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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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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淫贼连十二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又惊了楼澜活该惹上主子。”千鹤冷哼一声说。
  “是是,快去洗洗吧。”千寻用很小的力道推着他。
  晚膳后丫鬟捧了一盘冰镇荔枝放在案边,牧倾将楼澜圈在怀中,教他写字。
  楼澜糊了一手的墨水,苦着脸道:“我一定要学吗?”
  “你讨厌写字?”牧倾帮他研磨。
  “很讨厌。”楼澜嘴里说着,还是提着狼毫一笔一划地写着。
  牧倾对随伺在一旁的千寻勾了一下手指,千寻将那把天下一番的金扇拿过来,背面的醉生梦死已经不见了。
  他将金扇摊开在楼澜面前,揽着他的腰腹说:“既然你讨厌,那就最后帮我写四个字吧。”
  “好!”楼澜来了精神,“写什么?”
  “圣人不仁。”牧倾笑眯眯着。
  千寻抬眼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圣人不仁什么意思啊?”千鹤好奇问道。
  楼澜只顾着写,“我也不知道。”
  “你只管写。”牧倾轻笑道。
  楼澜奇丑的字迹歪歪扭扭糊在金扇上,看起来颇为搞笑,牧倾一看就乐了,“若以后你让人传信筏给我,便不用验真伪了,你这字迹也太难模仿了。”
  千鹤没心没肺地笑起来,递了湿帕子过去让楼澜擦手。
  “我知道很难看。”楼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牧倾扇了扇墨,将金扇递给千寻,“照着模子烙上去。”
  “是。”千寻道。
  “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牧倾没等楼澜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两位亲随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这便退下去了。
  楼澜吐出嘴里的荔枝核,清亮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牧倾,“你为什么老是要抱着我?”
  “本王喜欢。”牧倾把他往床上一扔,“脱衣服。”

  第 14 章

  楼澜犹豫了一下,乖乖把衣服脱了。少年皮肤白皙细腻,随着丝扣被解开大片大片得露了出来,楼澜有些不太敢抬头去看牧倾的脸,赤。裸相对或多或少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
  不等楼澜将自己剥干净,一双大手伸过来,让他跌进了一个温暖又有些霸道的吻里。
  牧倾将楼澜摁在床上,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虚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啃吮他柔软的唇瓣。楼澜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被牧倾强势地吻着,他顺从地闭上眼,任牧倾随便侵占他的身体。
  “以前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牧倾的手往下探去,指尖轻轻挑开楼澜的腰带。
  楼澜呼吸已有些微喘,目光雾蒙蒙地,蕴着一层水汽,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牧倾不悦地蹙眉,“到底有没有?”
  “原本,掌柜的他小舅爷来过楼中……这样压过我,撕我的衣服,不过被掌柜的看到,骂了他一顿,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楼澜抿着因为亲吻而湿润的唇,垂着眼帘,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像现在这样毫不反抗?”牧倾戏谑笑道。
  “怎么会!”楼澜瞪着牧倾,眼神颇为不满,片刻后又移开了视线,支吾道:“可我又打不过他。”
  “他打你?”牧倾声色变得阴冷。
  楼澜点点头,然后他用极轻的力道轻轻扇了牧倾一耳光,“像这样,然后叫我老实点。”
  牧倾毫不介意他这一无礼的举动,反而习以为常了,楼澜干出什么无礼的举止他都不会惊讶。他阴恻恻笑道:“小舅爷是吧,行,记着了。”
  “你记他干什么?”楼澜像只猫般纯良,眼睛湿润地看着他。
  “将他捉过来给你玩。”牧倾笑着又低下头吻了他一下,忽然玩心上来,在极近的距离看着楼澜,道:“你吻我试试。”
  楼澜眨了眨眼,攀住牧倾的脖颈,微微扬起下巴亲在他的唇上,用牙齿轻轻咬着牧倾的下唇厮磨着。牧倾笑道:“别用牙齿,像这样。”他舌尖舔开楼澜的牙关,在他湿热的口腔中肆意侵占,而后问他:“什么感觉?”
