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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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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找对了方向,却一时难确定岐伯两人具体所在。好在她见多识广,估计岐伯等人被某种力量屏蔽,便在念珠停留的地方大展法术。谁知那地方正是空间扭曲之处,她法术一起,无疑在挑战那天然形成的阵法,顷刻即被卷入其中,险些被折腾至死。好不容易等到那扭曲散去,她才逃得出来,也正好落在岐伯所在星球之上。她找到岐伯两人,正见二人为了翻版大丑一事而争吵,她心中一肚子恶气没处宣泄,干脆一掌劈了那翻版的大丑,断了二人争吵的根源。
    大丑正在向岐伯细细解释他的科学理论,没想到干玉一出现,立刻把一切推论和试验的基础连根消灭,他张大着嘴,一时难以置信,待得各种复杂情绪交错过后,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对干玉叫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你这不懂科学的蠢货!”干玉淡淡一笑,只是轻声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大丑开口又道:“你这……”忽然想起自己面对的人并非一般的凡俗女子,而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干玉,立时怔住,转而浑身颤抖起来。岐伯正要上前劝住干玉,却见干玉道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也不想杀你,但如果你敢对宫主说我杀了你的翻版傻瓜,那就是在逼我杀人了。”说完,他对二人施下清心咒,将两人带离。
    她本以为只要两人不说,再加上有清心咒锁住两人念头,刘迦便不知她滥杀一事,谁知那清心咒顷刻即被刘迦法眼透晰得荡然无存。刘迦心中不乐,皱眉暗道:“这干玉从没把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想杀谁便杀谁,今后不知还要惹下多少祸来?”正待教训干玉几句,忽又暗道:“我有什么资格说她?我滥杀的人比她少了?”念及此,心中又觉郁闷,但他的好处便在于勇于承认错误,从不死要面子,稍稍想过之后,释然于心,对干玉坦然而道:“干玉,我从前也自恃神通广大,草菅人命,本没资格教训你。不过杀人这种事,想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早晚也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你我都是修行者,目的是了却生死,拿神通出来摆谱炫耀,没准儿会坠入邪道而万劫不复。安若微正在走条路,我不想咱们也学她的样。”
    干玉闻言大惊,方知他瞬间已知前因后果,一时无法推诿,但她应变极速,赶紧盈盈恭身,作恐慌状,正色道:“干玉从今而后,定以宫主为桤模,见样学样,绝不敢擅作主张。”刘迦闻言一怔,暗道:“她倒是机灵得很,说什么以我为榜样,见样学样?那是在说她随便杀人的恶习也是从我这儿学来得了。”
    他心中对往事悔恨良多,也就不愿多说下去,但想起干玉等人做事向来率性,又觉不放心,看着欣悦禅另外三人,补上一句道:“今后以后,我绝不会枉杀一人,倘若你们以我为尊,也就照我的话去做。否则……”他一时不知这“否则”二字后面应该跟上什么样的惩戒或是结果才算恰如其分,但干玉等人自今生见他以来,从未听他说过重话,听得这“否则”二字,已猜那后果肯定不敢想像,立时齐声道:“咱们唯宫主马首是瞻!”
