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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会找我兴师问罪,没想到她问道是这个。
愣了愣之后,我笑了笑,“我是久夏晴子。”然后,透过的她看到从前的自己。
“不是。”似乎有些不安地,她抓紧我的肩膀,“你究竟是谁?”一字一句,不知是问到谁的心上,
我是谁?
呵。
和你说,最适合不过了。
“你说呢?”我退了退,确定她不能伤害我,“如果我不是久夏晴子,那我是谁?”
“你是谁?”她眼里忽然就有了泪光,“深蓝么?”
“……”我没有回答,被她的泪,触动了心神。
原来,我哭起来会那样,那样让人心疼。
怪不得,阿介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哭,自己却老是爱惹我哭。
“深蓝?”她的眼泪掉下来。却不愿相信,被自己承认的事实。
“呵,十六夜三席。”我再退一步,“你怎么了?这样被人看到,会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明明,该委屈的人,是我不是么?
为什么,你要在我面前哭呢。
深蓝,从来就不是什么狗血圣母。
不会因为你哭,就放弃。
“我……”她闭了闭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呵呵,真是的。”我拉起她的手,“十六夜三席,不要哭。”
不要哭。至少,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等到,那个【山寨版美人鱼】开始实施的时候,你再哭也不迟呀。
呵呵,其实我也没有多少自信,可以真正地回来。
“……”她挣脱我的手,抿抿唇,“我知道了。”然后恢复成那个原来的十六夜三席。
淡漠,疏离,冷静。
她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身影并不悲伤,或者说,那个身影不带任何情绪。
我暗暗低下头,忽然又觉得委屈。
她都可以认出我是谁,为什么,阿介会看不出呢。
为什么,阿介看出了,也不要认出我呢?
为什么,要对我催眠呢?
镜花水月,镜中花水中月。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哪一个,又是,我的幻念与可笑呢?
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炎炎的夏日真的到来了,而尸魂界的夏天永远是那么地长。
湛蓝的天空。
漂浮的白云。
还有,我那么多年的执着。
我闭了眼,回想起回来的那个执念。
若不是它,我还回不来。
“十六夜深蓝,你真的不要留下来么?这里是神界,你都不愿留下?”掷地有声的质疑,带着些许的无奈。
“深蓝。”而这是离忧的声音。还是不愿留下么?
“既然不可以回家,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呢~”我拉起笑靥,我的欲求,真的有那么过分么?
过分到,你们谁都不认同。
蓝染 惣右介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尸魂界最坏的人吧。
不知道他的手中是多少人的鲜血,集聚了多少怨恨。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阿介。
是只对我好的阿介。
我只要在他身边就好,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认同呢?
我真的 有那么过分么?
“呵,那好。”那个声音,那个一直伤害着我心防的声音。他说他是神。
你不知道么?
已经有人替代你了。
你若要回去,便要付出代价。
给你一副身躯,给你三个月,
找回你的刀。
做回你的十六夜深蓝。
在这期间,不许告诉任何人你是谁。
否则,魂飞魄散。
这世上,就真的再没有你,没有深蓝。
好。
好?
那么。成交。
我到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样?
呵。
我冷哼一声。
欺负我没看过童话么?
不就是山寨版美人鱼么?
怕你呀。
大不了,一拍两散。
前夕
怕你呀。
大不了,一拍两散。
呜呜,我觉得,最后散的只会是我。
我揉揉手呀,揉揉脚,酸成一片。
哎,唉,唉。
怎么办?
十六夜深蓝是废柴,如果是夸张;那么久夏晴子是废柴,那就是大大的写实。
我练了那么久,除了废无止境就还是废无止境。
瞬步?不行。
鬼道?也不行。
白打?你饶了我吧,我本来就不行。
所以,怎么办?
要怎么样把【红莲】抢回来?
靠,久夏晴子的能力?
呵。
我苦笑一声,无力地靠在不知道哪来的歪脖子树上,哀春伤秋。
貌似。
那个十六夜已经可以解放我的【红莲】了,随便锻炼一下,只要她能掌握我会的,基本上,本文就可以完结了。
为毛?
女主都没了,写个屁呀。
盛夏的阳光,很是明媚,我靠在树下,闭着眼休息。
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一片阴影洒在眼前。
那么近。
很轻易地,就察觉出,那是谁。
低低地笑一笑,我不想,站起来行礼呢。
阿介。
半响,虫鸣还是那样地盛。
身前的男人叹息一声,把我搂到怀里。
我微微动了动,没有挣扎,也没有睁眼。
不可以告诉他我是深蓝?
