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意地以为比那诸葛亮聪明,这普天之下,有你这样的傻蛋的吗?”
刘迦正暗自开心,转眼间被白玉蟾猛然骂醒,立时心中惭愧之极,不禁大为尴尬,双手乱摇地说道:“诸葛先生,刚才我也是瞎胡说的,你也别当真啊。”但转念想到,总得给个说法解释一下,让这诸葛亮明白他给刘备的未来规划并没有太多人知道啊,急切中说道:“其实你老人家在隆中和刘皇叔的对话,也没多少人知道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心中念头转来转去,不知该如何圆出一个能蒙混过关的谎言。总不能随便说“我是听某某人说的”这种话,毕竟此等机密大事,非刘备极为亲近之人,又有谁能知晓?
他想来想去,心中飞快地细数与刘备极为亲近之人的名号,立时想到桃园结义,眼睛登时一亮,说道:“诸葛先生,是这样的,我和那关羽早就相识,一直都是好兄弟、铁哥们儿,这不你看,我刚才江夏那边过来,就是看他去了。也是在看望了他以后,大家聊天喝酒之余,才知道你老人家在柴桑,也就顺道来看看你。那些关于你和刘皇叔在隆中所说的话,都是他告诉我的。”他一边撒谎,一边满脸彤红、汗流浃背,心中暗道:“不知道这谎言能不能蒙混过关,他这人可是精明无比。不过,只要能挨过眼前这尴尬场面就行,等他借完东风回去找那关羽对质,我早就离开此地了。”念及此,他心中忽然大为庆幸道:“还好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否则他这一个电话过去,我这谎言立时拆穿,再想另外编一个就更困难了。”
诸葛亮心中正在忧虑不已,忽听他如此细细解释,再加上自己对关羽那刚愎自用的性格极为讨厌,也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云长是我主公结义兄弟,该知此事。不过,此等大事切不可随口乱传,否则不仅会毁了汉室江山,也会害了你那关羽兄长啊。”他心想这人既是关羽的异姓兄弟,也该重情重义,念在兄弟情份上,也该为自己人保守机密才是。但转而想道:“关羽那厮刚愎自用不说,还是个大嘴巴,早晚会坏了主公大事。但他又和主公是极亲密之人,不能就这么随便地杀了他。况且那厮勇力过人、能打硬仗,现在用人之时,暂且容忍他,但这人太不可靠,他日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后,还得想法除了他才是,否则此人身居高位,却又如此自以为是、没有分寸,实非主公之福。”
直到后来关羽奉命自荆州挥师北上,水淹七军后,前有徐晃、后有吕蒙,外无援军、内乏粮草,最后败走麦城而受戮于东吴。稍微心细的朋友,都会发现其中大有疑点:
第一,荆州本是诸葛亮在隆中对里再三强调的军事重地,也是实现他战略规划的决定性地点之一,得来不易,有所企图者甚多,肯定会严加防范。而且他本身不信任关羽,又了解关羽的性格,知其很难做到“北拒曹操,东和孙权”的叮咛,居然由得关羽独自领兵远征,竟不另派大将加防荆州,终使关羽腹背受地,何也?以诸葛亮一生小心谨慎,很难相信这是他的一时疏忽所致吧?
第二,关羽自从离开荆州,到最终败走麦城,前后时间长达近一年,成都方面居然对如此重大战役不闻不问,何也?况且诸葛亮就算在和平时期,也会在其地盘所属范围内四处游走,体察民情的同时,兼顾考察军政要员,谁能相信他居然会对此惊动中原的战事之进展一无所知?谁能相信他对五虎上将之首的关羽在前方已被困得焦头烂额而没有任何情报?
第三,当时关羽所处战场,离上庸最近。按理说,诸葛亮该在此处预留能随时驰援关公的人马,毕竟他在用马谡那个傻蛋守街亭时,也在其后预留了如高翔和魏延等援军吧?可各位瞧瞧他为关公准备的援军是谁?偏偏是那与关羽有诸多矛盾的刘封和那反复无常的小人孟达,以诸葛先生一眼就能看出魏延终作反臣的独到眼光,有谁会相信他是用人失误?
