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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在天下和我的命之间选一个,你也说没法选择?哼,还是要我自己把命送出去?”
“易伦!你为什么非要追究这样的事呢?”
“因为,现在是你爱我、我也爱你的情况,不再是利用与帮助的问题了,我为自己争取,一点错也没有。”易伦严肃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竟令封昊几乎无法直视。
“算了吧,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易伦最终叹了口气,不想再逼迫他,以前的他没有那么介意自己在情人心中的地位啊,这样的执着于此,只会使自己更清楚心底对他的在乎有多深而已。
长长的沉默,本来应该是感人的表白时刻,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气氛。易伦强打起精神,耸耸肩说:“你把我派到泉国去吧。”
“你非要这样不可吗?”封昊简直无法忍受他此时的态度。
“封昊,现在该是你冷静的时候啊。刺杀我的人说他是我哥哥,也就是说他是原国世子,这计划很明显是出自雷运泽之手,他的目的你还不明白吗?”
是啊是啊,现在该是他冷静的时候?他在讲感情的时候,他却告诉自己该想的是政治,真不知道究竟是他封昊狠心还是眼前这个折磨人的家伙狠心!
“他既想要把你除掉,同时又想挑起我国和原国之间的争斗,这样我们就无力插手泉国的事了。想必这位世子就是在使节团来时一起混在当中的,原国一直依附于我国和泉国,却没想到雷运泽居然能够与他们暗中联系上。”所以我才更不想让你去泉国啊,以雷运泽的本事,你很有可能性命不保的,易伦你明不明白啊?
“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是永国的统治者,所以不能随意离开,要留在这里与原国周旋。所以让我去泉国会一会他吧,若真让他攻克泉国,到时情况就大大不妙了。想杀我的人,也要尝尝我的报复。”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果然还是要沿着三国的轨迹前进呢,那么,自己大概也不会遇到太大危险吧?
“伦,如果你是在生我的气,你可以冲我发火,但是不要拿自己去冒险,泉国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听他这样说,易伦笑了一下,“不是呢。你不会知道,我说得有多么认真。”不过,你会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的。
第二天,封昊终于见识到了易伦的决心,像他那样懒惰逃避事情的人,居然在他与大臣紧急会议商讨局势之时闯进王爷府,并当着朝中各位重臣的面请求带五万士兵援助泉国,陈述了一番令人无可辩驳的理由,将大臣们说得心服口服。有些大臣想见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天命”先生究竟有多厉害,而有些人则幸灾乐祸希望他栽一个大跟头,各人各念的结果居然是绝大部分人都赞同他的请求,连封昊也无法当面驳回,只能推搪说要慎思再议。
晚上,易伦毫不意外地看到封昊出现在他的房内,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同意你去。”
何时起竟变成他想帮他他却不许了的呢?“你不同意我也会去的。再说,我这一去不是对你大大有利吗?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呢。”自己果然还是对他的不够重视心怀怨忿的啊,人一扯到感情就会冲动起来。
是的,他说的都没错,可是封昊还是难以接受。曾经,虽然明知他冒着风险,他仍是将他派到了平国做卧底,但现在却无法忍受他在自己眼前受一点的伤,人一旦牵情爱,又怎么可能完全理智。
“难道我无法做出选择就表示我不爱你吗?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告诉我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证明我爱你,让你愿意留下?”
看着封昊纠结的眉,不再从容的眼神,易伦其实很想笑一下,到底是怎么爱上这副眉,这副眼的?那么不羁的心居然也被困住了呢,可是,他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那么,很快就无法这样见到他了吧?
