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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原乱-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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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才说了半截,那异物却已借着膏液的润滑直刺而入,于赵剀失声惊喘中,眨眼间就来到了那里面一处凸起位置,只是在上面轻轻一按,登时赵剀全身猛地一颤,如同强烈的电流通过,再难说出一个字,丹田内已是情火大起,一时间双眼迷离茫然,只任凭青年肆意玩弄了。
  师映川经历过的男子不在少数,做这种事自然是轻车熟路,熟练得很,他手指灵活如蛇,很快就弄得赵剀下肢几欲瘫软,此时这院中安静一片,只有树下两个男子在明目张胆地做那等好事,赵剀从前不曾居于人下,虽与师映川已经有过几次**,到底还是不惯的,只不过他哪里抵得住师映川的风流手段,随着一开始的疼痛之感渐渐淡去,转化为一股股的胀麻酸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发酵一般,再后来取而代之的便是被撑到极致的酸胀酥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好象要撑破他的身体似的,弄得他无法控制地阵阵痉挛,两条腿完全使不出力气,而臀部则是不受控制地抽紧,不过师映川在行事中仅仅只是撩开双方的衣摆,略松开裤子,将自己与赵剀连在一起,两人周身的衣服表面根本不见一丝凌乱,若不是赵剀喘息连连,面红流汗,旁人多半会认为他只是坐在师映川怀里罢了,并不能窥见其中旖旎风光。
  怀里的年轻男子已经逐渐沉浸在情潮当中,双眼湿漉,面孔酡红,额上已经沁满了薄汗,压抑却又沉沦的表情很是诱惑,不过师映川见惯了风情各异的美男子,怎会因此动容,何况他所练的功夫更是令人不容易动那皮肉滥淫之念,平时偶尔**,也基本只是因为他要做罢了,而并非是出自于身体的冲动,此时师映川见赵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间或溢出一两声低吟,咻吁难止,肌肤绯红泛汗,极尽诱人之态,但师映川的神情还是平静,只是微微眯起了眼,恣意调弄,而那赵剀此刻整个人都被难以言喻的快慰所袭,热潮如浪,其他淹没,迷蒙中,见面前绝色如仙的男子红眸似血,光彩潋滟,美得不可描述,即便在这样狂乱的时刻,也依然如静止的潭水般平静,赵剀几乎要在那瞳子当中迷失,他见青年饱满的额间那一抹怯颜殷红如朱,不知为何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师映川见状,只微微挑眉望他,猛地握定了赵剀的腰,开始大抽大阖起来,赵剀失声呐喊,突然间大颤几下,一泄如注。
  只是师映川却不曾将他就此轻轻放过了,到最后,直弄得赵剀死去活来,筋骨软酥如泥,这才放任自己精关松动,悍然将赵剀内里浇了个通透,这时赵剀已经手足无力,但心中却说不出地满足,若他被旁的男人这样对待,根本不能忍受,可现在雌伏于师映川,却并不让他觉得有什么羞耻难堪,要知道这可是让自己一见之下便神魂颠倒的男人,而现在,居然就得到了,这怎能不令人欣喜若狂?不过随即又有一个念头涌入昏沉的脑海,赵剀知道这个眼下还置身于自己体内的男人有着几位出色之极的伴侣,甚至就连本国天子也是这个男子的情人,自己虽然自认一向无论哪方面都比周围的大多数人优秀,但与这些人相比,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想到这里,不免患得患失起来,师映川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抽身出来,自袖中摸出一条锦帕替自己擦了擦身下,然后起身将四肢绵软的赵剀放到藤椅上,一面自顾自整理着衣物,一面唤下人进来为赵剀打水清理,料理残局,自己却取了一把鱼食,去喂那两口缸内的锦鲤。
  清理收拾一番之后,赵剀慢慢也恢复了几分力气,见师映川在专心喂鱼,便强忍着不适缓缓走到对方身旁,心怀希冀道:“……厨下准备了一些新鲜食材,君上……不如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师映川头也不抬地‘唔’了一声,赵剀见状大喜,忙命人准备,一时摆了饭,就在树下吃着,师映川夹了一块鱼肉送入口中慢嚼,赵剀自己筷子没动几下,只顾着悄悄看师映川,他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师映川的眼睛,对此,青年心中只是微哂,知道赵剀对自己已经是彻底迷恋进去,至于自己这样出于某种目的而诱骗他人的行为,师映川并没有半点觉得不妥,而这样的心态,好听点叫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真正说起来的话,就是行事不择手段。
