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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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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须不断学习与冥界业力相抗……欣悦禅那种暴力的修行方式,有点像饮鸠止渴,每次都必须捕捉大量的灵体,看似越来越强大,最后反噬自身的力道也越强。”
    玄穹恍然大悟,道:“当年厉鞅也是这种修练方式是吧?”刘迦点点头,沉默不语,暗道:“欣悦禅受的反噬会让她不断陷入幻境与昏沉,如果玛尔斯能充分调动万神圭旨的信愿力,再配合我那一念,欣悦禅当可免此轮回。”
    众人这才明白,保持现有的状态,这伙人能长时间撑下去的不多,可完全进入冥界业识系统,顺着其惯性向前走,这伙人一样撑不了多久。
    干玉奇道:“宫主,咱们不能呆在小云里面?”刘迦叹道:“我只是不知道在我找到那东西之前,我会出现什么样的状态,说不定连小云都护不住,况且小云也并非无所不能。”小云闻言立时哼道:“哼,现在有出息了,看不起我了,当年你那傻蛋模样的时候,是谁常常把你救出来的?你惹了祸事之后,是谁帮你善后的?你现在全忘了?”
    刘迦叫苦不已,正想安慰她几句,忽听玄穹笑道:“兄弟,咱们大家伙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修行这种事,并非是顺境才能安心,反倒是越是逆境,越来让人反省自身,从而勇猛精进呢。”
    刘迦不想多劝,点点头,指着业海远处的阴影,道:“那边有一个明黑交点,如果是你们自己进去的话,这是唯一入口。”崔晓雨奇道:“哥,那换作是你呢?”临将臣在一旁嘿嘿笑道:“他的神通,多半一抬脚就可以进去,连门都不用敲的。”聆听肥脸大摇,笑道:“老哥要进去还需要抬脚吗?甩甩头就进去了。”
    刘迦笑了笑,见众人心念已定,也就不再多想,笑道:“咱们就当一次旅游吧,看看凡人眼中的冥界是何模样的。谁一旦承受不了压力了,只管跳进小云里面去吧。”
    众人知他神通广大,心中虽有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一时间跃跃试试,尚未动身,却见四周已被黑暗包围,干玉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已经进来了?宫主,我没见你动手啊。”众人个个惊讶不已,因为没人见到刘迦有任何异动,聆听更是大乐道:“瞧见了吧,刚才我是如何说的?老哥要进来,还需要用脚吗?”
    刘迦笑道:“动不动,都是假相呢。记得六祖的那句话吧,风也没动,旗也没动,是人心动呢。六祖没有忽悠谁,他说的是真话。心在何处,‘你’在便何处。心执着在身体上,就以为有这个‘我’在,有这个‘我’的概念束缚,就有‘我’以外的世界与‘我’不同的感知差异,‘你’也就只能是这个身体所代表的形象。如果你不单单执着在身体或种种知见上,那么你无处不在。我只是起一念在入口罢了,顺便再聚个身体出来让你们能看见我,在你们的惯性知见中,咱们已经进来了,如此而已,就这么简单。”众人听得恍然大悟,一时人人欢心喜悦。
    此时的刘迦,就像冥界的资深导游,谈笑间,一边解说,一边领着众人向冥界深处走去。
第四章 无信仰者不幸 轮宝的去向
    刘迦领着众人出得黑暗地带,眼前光线稍稍亮了一些,起码能看得见众人身处一个灰暗天空的世界,左右四处都是各式建筑,邻舍之间来来往往,就像人世一般。众人细看,却见那些人穿着各式各样,似乎跨越极大年代之间的服饰,在这里却能相互包容。
    临将臣笑道:“这里除了有些暗以外,倒和外面的世界相似。”正说话间,看到一个女子在路边的小河喝水,那水刚拿捧起来,递至嘴边却变成了火焰,那女子烫得唇角彤红,喝得欷嘘不已,连声叫道:“哎,真不该在这时候来喝!”