    刘迦点点头,想起刚才在干玉念头中看到的那串念珠,又问道:“干玉,你用来找人那串念珠是如何得来的,怎么有这般本事?”他知道这空间突变后,连临将臣的修为,找起人来也是件麻烦事,干玉何以有这法术?干玉见他不再提及前事,心中舒坦许多,当即笑道:“那是一位高僧前辈坐化后留下来的。那位高僧坐化时,体现万丈金光,一点灵性直冲九宵,整个身体化为灰土,唯有这串念珠丝毫不损,干玉觉得奇异,便捡了起来。谁知这念珠甚有灵性,用时就像活物一般,竟能知人心意似的。”
    破禅锋笑道:“敢这般坐化而不担心后果的,那境界多少也是肉身菩萨了呢。”刘迦闻此奇事,暗暗思量片刻,最后摇头道:“把自己身体烧掉,只留元神,这种事我也能做,但元神到底能守住何种境界,我也没把握。”他对自己的修为多少也算心中有数,知道就算焚体留神,也比当年白玉蟾等人的境界要高得多,只是那境界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他也不敢妄加猜测,一时觉得天下高人多得难以尽述,自己纵然得些境界体验,只怕也是一叶障目,心中多有寂廖。
    破禅锋劝慰道:“就算是菩萨境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够证悟到真心自性,返还自性本无之体,这十方虚空,就完全销殒,谁还在乎这身形假体?不过是个随着业力而借风火水土暂时形成的臭皮囊罢了。见性之时,所谓虚空粉碎,大地平沉,六道轮回和三千世界,顷刻化为乌有,什么菩萨佛祖、妖魔鬼怪,尽行随相灭而散……”刘迦眼识障去,虽离至境界尚远,但在道理上却能触类旁通,当即笑道:“这我相信,有迷障和没有迷障,看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破禅锋乐道:“照啊,譬如水吧,大境界人的眼中,那是无二之庄严法地;人的眼中,那就是水;饿鬼眼中,那是脓血;鱼的眼中,那是生存空间,与人周围的空气一般。一切外相皆因业力和积习支配下的妄念知觉所致,何必当真?”
    刘迦闻得此言,心中莫名欢喜,当即带着众人来到玛尔斯等人所在星球。众人听他有意去大梵天,全都一阵狂喜,尽皆笑道:“咱们虽然境界不够,去不了大梵天,可躲在小白脸肚子里面,一样可到大梵天旅游一番,岂不妙哉?”当下人人直入小云宇宙,找个星球安坐下来,继续赌博,只等刘迦这免费交通工具启程了。
    刘迦想到玄穹和小阿菜,暗道:“不知道他们两人愿不愿随我一块儿去。”他法眼释出,转眼即知二人所在。两人正在为迷失空间方向而困惑,见到刘迦,方知这空间正在发生极大的突变。刘迦一边向两人细细解释,一边来到临将臣所在的星球。
    临将臣一见刘迦,立时劈头就骂道:“他妈的,那《楞严经》是个害人的东西,照上面说的,什么都是识念转变出来的假相,那老子这般修为从何而来?也是假的?这怎么可能?倘若我这修为也是假的,该当打不死你这小白脸,你敢不敢来试试,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如果真打不死你,就说明这经上说得没错。”
    刘迦见他一脸怒意,上前笑道:“临将臣,现在我可比你学得多了,起码我知道你能打死我并非你的修为高,而是我的知见在起作用,认为我的生命是……”说着他似乎无法表达得更为准确,一时局促起来,破禅锋赶紧在他体内补道:“那是你有人相、我相的执着,所以他才能打死你。”
    刘迦正要照搬复述,却又觉得这样说不清楚,立刻对破禅锋急道:“我不是个能说理的人,你得给我找个故事,我才能说得清楚!”破禅锋苦笑两声,赶紧从剑身内将资料传递给他。
    刘迦咳嗽两声,对临将臣笑道:“当年释迦佛做忍辱仙人时,曾遇到一个人叫哥利王,那哥利王大概也像你这般心态,对释迦道:如果你是圣人,我应该杀不死你,就算我杀死你,你也不该心生嗔怒,你敢不敢让我杀你试试看?那释迦特别能耐,立刻笑道:如果我有人相、我相、寿者相、众生相,我会对你的行为生瞋怒。如果我无人相、我相、寿者相、众生相,怒从何来?结果呢,那哥利王把释迦支解了……想想吧,支解啊!多痛苦的事!可释迦屁事没有,为了向哥利王证明忍辱不虚、实相非相,又立刻复原,完好无初。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临将臣摇头笑道:“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那小子……”忽然语塞,一时不知那释迦的行为属于何种神通,暗觉可疑。刘迦见其不语,当即乐道:“不知道了吧?行,咱们就当是猜谜吧,等你猜出来以后,再来告诉我。”同时暗暗对破禅锋急道:“你怎么只给我资料,却不给我谜底?倘若临将臣真要问我那谜底,我该怎么回答?”