“想要证明你爱我吗?”易伦故作沉思状,然后提出他认为封昊绝不可能答应的要求:“那你让我做吧。”
听到他的话,封昊愣了一下,然后几乎不敢相信地瞠视着他。
易伦摊摊手:“说说而已,不答应就算了。”就猜到会是这样子。
可封昊却沉下头去,默默地思考起来,然后他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易伦:“这样就可以了吗?那好。”
这回换易伦吃惊得张大了嘴,无法相信他居然真的答应了。
封昊慢慢伸手抚上他的下颌,低下头直接将舌探入了他开启的口中。
易伦立刻盍上嘴将他的舌叼住,难得真的有机会吃到封昊,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他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
勾住他的脖子,易伦将自己的小舌送进他的腔内,灵巧地刷过他的牙床,引起他轻微颤栗。见他有所反应,易伦更是把全部本领都拿出来,舌尖扫过每一个角落,勾引着他的舌纠缠,然后微微滑出来,舔过他的上下唇,并用牙齿轻轻噬咬,使封昊湿润的唇更显红艳。
由于现在身高有差距,易伦没法够到封昊太高,于是先集中进攻他的下巴,用舌尖滑过他的下颌线条,然后突然咬下一口,满意地听到封昊发出一声闷哼后,继续在上面吮吸,时不时再爬上去与他的唇缠绵一番,娴熟的技术令封昊呼吸愈显粗重。
探手努力将麻烦的衣服扯开,将强壮而不失光滑的胸膛呈现在自己眼前,不同于以前的那些纤细白皙,却别有一番魅力,引得易伦忍不住在起伏的胸上咬了一下,感觉到口下封昊的轻栗。
“别咬……会疼……”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封昊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抬头看他眼含情潮,易伦更感到欲望抬头,含糊地说:“不咬?可我想咬不只一口呐。”为了可以继续进行,易伦将封昊拉向床榻,把他推倒在床上,看到他仰躺在那里偏侧着头,居然难得地有些脸红。
易伦看得浑身愈发燥热,压上去在他的颊上频频啄吻,手摸上他胸前的敏感点,指尖在乳晕上打转。
嘴唇转战到他的耳侧,易伦吐着热气不断轻呼:“封,封……”同时伴随着用指轻刮他的乳尖。
“嗯嗯……”封昊显是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挑逗,紧咬着唇发出低哼。
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滑下,易伦在封昊身上吮吻出自己的痕迹,然后停留在突起上,用口含住,舌尖绕着顶端,手则滑向小腹,扯开他的下衣。在平国时他们彼此为对方做过手交,所以他很清楚封昊的,轻易握住已经半抬头的炽热摩挲起来。
“啊嗯……”虽然刚才一直隐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此时下体被控,封昊再也无法忍耐。
易伦听到他那不复以往冷静的吟声,加倍卖力地挑逗他的胸前红润和下身,感觉到封昊就快达到高潮了,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嘴突然溜到他的小腹,用舌尖探进他腹上小脐。封昊浑身猛然一震,腰部抬起,在易伦手上射了出来。
易伦将两人全身衣物都除下,一手继续弄着封昊的前身,另一手轻轻扳开他的大腿,沾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向身后小穴探去,在手指碰到后庭的一刻,封昊身体瑟缩了一下,易伦隐忍住早已勃发的欲望抬头问他:“不可以吗?”
封昊涨红着脸看向他,见到他脸上满布的情欲以及两人此时的情状,轻轻一叹:“没关系,继续吧。”
得到这句话,易伦纤细的手指立刻向小穴探去,温柔地推进,时而停下刮搔着穴壁,引得封昊断断续续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直到使封昊再次释放了出来,后方的小穴也已经打开到可以抽插三根手指的程度,易伦将自己小巧精致的分身抵在穴口,咬着牙关最后一次询问封昊:“封,真的可以吗?”
