么城市人啊?”我就叫开了:“我们是在三河住,只是一个古镇而已,不是城市。”
“呵呵,反正不是农村了,好歹也是旅游区了。”
“嗯”我也懒得再抬杠了。
“你睡觉要关灯吗?”哥哥还是那么体贴人。
“嗯,关了吧!”
“好。”说着哥哥下去就关了灯,又摸黑爬到了床上。忽然我感觉到他转过头,对着我说:“老弟啊,你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啊?”
我轻笑着说:“问问而已,没什么啊?怎么真没有!”
“嗯,没有。那你有吗?”哥哥反问道。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没有。”
哥哥就不信了,“没有还要想这半天!”
我就笑着说:“呵,真没有啊!你帮我介绍一个啊。”我半真半假的说。
“有介绍的还要留给我自己呢!”说着哥哥自己也笑了起来。
“哥哥不管弟弟了,我明天告诉奶奶去!”我装作撒娇道。
“好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羞,这事你怎么跟奶奶说啊?”哥哥嘟哝着。
我逗他道:“我说你欺负我!”
哥哥怪笑道说:“哦,我倒要听听,我是怎么欺负你了啊!”
“嗯,没想好。呵呵。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
“嗯,好,嘿嘿,我也睡了。记得明天起早啊!带你去工地玩。”哥哥不忘嘱咐我道。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之中就被给吵醒了,还夹杂着叫嚣声:“懒猪,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我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睡眼惺忪地说:“拜托,老大,还早呢?再睡,睡。”
“还睡,快起来!我们还要去工地呢,下午去四叔家,四叔说好久不见你了,四婶也怪想你的!”没办法了,我只得起床了,被子被掀掉了。近乎赤身LUO体的睡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看,感觉上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啊,就只好穿衣起来了。
突然哥哥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我瞅着,看得眼神都有点迷离的样子!又突然笑着问我:“弟弟啊,你的这块玉好像挺不错的啊?”
我一听就开始显得不自然,便借穿衣来遮掩自己的窘迫,小声地回道:“呵,还好了,是同学送的啊!”我理直气壮到心虚的想:怎么说我和虎子哥也同学一年之久,说是同学送的也是实至名归!
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时,哥哥来了句:“哦,是哪个同学对我老弟这么好啊?女同学吗?”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古红颜多薄命(好像两句不是同一个意思,呵呵)。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了,说男同学显然是不打自招,恐怕更能再引出一系列的问题,说是说谎是女同学也似乎不妥,恐怕日后也难以自圆其说!我就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字。
好在哥哥没有深问,只道是我害羞,不好意思说,哥哥就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不问了,看你急的脸都红了!!”
“哪有?”我狡辩地说着,慌忙的穿着裤子。
“呵呵。”哥哥让着我说:“好,没有。”
我终于穿好所有衣服,现在哥面前说:“本来就是!”
哥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认真地说:“对了,今天有个人打电话找你,说是你同学!”
“哦,那他说了什么了吗?”我心想,我老家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同学啊!会是谁呢?是许可还是刘××呢?
哥哥接着说道:“是你男同学,我刚起来接的电话,大概也就6点多,他问你在不在,我就说你在睡觉,我问要不要叫醒你,他就说不用了,让你在晚上九点时候回个电话给他,电话号码在我这。”
“哦,男同学?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说姓卢!”原哥吐出的四个字一个一个地迸出击打在我的心上。
我明白了,看来是我家人告诉他的无疑了。
我顿时感觉浑身如没劲般的松弛,我原本看来就要安静下来的心此刻就这样被不过是一阵电话铃音从成都带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合肥!此刻,我方才悔悟,原来我的心或许从来就没有来到四川,我带来了肉身,却丢失了灵魂!离开了家的时候,我把自己关上,却还总是以为自己是开着的。现在,我想我原来一直都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跟着我,一步都不曾落下。
暂时的安静正好证明我一直是那么的不安!
哥哥看出我在发呆,就问我:“怎么了,不舒服。”说着还用手试探我的额头体温!
我回过神来,说:“没事。”说完便转身离去。
下午我和原哥去了大伯大娘负责的工地上,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来回穿梭着,尘土飞扬中的轰隆隆的机器声伴着搅拌音,一座座的住房建筑物已然初具雏形,而那些数以亿记的大小建筑物是多少位最底阶层工人的心血筑就而成,又有多少人可以体会到心中的辛酸之情!至于后来如此的“心血”沦为开发商手中的利器,而打上了“商品”的烙记,这又是后话了。
总算在穿梭的人们中找到了大伯大娘,我们久别重逢,少不了一阵家常里短的寒暄。大娘说我瘦了,大伯说我长大了,也长高了,成熟了,像个男人了。我是是一个劲的笑。
大娘说着说着就让我不要再这里玩了,我和原哥没有戴安全帽和口罩,加上我又另有心事,便到附近去转了转!
久别的小山村啊,这个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小村庄。十五年豆蔻年华,十五年的足迹,昔日破败的村庄如今也是处处楼房,俨然成了一个“小镇”!
山,还是那坐山,清秀!水,还是那样的清澈,干净!
可惜物事人非,昔日的光阴如流水一般再也不复返了!而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了。坐在河边的大石上,山风夹杂着的?故土的纯朴香气,亲在身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妈妈的怀抱!
原哥问我:“怎么,学会感受生活了?”
“嗯,不懂得生活的人只会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而没有情趣的人某种意义上说,算不得是一个完整的人!”
原哥就笑了!“难怪我爹说你长大了,开始说起偈语哲理来了啊。”
我不置可否,哥哥也就不再说了。
我喜欢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世界,而不去表达什么!?因为大自然本来就不是靠说的,做的,靠的是感受!?中午我的情绪不高,吃的不多。大家还以为我生病了,我就只好说是,想爸爸妈妈了,奶奶就安慰我几句,也没放在心上。下午,我和原哥去了四叔家,四婶看到我就帮我搂在怀中,也直说我瘦了,还说晚上要让我多吃些帮我补补,我知道四婶最疼我绝不亚于疼爱自己的儿女,这一点是令我非常感动的。
下午,我和原哥去了四叔家,四婶看到我就帮我搂在怀中,也直说我瘦了,还说晚上要让我多吃些帮我补补,我知道四婶最疼我绝不亚于疼爱自己的儿女,这一点是令我非常感动的。
我们就似有似无的和两个弟弟,一个还在上初一的妹妹说着家常!芸妹还时常问我,什么时候也去合肥玩玩,我就告诉她,一定带你去看看“包河公园”和“逍遥津”,芸妹开心的就笑了!两双胞胎弟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