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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哼”了一声,哂笑道:“切,他们二人阴险狡猾、狠毒无比,难道说我和小云师父就比他们差了?那自然是更加地穷凶极恶、残忍凶暴、抽筋拔皮、辣手摧花。”话音刚落,就听到小云大骂起来:“呸,白老儿,那是说你喃,我是这样的人吗?”白玉蟾大惊,立刻陪上不是:“小云师父,我哪敢不尊重您老人家呢?我只是想给臭小子说明我们在您的带领下,那自然是势如破竹、无坚不摧,把那两个夜郎自大的家伙打他妈个落花流水,让那魔界和巫界的两个混蛋知道咱们修真界的厉害,从此心有余悸、再不敢踏出家门半步,您老人家脸上自然光彩无限,后辈们也有个膜拜的榜样,世代敬仰,忌不是万古流芳、永垂不朽?”小云嘻嘻地笑道:“老白,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整死你?”白玉蟾一听,立时闭嘴。
刘迦听他们这样一说,不知道二人又瞒着他做了什么事,不禁奇怪,问道:“你们又在干嘛,我听岐伯说过那摩巫氏不仅个人能力超强,手下还有一群巫师跟着,再加上蓝沁,和他们打架可不是儿戏。”
小云轻声说道:“哎呀,笨啦,大家都知道以你现在的IQ加EQ,是没法和他们斗啦,所以我们在想,既然你智慧不行,那大家就把你的武力尽可能强壮到无穷大罗,斗智不行,总得有点力嘛,如果头脑已经够简单了,再加上四肢无力,那就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经过我们的改造后呢,你现在虽然头脑依然简单,毕竟四肢发达啦,总有所长嘛。”
刘边听了一阵晕眩,哭丧着脸对小云说道:“我真有那么差劲吗?我个人觉得我也不是那么笨嘛,怎么自从进了修真界,不是被人骂傻蛋,就是被人骂头脑简单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玉蟾嘿嘿地说道:“臭小子,废话少说。我们已经把你个人的元神和体内宇宙彻底连通了,自此以后,你身上的真元力就算不是无穷无尽,起码也是如淘淘江河、无休无止。而且既然你的元神和体内宇宙差不多算是一体,当然,离真正的一体还差他妈太远,对你所在的宇宙中的所有事物都该有感应的,至于感应有多大,就看你小子的悟性了。”
刘迦一听,心中惊喜,但转念一想,似乎依然有些不明白,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前辈,你能不能再说明白点,这感应有什么用?”
白玉蟾一听,似乎没见过这种笨蛋,立时破口大骂:“他妈的,有什么用?天地间精华与煞气哪一样不是修行的人不惜代价追求的宝贝,宇宙的能力大可以运转星球、改造苍海桑田,小可以呼风唤雨、借雷引电,这用处还小啦?你见过哪个修行的人敢逆天而行的?”
刘迦听到居然有如此神奇,狂喜之余有些不敢相信,连连问道:“真有这么厉害啊?我有可以有这么厉害吗?”