    干玉奇道:“这河水有问题?”临将臣也怪叫道:“那女人是不是中了咒了?”刘迦摇头道:“冥界这一层的人吃饭喝水,那食物常常吃着吃着就变成了火食,很难受的。”小阿菜摇头道:“真是不可思议。”
    刘迦说道:“有啥不可思议呢?做人的时候,不是也经常生病吗?有时候甚至是大规模的群体致死呢。我记得我在地球的时候,那里有名字的病,就不下万种,人人经常都在生病。和冥界的人吃饭忽然变成吃火,有什么区别?咱们做为人,不管得什么病,不管遇什么灾,可该怎么生活还得怎么生活,虽然看着别人生病和死亡,有时候会想起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可在观念上,却认为这一切是自然的。”
    见众人不解,他解释道:“这些都是业力所致呢。人这个层面的生命,其共业规则中包括生病、衰老等等,冥界也一样,有其自身的规则。在咱们看来不正常的,奇怪的,在他们看来是正常的。”崔晓雨轻声道:“可咱们瞧着他们挺可怜的。”聆听在一旁道:“但他们自己未必会觉得自己可怜,习惯了。”
    刘迦叹道:“是这个道理,就拿人来说吧,人自己不觉得自己可怜,觉得生老病死、苦愁忧闷都是人生必然的事,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人生中一切的一切,要么解释为大自然随机选择,要么解释为大自然本来的样子,很少去怀疑那生与死的真相。冥界的生命也一样,对他们来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从冥界化生后,一直就是这样子。每一层的生命,共业不同,个业也有差异,但在本质和人一样,都不会随便去怀疑自身处境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更深的原因在操纵着自己。只不过这一层冥界的生命,是恶业相对较少的,因此还保留着做人时的一些形态和生活记忆,你们能觉得他们的生活状况像人,是因为你们顺着业的系统在看待这一切。”
    众人闻言恍然,跟着刘迦向下走去。刚到一个巷口,忽然有见一个长发老妇正跪在路边,玄穹上前问道:“老人家,你跪在这里干嘛?”那老妇抬起来,脸容枯焦骨突,眼角有鲜血流过,见到玄穹,立刻哀声叹道:“我女儿病重,我从一个算命先生那里得知,过得一段时间,她就要死了,而且下一世投胎的生活比现在还要艰难百倍,我好难过。”
    众人皆感诧异,干玉转头对临将臣笑道:“要救人的命,只要求临前辈咬上一口,自然大事可解。”刘迦在一旁摇头道:“这里的业识规则不同,你们僵尸那一招不见得有用,你们眼中看到的血肉之躯,其背后的业识机制与人间大不相同,你们随便乱咬,只会害了自己。”临将臣听得吐舌头,惊道:“干美女,你险些害死老夫!”干玉笑而不语。
    那老妇人继续诉道:“可我不愿意小莺就这么死了,跪着求那位算命先生,让他给我指条明路,那先生初时不肯,只是说命由业定,谁都救不了她。”小阿菜在一旁点头道:“那先生说得不错,那你跪在此处干嘛?”老妇人道:“那先生后来被我缠得无奈,只好说,如果我深信世上有人能救得了我女儿小莺,就叫我跪在此处等,如果那人同意救她,她必能摆脱恶道,进入善道。”
    说话间,她撇眼见到玄穹身后的刘迦,惊叫道:“神仙,我要找的就是你!”竟连滚带爬地扑至刘迦身前,扯住刘迦的衣角,哭叫道:“神仙!救我女儿!救我女儿!”
    刘迦伸手扶起她来,那老妇人甚是固执,坚决不肯,竟又死活跪下,只是不断叫道:“神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刘迦笑道:“老人家,你如何称呼?你怎么就知道那先生说的人就是我?我可是刚来此地。”
    老妇人一边说道:“老婆子严氏,有那先生给的画像。”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得细致的画像,轻轻展开,让刘迦等人观看。
    众人一看,那画工虽然粗糙,可眉眼之间却让人一看就知道画中人即是刘迦。临将臣乐道:“这画挺像的,就是没把小白脸的威风画出来,画得太嫩了一点。”
    刘迦笑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倒是先替我传名了,只不过也太看重我了一些。老人家,你要我如何救你女儿?”