  楼澜眼神迷离,脸上晕着诱人的潮红,“很舒服……”
  “嗯,这种事,不可以和别人做。”牧倾说。
  楼澜皱起眉有些生气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牧倾饶有兴致地挑眉:“哦?辰轩告诉你的?”
  楼澜搂着牧倾的脖颈,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除了和喜欢的人,不可以和其他人这样。”
  “你喜欢我?”牧倾温柔地勾唇一笑,用指尖描绘着楼澜秀气的眉毛。
  “嗯,喜欢。”楼澜很认真地回答。
  “怎么个喜欢法?跟喜欢辰轩一样?”牧倾问。
  楼澜想了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牧倾也压根没把他这句喜欢放心里去,楼澜却忽然说:“不一样吧,我知道和辰轩不可以这样。”他说着在牧倾唇上吻了一下,眼睛亮亮的,“和你就可以。”
  牧倾怔忡了良久才回过神来,欺在楼澜身上,却陷入了茫然,这是他此生绝无仅有的情绪。
  “你怎么了,牧倾?”楼澜轻声道。
  牧倾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抚摸着楼澜幼嫩的唇瓣,慢慢将手指探进他温暖的口中,“湿润我的手指,你知道要做什么吧?”
  楼澜用舌尖轻轻舔抵牧倾的手指,两手抱着他有力的腕,像是贪吃的幼兽般吞吐着手指,牧倾两指在楼澜口中翻搅,抚弄他柔软的舌尖,最后抽出手指俯下身吮吻他的唇。
  楼澜有点紧张,他感觉到牧倾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拉高他的腿,湿润的手指探到了身后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位置。
  “牧、牧倾……”他紧张地叫了出来。
  牧倾轻声应着,淡定自若,手指在楼澜的臀缝内徘徊,然后按压着温暖的入口用手指插。进了□□内,缓慢地进出抽动。
  “唔……”过大的刺激让楼澜说不出话,他绷直了腰,对于异物的侵入尤为不适,甚至还有一丝越来越明显的疼痛。
  牧倾不说话,手指在楼澜体内抽动了一会动作便渐渐粗鲁了些,幅度有点大,他想尽快拓软这个地方。楼澜却似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唔唔隐忍了一会便在也憋不下去了,他两眼泛红地看着牧倾,眸中似乎蓄起了泪水,“啊啊……牧倾这样……真的对吗……啊!不要!”
  “先忍忍。”牧倾对他的哀求不为所动。
  楼澜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控制不住的低呜声,牧倾原本不去在意,直到他看见一颗泪珠倏地从楼澜的眼中滑落,而楼澜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用手背将它擦了去,牧倾忽然想起初见时,自己曾对楼澜说过不准哭的话,没想到他仍记得。
  “还好吗?”牧倾停下了动作,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用他英挺的鼻梁去蹭楼澜的脸颊。
  楼澜大大喘了口气,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吸着鼻子用哭腔道:“我觉得……很疼……”
  “嗯,那就不做了。”牧倾将他圈在怀里,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吻出一个淡淡的痕迹。
  楼澜休息了很久才平复紧张又恐惧的心情,他在牧倾的怀中抬起头,有点无措道:“我、我下次,一定可以忍更久的……”
  牧倾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忍什么?不论多少次,你若有不适就说出来,我绝不强迫你。”
  两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楼澜忽然没头没脑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也不知道。”
  “……”
  牧倾开始觉得楼澜的脑子说不定真有问题。
  翌日楼澜打着呵欠醒过来,昨晚被牧倾揉弄过的地方还有点隐隐的不适,如今想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昨晚为什么不能再忍一会呢?楼澜一大早就陷入了自我厌恶。
  “干什么呢?醒了就起来,今日给你请了先生,教你读书。”牧倾撩开纱帐,对把脑袋埋在被子下生闷气的楼澜说。
  楼澜把被子拿开,乖乖穿衣服。
  把楼澜安排好后,牧倾靠在窗外看着室内楼澜跟着教书先生练字,唇角不禁勾出一抹浅笑。
  “主子。”千寻双手捧上一道折子,“宫内送出来的。”
  牧倾随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恹恹道:“你去处理,随便扣个造反的帽子拖出去斩了就成,别查下去,这种案子动辄便牵连近万,太子还未登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能发生,尽力压下去。”
  “是!”

