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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从中土来的吧?”
林钚点点头,真想不到能在异国他乡遇到同一国度的人,“我叫林钚,是东方神界的使者。”
“了不起!”刘琌琥一竖大拇指,这时,一个乘鹿车的红衣老人递给林钚和刘琌琥一人一个礼盒,然后离开,只留下一句祝福的话:“两位小仙女,圣诞快乐!”
“啊?这……”林钚接住礼盒,有点不明所以,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刘琌琥。
“这是圣诞老人,今天是圣诞节。”刘琌琥笑着解释。
圣诞节?林钚对这个名词并不陌生,这是西方的传统节日,是人们为了纪念圣子耶稣出生而创立的,圣诞节送礼物也来源于耶稣出生那天有五个智者赶去为他送礼物。
“那刚才的那个圣诞老人为什么叫我们小仙女?”但林钚还是有不懂的地方。
“因为我漂亮,而你比我更漂亮。”刘琌琥笑起来。
“少开玩笑!”林钚脸一红,连忙摇手。
“对了,你的声音很好听,可是说起这里的语言怎么让人听起来洋声怪调的?”
“不可能,我的语言都是严格按照书上学来的!”林钚不服。
“书?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书上的就一定正确而不出谬误吗?学习语言是为了人与人之间更好的交流,如果无法与别人交流,即使语言是正确的,又有什么意义?”刘琌琥的一番话让林钚诚服。
“那么你又是如何把这里的语言学得这么好的?”林钚歪过头询问刘琌琥。
“其实初来这里时,我对这里的语言一窍不通,大约过了三、四年的时间,我就能说得非常好了。”刘琌琥很自豪地说。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林钚转移了话题。
“我父亲让我来学习法术,他说一个自我封闭的人或国家,永远也不可能当上强者,真正的强者总是在不断吸取别人的长处,即使是他的敌人或者比他弱的人身上的优点他也能看到,他也能以他们为镜子,照见自己的短处。”刘琌琥的话饱含哲理,“别人就像你的镜子,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就对你怎么样,你必须用好这镜子,不断提高自己。”
“我怎么发现你比我还会空谈大道理啊?”林钚有点不耐烦了。
“因为我想做能说又能做的人才!”刘琌琥笑了笑,拉着林钚,“走!我们去看冰雕!”
“这里还有冰雕?”林钚很奇怪。
“是啊!走吧!”刘琌琥把林钚拉到一处广场,这里耸立着几座城堡。白色的雪花飘下,宛若蝉衫麟带的舞女在轻歌曼舞中手中飞落的花瓣,为城堡披上了白衣。
“我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我藏在这些冰雕里,你来找我,好不好?”刘琌琥玩兴盎然,林钚只好点头。
“转身,不许看,数到一百。”看见林钚转过身,刘琌琥飞一般地跑去了。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现在可以找了。”林钚数到了一百,从袖中摸出两枚淡蓝色暗器,默念咒语,顷刻间暗器飞了起来,林钚紧随其后。
☆、第十一章:珠箔银屏晓帐暖
“好哇,用法术,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藏在城堡中的刘琌琥看见了一切,她施展法术,空中顿时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淡蓝色暗器围着漩涡转起了圈。