  一时师映川吃过午饭,便离开了这处宅子,赵剀痴痴目送他推门而出,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宽大的袖子,那袖中装着一条锦帕,之前是师映川**过后用来擦拭身体的,用过之后便随手将其丢弃,却被赵剀悄悄捡了起来,将已经脏污的帕子当作宝贝一般收进袖里,在这个已深陷泥沼的年轻人看来,哪怕是自己爱慕的这个男人身上任何一件东西,都是无比珍贵的。
  师映川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玉和宫,他这番进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回到宫里命人服侍沐浴更衣,然后就开始打坐,事实上师映川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花在练功上面,就连睡觉也往往是用打坐入定来代替,不然纵使拥有再好的资质,没有勤奋和努力也照样不可能走到他今天这一步,按理说一般人要是走到他现在这样的地步,爬到这种高度,只怕就要烧高香,也不想再多求什么了,但师映川却丝毫没有安于现状,失去动力,因为在他看来,所谓的‘知足常乐’这样的话,不过是身为弱者的一种变相的自我安慰,根本没有半点进取精神,堂堂大好男儿只有不断地拼搏,为自己谋求更多,这才是正道,才是不枉来到这世上走一回。
  殿中静悄悄的,只有水晶风铃不时被钻进殿内的清风吹响的叮咚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忽有太监来报,说是季平琰到了上京,眼下正在宫门外等着,师映川闻言睁开眼,有些意外:“平琰来了?”能够见到大儿子,他自然很高兴,便吩咐道:“带剑子进宫,直接去花厅就是,再叫人带了涯儿过来。”师倾涯从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师映川这里,兄弟二人还不曾见过面,现在自然要让他们两人见一见,当下师映川下了床,简单整理一下衣冠,便向花厅去了。
  季平琰进了皇宫,由师映川跟前的大太监亲自引着,来到了玉和宫,进到西面的花厅,门外两个俏丽宫娥恭恭敬敬地替他打起帘子,季平琰进到室内,转过一道珠帘,就见一个宽服大袖的男子坐在上首,地上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正倚在男子腿旁,好奇地看向这边,一眼瞧去,男童的眉目五官分明有着浓浓的纪妖师的影子,此时看着这个生得极为可爱的小孩子,季平琰没来由地就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的异样之感,也许这就是血缘至亲之间的本能联系罢。
  想到这里,季平琰强忍心中激动,快步上前对男子行了礼:“……孩儿见过父亲大人!”师映川含笑起身,道:“这些日子不见,你长大了不少。”面前的大儿子已经很有几分少年人的模样了,凤目修眉,唇若施脂,比起从前更为秀丽,也越发像他,当下师映川就对师倾涯道:“涯儿,我不是说过么,你有一个哥哥,这就是你大哥……去,过去给你哥哥见礼。”师倾涯虽然还小,话也不能说太多,但对大人的很多意思都已经能理解明白了,不过他这时满是好奇地看着季平琰,显然还不是太清楚父亲说的‘哥哥’究竟意味着什么,也就没挪窝,倒是季平琰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弟弟,心中说不出地喜欢,他过去蹲了下来,伸手去摸师倾涯的脑袋,师倾涯犹豫一下,没有避开,让他摸了,季平琰感受到掌下那柔软的头发,心中也不由得柔软起来,他看着师倾涯白玉似的小脸,柔声说道:“……倾涯,我是季平琰,是你的哥哥。”
  师倾涯黑水银似的眼睛瞧着少年,似乎有点好奇,也有点小孩子式的害羞,他本能地回头去看师映川,仿佛想从父亲那里得到些提示,师映川一脸笑意,微微点头,道:“涯儿,叫哥哥。”师倾涯听了,就回过头对季平琰奶声奶气地道:“哥哥……”季平琰心中一软,把师倾涯抱了起来,在那白嫩的额头上亲了亲,道:“涯儿乖……哥哥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儿,给你拿来玩好不好?”他这次来摇光城,就是来看父亲和弟弟的,做哥哥的人当然会给自己这个幼弟带见面礼来,当下就让人把东西抬进来,一只大箱子里满满的都是小孩子会喜欢的玩意儿,师倾涯见了,开开心心地就摆弄起来,季平琰见他玩得高兴,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他转过脸,面向师映川,指着地上一只黑沉沉的大铁箱说道:“这是师祖命我一路带来,交与父亲手上的。”
