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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这道士真元力便堵在腰间带脉一处,有力使不出,就如扎了一个口袋将其封在里面,憋死他。”刘迦脸上微微一红,但转而也开心起来。他刚才情急之下,所有动作全凭感觉,虽然误打误撞,但毕竟撞对了,难得如此挥洒自如,连白玉蟾都替他高兴起来。
那道人刚一落地,众人即围上前去,嘻嘻哈哈乐个不休,玉灵子正想打击报复,被刘迦笑着拦住道:“师兄,饶了他吧,我已封了他肾经,他有力使不出,够憋闷一段时间了。”他这话虽然完全是白玉蟾的原文照抄,但此时自感已是高手,说起来也就似模似样,自有一股威势。玉灵子见那道人坐在地上,精神萎顿不堪,不禁大乐道:“独眼跛子,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水里去洗个澡?反正你正好水遁,如何?”
那道人苦笑道:“你得意个啥?又不是你把我捉住的?”玉灵子一脸彤红,骂道:“不识时务的家伙,看老子真把你扔到水里去。”说着就要动手。那道人见他真要动手,无奈之极,只好哭丧着脸说道:“好好好,就当是你把我捉住的,总行了吧?”玉灵子一愣,想来想去,觉着这句看似识时务的话,却比上一句听着更加刺耳,一时间恼羞成怒道:“他妈的,我还得把你扔到水里去。”作势已将那道人提了起来。
刘迦伸手拦住玉灵子,对那道人苦笑道:“唉,你这人也真是的,就当给我师兄道个歉又如何?反正你也被咱们捉住了,这面子要不要也无所谓啦。”道人一怔,点头笑道:“小白脸说的是。”转而对玉灵子笑道:“这位道兄,咱俩不打不成交,算我不对,您老人家也别放在心上啦,好不好?要不,我自个儿跳到水里,该给足你面子了吧?”他这话说得轻言细语,竟如哄小孩子一般。玉灵子反应较慢,初时见他态度诚恳,还真以为他在陪礼,转眼见到玛尔斯等人弯腰大笑,方才反应过来,终于再也无法容忍,一时间羞怒交加,提起那道人竟向江中扔去。
刘迦心地善良,不愿这人再次受辱,暗中手臂微动,一股柔和指力已在空中将其脉络打开,那人不等落入水中,真元力已然调动起来,随即翻身玄在空中,转而落在众人跟前。玉灵子大吃一惊,不禁叫道:“咦,厉害,我兄弟那么强的混元力,你居然都能自行解开,老道服你了。”这群人除了崔晓雨和李照夕以外,其他人均知是刘迦暗中相助那人,但怕点破之下,这玉灵子又要纠缠不休,只有暗笑不已。刘迦体内的辛计然摇头叹道:“那玉灵子再不好好修练,只怕早晚有一天要沦落到人见人欺的地步了。”白玉蟾呵呵笑道:“那倒不见得,他有臭小子这个对他重情重义的师弟,谁敢真的惹他?”
