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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倚天屠龙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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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兵丁哪管得了那么多,挥着鞭子直接就抽了上去,马鞭一送一拖,“撕拉”一声,女子身上的衣衫竟被撕了下来。其余的鞑子兵见了,皆是一阵欢呼大笑。
  此时道旁有不少行人同样赶着路,十之八/九都是汉人的打扮,见官兵出现,大多瑟瑟缩缩停在一边,让官兵先过。
  眼见官兵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妇女,众人眼中麻木不忍激愤之色皆有,然无一人跳出来阻拦。
  绮罗生捏紧了手中扇骨,正欲出手时,身旁有一人已先他一步,越众而出,一剑便杀了那几个挥鞭的鞑子兵,转而又将这队官兵的头目连人带马劈倒在地,冷声叱问:“汝是哪营哪部,何人麾下?”
  那头目唬了一跳,颤颤从地上爬了起来,见自己的手脚还在,只是座下骏马已被砍成了两段。再回头一看,几名同伴竟横尸在地,连忙招呼其余的手下还击。
  只见剑光一荡,声声闷响,不断有人倒下。可怜头目还没抽出佩刀,就已经成了一名光杆司令。
  头目吓得险些跪倒在地,抬眼一看,只见来人身着荼白长袍,手中宝剑森然,肩头却还挂着一柄拂尘,看起来不道不俗的。
  绝代天骄——或许此时应该称呼他为意琦行,眸光一凛,犹如寒星,问道:“吾在问,汝是哪营哪部,何人麾下?”
  小头目愣愣地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哑声道:“你……你小子……哪、哪里来的,居然敢问军爷……”
  一语未了,对方剑锋已割开了他的喉管。
  意琦行皱着眉头,用剑在头目的尸身上一挑,挑出了一块腰牌,眉心锁得更深。
  ……竟然是玄武营的!
  自从他被皇帝收回兵权,玄武营便被大宗师的人接手了。没想到几年过去,原本以军纪严明著称的麾下旧部,竟变得如此不堪!
  这才过去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让他俩见面了( >﹏<。。。)

  ☆、平安镇内

  
  忽然周围一阵欢呼叫好声,意琦行这才收回心神,抬眼一扫,只见四周的人都在看他,目光似赞许又似敬畏。
  有几个路人上前解开了那些妇人身上的绳索,好言安慰几句,又询问她们乡梓何处。得知她们都是附近几个州的百姓,是被番兵劫掠来的,于是纷纷慷慨解囊,拿出银两助她们返乡。
  也有人蹑手蹑脚走到那些骑兵的尸体旁边,摸出了金银细软,便往自己的怀里装,临走前狠狠啐了几口,犹嫌不够,又多踹了几脚。还没走出几步,怀里的财物还没揣热,又被几个看不过去的大汉夺走了,转身尽数送给那些妇人。
  世态百相,意琦行一一看在眼里,狭长锐利的双眼中尽是冷漠寒光。无知小民是善是恶,又与他云间侯何干?
  意琦行转身便走,身后却有人喊了一声:“恩公留步!”
  他驻足回头望去,便看到那些妇女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不停向他磕头,以谢他的解救之恩,周围的路人也在称赞他行侠仗义,真乃当世英雄云云。
  呵!英雄么?
  意琦行暗自冷哂,心中一时百味杂陈,冷冷道:“不必如此,起身吧。”
  这时天光探破重云,温暖的日光洒落下来,映着满地白雪,一扫先前的阴霾晦暗。
  意琦行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又朝众人身上扫了一眼,这一眼扫过去,眸光却不由落在人群中的一个白衣少年身上。
  只见他衣如素雪,手执一柄玉骨折叠扇,一双紫眸清亮湛然,正朝他看来。
  那人站在阳光底下,与他目光相触时,微微颔首致意,温文一笑。
  意琦行想了想,方才第一个走出去松开那些妇人的好像就是他,取出银两赠予她们的人里边也有他……
  倒还真是一位善良仁爱的少年人!