那个狗血的要死的神啊,你真的太高估我了。
我还真没有那个本事,让人猜不到。
我是深蓝。
不用说出来,也不用刻意表现。
他一样猜得到。
感觉到,眼泪要涌出,我埋到他的怀里。
不让他看见,我哭。
即使,他知道。
“很难过?”他的声音低低地绕到耳畔,惹得我脸红了红。
“没有。”我抓着他的衣袖,眼泪鼻涕都擦到他身上。
反正,现在他的衣服,又不是我洗。
“呵。”他无奈笑笑,楼得紧了些,“我知道,你在难过。”
“我没有。”我闷闷地否认,但更像是承认。
“好,没有。”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那不要哭了。”
我睁开眼,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对准他的脖子咬下去。
“我生气。”尝到血腥的味道之后,我松口。
“我生气,我委屈,我不高兴。”
也不顾脖子被我咬出了血,他搂紧了我,狠狠吻下来。
彼此口中都是,血腥味。
并不温柔的吻,害得我想把他咬出去。
可是,才咬到他的舌,我又舍不得。就只好傻傻停在那里。
这样,就好像,我在回应一样。
因我的动作,他愣了愣,便好心情地任由我咬着。
不怕痛呀~
还是真知道我舍不得?
泄了气,我当然不可能再咬了。
刚刚那一下,咬得很凶,估计,很疼的。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深棕色的眸子还是一片深沉以及温柔。
然后,我退了退,不让他继续吻。
“你,干嘛对我施镜花水月?”有些赌气,但是还是藏不住。
“本来不想让深蓝知道的。”他笑了笑,继续吻过来。
唇齿之间,他说,但,还是算了。
缠绵之间,他说,我,还是想你了。
“啪嗒。”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尝到咸涩一片。
“真的?”模糊了的语言,在唇与唇之间传递。
阿介,你,真的,有想我么?
“真的。”迷人的声音,“不要再说话了,专心。”
他压下来,两个人倒在草坪上。
我低低笑一声。
阿介啊,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偷情?
身边是是青草的味道,泥土的香气以及盛夏的炙热。
但是,反常地,我却不觉得暄暄暑气。
因为,是被他被抱在怀里。
是喜欢的人,是爱的人。尽管,他总是把我惹哭。
从一开始的遥望的悲伤到对已知未来的恐惧。
不知从何时,他的一个小动作便会轻易让我掉下泪来。
震惊,委屈,还有幸福。
譬如现在,吻着吻着也会掉下泪来。
很高兴,你能认出我。即使我早知道你是那样聪明。
“怎么又哭了?”他吻掉我的泪,有些餍足地搂着我。
“……”我有些委屈地舔舔唇。
“阿介。你怎么一下就认出是我呢?”并不是疑问句。如果他真的和我说一大段推理什么的,我还转不过那个心思呢。
他最好就说。
“因为你是深蓝啊。”他闭着眼,唇边是我熟悉的笑意。
说出我要的答案。
终于,从心里到眼里,我笑出来。唇边是长长的弧线,上扬成一个深蓝式的弧度。
因为你是深蓝啊。
因为不是别人,所以,才任我这样放肆与任性对么?
但是,其实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剩两个月。
尽管,我真的有装得很自信,装得那样胜券在握。无论是在那个十六夜面前,还是在众人面前,我都是一副胜者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要把位置,把阿介身边的那个位置抢回来而已。这很简单,我能办到。
但事实却全然不是这样。
它平静又淡定地让我知道。
我打不过她。
或者是,久夏晴子是打不过十六夜深蓝的。
“深蓝,要怎么办呢?”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阿介开口。“要一直这样下去么?”
我有些委屈,>_<我也不想啊。
扁扁嘴,我说,“不可以么?”
阿介摇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说,“不可以。”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玩着他的白色羽织,嘴上还是赌着气,“那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问他要怎么办。
“呵……”他笑一声,捏捏我的手心,“深蓝知道怎么办,不用我教,不是么?”
切。
还真了解我诶。
都不知道堂堂五番队队长大下午的跑到无人小树林干嘛=皿=
专门来吃豆腐的么?
哼。
这是偷情!偷情!=皿=
我撇撇嘴,抬眼看看天色不早了。(该吃饭啦)
于是。
我拍拍屁股,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脸一扬,“偷情完毕,回家。”
有些被我的用词吓到,阿介闷笑出声,“偷情?”
看着他还坐在地下,我拉他起来。
“对呀。”然后撅撅嘴,“蓝染队长是有妻子的人,这样就是偷情!”
他上前一步又把我搂到怀里,“你不就是我的妻子么?”
热热的气就在耳边,我脸红了红。
“那……那个十六夜三席?”