“真是奇怪。”林钚自言自语,她取出银钩,抛向漩涡,银钩逆着漩涡的旋转方向行进,漩涡瞬间混乱起来,林钚又从袖中摸出两枚绿色暗器,抛向漩涡,绿色暗器接触到漩涡立刻爆炸,瞬间,银钩落在地上,漩涡也消失了。
淡蓝色暗器又向前飞,刘琌琥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不可小瞧啊!”她念动咒语,空中的雪花缓缓汇聚成一条雪龙,雪龙追逐着两枚淡蓝色暗器,玩起了“龙戏双珠”,林钚见此情景急得一跺脚,她一眼瞥见做冰雕时残留的没来得及清理的冰块,顿时有了主意。她摸出一枚水晶暗器,抛向冰块,“起!”冰块在水晶暗器的引导下腾空而起,纷纷击向雪龙,雪龙首尾不能相顾,眼见就要被打碎。刘琌琥早看见了这一切,她想了想,又念了一段咒语,雪龙刹那间分为无数小龙,从大龙中脱离出来,将冰块和水晶暗器团团围住。看冰雕的人都停住脚步,仰首观看这场法术大战。
林钚毫不示弱,指挥冰块在水晶暗器的带领下延一个方向猛攻,欲突出重围。刘琌琥打了个口哨,雪龙们首咬尾,组成了一个雪环,看着冰块和水晶暗器慌慌张张,横冲直撞却冲不出雪环的样子,她得意极了,但出乎她的意料,另一枚水晶暗器率领另一队冰块冲了上来,不等她撤回雪龙便把雪龙围在核心,雪龙腹背受敌,在冰块的打击下四分五裂,化为雪花。
“有计谋!”刘琌琥默默赞许,“不过我眼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她取出一枚哨子,吹了两下,半空中忽然飞来一群天鹅,天鹅叼了水晶、淡蓝四枚暗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琌琥接过天鹅给她的暗器,洋洋自得,不料林钚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找到你了!”
“哦,原来这也是你的计谋!”刘琌琥恍然大悟,“中了你的计了。”
“你还不算笨嘛!”林钚对她也很赞赏,“你的法术也不错啊!”
“谢谢。”刘琌琥笑笑,“我还有一套更奇妙的法术——‘随心所欲’,相传是东方的幸福之神姚记创编的。”
“有这种法术?使给我看看!”林钚的好奇心又来了。
刘琌琥也不推辞,她取出一张淡绿色的彩纸,在中间撕开,又把它撕成细纸条。
“你撕纸做什么?”林钚更加好奇,刘琌琥笑而不答,她将绿纸撕成纸屑,抛向空中,轻念咒语,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落地的绿纸屑纷纷化为了碧草,刘琌琥又取出一块粉红色的纸重复同样步骤,这一次粉纸化为了鲜花,刘琌琥在林钚的赞叹声中将一块蓝纸撕成纸条,变为了大河,将白纸折成船型,放入河中,纸船化作白帆船。
“真了不起!”林钚心服口服,刘琌琥拉着她:“上船!”
“你会折千纸鹤吗?”刘琌琥忽然转过头问。
“不会。”林钚摇摇头。
“那你用纸变小鱼,把它撕碎撒入河里。”刘琌琥毫不介意,递给林钚一沓彩纸,“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鱼,就撕什么颜色的纸。”
林钚一张银纸尚未撕好,刘琌琥已折出了几只白色的千纸鹤,她把纸鹤抛向空中,纸鹤变为了仙鹤。
林钚借助刘琌琥的咒语将银纸屑变成了小鱼。
白帆船一路随水而行,刘琌琥望向林钚,“是不是还少点什么?”
“树林,会唱歌的小鸟都没有。”林钚想了想说。
“这好办。”刘琌琥取出一张墨绿色的纸,撕成条状,变出了树林,“变小鸟的任务交给你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小鸟,就把什么颜色的纸撕成小鸟的形状。”
林钚这次撕出了一个金色的鸟儿,刘琌琥念出了咒语,鸟儿飞到树上叫了起来。
“一只怎么够呢?”刘琌琥笑了。
林钚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那我们一起变小鸟吧!”