白玉蟾听他这么开心,又痛骂道:“臭小子,你高兴个啥?这得看个人的悟性,悟性不同,效果也完全不一样,就好像你父母留给你一大笔遗产,如果你只是个孩子,拿着这笔钱就只知道买些糖果,别人看见你的财产,还拼命来抢,最后你也是死路一条,可如果你懂得这大笔银票所代表的意义,你自然会大搞产业,以钱生钱,越来越有钱,别人不仅不敢眼红,鉴于你的威势,还时时跑来巴结你。这事因人而异,看你自已吧。”
刘迦略略明白一些了,这时听到小云轻声说道:“嗯,老白说得没错,可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也在参悟这东西,大家一起努力罗。”刘迦稍稍放下心来,但喜悦之情毕竟大增。
刘迦决定立刻试试,他沉入心神,突然感到自已元神体察的范围竟然在不知觉中变得宽广无比,似乎真的是无边无际一样。他试着去探查摩巫氏与蓝沁所在处,正念及此,心中光亮一闪,蓝沁与摩巫氏立刻出现在一个美丽的湖畔旁边,他虽然看不清二人形象,但起码知道间谍所说的消息没有错误,这二人果然在摩巫氏的行宫纳坷畔湖。
刘迦立刻出境,刚一出来,就看到玛尔斯与阿塔西亚正与一群黑衣蒙面者打得不可开交,玛尔斯一脸的欢天喜地,拿着大棍大呼小叫地把对手全逼在离他三米之外,没人敢靠他太近。但阿塔西亚手中只是仗着一把光剑,明显已非常吃力,若不是她身上穿有玛瑙羽鸿甲,只怕早被对手干掉或是活捉了。他发现阿塔西亚的搏击能力非常普通,但对手总是无法靠近她,不管对方的攻击如何打在她身上,总在无形中就消散了一般,不禁心中叹服:“不愧是一件仙甲,一般修行者的攻击,根本无法凑效。”
刘迦立时闪至阿塔西亚身边,化神剑湛然在手。阿塔西亚看到他来到身边,心中大是宽慰,她也不知为什么,刘迦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心总会非常安定,虽然她也知道刘迦并非万能,但总能带给她一种安全感,仿佛纵然摩巫氏就在前面,也可以无所畏惧一般。
刘迦刚到阿塔西亚身边,化神剑光影过处,立时有两名黑衣人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其他黑衣者正在苦斗玛尔斯,看到刘迦刚到即有两个同伴已然丧命,不禁大惊,正在思量是否逃跑,只见刘迦左手一伸,体内宇宙黑洞立现,各人手中法宝和武器刹那间全不见了。刘迦体内白玉蟾也跟着叫道:“他妈的,又装进来一堆乱七八糟的无用东西,还得老子来打扫卫生。”
众人惶惑恐惧,随着刘迦一掌翻出,听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喊一声:“快跑,那是镇心玄印。”可此时再跑已然不及,这些人在镇心玄印的强硬冲击之下,一时间竟如脱线的风筝,随着一片惨烈的哀叫声,全飞向远处。
玛尔斯气呼呼地对刘迦叫道:“他妈的,你一掌就干掉了,还有什么好玩的?这样打一点都不过瘾。”
刘迦笑道:“放心吧,有你的打的,多半还是恶战哦。”他一问玛尔斯,才知道他刚才入定时,这些黑衣人是从千里之外的指挥中心飞过来的防御者,都是些修为不高不低的巫者。
阿塔西亚聪明至极,一听他这样说,立时知道他心中另有想法,不禁问道:“刘迦大哥,你有什么新想法,是不是?”
玛尔斯见说,立刻跑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道:“难道你要直接去找蓝沁?”
刘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能确认摩巫氏和蓝沁就在纳坷畔湖附近。我们直接去骚扰他们吧,别让他们太闲了,一副把我们**在掌中的样子,让他们也担忧一下。”
阿塔西亚见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心中也升起一股强烈的信心,微笑着坚定地点了点头。
玛尔斯怪笑道:“好好好,小白脸,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去去去,看看蓝沁怎么收拾你。”
刘迦想了一下,拿出晶玉盘,找到岐伯和司马破相,与二人商良了一下,司马破相的意思很明确,如能直接骚扰一下摩巫氏,效果会更好,但安全第一,毕竟现在大伙没有一举消灭摩巫氏的把握,要保存实力。为了此行更有把握,岐伯建议再把齐巴鲁也带上,多一个高手在侧,骚扰力度更大些。