封昊看着他额上的汗湿,轻柔一笑,双手抓住他肩膀撑起上身,在他唇上烙上一吻,说:“伦,我爱你,做吧。”
再也无法忍耐,易伦借浊白的体液为润滑剂,将自己的肿胀缓缓送进幽穴中,感受它的紧窒包围。幸好易伦体型瘦弱,下体也没有那么硕大恐怖,所以进入没有太困难,封昊只在一开始感觉到一点疼痛时微微皱了眉,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存在。
易伦见他没有太大的不适,放心地向里继续推进,直到捣到最深处,他停住不动,仔细地寻找封昊的敏感点,并低头用唇碰触他刚软下不久的欲望。
“啊!”易伦的又一下轻撞使封昊忍不住叫出声来,易伦立刻察觉到,再次撞击那处,封昊涨憋了脸不肯再发出声音。
找到了正确位置,易伦开始慢慢抽送起来,齿轻咬了他分身敏感的薄壁一下,令他的分身又抬起头,然后用一手抚弄起来。
一下下地撞击,易伦在紧紧包裹住他的热穴内几乎崩溃,速度越来越快,两人沉重的喘息和时而泄出的吟声充盈整个房间。
前后受着强烈的冲击,封昊也忍不住挺起腰配合着他的动作,易伦加快手上的套弄,突然一下紧握,伴以一下深入的贯穿,封昊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啊啊啊!”终于达到了高潮。
听着他的高喊,易伦激动地再次抽出后快速插入,在封昊的痉挛收缩中也到达了顶峰。
在封昊体内释放后,易伦一下子趴伏在他的胸前,两个人的心脏都仍激动地跳着。
易伦轻吻他的锁骨凹陷,用小得难以听闻的声音说:“封,我知道你爱我,原谅我不会改变决定吧。”
23
清晨,当易伦睁开眼睛时,封昊已经不在身边了。摸着仍有些余温的床,他浅笑,“搞什么啊?还把我当成一夜情的弃妇了不成?”
自己慢慢穿上衣服,不出所料,穿得差不多时,门被侍月和奉星直接推开。
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捧着手巾,两个人虽然表现得庄重严肃,但瞄着易伦的身体以及床铺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怪异。
“主子……您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什么的?”难得侍月会问出这么有人情味儿的问题。
“或者让奴婢给您按摩按摩?”奉星也没平时那么没大没小的。
知道她们俩想的是什么,易伦没好气地接过手巾洗脸,又不能真告诉她们说昨晚上受苦较多的是她们的亲主子。
梳洗用餐完毕后,易伦立刻吩咐人准备去王府。他并不知道过了昨晚后,封昊会有什么想法,以及他早晨独自走掉是为什么,但自己马上要去谈的事,只怕不会令他很愉快吧?为什么他们两个之间会变得这么混乱呢?也许当初能附身到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身上反而会更好吧?
到达王府,被仆人直接引到书房,易伦意外地听到时而有别人的声音。推门而入,十数名封昊的亲信大臣竟然都在,而他们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刚进门的自己身上。
“终于来了啊。过来一起讨论吧。”封昊当作没看到易伦投来的疑问眼神一般,坐在书桌后说。
“易先生,此去泉国可是件大事,先生真的只要带五万人马?”一位征战无数的老将突然问道。
怎么,正在讨论与他有关的事吗?易伦原本准备好的打算这下都被打乱了,一时抓不住封昊这是什么意图。
封昊见他答不上话,才开口解释说:“你提出的由你领兵支援泉国的要求,本王已经批准了。现在正在讨论具体细节。”
震撼地抬头,易伦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几乎无法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但四目相对,封昊眼中乍现即逝的情意,令易伦一下子明白了,昨晚他如自言自语般说的那句话,封昊一定是听到了。而他,竟然决定支持他吗?
“咳咳,易先生?”刚才提问的老臣并不想打扰,但易伦在那里光盯着王爷看,这也不太对劲吧?