“好。”刘琌琥撕出的小鸟形纸片更加美观。坐在船中,碧水与树林交相辉映,湛蓝的天穹一尘不染,白帆船宛若行进在童话世界中,两岸唱歌的鸟儿越来越多,鸟的颜色也越来越多,阳光暖暖的,河水泛起金色的光辉,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你看,我的鸟儿叫的声音多脆!”林钚很为自己的鸟儿自豪。
“你的鸟儿叫得不如我的甜!”刘琌琥不甘示弱,她指着那只翠绿的鸟儿,“所有的鸟儿中,我的这只叫得最动听。”
“胡说。”林钚笑着推了她一下。
“小心点,船要‘下坡’了!”刘琌琥笑着望向林钚,“小心掉到水里。”
“没关系。”林钚抓住桅杆,“我掉到水里,有你救我上来。”
“到时候我可不救。”刘琌琥故意笑道。
“不救?你救不救?你不救我把你也拉到水里!”林钚像是有自己的“杀手锏”。
“救救救!姑奶奶,我救还不行吗?只是我害怕,姑奶奶你这么重,谁能拖得动你啊?你要是把我拉下水我可就惨了,那时你我就要‘死则同穴’了。”刘琌琥大笑道。
“你再笑!再笑我变跳蚤咬你!”林钚自己也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刘琌琥虽然这么说,依旧大笑不止,见船开到了平缓的河段,林钚跑上去抓刘琌琥,“我让你笑,让你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相当短暂,天渐渐黑了,“我们明天再玩吧!”刘琌琥提议,玩了一天,林钚真的感觉有些累了,她点点头,同刘琌琥跳下船,刘琌琥念动咒语一挥手,眼前的一切瞬间消失,她的手中多了一沓彩纸。
“对了,你是东方神界的使者,有任务在身吧?我没耽误你的事吧?”刘琌琥忽然想到自己只顾跟对方玩了。
“没有啊,玉皇大帝让我来开辟东西方的友谊之路。”林钚据实回答。
“这好办啊,上帝是我的好朋友,等我带你去见他,这条友谊之路就很好开辟了。”刘琌琥热情地说。
“哦,谢谢。”林钚不胜感激,可又说不出来。
“还有,你住哪啊?”刘琌琥又问一句。
“住客栈啊!”林钚很奇怪刘琌琥为什么问这个。
“明天我要教教你怎么使用语言,你把西方语言说的那样洋声怪调的可不行,若是上帝听见了这样不标准的语言,不等怎么想呢。”刘琌琥嘟囔一句,转身走了。
林钚并没有投宿客栈,面对如此新奇的环境,像她这样热爱新奇的人根本无法入睡,她流连于独自走在街道上看万家灯火通明,更喜爱坐在街边仰望星空,听街道旁边小屋中的小孩子向妈妈要火鸡吃。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感到与星空、与世界、与人类如此和谐,似乎她和它们从来就是一体的不曾分开过。对于世人,她不再厌恶鄙夷却表面上友好拉拢。此刻,她是真心诚意想和三界的人做朋友。雪花拂去了她心上的灰尘。
* * *
许若言踱来踱去,手中握着扇子等待消息。
“那个封圣幻不能相信了!”许若言忽然开口,“她可能会对‘黯夜计划’和天使不利。”
“为什么不能相信?”阴影中的男人冷冷地问。
“她的举动我虽不能处处监视,但也可以偷看到一些,此人现在是被情所困。”许若言说要这里,叹了一口气,“唉!那个林钚的相貌,在三界中绝对数一数二,只有木头人不会对她动心,我若是个女子,早爱上她了。”
“可惜她再也不会回来了。”阴影里的男人叹道。
“她若能回来,‘黯夜计划’非乱不可。”许若言像是有十成的把握确定林钚不会回来,“我若是心中没底,绝不会第二次把我们的‘天使’送入天宫。”
* * *
刘琌琥一出门就遇上了闲逛的林钚,他笑着向林钚招手,“林钚!”
林钚向她跑来,“刘琌琥,什么事?”