“我睡了十年队长室了,深蓝不知道么?”
囧
我哪里会知道这种绝世八卦啦。
“呃 ,呃。”我推开他开始不规矩的手,“那下次继续偷情吧。”
然后,立马开溜。
呼呼,我要去吃饭。
不理他。
可是,可是,当我真正反应过来之后。
又觉得,嗯嗯,咱家男人还真好诶。
嗯嗯 ,等咱真正换回来,重重有赏哈。
本来是要回番队吃饭的,但想到食堂的伙食,真是差到不行。
于是,走着走着,就绕到了静臁⒗锏睦婀荨
呃,不要嫌我没创意啊,咱就爱吃这个。
“老板,来一份特辣的拉面。”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似乎是很久没吃拉面了。
“诶诶,听说了吗?”
八卦的语气?
我拉长耳朵,凑过去。
“什么?听说什么?”
“哎呀,你还不知道呀?朽木家家主要成亲了。”
“朽木家,就是四大贵族之首的那个?”
“对对,据说娶的还是流魂街的整,真是……”
“厉害诶,那些长老同意哒?”
“不知道咯,反正,静臁⒂挚梢院煤萌饶忠换乜!
嗯嗯。
八卦收集完毕。
拉面也上好了。
我一边吃一边分析。
朽木家家主要娶妻,还是整。
那么,就一定是那个移动冰山没错了。
话说,如果非要说在这个世界里对他什么印象的话(囧,没人要你说),就是那个坐在我对面吃着特辣拉面面不改色的冰山大人。
但如果只是从漫画看的话。
啊~。~有钱人。
啊~。~第一男主啊。(呃,同人中,大白一般都是第一男主啦)
啊~。~还是冰山一座呀。
闪了闪心神,大白要娶绯真啦。
那我算算是多少年啦,看看离一护出场还有多久。
嗯嗯。
十年?
二十年?
估计不错的话,差不多是,五十年这样。
绯真嫁进来,然后死掉,恩恩,五年。(你好狠毒哇,人家还没嫁,就咒人家死啦)
然后,找下露琪亚。嗯嗯,又用掉五年。
再然后,差不多就四十年这样吧。(据说,阿散井升到副队长用了三十几年这样,算算也是差不多没错的。)
呀呀 ,剧情不远啦。
十六夜深蓝呀,你要好好努力哟。
再吃一口面。
我觉得,明天还是继续偷情算啦。
╮( ̄▽ ̄)╭
不知道,阿介有没空的说。
泡沫
她看着那两个人,那样甜蜜的相拥在一起。
从没有见过笑得那样温柔以及宠溺的惣右介。
呵。
她知道啊,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他们之间是谁也进不去的亲昵与了解。
可是,她不甘心。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
看到那个深蓝即使是平凡相貌,却还能够笑得这个世界,熠熠生辉。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忍住,心中那种被毒液泡胀着一下一下被腐蚀的感觉,最后面目全非。
毒辣的阳光射痛了眼,她用手背挡住眼睛,感觉手背湿成一片。
她哭了,尽管拼命忍住,可还是哭了。
她对这样的自己,无可奈何。
为什么要爱上他呢?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不爱我,也还要这样顽固地爱着他呢。
她咬咬唇,转身离开。
身后是那笑得简单的女子和一脸宠溺的男人。
很好,很好,
止不住的泪水还在淌,她觉得十年来,最失败的就是今天。
只是看到他们拥吻而已,罢了,这没什么。
只是看到最喜欢的人怀里抱着另一个女子而已,罢了。这没什么的。
只不过是有一点点难过了而已,真的没什么。
因为用上了瞬步,她只觉得呼呼的风吹在耳边,不曾停过。
心中的念头一瞬又一瞬,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被打败?
她,不要,堕入真正的地狱。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么?
不是的。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十年前,她醒来之前,和那个人约定的契约。
“交易成功。”
“从此以后,你就是她,生死由你。”
然后话锋一转。
“但若你死了。呵,那就堕入地狱吧。”
微凉的话语砸在心头,一刻都没有忘过。
她想。
她至少要活下去。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这么快。
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我也不知道啊。
可是,如果不动手,我就不可能存在了。
不知道是哪一天,反正离最后的日子不远。
我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了她。
她清冷地抬起眼眸,淡淡扫了我一眼。
长长的发被她高高盘起,我皱皱眉头,觉得,还是没有办法适应。
明明是同一张脸,她却偏偏有办法成为不同的人。
“十六夜三席。”我淡淡地行礼,“我有话和你说,能和我来一下么?”
这一次,我没有对阿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