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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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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她竟只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单薄衣裳,发上只斜插了一只玉钗便再无它物,更兼神色苍白,一身气度连穿着打扮素来清淡的李纨都不如,瞧着很是不像话。
  探春正自心中纳罕,便听床榻上的贾母颤巍巍唤道,“……三丫头回来了……?快,快让老婆子我好好看看……”
  贾母这几日皆是浑浑噩噩的,她年寿已老偏又得了惊吓,身子骨承不住精神愈发不济,贾母心里早已有了谱,如今听得三丫头回了来,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打起了精神,待探春上得前来便忙把她看住了,上上下下的打量。
  见她气色极好,贾母这才放了心,拉着探春的手含泪道,“我三个孙女儿,元丫头是老婆子我对不住她,把她送进那吃人的地方去,平白无故就丢了性命;二丫头进了宫不得见面,四丫头性子执拗,也不知将来如何;当初老二他们两个合计好了偏要把你嫁去孙家,孙家是什么德行谁不知呢?!你又偏是个不肯伏身的烈性子,若是在孙家受了欺负可怎么使得?!”
  贾母说到这已是老泪纵横,探春思及初入孙府时的艰难,也不免鼻头酸涩,又恐贾母哭累身子,忙忙劝慰道,“老祖宗安心,孙女如今是孙家正经的掌家夫人,哪个敢欺负了孙女去?”
  贾母方止了哭音,一叠声道,“那就好,那就好。”说罢她极艰难的喘了口气——探春见此忙和鸳鸯两人合力把她扶了起来——贾母便侧过头对凤姐道,“老婆子自知时日无多了,凤丫头去把他们都叫进来,老婆子有话吩咐。”
  凤姐便只得含泪去了,因贾政王夫人具在牢内,不多时由贾赦邢夫人带头,诸如宝玉贾兰等小辈也都来了。
  贾母先是看了眼众人,喘着气儿歇了一歇,方开口道,“我到你们家已经六十多年了。从年轻的时候到老来,福也享尽了。自你们老爷起,儿子孙子也都算是好的了。就是宝玉呢,我疼了他
  一场。”说到这里,拿眼满地下瞅着,凤姐见宝玉还一副呆怔的模样,忙在后面推了一把。
  贾母见了他,便命鸳鸯开了箱子,取出祖上所遗一个汉玉玦,对宝玉慈爱道,“这块玉还是祖爷爷给我们老太爷,老太爷疼我,临出嫁的时候叫了我去亲手递给我的。还说:‘这玉是汉时所佩的东西,很贵重,你拿着就像见了我的一样。’”
  一面说着,一面让鸳鸯给宝玉把玉戴了上去,那玉有三寸方圆,形似甜瓜,色有红晕,甚是精致。宝玉瞧得入了神,人倒是显得精神不少,贾母见此老怀甚慰,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拉着宝玉道:“我的儿,你要争气才好!”
  嘱咐完宝玉,贾母脸色更不见好,邢夫人便进了一杯参汤,贾母抿了一口,又问李纨,“我想再见一个重孙子我就安心了。我的兰儿在那里呢?”李纨也推贾兰上去。贾母放了宝玉,拉着贾
  兰道:“你母亲是要孝顺的,将来你成了人,也叫你母亲风光风光。凤丫头呢?”
  凤姐本来站在贾母下边,赶忙走到眼前说:“在这里呢。”贾母道:“我的儿,你素来是个好的,老婆子我去了后,这一府的人连带着四丫头她们便要交给你了。你也是四丫头的嫂子,要好好待她。”
  凤姐闻言忙忙应了,又听贾母长叹了一口气,“还有宫里头的娘娘,老婆子我早年做错了事,也不奢求贵妃娘娘原谅了,只你们却要上心;还有迎丫头,有了公主也就有了盼头,你们也要尽心。”
  话毕,底下有小辈早已忍不住哭了出来,贾母愈感体力不支,眼前晕开一片,便一叠声叫鸳鸯珍珠等开箱倒笼,将做媳妇到如今积攒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的分派说:“这里现有的银子,交给老大家的三千两,这三千给宁府那边的人,再留下三千交给史丫头和宝玉过日子,还有这两千两——四丫头将来的亲事还是我的事,另留一千两给环哥儿。”
  又对李纨道,“这是我少年穿的衣服首饰,如今我用不着,叫珍儿媳妇、宝玉媳妇拿了分去。我剩下这些金银等物,大约还值几千两银子,这是留给你和兰儿的。”
  话道此处贾母已然脸色灰败了,凤姐眼见不好,忙让旺儿去请太医过府。贾母心底还记挂着最后一件事,叫史移芸上前来,向她面上瞅上一瞅,便道,“好孩子,苦了你嫁到我们家来反要跟着受苦——你的那些嫁妆怕都在老二媳妇房里时被抄捡了去,是老婆子我识人不清,竟给贾家娶进来这么个祸端!只她终究是宝玉的生母,她若是判罪死了那便罢了,如何?”