    破禅锋苦笑道:“这哪有什么谜底,要说也只有重复释迦对哥利王说的那几句话……既然无相,被人砍了身体,也只当脱件衣服,何来痛苦?既然无相,别人如何对待你,全与你无关,又何来嗔怒?既然无相,你便无生无死,又何来身体真实的存在与毁损?自性能生万法,存在与虚无只是相对的角度不同而已。我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解释了。”
    刘迦似懂非懂,暗暗咬牙道:“行!如果临将臣那厮一定要问,我也就给他这几句话,让他想不明白,憋死他吧!”
    说着他对临将臣道:“我想去大梵天去一次,但并不是想逃,而是想去找点界因。”临将臣皱了皱眉,疑道:“你想创界?”刘迦点头道:“大概算是吧,但具体如何做,我也只有个轮廊。”见临将臣沉默良久,刘迦奇道:“临将臣,如果你不放心我,大可跟我同去。我看了看你给我那圆盘上的指针,离你规定的时限尚早啊。”临将臣摇头道:“创界所需的时间很长,没你想像那么容易,而且我的修为远非一般僵尸,大梵天的生存环境与我有些相克。”
    正说话间,刘迦忽觉眼前闪过一个画面,脱口而出道:“哎哟,有人想带走浑天成的炬星阵!”众人闻言,尽是一怔,却见刘迦倏地消失。小阿菜与玄穹不知其所踪,一时面面相觑,临将臣“嘿嘿”两声,提起二人,直追刘迦。
    刘迦以法眼直入炬星阵中,正见一灰袍瘦高的男子在大厅中央,手中法诀连翻,对面不少晶体已开始渐渐分离。那人忽感身后有动静,立时转过身来,看着刘迦,奇道:“这一界居然有人能直接进来,你是谁?”刘迦见他相貌平常,没啥特色,但其体内修为却似乎不亚于浑天成,他一眼即知这人在瓦解炬星阵的结构,立时上前叫道:“你别动炬星阵,这可是浑天成为了这一界生灵而留下来的,你别毁了他一番苦心。”
第九章 妖术还是识智 释提桓因和普香
    刘迦话一出口,那瘦高男子稍稍皱眉,但手中法诀并不停止,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炬星阵内的一切属于少光天,你不了解它的价值。浑天成虽是少光天的修行人,可他既然已经死了,这炬星阵也该有新的主人,放在此处空间太浪费了,这里的生命用不着。”刘迦心中对浑天成甚有好感,但见此人说话毫无感情,冰冷如斯,他难耐内心不满,即以法眼透出,将那人法诀力道一一辨析,顷刻将其分散瓦解。
    那人法诀出处,忽然间没了响应,只觉指间空空如也,心与诀念无任何能场关联,紧跟着那本已分离的六阳晶又在瞬间密合起来,他一时疑惑不解。转头正见刘迦微笑而对,他心中一凛,喝道:“小贼大胆!敢用妖术坏我真人**!”话出力至,扬掌一翻,一片金光斜刺里刮向刘迦。那光茫来得甚快,他翻掌只是一刹,力道已由金光演成纯阳真火,尽在刘迦身前炫起斑澜。那少光天的人由于修行所致,早已不会随便滥杀,他这看似凶狠恶毒之举,其实目的也只是因为不想与小辈过多口舌,吓吓刘迦,逼其知难而退。
    上文曾说到,那少光天的三昩真火与普通修行者所使的区别极大,乃修行人体内修为阴尽而生纯阳所致,力出之时,已非火形,而是千变万化,随心而演的精纯之力。那三昩真火猛然扑至,刘迦尚未感到灼烧,反倒是因为其力道太纯太猛而呼吸急促起来。但在此时他的眼中,就算这三昩真火再强十倍,甚至强到自己不敢想像的地步,也只是一种纯粹的力道而已。人非完美,力道便有缺陷所在。法眼之下,那攻守进退、明冲暗动,一切清晰可辨。他转念即将眼前真火退去,就如堆得又高又大的积木,被他猛然间拆去一个支点,那刚才还灼烈的力道,紧跟着无影无踪。