易伦有些尴尬地回过神,得到爱人支持,信心也就大了,转身面对众人说:“正所谓‘兵贵精不贵多’,这次我们是去援助泉国,而不是我们去直接面对离国的入侵,因此应当重在策略,而非要血流成河的硬战。”
“先生说的不错,在泉国我们应以策应为主,而且还要在本国加强准备,以防有变。”众大臣纷纷点头。
“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先前指定的几个调兵军部都尽快回去调遣,粮草补给也要尽快到位。两天后,先行部队正式出发!”封昊威严地发布命令。
“是!”众人齐声应道。
“萧平、萧果先留下来,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接收到封昊的眼神,易伦也留了下来。
没有走的两个人是看起来还很年轻的武将,只有三十许岁的样子,长得极为相像,都是英气勃勃而又不乏精明神色。
封昊站起来走向桌前,易伦发现他步伐有些古怪,知道昨晚虽因为自己体力不强而只做了两个回合,但封昊他初次随肯定是伤到了些,于是赶紧趋上前暗扶他一把。
封昊站稳后立刻拨开他的手,易伦还以为他不高兴,谁想却被反抓着拉到他身前。
封昊对萧家兄弟说:“这次出兵,你们两个是领军统帅,虽然易先生他只会挂上军师的头衔,但到时你们要完全服从他的命令,一切战略战术上的事都要以他的话为最高准则,至于军务方面你们则要多担待帮助他。”
两个人立刻齐声应“是”。
“封……”易伦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竟然如此支持自己,将五万兵士的性命就这样交到了自己手上,如果自己没有做好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信任?
封昊轻轻将他揽在怀里,易伦想着还有外人在,抬头一看萧平、萧果,而两人就宛如没有看到两人间的亲密形态一般神色不变。
仍旧看着萧家兄弟两人,封昊一紧手臂,严肃地说:“还有,你们两个要替本王照顾好他,保护他周全,战场上凶险难测,请你们……务必要让本王再见到他时仍是活生生的。”
这两句话说得恳切,萧家兄弟听了连连答“是”,外加发誓立咒什么。
易伦听了整颗心也被涨得满满的,觉得封昊这么说简直比千百句甜言蜜语什么的都要好听,而且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令他鼻子都有些酸了起来。
罢了,这个人啊,就算他没法在自己和国家间做出选择,他也认了,这么深的情意,叫人如何不心动呢?
握住封昊的手,易伦仰头与他的眸子对视,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而且一定会取得胜利。你要等着我,等我回来后一定会让你完全彻底地爱我,把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撇到脑后去,我说到做到!”说完,易伦低头在封昊微凉的大手上烙下一个轻吻。
封昊将他抱紧,轻轻亲他的额头,说:“好,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回来实践你的誓言。”
无论他们两人之间曾经隔了多长的时间,多远的空间,这一刻,上天见证着他们彼此珍而重之的约定,和,两颗心的交会。
二十四
两日后,永嘉城外,大军即将开拔。
先行的一万大军在萧平的指挥下,已经列队整齐,正在接受定北王封昊的战前鼓舞。
易伦远远地看着,不由得想,这人果然是天生威仪,几句话就令士兵们士气如虹,要换成自己,以前或许还有可能,现在怕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喊话完毕,封昊驰马来到易伦将要搭乘的马车前,萧平立刻机俐地调开人,好让他们话别。
易伦站在封昊马前,一俯一仰,四目交视,竟是久久无话。
“我这儿有东西给你。”还是封昊先打破了沉默。
易伦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按道理来说,这种临别时刻,应该是送定情物的时候吧?不知道这个人能有什么创意。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封昊递到他手中,说:“等到了与离国大战前夕再打开来看。”
这个人……连送东西也非这么神秘吗?好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哦,身为懂得生活情趣的现代人,自己是不是也得回馈点什么?
“你跟我来。”易伦抓住他手把他拉下马,封昊任由他把自己拉进马车内,想看看他有什么花样。
易伦翻出笔墨纸砚,就着车内的小桌铺好,难得红脸地看着封昊说:“你要竖起耳朵听好喽,我可就唱一遍。”
说完,他低下头一径看着纸,轻轻唱起来: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