  贾母盯着史移芸点了头,这才放下心,随后便晕厥过去。
  *
  贾母的这一晕便再未能醒过来,雍正看在黛玉还念着祖母庇护之情的份上赏银一千两,谕礼部主祭。这也是贾府最后强撑着的风光了,大理寺审问下来后,贾政因失职罪责流放宁古塔;王夫人等涉及放利人员判处秋后斩;薛蟠人命在身,又兼贿赂朝廷命官以期翻案,被判问斩之余薛家也被削去皇商头衔,更是牵连薛家被撸去了先祖曾获的‘紫薇舍人’名号;另有诸多贪墨、欠银较重官员被斩,以儆效尤。
  延禧宫
  薛宝钗含着一片果脯才觉口中的苦涩药味褪去少许,屋内地龙烧得很足,薛宝钗罩着厚重的大耄盖着双层棉被仍觉冷到了骨子里。薛家出事后,她去求见雍正无果,一时气急攻心下竟牵动了她当初生育后大病了一场留下的旧疾,雍正却是一次也没来瞧瞧她如何,只赐下了汤药吩咐道‘好好养着’便没了下文。
  正出神想着,莺儿红着眼圈走了进来,薛宝钗咳嗽一声,带了点期望的问,“你可见着皇上了?皇上说来看看我吗?”
  莺儿便低了头,“皇上现下在长春宫陪着贵妃娘娘,奴婢说了主子的情形,可皇上说‘又不是太医,来了能有什么用处?’,便拒了。倒是慧贵妃娘娘,听说小主病了,赐了好些药材下来。”
  宝钗听罢忍了忍,终究冷笑道,“皇上这会儿子想起自己不是太医了?长春宫的那位主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不见皇上有漏了去长春宫的时候。”
  这话里端的是怨气十足,莺儿胆战心惊的听着,宝钗又道,“那些药材也全都给我扔了,一点补药算什么,当我稀罕么?”
  宝钗越说越是愤慨,冷漠道,“皇后还没死呢!她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扯她那张贤良皮子了么?!”
  “小主!这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怎么好!”莺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神色惊慌。
  宝钗发泄了一通,情绪总算是冷静了些,便接着问起薛家的情况,莺儿道,“自打判决下来后,家里竟是半分安宁也不得:太太因大爷的事病得起不来身,偏大奶奶还闹得不像话,整日只寻死觅活的作妖,说太太要逼死她。幸有二爷和宝琴姑娘回来帮衬,才不至于全乱了去。”
  家宅不宁,宝钗听了就头疼,叹气道,“当初妈相中夏氏时我便是不同意的,这并非知根知底的人家,旁人胡天海地的夸上一番又哪里能信?偏妈心动夏家的钱财,我去劝,竟反说我的不是,如今这又是何苦呢?”
  宝钗默想了一回,嘱咐莺儿,“我那箱子里,应还有些个现银,你点一半数目捎去宫外,哥哥没了……日后家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你也要叮嘱妈别漏了咱薛家铺子的那些账目——须知宝琴兄妹虽是亲戚,到底还是外人,还是要防着的。”
  听她这般嘱咐,莺儿更觉难堪,劝道,“许是小主想多了?二爷的人品当不至于……”
  话还未尽,莺儿面上便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宝钗横眉竖眼,咬牙指着她呵斥道,“谁给你这个奴才胆子来反驳主子了!二爷既那般好,我便做主遣了你嫁人去如何?!”