“没事不可以叫你?”刘琌琥故意一笑。
“我可没那么说。”林钚摇了摇头,“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你的名字,你为什么叫刘琌琥而不叫别的名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琌琥有些自豪地说,“我爹就是大名鼎鼎被民间传神了的刘长腿,他希望我‘刘’下来的是琌之宽广,琥之美丽。这个名字我再喜欢不过了。”刘琌琥说完,又把目光转向林钚,“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不知道,这名字是我父母起的。”林钚低声说,这个名字勾起了她童年不愉快的记忆。
刘琌琥似乎看出什么了,“不说这些了!民间有句话:‘坏,坏不过刘罗锅;鬼,鬼不过刘长腿。’我是刘长腿的女儿,鬼主意自然少不了,你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尽可以找我,我的鬼主意可是万试万灵的!”
林钚听了这些,忍不住笑了,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刘琌琥,“对了,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是情吗?”
“不阴天不下雨就是晴啊。”刘琌琥存心开玩笑。
“我说的是感情的情!”林钚认真地说。
☆、第十二章:何有幽人思遥爱
“感情的情?你没读过诗吗?诗中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有……”刘琌琥话没说完就被林钚打断:“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估计这些诗早被我父亲在那天晚上烧了。”
“烧了?你父亲为什么要烧诗啊?”刘琌琥吃了一惊。
林钚皱起眉头,“这个不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怎能把母亲离开,父亲找母亲至今未归的事告诉刘琌琥呢?
她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父亲林梦烟整理了家中的藏书,许多书被他挑出来,扔入熊熊烈火中。
“爹,你为什么要烧掉这些书?”那时的她正坐在椅子上翻一本讲述人世险恶的《醒世总集》。
“这些书害人不浅啊!爹不能让它们继续害你!”火苗跃动着,将一本本书吞噬,林梦烟的脸被火光映红,存入了她的少年记忆。
“林钚,你想什么呢?”刘琌琥的话打断了林钚的思绪,林钚一愣,笑了笑:“没什么,我父亲烧了不少害人的书。”
“不会吧?感情的书还害人?”刘琌琥吓了一大跳。
“我说不好。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感情呢!”林钚掩饰着内心的悲伤。
“感情包括的方面可多了,什么亲情、友情、爱情……情是一种难以说出的东西,它大多表现为行动、目光、暗示,就算有语言,也相当隐晦。”刘琌琥很渊博,对于情,她知道的不少。
“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什么又是爱情?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对我提起过?”林钚追问,她很想知道有关情的一切,好拨开心头的迷雾。
“亲情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如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爷孙……总之一句话,因为血缘关系而有的感情是亲情。友情的方面可就广了,朋友、同伴、师生……没有血缘关系但不是爱情的情可以统称为友情。爱情相对于亲情、友情要狭义,仅限于爱人之间……”
“什么是爱人啊?”林钚又听不懂了。
“爱人还不好理解?相爱的人啊!”刘琌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相爱?我还是理解不了。”林钚连连摇头。
“就是两个人喜欢对方,对对方有好感,感到对方很好,是个好人,而且感到自己要和对方在一起,一生一世不愿分开。”刘琌琥尽量讲得通俗,林钚勉强听懂了。
“爱情好像对人没什么好处。”想起绫女和白程成,林钚对爱情持否定态度。
“那可不一定。”刘琌琥觉得林钚对爱情认识太浅,“爱情是否对人有好处,取决于相爱者的品德、修养以及他们的性格、兴趣、爱好都是否相投。”
“品德、修养也有关系?”林钚觉得这些与爱情没什么联系。
“那当然,而且是头等重要!不但对爱情如此,对其它的也是一样,一个过分自私、斤斤计较的人,即使有能力也难成大事,就算这个人本事通天,做成了大事,他在位置上也坐不稳。把自己看的过分重要,把自己的事看得高于一切,这样的人就会目光短浅,甚至疑神疑鬼睚眦必报。古时秦朝偶语弃市弄得二世而亡,而齐桓公不计管仲曾经帮助公子纠对付他,重新启用管仲才终成霸业。对于爱情来说,一个缺德、自私、残暴之人根本无法对别人好,即使他有此心也无此力,他改变不了自己的品格,更无法去找到正确的方法,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