究其个中原由,皆是因为刘迦此时的一句谎言,在诸葛亮心中种下了除掉关羽那大嘴巴的念头,且以他老人家的智商,哪能让自己身后背上一个谋杀的罪名而遗臭万年?是以找此机会借刀杀人。且关羽死后,刘备为了义气而向东吴宣战,全军覆没于夷陵而致蜀国元气大伤,诸葛亮在东出无路的情况下,唯有翻山越岭地不断北上,终被司马懿耍赖皮般地死守不战而气死在五丈原,未能完成统一大业。刘迦为掩饰眼前的尴尬,随口一句戏言,不仅害了关羽,也毁了汉室最后一丝希望,致使魏国终于坐大,司马小儿借机窃国。一切是命运乎?天意乎?小子智慧有限,不得而知也。
刘迦见眼前局促被掩饰过去,心中大松了一口气,挠着头开心笑道:“嘿嘿,诸葛先生,你放心好了,我这人没别的好处,就是嘴巴特别稳当,严实得很,绝不会说出去的。”诸葛亮见其单纯,不似城府极深之辈,也就放下一颗心来。倘若诸葛亮知道这小子是当记者跑新闻出身的,只怕打死也不会相信他这句鬼话,立时便会想出数种妙计杀之以灭口了。毕竟就算关羽嘴巴再大,难道还能大得过狗仔队?
三人正在此闲聊,忽见一人飞奔而至,高声叫道:“诸葛先生,原来你在此处。”刘迦回头一看,此人一身文官服饰,长相颇为忠厚老实,心中暗道:“难道这是鲁肃?”
只见诸葛亮笑道:“子敬兄,何事慌忙?”鲁肃急道:“这里来了一个妖人,正与我家主公争执,诸葛先生快随我去看看。”诸葛亮奇道:“又有妖人?该不会是他方异人,在此显化,被你主公误为妖人吧?当年琅琊宫道士于吉,就是被你家孙策误作妖人而杀之,如今又有何妖人了?”鲁肃拉着诸葛亮的手叫道:“我和张昭他们也认为此人并非妖人,可主公不信,欲杀之。想当年伯符将军因斩于吉而自亡,我等担心此事重演,都极力劝谏,可主公谁的话都不听,固执得很。我想你见多识广、能言善辩,说不定能规劝主公,所以到处找你。”诸葛亮笑道:“你们孙家善与能人异士结仇,这倒不新鲜。不过,既是子敬相邀,去看看也不妨。”
说着他转身向刘迦和大丑问道:“两位有无兴趣同去看看?”刘迦心中暗道:“该不会是咱们这伙人的中哪一位在此惹事了吧?”转头与大丑面面相视,立知两人一般心思,于是说道:“好啊,咱们也去看看,说不定真能见到什么奇人异士呢。”诸葛亮笑道:“好好,那就同去。”说着转身对鲁肃笑道:“这两位也是奇人异士,子敬兄可觉有妖气弥漫处?哈哈哈。”鲁肃心中着急异常,哪有心思开此玩笑,随便向刘迦两人打个招呼,拉上诸葛亮就走。
四人奔至校场,鲁肃拉着诸葛亮直向较场上首,刘迦二人则留在校场外围。
刘迦注意到校场四周已被众军士围住,外面有无数人群正翘首观望,甚是热闹。刘迦向上首位望去,只见一人紫服高冠,雍容华贵,他神识探处,心中暗道:“书上曾呼孙权为碧眼儿,此人眼睛似蓝似绿,必是孙权了。”
忽听大丑低声道:“不是咱们的人,你看。”刘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校场中央的旗牌处,一个身形瘦小、脸布雀斑的年轻僧人正盘腿而坐,四周虽然有众多彪悍刀斧手将其围住,但他似乎毫不在意,神态自在安然,从容不迫,似在闭目养神一般。刘迦将神识移至其身前,微感能场抵触,但忽而消失不见。他心中一惊,神识再探过去,已再没无任何感应。他正在疑惑,只见那僧人双眼悠然一亮,似对自己微微一笑,转而又再闭上。刘迦心中暗道:“他感受到我在探查了?这人到底是何修为,竟全然不知,怪啊。”
忽然听见远处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在高声叫道:“喂,那小和尚不要怕,谁敢动你,老子给你撑腰!”刘迦闻言大喜,扭头看去,果然是齐巴鲁那高高的个子正在人群中晃动。细看之下,玛尔斯等人也尽在他身边,刘迦本想过去与他们相会,但人群拥挤异常,也就放下此念头,与大丑在另一侧驻足观看。
忽听人群中有人叫道:“快看,那是甘宁将军。”刘迦抬头看那校场上首高台处,只见一人金甲银盔、熊腰虎背,从孙权一侧走到高台前面,指着那僧人道:“康僧会,你这妖僧,闹了这半天,说要示佛祖舍利于众目,然则为何迟迟不动?”刘迦心中暗道:“佛祖舍利?好像听说过,可我也没见过,那是什么东西?”