  莺儿捂住脸不敢答言,只哭了出来,宝钗见此更觉她无用,道,“还不去外面做活去,叫文杏进来伺候。”
  “……是,奴婢这就下去。”莺儿匆忙抹了几下眼泪跑了出去。
  不料莺儿一路跑出去,竟又在转角处撞上了四阿哥,莺儿慌忙道,“……给四阿哥请安,奴婢失礼了……”
  弘历瞧她眼眶四周一片红肿,暗觉是个套话的好机会,便好不心疼道,“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不成?”
  “没……没谁欺负奴婢……”莺儿复用袖子胡乱抹着脸,眼神闪躲左右为难。
  弘历叹了口气,温声道,“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的生母原也不过是个包衣宫女……小时候我不得宠什么都见识过,见你这样,八成是受主子责骂了吧?你说出来会好一点,我也安心……莺儿?”
  莺儿呆呆望着四阿哥面上忧郁担心的神色,心里又是惶恐又是感激眷恋的复杂心态,一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六十四】

  长春宫
  “今年的秀女都很不错,”黛玉翻着手中的册子,半含酸道,“如济州协领沈家的姑娘,听说很是贤淑稳重。再有两月便是新人选秀入宫的日子,皇上怕是又该忙起来了吧?”
  “咳!”雍正大觉窘然,尴尬道,“这选秀的规矩是祖宗上传下来,历朝历代皆有,且不仅是为皇帝充实后宫,也要择选贤德高洁的女子为宗室和皇家子弟赐婚。”雍正见黛玉斜他一眼不肯搭言,自知多说多错,忙做小低伏的哄她,“不管进的什么人,谁也越不过你去,朕的一颗心都悬在你这宫里头,可不敢再往别处用去。”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黛玉突发悲慨之语,“宫中新人常有,人前最不缺娇花美颜,只谁又记得那些寥落枯发之人呢?”
  这话她本不该说,雍正听的更不自在,他沉思一番,突然道,“朕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黛玉正自懊恼失言,见他岔开了话题,极为配合道,“臣妾愿闻其详。”
  “从前在杞国,有一个胆子很小,而且有点神经质的人,他常会想到一些奇怪的问题,而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有一天,他吃过晚饭以后,拿了一把大蒲扇,坐在门前乘凉,并且自言自语地说:“假如有一天,天塌了下来,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无路可逃,而将活活地被压死,这不就太冤枉了吗?”
  黛玉仅听了个开头便笑道,“这是《列子·天瑞》语:‘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这可是先人所遗,哪里是皇上的故事?”
  不料雍正板起脸,故作严肃,“朕如今便是你的夫子,教你这个不成器的学生——哪有学生不听老师的话的?可见是个不好管教的。”
  语罢竟还做出那些酸儒模样,装模作样的捋着不存在的‘长须。’
  黛玉也颇感有趣,竟真的下榻长揖一礼,面带羞惭,“学生惭愧,受老师教导。”
  两人‘角色扮演’玩得乐不可支,雍正掌住笑,接着道,“从此以后,他几乎每天为这个问题发愁、烦恼,朋友见他终日精神恍惚,脸色憔悴,都很替他担心,但是,当大家知道原因后,都跑来劝他说:“老兄啊!你何必为这件事自寻烦恼呢?天空怎么会塌下来呢?再说即使真地塌下来,那也不是你一个人忧虑发愁就可以解决的啊,想开点吧!”可是,无论人家怎么说,他都不相信,仍然时常为这个不必要的问题担忧。”
  黛玉若有所思,雍正沉声道,“依朕看来,古人云‘勿忘初心’四字便很好,否则如那杞人般一日突发奇想,执于自身执拗之中,日夜苦思,却也不曾见天地有何变动,万物有何诡变,最终反倒伤神伤身,很不必要。”
  见黛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面带薄红,雍正语气温和道,“好诗词中的句子总是藏情触情,让人读之生起共鸣之感:朕亦曾读过‘纳兰词’,当真是词句缠绵,心中悱恻。”说罢,他低吟道,“‘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只是若真是沉浸其中,日日因此伤感困烦却就是痴人、傻人了。”
  黛玉闻言别过头道,“臣妾不过是一时有所感慨罢了,倒是皇上,偏有一大堆的歪理等着。”
  雍正笑道,“你若是想读书,史书类的都很不错,闲暇时诸如《太平广记》等也可消磨时光。”
  黛玉晒笑,“皇上是把臣妾当男儿了?”