    那人见之微惊,正待续力,忽见刘迦身后掠过一丝光茫,一个高大人影出现在刘迦身后。那大汉一至,手中又放下两人,同时呵呵笑道:“这少光天的傻瓜没见过世面,不大晓事。那小白脸连老子的攻击力道也能化掉,何况区区少光天的三昩真火?快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刘迦知是临将臣到了,立时笑道:“临将臣,你跑得不慢嘛,咱们何时比比,看谁跑得快。”临将臣看了看四周,疑道:“咦,这大厅内本该有少光天的精魄能量啊,小白脸,你这么快就把精魄能量给吸收了?好胃口啊。”刘迦摇头道:“我没有见啥吃啥的坏习惯,浑天成临终前我来过一次,我将这大厅内的能场组合给废了。”临将臣“哼”了一声,笑道:“废了?这两个字倒像是我说的,不大像是菩萨说的话。”
    小阿菜也在身后笑骂道:“小白脸,才几日不见,你小子便进境如此之快,老子怀疑你是不是有秘笈自珍,没有告诉咱们。”玄穹也没想到刘迦修为转变得如此之速,当即“嘿嘿”两声,对小阿菜笑道:“那十地菩萨累积的修行经验岂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两人心中均有跟着地藏成道的愿望,见此时刘迦修为突飞猛进,心中欢喜之极,暗道自己没有跟错人,想来菩萨都是助人为乐、利益众生之辈,哪见过河拆桥、不讲江湖道义的菩萨?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眼前这小白脸地藏又是有情有义,咱们的修为更非鸡犬可比,与之相随,得道成就指数自然是大大提升。
    刘迦听得两人在身后赞叹,不便回头,却应声笑道:“我被人打惯了,逃命是家常便饭,跑起来自是比常人更有些心得。”两人与临将臣闻言之下,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似乎那少光天的人并不存在一般。刘迦忽见那人看着自己身后,眼光中微有惊喜,但稍后那惊喜即变成恐惧,心中暗道:“他刚才怎么会有惊喜的眼神?”
    那人刚见到刘迦时,只觉得眼前这小白脸能场远不如自己强大,多少有些看不起他。但稍辨之余,却见刘迦双眼之中,平和浅淡、宁静柔润,自有一股从容气势。他本已诧异刘迦那难测的修为,再见刘迦身后那大汉,其气势与刘迦截然相反,双眼炯炯放光,肌肉鼓涨欲裂,体内能场如探深渊、如临瀚宇,随便两句话说出来,便给人风雨将至的危机感。他心中恐惧竟生,再听得刘迦直呼那人“临将臣”,他脑海中立时轰然巨震。猛然间抬眼直视,正见临将臣大笑时露出的獠牙,心中再无疑虑,这丑汉确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猛僵尸,立时遍体生津,微微颤栗,闪身不见。
    刘迦四人正在调笑,忽然不见了那人,却听临将臣笑道:“这胆小鬼,要逃干嘛不逃得远远的,却躲到炬星阵的源点去了,真以为咱们进不去?”刘迦法眼过处,也立时看到那人躲在炬星阵的深深处,虽然那源点中央黑暗沉沉,能场怪异难测,但他稍加辨识,也就一目了然。
    刘迦没打算与这人纠缠,只要他别动浑天成的遗物就好。但见这人躲了进去,刘迦又担心他等自己这伙人离开后,又跑出来做怪,一时难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正在思量,却见晓雨跳了出来,将地上的安若微扶起,转头对刘迦道:“哥,我姐她怎么了?”刘迦蹲在一侧,细探片时,拍着崔晓雨的肩,劝慰道:“没事,你姐只是被她自己弄迷糊了,要不了多久自会醒过来。你送她到小云那儿去吧。”见崔晓雨正要动手,他想起一事,又道:“你姐误解《法相唯识》,神识有点不大清楚,你让老齐给她念念经文,说不定对她有益。或者……”前时他自己险些失控,后得益于心经。他本想让破禅锋想法替安若微疗伤,但念及此剑气派极大,多少有社科院院士面对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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