那道人既知刘迦没让他落水而颜面尽失,心下也大为感叹,竟自已走到玉灵子身边,对着玉灵子抱拳笑道:“这位道兄,适才是在下狂妄无知,还望见谅。”言语中甚是诚恳。众人见他前倨后恭,心中都大赞道:“老江湖,老油条。”刘迦更是欢喜无比,心中暗道:“瞧瞧,我对别人好,别人自然也会给我面子,谁说江湖上就一定要动手动脚才能解决问题的?”白玉蟾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的实力所至,倘若你没这实力,今天你们这群人就算是点头哈腰、下跪求饶,谁又会理你?照扁不误。”
那道人转而对刘迦笑道:“小白脸,你修为既高,为人也仗义,大有前途啊。”刘迦见眼前冲突已然化解,开心无比,嘻皮笑脸地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这个人最信奉的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有话好好说。”隐约听到体内辛计然笑道:“动口不动手?咱也没见他嘴上功夫厉害啊?从来都是见他被人骂来骂去的啊。”刘迦脸上泛起绯红,只当没听见一般。
李照夕忽然想起一事,不禁问道:“不知这位道兄高姓?”那道人呵呵笑道:“这一条腿跛成这样,还高个啥?不高不高,姓左名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李照夕莞尔一笑,心道:“原来是他,早知是他,何必又打这一架?历史上记载,这人早已是散仙了。”
刘迦对这一段历史的了解,全都集中在武将和谋臣之上,对这些奇人异士压根没什么印象。只是见人自报姓名,也跟着说道:“我叫刘迦,这个……我没字没号的,叫我刘迦就是了。”他现在早习惯修真的生活状态了,再也不会像当初刚到桑阙星那样,与人互报家门时总忘不了那几句:“你好,我免贵姓刘,单字一个迦。记者,跑新闻的。各位如有什么新闻线索,打名片上的电话就行,我们的线索费也是很可观……”顺便再递上名片,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毕竟数百年过去了,那些都是非常遥远的事了。
第五章 前生逢孽缘 醋海始翻腾
左慈既见刘迦和善,心中也兀自开心,接下来与众人一一见过,猛然听岐伯自报姓名,不禁惊叹道:“岐伯?!您老人家是岐伯?”岐伯苦笑道:“唉,别这么大惊小怪的,现在我可是僵尸一个。”左慈闻言更惊,奇道:“您老最后修成了僵尸?这却如何可以?”说着脸现不信之色,转而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这后学晚辈之中,把当年您和黄帝聊天而成的《黄帝内经》当作是金科玉律来修行的人可不少,难道说,那修到最后竟成僵尸?这……这是真得吗?”他自已一直是照着这经典修行过来的人,没想到这结果早晚却是一只僵尸,言语中始现恐惧,似乎感到被前辈仙人愚弄了一般。
岐伯一脸无奈,摇头叹道:“有你这么胡思乱想的吗?我是误入僵尸界,没办法而成僵尸的,那《黄帝内经》没错,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除了比别人少一只眼和跛一条腿,也没见有啥不同吧?”转而他面对众人,苦笑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回地球的原因,当年名气太大,别人早把你当仙人中的仙人看待了,没想却见到一个僵尸,乍见之下,别人和自已,这心里面都不太好受。”言语中,颇如一个幼时承受希望过高但终了了的人,愧对别人的寄托,也辜负了自已曾有的辉煌。
玛尔斯在一旁嘻笑道:“是啊,凡是修过那经典的人,都是这样的,缺眼少腿的。”岐伯转头狠狠地瞪了瞪他,玛尔斯笑着不再言语。
左慈听见岐伯如此解释,方才释然,转而笑道:“老道这眼和腿是天生如此,和修行没关系的。”转而听到玛尔斯自报战神名号,心中微颤,暗道:“还好这两人刚才只是观战,否则这一个古仙人,再加上神界战神,不把我剩下的腿眼全给废了才怪。”他被这两人的名号威摄住,一时不查,竟没发现岐伯从前的道家修行已全毁了,再加上对神界修行大不了解,也就没发现玛尔斯只是个外全内残的十分之一穷神,比起他少了腿眼而言,更加中看不中用些。
刘迦见他和众人相互寒碜已毕,开口问道:“左慈兄,我们对那诸葛先生挺敬仰的,想去拜访他老人家,不知该走哪条道?”左慈爽朗笑道:“你们算是问对人啦,老道平生没甚本事,只是在交朋结友这一事上,还算过得去。那水镜先生司马徽是这诸葛亮的老师,也是我哥们儿,听他说诸葛亮已到了江东。此刻那百万曹军也在江边,咱们不如一起过江去看看热闹?”