他听到四周人群中有人在议论道:“这和尚怪得很,一路上变了好多佛像出来,但他人一动,那些佛像影子又不见了,最后走到这校场来,闹着要见孙将军,赶也赶不走。”另外有一个人说道:“那也得有人能把他赶走才行啊,你没见先前那凌统将军去赶他走吗?被他轻轻一推,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这肯定是个妖僧了。”
那康僧会听到甘宁之言,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所求无他,但求吴主答应为此舍利建塔供奉,倘若吴主不肯答应小僧这等要求,小僧只有在此静坐等候,一直到吴主答应为止。”刘迦心中暗笑道:“这小和尚甚为无赖,哪有这样求别人办事的?他这模样,倒是静坐抗议非暴力不合作的先祖了。却不知他那佛祖舍利又是怎么样的?”
那甘宁怒喝道:“妖僧,竟然敢威胁我家主公,难道你真以为本将军杀不了你?”说着已按剑在手,作势要下令杀人了。刘迦暗道:“这甘宁虚张声势,不说在这校场之中,没哪个将官能杀得了这和尚,就连我自已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他,这和尚能场若有若无,煞是古怪。”
正念及此,忽听场外齐巴鲁高声叫道:“他妈的,那当兵的,你敢动这和尚一根毫毛,老子把你的头扭下来!”又见玛尔斯在一旁嘻嘻笑道:“把他的头扭下来有什么用?他的头可烧不出舍利来。”齐巴鲁恶狠狠骂道:“烧了试试才知道。”刘迦心中苦笑不已:“这两人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只怕早晚要闹出大事来。”
只见那康僧会略略想了一下,点头说道:“我先示佛祖舍利于众,但盼吴主大开方便之门。”说着他手中现出一根三寸来长的人骨来,随手一扬,那人骨竟悬在空中。刘迦暗道:“这就是佛骨舍利?看起来却没有什么不同啊。”
四周人群也议论起来,有人说道:“这就是舍利?呵呵,我家那根大肥猪杀了取出来的骨头也比这大呢。”又有人在笑道:“这哪能相比呢,人家这骨头是烧不坏的,你家那猪骨头也烧不坏?”还有人在说道:“就算你家那猪骨头烧不坏,你能把它像这样停在半空中?那怪和尚有点本事呢。”
只见康僧会双眼微闭,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刘迦神识探过,心中暗道:“他口中所念的倒有点齐巴鲁曾念过的经文,但不知是什么意思。”
转眼间那悬在半空的佛骨竟自已转动起来,刘迦心中一动,正欲用神识去探查那佛骨,忽然感到混元力略有异动,他心中微感诧异。正想抬头四顾,忽见一个黑衣人影从半空俯冲下来,竟向那佛骨疾扑而去,刘迦惊道:“难道有人要抢那佛骨?”