  “你师祖……让你带给我?”师映川乍然听说是连江楼给自己的东西,不由得微微一震,瞬间心中就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他走过去,手抚铁箱,这箱子大概有六尺长、将近四尺宽的样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师映川顿了顿,见箱子上了锁,便伸手欲将锁头拧断,将铁箱打开,一探究竟,但这时季平琰却连忙拦住:“父亲别急,师祖说了,父亲打开此箱之际,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师映川听了这个要求,越发狐疑起来,他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那么平琰你且在这里陪涯儿玩罢,你们兄弟二人多多亲近。”说罢,弯腰将铁箱拿起,一入手便觉得足有数百斤之重,师映川心下疑惑,不过他面上并不露,只带了箱子离开了花厅。
  师映川回到殿内,将沉重的箱子放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对宁天谕道:“……你说,他会让平琰带什么东西给我?”宁天谕冷冷地道:“我又如何会知道。不过开箱的时候你最好小心些,以免中了暗算。”师映川微微不悦:“你的意思是他会害我?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宁天谕冷笑:“曾经我也以为他不是,所以我后来有了那样的下场。”师映川无心与宁天谕为这种事情争论,因为他知道宁天谕在涉及到与某个人有关的问题上时,往往就变得不可理喻,争论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当下干脆再不说什么,用手一弹,击断了箱上的铁锁,然后缓缓打开了铁箱。
  盖子被揭开,师映川突然间睁大了眼睛,似是完全没有想到箱子里会装着这种东西,但更多的却是无法置信的极度震惊,因为他看到的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体,一具被封在冰里的尸体,尸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繁复的华服,绣五爪金龙,戴十二琉朝天冠,穿玄色步云靴,手执象征着权力的白玉质地的江山星辰玉笏,分明是正式的帝王打扮,然而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尸体的容貌,那副面容,活脱脱就是师映川还是任青元那时候的样子!
  “这……这……”师映川心神大震,此时他若还不知道这具尸体是谁,那就真的是傻子了,这分明是泰元帝宁天谕!而就在这个时候,脑海中宁天谕突然暴喝一声:“……身体先交给我!”下一刻,师映川与宁天谕便已换了位置,宁天谕死死盯着箱中的尸体,他的手微微颤抖,摸上了将尸体冻在里面的冰面,才一触及,只觉得比起冰来更像是玉,并不寒冷,只淡淡地凉,宁天谕低哑道:“原来是玄凝液……”师映川也知道此物,这种东西往往出现在阴气极重的地方,呈液体状,但如果将任何物品丢入其中的话,很快就会有颇厚的冰层在物品表面冻结起来,而冻在里面的东西,则可以永远保持新鲜,定格在刚刚被封冻那一刻的程度,这样的‘冰块’若被取出,哪怕在太阳暴晒下也不会融化,难怪季平琰一路运来,箱中尸体却丝毫无碍。
  “赵青主,你何必这样假惺惺,既然你已灭我国祚,坏我性命,又何必还把我的尸身保存起来……”宁天谕的声音嘶哑中透着尖锐,杀气外溢,他嘴角抽搐着,似乎是想露出一丝笑容来,来表达自己的不屑,可他却好象控制不了面部的肌肉,这个笑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一凛,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秘密……纵然玄凝液冻结之后颇重,但看这箱中有限的冰层以及尸体的重量,再加上铁箱本身,却也万万不应该有将近六百斤的样子……心头猛然间仿佛霹雳闪过,宁天谕突然动手将箱子里的尸体搬了出来,放在地上,他看着那底部的铁板,猛地一掀,顿时露出了下方的另一具尸体,原来这只铁箱却是分为上下两层的!