众人一路上已听刘迦和李照夕讲了无数次这赤壁之战的盛况,胃口早被这两人给吊了个十足,此时既临其境,均欲亲眼目睹这罕见的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大战。再加上刘迦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那诸葛亮如何料敌如神、如何与周瑜小儿斗智周旋,众人皆叹道:“这人不知吃了多少莲藕,否则哪来如此多的心眼?成天与人算计,难怪他会吐血而亡。像他这等聪明之人,倘若修真,那成就的速度,不知比我等要快上多少倍。”
说话间,已至柴桑。左慈交游甚广,打听之下,原来诸葛亮已入见孙权去了,李照夕叹道:“可惜,没能亲眼见到他舌战群儒的精彩场面。”左慈把众人安排至西山小庵暂住,自已独自远游去了。但这群人本就是为看热闹而来的,哪有心情闲坐?便将大丑留在庵中,继续研究那传送光圈,其余的人相邀又上街闲逛。但见江南虽至初冬,市集依然繁华,人来人往处,毕竟与江北战后的潇条冷清大不相同。
刘迦与众人一路上指指点点,谈谈笑笑,也颇为愉快。眼见街角一处大户人家,抬头一看,匾上写道:“乔府”。他心中一凛,体感略有异样,正疑惑处,忽听李照夕对其他人说道:“这乔府中的两个女儿,一个嫁给孙家上一个老大孙伯符,一个嫁给当世最显赫的青年才俊周瑜,美女的价值,在这乔家算是充分体现了。”
李照夕转眼见到刘迦在呆呆出神,不禁问道:“师弟,你在想啥?”刘迦一脸迷惑道:“奇怪,我刚才莫名地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东西。”李照夕一愣,问道:“是什么?”刘迦想了半晌,奇道:“宣宣在这大院里面。”李照夕惊道:“啊?”众人还没来得及七嘴八舌,谁知他竟又补上一句更让大家意想不到的话,说道:“我也在这里,现在就在这里。”
玉灵子诧异道:“兄弟,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现在本来就在这里啊,你这是在说啥?”刘迦摇了摇头,表情似极度困惑一般,继续说道:“我是说,还有一个我在这里。就在这乔府院内。”岐伯笑道:“小白脸,你乍见这豪门大院,立时便攀龙附凤,那混元力应变竟有如此神速?”刘迦苦笑无语。
众人与他相处甚久,知他很少胡言乱语,一时面面相觑,不知他在说啥。瞻南山沉吟片刻道:“兄弟,如果你的体感没错的话,这人有可能是某一世的你。”转而又继续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感受到的另外一个人,可能就是宣宣的前生。咦,你是怎么感受到的?”刘迦侧头说道:“能感受到宣宣,是因为我曾经亲手毁掉她的身体,我的元神曾和她的魂魄相处过,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我记得那熟悉的感受。而我知道自已在这里面,却很简单,适才神识扫过,一查便知,总不会连自已都不认出自已吧?”
瞻南山恍然点头,叹道:“难怪你能立时感应,原来你同她的魂魄接触过。人虽然转世后,不见得会有同样的形象,但魂魄本身却不会改变的。”稍候他又笑道:“我忘了卞城王曾说过,你同冥界大有渊源,想来对魂魄灵体之类的生命感应,定与他人有所不同。”
众人闻言之下,均是又惊又佩。玛尔斯笑道:“小白脸,那还不快去看看你老婆?”刘迦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齐巴鲁笑道:“我相信小白脸说的,这人生生世世不知要轮回多少次,咦,咱们何不进去瞧瞧这一生的小白脸是个啥?说不定是匹马,或是一头猪呢?”岐伯笑道:“这小白脸闹着要看诸葛亮,原来看诸葛亮是假,认亲才是真的。”
非所言拍着刘迦的肩,笑道:“兄弟,咱们这一群人都未曾见过自已的前生,你有此缘,或对修行大有助益,不如咱们都去看看?”崔晓雨更是好奇之极,在一旁睁大眼睛说道:“哥,不知你前世是个什么?”众人一时间兴致高涨,都想看看刘迦在这一生的样子。
刘迦心中也颇为好奇,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立时同众人越墙而入。
他凭着感知的方位带着众人在大院内穿梭,遇见有人,或是上梁,或是上树,尽皆避开,光天化日之下,十来个人公然擅闯私宅,一时竟没有被主人发现。
刘迦带着众人走到院内一个池塘边,忽然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池塘对面的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身着家奴服饰,正独自坐塘边发怔。众人见此情景,不禁悄声问道:“怎么了?那小厮就是前生的你?”刘迦点头道:“我感受到的人,应该就是他。”
玛尔斯忽然笑道:“小白脸,这人的长相还与你多少有些相似呢,也是个小白脸,连身材都差不多,发呆出神的表情也一样,嘻嘻,不知你老婆是啥样?”玉灵子奇道:“兄弟,你前生是个家奴?”齐巴鲁认真地纠正道:“应该说是某一生,这人轮回起来,千生万世,谁知道他在成为面前这个小白脸以前,又做了多少世的小白脸?”李照夕点头道:“我在书上曾看过,梁王萧衍,三生以前,曾是一条蚯蚓呢。”岐伯笑道:“小白脸,你不过去和你那家奴兄弟聊聊?”