  “林卿家不是从小把你作男孩教养么,”雍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荡,把黛玉上下打量一番,咋嘴促狭道,“玉儿若是作男子装扮,想必也是‘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吧,古时还有龙阳君董君之流,玉儿若是男儿,朕做一回魏安釐王又有何妨?”
  “你……”黛玉哪听过这般言语,轻啐道,“呸,什么不正经的话也来说给我听?”
  雍正便‘哈哈’笑了一通,待黛玉将要变脸前正色道,“咳咳,话说回来,这届秀女中还要选出老四的侧福晋人选,老五也到了赐格格的年龄了——端贵妃和裕妃可有来与你商议?”
  言及正事,黛玉果然被转移注意力不再追究他方才‘大胆’言语,蹙眉道,“裕妃姐姐倒不曾来过问什么,只说但凭皇上决议,端姐姐倒是相中了富察家的女儿……”
  “哦?”雍正提起兴趣,凝神道,“是哪个富察家的姑娘?”
  “是佐领翁果图的女儿。”黛玉道,“且此次选秀,富察家竟有三位女儿备选,一位是这位富察·诸瑛,一位是散秩大臣鄂哲的女儿富察仪欣,还有一位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大人的女儿富察·琅华。”说到此处黛玉顿了一顿,接着道,“前些日子富察夫人递了牌子前来拜访臣妾,正是为了这富察·琅华的婚事。”
  雍正闻言了然,富察·琅华今年都已经是十八岁了,上次选秀她正值适龄,雍正却没让她进宫,而以富察家的家世也不太可能想把女儿嫁谁就嫁谁。富察·琅华的家世、人品都当的上皇家嫡福晋的位置,今年皇子中只有四阿哥、五阿哥到年龄,自有诸多流言围绕着富察家生起,可四阿哥有齐家一族支撑,五阿哥不堪大用,富察家这是着急了。
  “只是她的婚事还真有些麻烦。”雍正懒洋洋半倚在如意软垫上,一条手臂揽着黛玉的腰,苦恼道,“富察氏出身满洲镶黄旗,祖父米思翰在康熙年间任议政大臣,当过7年的户部尚书,掌管国家的财政大权,曾经大力支持皇阿玛的撤藩政策,深受皇阿玛的器重。”
  “她的父李荣保为米思翰第四子,伯父正是马齐。”雍正道,“马齐历相三朝,年逾大耋,抒忠宣力,端谨老成,领袖班联,名望夙重,举朝未有若此之久者,另一位伯父马武任过都统、领侍卫内大臣,官居一品,位极人臣,多年报效朝廷,可称得上是“圣眷最渥之人”。”
  “臣妾亦曾听父亲提起,”黛玉若有所思,“说时人常言:“明(明珠)、索(索额图)既败后,公(马齐)同其弟太尉公武(马武),权重一时,有谚云‘二马吃尽天下草’。”
  富察·琅华的家世何止皇子嫡福晋?皇后她也是当得的,难怪人人都关心她的婚事,若是雍正此番把她赐婚于哪位皇子,岂不正是心中已定将登大宝的人选?只是黛玉心下暗付雍正是绝没想过把富察·琅华赐婚给哪个儿子的,不然也不会如此犹疑。
  便听雍正道,“朕倒是有些属意十三弟的三子弘暾,有意赐其多罗贝勒品级——这样也配得上富察氏的家世,弘暾还是老十三的嫡福晋兆佳氏所生。”
  “臣妾以为不妥……”黛玉拧眉犹豫道,“此事涉嫌诸皇子储位之争,臣妾本不该多嘴……但臣妾知皇上与怡亲王兄弟情深,皇上以给了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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