说话间,齐巴鲁已经呵呵地笑着瞬移至三人身旁。玛尔斯拍着齐巴鲁的肩嘿嘿地笑道:“胖仔,在地下城挖地道,好不好玩呢?”齐巴鲁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司马破相那混小子,居然让老子去干挖地道这种无聊的苦差,下回见到他,老子不整死他才怪。”玛尔斯嘿嘿地笑个不停。
刘迦用化神剑将四人圈住,立时瞬移至纳坷畔湖附近。只见这湖异常宽阔,站在湖边竟如大海一般,看不到对面。湖光闪烁,四周林荫处处,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色影琉璃、轻轻晃动,四野寂静无声,偶尔鸟鸣雀唤,草丛间蝴蝶扑花,微风掠过,四人均叹道,虽然大家不知摩巫氏的能力如何,但这份享受的闲情逸致,却让每个人都大是羡慕与钦服。
说话间,远处传来隐隐可闻的女子嘻戏笑声,齐巴鲁说道:“这摩巫氏真是**,这风雅处还带上宠妾,简直是享尽人间快乐,可恶之极。”
玛尔斯却道:“小心些,我感到蓝沁的能场就在附近。”刘迦也一样感到一股异样能场,但似乎又与上次在科研中心感到的能场有些不同,在上次的能场以外,还有一个更强大得多的能场就在附近。
众人瞬移至女子笑声传来的地方,只见湖边有两个女子正在嘻笑玩耍,开心之极。其中一人面目精美,蓝裙飘扬,酥胸微露处,尽是光影陆离,笑容灿若桃花尽放,妩云媚雨,一片璇旎风光。另一人清丽绝雅,笑容恬美温馨,紫衣环身,体态柔若无骨,正与同伴嘻谑玩笑。
玛尔斯立时轻声叫道:“蓝沁,她果然在这里。”紧跟着阿塔西亚也在一旁略带紧张说道:“另一个女的就是摩巫氏。”
第七章 恍惚爱恨间
那两位女子仿佛并不知道这一行人已到了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依然尽情地玩耍打闹,刘迦看着摇了摇头,想道:“真没想到摩巫氏是女的,还这么漂亮。如果不知道这两人是大魔头,又或是在我从前的生活中遇上这两人,恐怕会从此害上相思病吧。”此念一闪而过,他立时恢复平常心,拉上阿塔西亚,与众人一道,立刻闪至这两位女子跟前,他担心阿塔西亚被意外袭击,刻意挡在了阿塔西亚身前。
两位女子见到这一行人来到了面前,这时才放下刚才的打闹,但依然没有忍住笑声。
只见蓝沁杏眼微抬,笑容灿烂地看着众人,竟没有一丝敌意似的,指着刘迦,娇声婉转道:“哎,这不是刘迦和战神吗?哟,阿塔西亚公主也来了,还有个可爱的大胖和僧呢,阿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嗯?”说话间,胸前微微起伏,蓝光更盛。
只见摩巫氏放下刚才戏耍的心情,微微吸了一口气,浅笑之中,酒窝一闪而过,神态恬淡安适,柔声说道:“除了公主以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原来这小哥就是刘迦,真是年轻有为,大胖和僧叫什么?那位就是战神啊?久仰大名,可真是如雷贯耳,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真让人有点受宠若惊呢,各位远到而来,途路幸苦,要不要先到小筑一坐,阿垣为各位沏茶接风如何,小筑虽小,但阿垣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各位如能赏脸,该当不会怪罪阿垣没有远迎之罪。”说话间竟如一个大家女子,进退分寸,丝毫没有缺了礼数。仿佛来的不是她的敌人,倒是久违的朋友一般。
众人全都是一楞,刘迦指着摩巫氏说道:“你…你……。你在城市中挂的照片,不是那个男人吗??而且是个老头,这……现在又是个女的,这怎么可以?”阿塔西亚在背后轻声说道:“刘迦大哥,不要上当,这人经常变来变去的。”
只见摩巫氏恬然一笑,轻声说道:“这位小哥说笑了,你想想看,我若挂一些娇嫩欲滴的照片在城市中,忌不是有伤风雅,有碍观瞻?挂上一幅老者的照片,自然显得稳重与厚道,君子不重则无威,想来这个道理小哥应该明白。小筑离此不远,各位请吧。”说罢竟似不理会众人意愿,拉着蓝沁的手,向湖边林中的小屋走去。
蓝沁转身后,突然侧身看着玛尔斯,微微对其眨了眨眼,玛尔斯浑身一颤,竟似非常害怕一般。