    严氏见他如此说,知他已经承认正是画中之人,欢喜过望,赶紧把早准备好的纸笔拿出来,递向刘迦,急道:“神仙!那先生说,只要您在这张纸上面随便写个什么,我女儿必能得救!”她神色迫切,生怕刘迦反悔。
    临将臣乐道:“随便写个什么就能救人?这算啥?把纸给我,老夫给你画个僵尸王的样子在上面,保证吓退冥界一大群鬼王。”说着他伸手去接那纸笔。
    刘迦见此大惊,对临将臣叫道:“不可随便去接!”话音未落,临将臣的大手已经触及纸角,也就在这刹那,临将臣脸色大变,浑身巨颤,紧跟着“啊”地一声,向后飞去,“砰”地摔在地上。
    刘迦飞快探过临将臣的身体,见他只是吐了几口血,并未被重创,正坐在地上大骂不止,便对临将臣笑道:“这老人家向人求救,乃是为其女儿转业,谁接了这纸,就相当于谁愿意不顾自己的生死去助他人转业。临大僵尸现在转性了?准备为众生舍掉自己了?”临将臣骂道:“呸,老子没这般好闲心!”
    众人看得人人咋舌,方知接过那纸笔,意味着以己之力助别人承受或化解业力,相当于跳下急流中去救堕水之人,那急流汹湧,就算救得了别人,却死了自己。没有舍己之心,谁敢去碰那无量劫以来积累的惯性之力?没有菩萨的无我之境,谁又会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那临将臣不知厉害,只把这事当儿戏一般,却忘了一个人的业力背后有着亿万众生牵丝万缕的纠葛,一环扣着一环,任何人随便违反规则去触碰这个系统……简直是在找死。
    玄穹见多识广,深知此时正是弃去我执的良机,忍不住上前伸手去接那纸笔,刘迦本欲阻止,但他知玄穹成道心切,便没有开口。
    玄穹接出二指,轻夹纸缘,忽感指尖传来一股巨力,就像指头触碰的不是一张纸,而是飞速疾驶而来的巨石,正好碰到自己的指尖上。而且那力道之大,忽然间如万丈壁崖逼至跟前,呼吸立刻为止停滞,仿佛再坚持下去,那巨力终将破体而入,将其压得粉碎。那感觉让他想起“螳臂挡车”的无力,再难支撑,连连退开。
    临将臣站起身来,在玄穹身后奇道:“咦,玄穹,你小子居然没飞出去?难道说你修为比老夫还要深厚?比老夫还要霸道?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玄穹牙关紧咬,脸色苍白,不理会临将臣说了些什么,只是以灵元仙鉴中的“忘形”之境苦撑,过得一会儿,终于长舒一口气,叹道:“人要忘我,真是太难了。”
    刘迦心中甚为佩服,对玄穹赞道:“玄哥,你明知此事极难,仍然敢去做,这份勇气太为难得。”玄穹连连摇头,叹道:“灵元仙鉴中的诸多忘境,真是深不可测,我太惭愧了。”
    临将臣奇道:“小白脸,你是说玄穹小子的修为比夫还要厉害?”刘迦笑道:“玄哥心中比你多一份慈悲,少一份我执,所以在业力面前,他的承受力比你强。”临将臣一脸不悦,大为困惑。
    刘迦笑道:“其实也不用想太多啦,时时记得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总能突破这一关的。”说话间他接过严氏手中纸笔,在纸面上微微细探,只觉其背后的业力纠缠就像亿万绳索互相绞在一起,此起彼落。在顷刻之间,他也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暗道:“倘若我依然执着那一个假我上,这一刻足以让我轮回千万次了。”
    拿起笔来,随手写下一个“免”字,对严氏笑道:“你家小莺所结善缘甚广,劝她多念佛号,就算不成佛,也必得种种福报呢。”说着将纸笔还给严氏。
    严氏接过纸笔,忽见那“免”字生出一道金光穿过自己身体,心中长久以来的苦楚竟莫名消逝。她不知这是刘迦的愿力应着她的信念起了作用,只是悲喜交加,连连磕头,哭道:“老婆子不知如何感谢神仙!为神仙做牛做马都愿意!”