  第 15 章

  几日后牧倾去查楼澜的功课,教书先生连连摇头,楼澜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你这字迹倒是一点没变。”牧倾无奈地放下楼澜的字帖,“算了。”
  他摸摸楼澜的头,牵着他的手出府去吃早点。
  “我们去哪啊?”楼澜饭后捧着一纸包点心跟牧倾一边吃一边逛着早市。
  牧倾冷冽笑道:“去看戏。”
  他带着楼澜行至一人满为患的长街前,目光越过层层人群,楼澜看到了六尺刑台上跪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百姓围在皇城外对着他指指点点,评论不休。
  楼澜知道,这是要砍头!
  御医黄诚临,唆使内监欲意毒杀太子,赐死,其父,母,妻,子凌迟,灭三族。
  “行刑。”
  那持刀的汉子挥舞着一把泛着青色的寒刃。
  朗朗日下,黄诚临仰天怒吼:“牧倾!你总有一天不得好死——!”
  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下高台,血泉哗啦涌上天空,楼澜的眼睛缓缓睁大。牧倾好戏看完,往嘴里扔了块小点心,唇角勾着笑牵着楼澜离开。
  楼澜晃神了许久,才苍白着脸轻声说:“他临终前为何骂你?为何他这么恨你?”
  “你总有一天也会恨我的。”牧倾漫不经心一笑:“这世上有无数人巴不得我早点死,可我活得比谁都好。”
  “我不会的。”楼澜小声说。
  牧倾笑容微滞,忽觉不妥,伸手揽过楼澜的腰腹狠狠用力抱紧退出丈许,一柄钢刀铿地一声劈在楼澜刚刚站过的地方。黑衣刺客一招落空,横刀直取牧倾首级。
  “哪来的小耗子?”牧倾不悦地蹙眉,站定未动,金扇一展催动内力击开刀刃,反手成掌磅礴的内力汇聚而去,黑衣刺客被他一掌轰碎了心脉,鲜血大吐摔在地上。
  牧倾一展折扇,歪歪扭扭的‘圣人不仁’跃然其上。
  人群中另一个刺客以刁钻的角度出现,钢刀裂空劈来,欲杀牧倾怀中的楼澜。
  一道鲜红身影从牧倾身后快速闪过,玄铁长刀在日光下抖开一道滴水不漏的银光,刀锋相对,只听叮的一声,刺客手中钢刀断裂一分为二。
  “留他性命。”牧倾扇着扇子悠然站在一边吩咐。
  “是。”千鹤冷声冷语,撤回要封喉的招式,转而抬腿横扫过去。
  刺客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千鹤劲烈的腿风以至,整个人犹如横飞而出摔在纷纷避让的人群里,脑中一阵眩晕。千鹤武力强悍,性子狂躁,曾因没有耐心去驯服一匹烈马而直接踹了一脚,悍马轰然倒地,恰如此情此景。
  短短数十秒中发生的事,楼澜受惊不小。
  “拖回去。”牧倾淡然吩咐,闲着没事般牵着楼澜继续逛街。
  “是,主子。”千鹤收刀垂手,过去将那两个不省人事的刺客拖回王府,在长街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们是谁?”楼澜的声音轻轻颤抖着。
  “还未可知,待千鹤问过话就知道了。”牧倾握着他的手的力道又大了些,他低下头,用温柔地目光注视着楼澜:“你安心,我会护你周全。”
  “啊?”楼澜眨眨眼,“他们不是行刺于你吗?”