众人听罢,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是来打架的,对方却殷情款待,而且善意十足,只有一齐望向刘迦,刘迦挠了挠头道:“我们还是去吧,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去有些不好意思吧?”虽然这理由他也觉得很牵强,可要他现在就立刻对眼前这两位如花似玉且知书达理的女子动手,他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的。其他人本以为见到蓝沁和摩巫氏后,立时便是一场恶战,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一时间都想不出好办法,只有跟在这两个女子身后,满腹疑问地走了过去。
众人进了林中一间矛草小屋,屋内竟一尘不染,空气清新无比,竹椅古朴优雅,茶几上一炉香烟缓缓缭起,若非知道这是摩巫氏的地方,只怕还以为到了某位神仙的修道之所了。
众人刚坐好,只见摩巫氏已沏好清茶,这茶香竟是清澈透心,如仙凌一般。蓝沁也在对面坐下,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斜眼瞧着战神,悠然而道:“战神啊,你上次不小心伤了我呢,见了面也不问候两句,真没良心。”语态嫣然,百媚横生。
玛尔斯头上青筋暴露,恶狠狠地说道:“我说蓝沁,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玛尔斯可是神,没那么容易上当的。”
蓝沁突然扑哧一声,用手掩嘴而笑:“嘻嘻,你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神了吧?你家里那点丑事,谁不知道?”玛尔斯一听,心中一股怨尤之气堵在胸口,竟不知该如何发泄。
蓝沁又转头对着刘迦说道:“小帅哥,我找得你好苦啊,跟我到魔界去吧,我们郎才女貌,正是一对神仙眷侣,不可枉费了人生一场风流岁月。”眼中波光流动,每一句竟打在人的心上一般。
刘迦正要说话,突然背后玛尔斯叫道:“小白脸,不可上她的当,她这句话对好多人都说过的。”
齐巴鲁一听,转身对玛尔斯问道:“你怎么知道?”玛尔斯急道:“我当然知道,她当年也对我说过这句话的!”齐巴鲁有点好奇,接着问道:“那后来呢?”玛尔斯一听此话,脸上登时红光一片,张着嘴巴欲说不能,眼神无比尴尬而无奈,齐巴鲁疏于人情世故,一时竟不懂玛尔斯为何有此情态,竟又跟着问道:“你还没说啊,那后来呢?”玛尔斯一听,就像泄了气皮球一样,顿了一下脚,转过去身,背对着众人,耷拉着头,竟不再说话。
刘迦一看玛尔斯这样子,立时明白了,想来玛尔斯曾被这魔女引诱而情不自禁,必然是始乱而终弃,被蓝沁抛弃后颜面尽失,而且堂堂神界战神,被一位魔界女子**了感情,这种事他哪里说得出口?刘迦暗暗好笑,旧事在不小心中被重提起来,这玛尔斯死要面子,此时哪敢面对蓝沁,只有转过身去不再面对众人了。
蓝沁一看玛尔斯这样子,不禁掩嘴娇笑,花姿乱颤,摩巫氏轻打了一下她的头,含笑微嗔道:“你啊,这么些年还是这样子,哪见长进了?”这两女子一笑一颦之间,竟让人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话来。
摩巫氏坐定,看着刘迦,轻言细语道:“小哥想必是为了姬王一事而来,姬王身体可好吧?许久没见他老人家了,修为定是大有提升了。”转头又对着阿塔西亚说道:“公主越来越英姿勃发了、越来越漂亮了。”说完顺便转过身来对着刘迦说道:“我悟道前小名阿垣,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小名好了。”一时间,除了阿塔西亚外,众人居然都大感摩巫氏不仅不恐怖,反而特别亲切,甚至怀疑商庐是不是和摩巫氏有些误会了。
阿塔西亚心中虽然有些恐惧,但却也并非懦弱之人,她听见摩巫氏赞她,不禁正色道:“摩巫氏,你很强大,阿塔西亚一直都知道,可并非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低头忍辱偷生,就算你能杀了阿塔西亚,商庐定会有无数的阿塔西亚站起来抗争。”
刘迦对眼前的状况,说不出是担心还是害怕,正在疑惑中,听见阿塔西亚如此说,怕她得罪摩巫氏,这女人城府太深,只怕一动手,阿塔西亚就有灭顶之灾,是以立时将真元力环绕在阿塔西亚身边,将其护住,但仿佛又感到自已太过敏感,会不会误解了摩巫氏,而眼前的摩巫氏竟越看越不像坏人,心中疑惑大增。
刘迦虽然未有任何动作,但细微处哪里瞒得过摩巫氏,这女人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