  意琦行这般想着,心中似有涟漪激荡。
  这般感觉意琦行还是初次品尝,既觉得陌生,又有一种莫名的小小欢喜。他也不知自己何以至此,心头一时纷乱,连忙移开视线,又觉得太突兀太失礼了,便撑着从容表象,朝他点一点头,不发一言转身去了。
  绮罗生微微一笑,心道这真是一个高傲冷漠的剑客。
  回头一看,那些妇人已经被几个好心的商客护送着走了,便安下心来继续启程。向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平安镇便在前方五十里处,绮罗生精神一振,脚下步伐又快了些。
  也不知阿九他到了没有,光明顶上少艾剑子他们的情况又怎样了?
  这般想着,忽闻身后马车粼粼,绮罗生连忙侧身一避,却见那车在他身旁停下。
  车中有人以小巧折扇拨开轻纱帘幔,女子美目流转,巧笑倩兮,正朝绮罗生望来。只见她罗鬘盛装,也算不上是有多美,只是胜在眉梢眼角皆是风情。
  那女子掩面一笑,柔声道:“行路的这位少年公子,天晚欲雪,道路难行,不如登上车来。小女子这里有莲蕊清酿,清洌适口,春寒料峭之时,最合适不过的。”
  绮罗生笑着施了一礼,道:“多谢这位大姐的好意,小生要去的地方就在前边不远,大姐的心意,小生心领了。”
  那女子又是一笑,问道:“公子可是要去平安镇?”
  绮罗生说是。
  女子笑道:“正好同路,公子与小女子真是有缘。”生怕绮罗生再次回绝,又接着劝道:“江湖儿女,何必受那些虚伪礼数的束缚?小女子向来认定只要为人正大光明,行事坦坦荡荡,便无需畏惧众人的悠悠之口。”
  绮罗生只好从命,笑道:“如此,便叨扰了。”
  登车一看,内中铺着软褥,熏着名香,那女子亲自倒了一杯酒递到绮罗生面前,笑道:“西北苦寒之地,饮些薄酒,正可驱寒。”
  绮罗生伸手接了,却是不饮。
  女子也不再劝,转而说道:“小女子乃幽梦楼之主步氏,小字香尘,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绮罗生心一动,不觉想起一件旧事来,便报上了姓名。步香尘又是一阵赞叹,称此名如何如何贴切,惹人联想。
  绮罗生趁机问道:“原来姑娘是幽梦楼的主人,久仰了。不知姑娘可记得,去年春天有一对男女,因身中剧毒前往幽梦楼求助,不知眼下情况如何了?”
  步香尘蹙眉道:“幽梦楼每日里客来客往,小女子有些记不大清了……”
  “中毒的是其中的那位女子,其人殊貌,异于常人,必定给姑娘留下很深的印象才是。”
  “嗯?能绮罗生如此挂怀,不知她是你的什么人?”
  “萍水相逢。”
  步香尘浅笑道:“原来如此。这般说来,我好像有些记起来了,那个女子……呵!果真是长得异于常人!她身上的毒我已设法解了。毒解了,人自然也就走了。”说着,步香尘不着痕迹地往绮罗生那边凑了过去,道:“别总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听公子说话,似乎有些南方口音,不知公子可是江浙一带人士?”
  绮罗生答道:“不是。”只说了两个字,却没有下文。
  步香尘有些郁闷地咬了咬唇,看他年纪轻轻的,怎么防人之心这么重?要是她再多追问几句,会不会显得不够矜持,要是把人吓到了,那可就不大妙了?
  正迟疑间,马车已行到平安镇前,有人策马而来,拦下了马车,与步香尘耳语几句。
  步香尘听了,眉心微蹙,一时有些沉吟,随即眼波一转,对绮罗生笑道:“真是不巧,我有一位熟人到了这附近,我与她有些误会,恐怕得避她一避。”
  绮罗生道:“既是误会,何不解释清楚?”