  然而就在看清楚那箱中之物的一刻,宁天谕却是如遭雷击!千年时光如流水,那曾经的一切就此穿透了时光的长河,直达此刻,刹那间宁天谕脑海中一片空白,那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令他无法说一个字,动哪怕一根手指,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具被冻在冰中的尸体上,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微微发颤,脸色苍白无比,就好象被勾去了心神,就连师映川亦是目瞪口呆,只见那尸体戴着白玉莲花冠,穿青色大袖华袍,只是尸体却奇怪地以袖遮面,令人不能看到容貌,但瞧那打扮,那莲花冠的造型,那衣服上精致的万莲遮日图,正是在断法宗唯有大宗正才能有的装扮,而这具尸体又出现在这里,除了第二代宗正赵青主之外,还能有谁?!
  “哈……好,好,你也死了,死得好……”过了不知多久,死寂才被打破,宁天谕翕动着嘴唇哈地一笑,指着赵青主的尸身说道,只是那嗓音却是哑的,也是尖的,仿佛被一只手拉出了怪异可怕的调子,他明明是想放声大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根本笑不出来,喉咙里就像被塞进了东西,紧紧噎住,他颤着手狠狠指着赵青主,像是疯魇了一般,脸颊的肌肉都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但目光从头到尾都被某种力量死死钉在了尸体上面,拔都拔不起来,宁天谕一咬牙,似乎借此加重语气,也令出口的话语出奇地稳定:“不错,很不错,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好受了很多……”他这如癫如狂的模样,却是令师映川心中有些波动,恰在此时,却听得宁天谕一声长笑,那笑声却又很快就支离破碎,再不成音,也就是在这一刻,宁天谕的脸颊湿润了,是泪水,师映川感觉到他在流泪,第一个反应就是怀疑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怎么会流泪?可是再一想,就也明白了几分,宁天谕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至少在面对赵青主的时候的确如此,‘赵青主’这三个字可以轻易地影响他,也只有‘赵青主’这三个字,能够轻易刺痛他的心,这便是情爱的力量,哪怕它带来的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尸体静静不动,宁天谕睁大眼睛,看着封在冰中的尸身,当年经历过的无数画面如同走马灯似地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放声狂笑,在笑的同时,也呛出了泪水:“以袖掩面……你这是自知无颜见我?是你负我!”这一句话仿佛耗去了他太多力气,听起来像是气若游丝般的低喘,恍惚间宁天谕弯下了腰,右手慢慢慢慢地触到了冰面上,他似乎又看到了那淡然如水的容颜,看到了那嘴角微噙的一抹笑意,那是一段怎样的记忆,又是怎样的绝望,统统……刻骨铭心!
  突然,宁天谕眼神一厉,右手在冰上猛地一拍!顿时冰面出现无数裂纹,下一刻,冰块全部碎成了渣子,彻底露出封在里面的人,宁天谕的手突然间颤抖得无法控制,他强行忍住,极慢极慢地伸手,当他没有见到赵青主的时候,他可以恨得心头出血,而当此刻千年之后再次相会,他却为什么心痛难耐?又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个男人呢?哪怕只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宁天谕心乱如麻,这时他已经碰到了尸体的衣袖,他抓住那完好如新的织物,缓缓移开了挡在脸上的胳膊,露出真容,那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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