明正天摇头道:“那应该叫作是大哥的先人吧?”非所言摆了摆手,说道:“老明,你这话就不对了,先人是祖宗的意思,这家奴的后代未必就是单纯王兄弟的祖宗啊。这人只是他的前生,并非他的祖宗。”袁让因点头道:“说得是,这人就是大哥,只不过是从前的大哥。”玉灵子挠了挠头,困惑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啊?”崔晓雨抿嘴笑道:“哥,这人和你一样,看起来挺斯文的。”
刘迦怔怔地看着那年轻人,良久没有言语。他第一次这样看着前生往世中的自已,有一种亲切,也有一种迷惑。忽闻一群人的声音由远及近,众人立时跃至一旁的大树上。
随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走过来一群女子。为首的一个女子金钗挽发,肩批紫褂,华裙贵袄,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俏脸杏眼,丰姿琢约,体态嫣然。她身旁一个素衣女子笑道:“小姐,听老爷说,姑爷刚被孙将军封为大都督呢,小姐这浩名只怕也要改了吧。”那小姐抿嘴笑道:“小玉,别瞎说,我也是才听说的呢。”那小玉说道:“小姐,你自从出嫁后,就很少回家来了,这次好不容易随姑爷到了柴桑,才得空回娘家来看看呢。”
一群人说笑着走向池糖边。那塘边的年轻人早侍立在旁,见这小姐过来,恭身叫道:“小姐。”那女子笑道:“阿福,好久没见你了,你倒是结实了不少。”那阿福嘿嘿地傻笑道:“托小姐的福。”说着,这群人向大院另一侧而去,那阿福望着小姐的背影走远,依然转身坐在池塘边发愣,似颇为落寞。
刘迦站在树上,看着远去的那群女子,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宣宣。”玛尔斯奇道:“那么多都是?说清楚啊,是哪个?”李照夕轻声问道:“是那小姐,还是那丫鬟?”刘迦在一旁怅然若失,轻声道:“我能感觉到,就是那个小姐,肯定是的,宣宣的魂魄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不会错的。”李照夕沉吟片刻,说道:“从那群人说的话听来,那小姐应该就是小乔了。此时正是周瑜到柴桑来见孙权的时候,可能带上了她,她顺便回来看望父母。”
岐伯叹道:“小白脸,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一生的你,是个家奴,暗恋主人家的小姐,结果这千金小姐嫁了有权有势的青年才俊,那个做家奴的你呢,自然只有在池塘边发呆的份儿。”非所言点头道:“岐伯老兄,只怕你猜得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明正天在一旁恼道:“那周瑜有什么好?敢跟我大哥抢老婆?袁兄,咱去找那周瑜,一掌把他给劈了。”袁让因也叹道:“老明说得不错,咱去一掌劈了他,这事并不复杂呢。这人给大哥戴绿帽子,咱们的脸可往哪儿搁?”他的圆脸本就如大南瓜一般,此刻藏在树叶之中,竟如一个真的南瓜不小心错生长在大树上了似的。玛尔斯转头看见袁让因的样子,忽然怪笑道:“你的脸不是放得正好吗?上面还有几片绿叶配着呢。”
李照夕摇头说道:“不能这样的,那周瑜是这段历史中的关键人物,动不得。唉,那小乔嫁给他也算是门当户对,在我和我师兄生活的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