  步香尘轻轻一笑,眉眼间隐隐有落寞之色,道:“并非每个人都像绮罗生你这般善解人意,温柔可亲的?何况小女子相信清者自清,时间自会来涤清一切。”
  绮罗生跟着叹了口气,抱拳道:“既是如此,还望步大姐一路小心。绮罗生有事在身,就此告辞。”
  随后便下了马车,独自进了平安镇,全然无视背后佳人轻咬罗帕的哀怨目光。
  *
  入镇一看,此地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边陲小镇,绮罗生一路走过去,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他记得阿九曾经说过,这平安镇是通往光明顶的必经之路之一,如果中原正道果真有心进攻明教总坛,为何此地会呈现出一副安详景象?
  绮罗生无心继续琢磨这些,便按着约定好的,走到镇东的一棵大松树下留下了联络暗号。
  时近中午,绮罗生赶了半日的路,有些饿了,便寻了一间食肆,进去买些茶饭。甫一进门,便觉察到食肆中有人在看他,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遇到的那名剑客。
  意琦行一见是他,心中很是高兴,笑道:“一日连着两次相遇,便是吾与阁下有缘,不知可否为此同饮一杯?”
  他说这话的时候,与他同席的人不等他有所吩咐,便纷纷退了席,转而坐到旁边另一张桌子去。
  瞧他们态度甚是恭敬,想必都是这名剑客随从。绮罗生想,也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绮罗生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正欲欣然应邀时,身后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急急朝他奔来。
  绮罗生心中暗笑,他一进平安镇,便发现有人一直在跟着他。跟了这么久,是不是很累,总算想要露面了?
  绮罗生也不着急,待脚步一近,闻声辨位,突然反手扣住来人手腕,就势拖至身前。
  “啊!痛死啦!”那人大吃一惊,似要出手回击,招式未老却又在半途又收了回去。
  绮罗生定睛一看,惊呼道:“廉庄!”连忙将她放开。
  廉庄揉着手腕,狠狠跺了跺脚,直接拖着绮罗生出了食肆,一直到无人之处才放开了他,嘟着嘴揉着被他抓过的手腕。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这一问几乎是异口同声。
  绮罗生一时不该如何回答。
  廉庄却绕着他打转,将他打量了半天,方才展颜笑道:“阿弥陀佛!最光阴没骗我,你果真没事了!”
  绮罗生却是有些迟疑地问道:“廉庄,你……峨嵋派为何会在此地?”
  话一出口,绮罗生又觉得自己这一问完全是多余的。
  峨嵋派与明教之间,多年恩怨纠缠不清。这一次围攻光明顶,有怎会没有峨嵋派的一席之位?
  可是廉庄拜入师门不过一年,竟也千里迢迢跟了出来,难道这一次峨嵋派是倾派而出了?
  那其他五个门派呢?
  却见廉庄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绮罗生微微一笑,试探着问道:“廉庄,最光阴是不是也在附近?”
  廉庄吃惊地睁大了双眼,道:“你怎么会知道?别告诉我你是猜的?”
  绮罗生道:“如果我说我会占卜,你信吗?”
  廉庄撇了撇嘴,道:“我不信,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的。”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先不说这些,这个镇子到处都是明教的耳目,你一个外地人到这来,还露出武功底子,你可知道有多惹眼?你还有心情进去吃饭,不怕他们在你的食物里下个毒放个蛊的,哪怕只是一把巴豆,都够让你受罪了!”
  绮罗生失笑道:“不至于吧?”
  廉庄急道:“你不知道,我师父他们和……总之,此地不宜久留。”一边说,一边将他拉着往镇外方向走去。
  见绮罗生一脸平静,不但没有继续追问她为何会在这里,而且刚才还笃定最光阴也在此地,廉庄想了一阵终于想明白,不觉停下了脚步,道:“原来这事你也知道。”
  “知道什么?”