  牧倾轻薄一笑,“不,他们是来杀你的。”
  楼澜一瞬间就静了,片刻后低声道:“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没有,是有人在找我的麻烦。”牧倾声音漠然,瞳孔笼罩着一层淡薄的杀气。
  待容王与回府后,千寻一身鲜红武服而来。
  “主子,太子差人前来,候您多时了,”千寻说。
  “知道了。”
  牧倾心情不好,带着楼澜步入大厅正瞧见一个身穿青色大袖袍的总管太监坐在厅中,见了牧倾连忙起身行礼,“奴才拜见容王。”
  “免礼。”牧倾挥手径自走向主位坐下,看都未看那太监一眼。
  那太监抬起头,乍一看到楼澜顿时脸上血色尽失,险些踉跄一步。
  下人上了热茶,楼澜说:“太热了,我能不能要碗酸梅汤?”
  那小丫鬟微笑道:“是,公子且等等。”
  牧倾勾起一丝玩味笑容看着那太监风云变幻的脸,眼底的倨傲犹如苍茫的大海裹挟着一丝慑人之色。
  太监惊怔之下忘了自己身份,正欲开口询问,牧倾不耐烦道:“安公公前来所谓何事?”
  安路徳一怔,连忙避开牧倾的视线,惊出一头冷汗。他定了定神儿,站直是身体,展开手上卷着皇绸的青玉轴,“太子钧旨。”
  厅中众人连忙跪下,千寻也握刀单膝而跪,唯有牧倾仍然高坐主位悠闲地喝茶,“宣。”
  楼澜靠近他耳边,偷偷道:“我要不要也下跪啊?”
  牧倾一笑,“你要是喜欢跪就跪下。”
  “我不喜欢跪。”楼澜说着,可还是缓缓跪下了,他不懂规矩,可是知道这个王府千寻最懂规矩,千寻都跪了,他也跟着跪了。
  安路徳高声道:“本宫授命代政,近日却偶感风寒,又逢宫内毒杀受惊,暂无权理之心,于此特命摄政王牧倾代政,君之朱批换臣之蓝批……”
  牧倾头疼地皱起眉,“受惊?本王刚刚路上遇上刺杀,也受惊不小。”
  安路徳的声音戛然而止,宣旨已被打断,便折了太子钧旨恭敬递给牧倾,“王爷可有受伤?”
  牧倾不说话,指尖敲在扶手上在静谧中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安路徳急出一脑袋冷汗来,容王喜怒无常天下皆知,连太子的面子都不卖,不知道又想如何。
  良久牧倾才轻声开口,“你便如此回话就是,至于折子,交予秦太傅就是。”他忽然冷笑一声,目光变得阴晴难说:“满朝忠犬,太子怎就想到我一个?仁亲王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代政便是,你回去吧。”
  “是。”安路徳大气都不再敢出,连忙退了下去。
  待他走了千鹤才握刀而入,“主子,那俩刺客是哑巴。”
  “哑巴?他们的手也断了吗,让他们写字。”牧倾说。
  “是。”千鹤道:“主子前些日交代的事也办完了,人已经压至囚室。”
  “是么,看看去。”牧倾随手将钧旨抛给千寻,扶着楼澜起来。
  千鹤挨到千寻身边,偷偷瞄了瞄钧旨,看着牧倾渐渐远去的背影道:“你说这宫里的太子和王府的‘太子’都受了惊,主子顾哪边?”
  “看不出来吗?”千寻敲了一下他的头,“自打楼澜出现,主子可有将太子放在心上过?”
  “主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真薄情。”千鹤勾着千寻的手指,说:“你不会这样的吧?”
  千寻无可奈何笑道:“背后说主子闲话,待主子命我打你一百鞭你就知道我是否薄情了。”
  囚室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挥之不去,一身绯袍而至,楼澜跟在他后面,进了囚室便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这里好腥啊。”
  “到处都是血,可不是腥么。”牧倾淡然一笑。
  楼澜走到他身边站好,这才看到对面墙上锁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正是早市中刺杀未遂的刺客,满身鞭痕血溅当场,已经奄奄一息。另一个男子一身平凡羽织,身上倒是干干净净,垂着头颅似乎是晕了过去。
  楼澜看了一会,缓缓睁大眼睛:“小舅爷?!”
  “你掌柜的小舅爷,你唤什么。”牧倾吩咐道,“去把他泼醒。”
  “是。”
  旁边下人拎了一桶水来,正要泼,千鹤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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