忽见那康僧双眼圆睁,猛然喝道:“大胆!”话音未落,左掌疾挥,已与来人对上一掌,同时右手伸出,欲取回佛骨。双掌交接处,发出沉闷响声,康僧会端坐的上身不禁微微向后一仰,转眼又再坐正。四周人群忽见这黑衣人飞来,转眼都明白要打架了,一时间各自发足逃命,整个校场一片轰然。那高台处的护卫急切将孙权簇拥着快速离开。
那黑衣人与康僧会对过一掌,俯冲的势道必被阻止。但他不等身子下落,就于半空中左手探出,欲将佛骨取走。两人的手掌正要触及佛骨,忽然发现佛骨已然不见。正疑惑处,忽见人群一个大胖和僧高声笑道:“小和尚,扁他,这舍利我帮你看着,等你打完了架,我再还给你。”刘迦转眼一看,原来是齐巴鲁趁两人对掌分心之时,用禅杖将佛骨舍利套了过去,此刻正拿在手中欢喜无比。他身旁玛尔斯等人个个都惊声叫道:“咦,快拿来我看看,让我看看。”
那黑衣人见佛骨竟被人中途截下,立时撇下康僧会,转身奔向齐巴鲁而去。齐巴鲁正在与众人埋头品评佛骨舍利,压根儿没想到黑衣人已瞬间袭至眼前,大惊之下,单掌挥出,也学着那康僧会与黑衣人对上一掌,立时一声惨呼,向后飞去,同时将身旁的李照夕和玉灵子也跟着撞开出去。
玛尔斯顺手抄起从齐巴鲁手中滑落的佛骨,转身就跑。那黑衣人在其身后凌空追出一掌,另一只手同时大袖挥舞,将瞻南山和非所言的来势化开。玛尔斯机灵之极,在刚跑开的那一刹,已断定那黑衣人定会在背后凌空劈击,但此时已来不及瞬间移开,反倒是一步跨出后,立时向右侧移去。那掌力过处,虽然也将其击倒吐血,但毕竟没有击中其背心,保住了一条命。手中佛骨却向明正天处飞去。
那明正天何等精明,哪能将此诱耳放在自已手中而引来大祸?刹那间心念急转,已将那佛骨朝着黑衣人身旁射出,竟像是主动还给他一般。那黑衣人心中暗道:“这人是个胆小鬼。”正欲伸手将佛骨接住,不妨背后两股大力同时袭至,他低声骂道:“不知死活的人还真不少。”动念间,转身双掌全力挥出。
他身后的两人却是大丑和刘迦。
那康僧会与他对过一掌之后,气血翻腾,虽然未曾倒地,但一时也没能站起。反倒是刘迦见这黑衣人扑向齐巴鲁的时候,已然大惊,与大丑同时跃出,跟着在其身后大力袭至,但盼能逼他回掌相护。不曾想这黑衣人极是厉害,于电光火石的刹那,已连伤两人。
那明正天手中接到玛尔斯扔出的佛骨,心中惊讶异常,只怕这坏蛋下一个就要向自已下手,他眼光瞥过,见到刘迦已冲至黑衣人身后,干脆将佛骨直接射向刘迦,心中暗道:“倘若连大哥都拿不住,这东西在我这儿也只是过过手而已。”
这黑衣人只盼尽快将佛骨带走,是以乍见刘迦和大丑迎至,立时全力挥出。刘迦早在那黑衣与康僧会对掌之时,已查知这人修为甚高,此时见他全力相拼,心中猛然一惊,左手伸出,已将大丑推至一侧,右掌则将混元力运至镇心玄印,急震而出。
第八章 九字真言变通用 敝帚自珍小宇宙
那黑衣人本来打算几招击退康僧会后,立时将佛骨带走,不曾想这半路杀出一群程咬金来,心中正恼怒不已。好不容易见到明正天将佛骨射回,本以为此人胆小恐惧之下,定是将佛骨主动还给自己。谁知此人更是狡猾,乍看将佛骨射回,倘若自己心系佛骨,立时抄手拾得,这身后两人必然偷袭得逞。心中大有被一群无赖小儿愚弄之感。是以回身正面迎向刘迦与大丑时,愤怒之下,已然全力施为,欲杀之而泄愤。
陡然间双掌相交,发生轻微“啪”的一声,不像是高手过招该有的大力相撞之音,倒像是小孩子高兴时双手互击的清脆。两人同时“咦”了一声,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诧异无比。
刘迦本以为这掌力所触,自己定然被对方大创,但他见同伴已然受伤,救人心切,本已顾不得许多,抱着拼命的念头硬接一掌。谁知劲力透出,不仅没感觉到对方强劲反弹,反倒是空空如也,自已体内那混元力也飘然而去,胸口处一片空虚。
那黑衣人更是惊诧,自己这一掌就算不立时毙了眼前这小子,起码也会将其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