  “还装傻?我说呢,这么荒凉的地方,居然会那么巧遇到你?”廉庄说着,又想起绮罗生之前可是一直在白眉鹰王的地方疗伤,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啊!连你都知道攻打明教的事,白眉鹰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难怪师父一直怀疑消息走漏了,要我们小心明教的探子……”
  廉庄说到后边,几乎成了自言自语,声音渐渐含糊下去,绮罗生听不大清她究竟说些什么,忍不住问:“廉庄,你在嘀咕些什么?”
  “没什么。”
  绮罗生又问:“最光阴可是跟着你们一起,素真人呢?我有些事想问他?”
  “素真人闭关未出,武当只有三侠到了。最光阴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去找他,”廉庄想了想,又叮嘱道:“对了,我师父也在那边。你见到她,别说明教怎么怎么了,她不爱听,你知道原因的。”
  于是两人继续往前走,出镇之后一路西行。
作者有话要说:  

  ☆、灭定师太

  这短短一段路,绮罗生见廉庄总是左右张望,小心翼翼的,话似乎也有些多。虽然她极力掩饰,绮罗生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想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年前祖父去世,孤苦无依时,又被云间侯派人一路追杀,摆脱追兵之后,便去了峨嵋派拜师学艺,未到一年,又卷入眼下这场江湖纷争。
  倒真是难为她了!绮罗生柔声道:“廉庄,别紧张。你只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必想那么多。”
  廉庄抬头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避开他的目光道:“我才没有紧张。”
  绮罗生不想逼她,便没有再问下去,两人继续往前走着,又听到她低声问道:“绮罗生,你说我究竟算是哪一边的?”
  绮罗生听了也跟着一愣,她当然是峨嵋派的,为何又会有此一问?
  廉庄接着自言自语道:“师父待我很好,可狮叔是明教的护教法王,我追随师父来打光明顶,总觉得这是背叛……”
  绮罗生听了,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跟金毛狮王?”
  “廉家是狮叔麾下旧部。虽然故国早已不存于世,他依然是廉家的主公。”
  “原来如此。”
  绮罗生心道原来廉庄和金毛狮王之间还有这样的关系,难怪她总是心绪不宁的。
  又想自己不也如此,看着是毫无牵扯的局外人,两边对他却都有救命之恩,他自己又忍不住想掺合进去。
  还总想着双方要是能握手言和那就好了,真是美好得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
  绮罗生心里有事,廉庄也有些精神不振,因此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只默默向前走着。直到在路上遇到几个年轻女子时,廉庄这才强打起精神迎了上去,唤道:“师姐。”
  几个峨嵋弟子都未着道袍,穿的是寻常百姓的衣服,见廉庄和一个俊俏少年并肩走在一起,便问廉庄他是谁。
  廉庄回答说绮罗生曾救过她,今日偶尔遇到,正好他有事找最光阴师兄,便与她同行。于是她们又纷纷谢他当初的仗义相助。
  绮罗生忙道路见不平,是应该的。
  一行人继续朝峨嵋的驻地方向走,除了绮罗生,余下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一路上倒也有说有笑的。
  这般走着,忽闻路旁有人一声低笑 :“这么高兴,是去郊游?”
  绮罗生闻声看去,只见道旁有个年轻男子正站在一株枯树的树影底下,头戴一顶高耸的七爪望潮冠,身穿乌色长袍,额前覆着厚厚的头发,显得有些阴郁。
  峨嵋弟子们见了他,脚步一顿,纷纷收起脸上笑意,施礼唤他大师兄。
  原来此人正是灭定师太座下首徒,名曰暴雨心奴。灭定师太见徒弟们久去不回,便让暴雨心奴过来接应她们。
  “这里离魔教的老巢很近,行路时都放聪明些,别死了都不知道敌人在哪。”暴雨心奴漫不经心说着话,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掠而过,落在绮罗生脸上,“此人又是谁?”
  廉庄又是如此这般说了一遍,暴雨心奴打量着绮罗生,眼睛动也不动,淡淡“哦”了一声。
  绮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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