    刘迦扶起她来,笑道:“不是我救的你家小莺,是你的信念和小莺修的善缘救了她。前辈修行者中,有这么一句话,‘无信仰者不幸’,这是至理,你回去吧。”严氏千恩万谢之后,方才离开。
    刘迦转身见众人鼓着眼珠子盯着他,笑道:“那小莺曾数生与我结下善缘,这也是为啥那先生指点严氏来等我的原因。”见众人不解,他终于大笑道:“好啦好啦,我全说了吧,刚才我已以观照过了,那小莺就是前生的宣宣,也就是后来的韩怡英轮回至此的。我刚才在接过纸笔时,已暗中查过纸上的业力信息,她已在此处轮回多生多世了。”
    众人这才恍然,小阿菜以手击额,连声道:“难怪佛经上说,众生有事没事,最好尽可能与诸佛大结善缘,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你信他,他总能顺着你的人生轨迹,为你助力。因为他早有愿力在那儿搁着呐。”
    玄穹点头道:“她与严氏结的缘不错,严氏才会不顾一切地想帮这个女儿,才会拼命地为她想办法;那先生定也是她曾结下的善缘,因此才会让严氏遇上,出言指点严氏在此处等候刘迦兄弟;而严氏定也和诸多前辈修行者结过善缘,业识中有那信仰的种子,今天才有那一坚定的信念,相信神仙佛祖能救她女儿的命;刘迦兄弟与冥界众生诸缘甚厚,有济世渡人之愿,因此才会出现在此刻……诸缘凑齐,方才有此事的发生呢。”
    众人连叹不可思议,忽感刘迦那句“无信仰者不幸”的话大有来头,当下都向刘迦问起来,这句话出自哪位前辈。刘迦也不客气,一边与众人顺道向前走,一边聊起那句话的来历。
    原来啊,那位前辈叫朱士行,大概生活在咱们华夏曹魏时期……瞧瞧,有五千年历史的国家就是有这般好处,到处都是说不完的故事,让凑字数的写手大感方便……嗯,咱们继续。那位朱士行受当时玄学流行的影响,就出了家,做了和尚。但那时的经书少,而且由于翻译人水平有限,不是罗什那种帅哥的境界,致使有限的经书也变得生硬无比,甚至行文参差,难以连惯。特别是当朱士行给人们讲解《般若道行品经时》,更感其行文隐遁、语言不通,忍不住暗叹道:“这样的经书,倘若再讲下去,别人定会笑我佛祖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如果任由这些错版经书流传下去,后世弟子定要为佛祖喊冤呢。”
    他有此一念,便决定西行取经。他没想太多,想了就做,而且是单独一个人。背上包袱,带上干粮,骑着一匹马,就向西域冲过去了。他的方向是于阗,也就是今天的新疆和田地区,地处新疆与西藏交界处,再往西边走几步,也就是塔吉克斯坦了。他没有地图,没有文字说明书,更没有导游,凭着一股子狠劲儿进了戈壁沙漠。这一进去啊,才吓了一跳,乖乖啊,那沙海茫茫,东西难辨,热风恶气,扑面而至。所谓上无飞鸟,下无走兽……他正准备退却,可忽然间心生一念:“偶干嘛要回去?偶是干嘛来的?偶不是为了取到真经,造福万民吗?为万民的福祉而死,死得其所,死得光荣。只要偶是真心求取正法,佛祖一定会护佑偶的。”
    他咬着牙就这么冲进去了。一路上缺食少水,又没人聊天解闷,更没人相互鼓励安慰,全凭着那不变的信念,一路向前,不知回头。咦,几个月下来,他还真冲过去了。但转眼又吓了一跳,眼前是重重峻岭,可这回他更加坚定了,想啊:“偶不吃不喝把沙漠都闯过来了,还怕这小雪山?”二话不说,几个星期下来,又翻了过去。剩下的什么大江大河,在他眼中,已完全像平坦大道了,连走带跑地一口气就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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