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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心中急切可想而知。
他体内众人见此场景,更是大出意料之外,岐伯立时骂道:“不是说了小白脸在这通道内是很安全得吗?!这一进来就给陷住了,咱们大家伙可是自己找死了!”明正天浑身颤抖,冷汗如雨般透湿全身,咬着牙关结巴道:“玄玄……哥,咱们是不是上了那罗什的当了?那厮会不会是什么坏人转世?”玄穹摇摇头,疑道:“各位先别急,他被困住,未必是件坏事。”明正天急道:“那要最后死了才算是坏事,是不是?玄哥……你你你……说话怎么不负责任?就像你记仙史似的。”玄穹摇头道:“你们看,他虽然被困住了,但起码暂时不会乱动,不会因擅动而撞上映界神光,毕竟咱们对映界神光没有认识,随便乱动更加危险。”
果然,刘迦微微挣扎过后,见四周的各种色光只是缓缓流动,暂时没有撞上自己,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心中暗道:“但愿玄哥说得没错,可一旦映界神光自己撞过来,我却无法反抗了。”此念刚起,忽见通道深处一个金色亮点倏然而至,瞬间放大后,竟现一个四脚怪兽出来。这怪兽浑身上下金毛闪烁,四肢粗大有力,须尾如鞭,满脸赘肉,双眼如铜玲般瞪视着他。
刘迦正在发愣,已听到体内那李照夕叫道:“哎呀,好大一只沙皮狗!”又听瞻南山欢声叫道:“那是聆听兽!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玄穹闻言,心中暗喜,对众人笑道:“我听说聆听是地藏的座骑,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他在此处。这聆听兽既是兄弟的神兽,那咱们安全得很。”众人见玄穹如此说,心中宽慰无比,明正天拍着胸口笑道:“吓老明一跳,我还以为那沙皮狗要吃了大哥,咱们这一群人全在大哥体内,他这一口下去,可占尽大便宜了。”
刘迦闻言大喜,对那怪兽高声道:“你就是聆听?”他第一次见瞻南山时,就曾听他说起过此兽,但一直无缘相见,没想到这怪物竟跑来此处。
聆听身上的长毛发出阵阵异能,暗暗将四周各种色光逼得更远,盯着刘迦半晌,忽然嗡声嗡气说道:“老哥,你怎么变成小白脸了?”刘迦见他体形甚大,不亚于两只东北虎,且肥壮无比,忍不住笑道:“你是我见过的怪兽中,最该减肥的一个。”夜猫子在他体内笑道:“大熊猫已经够肥了,他比大熊猫还要肥。”
聆听见刘迦说笑,也自乐道:“这一睡多年,没怎么运动,身上长满了赘肉,我都快变成聆听猪了。”说着他金毛泛起,大头乱摇几下,然后对刘迦说道:“老哥,咱们还是先进去吧,这通道内的映界神光老是我身边晃悠,压着我挺难受的。”刘迦见此神兽,心中忽感开心之极,当下用力挣脱束缚,却未见丝毫动弹,身子依然被困得很死。聆听见他吃力,呵呵笑道:“念个咒就能解决的事,他偏生要做得像扛了一座山似的……老哥,多年不见,你越来越幽默了。”说着他念动咒语,刘迦身上的深陷之感立刻消失。
刘迦不及多想,翻身而上聆听后背,却见那咒语过后,四周的映界神光已开始急速流转、翻飞腾舞起来,他恍然道:“聆听,原来这通道内的映界神光是被禁制了的,你刚才的咒语就是解禁吧?”聆听笑道:“还不是当年你自己下的禁,如果不把这些映界神光禁住,你一进来就是个死。”他一边说话,一边转身,摇头摆尾地向通道深处走去。
刘迦见四周的映界神光每每靠近聆听时,总被其金毛荡开,忍不住赞道:“聆听,你好本事啊,这映界神光也奈何不了你。”聆听忽然苦笑道:“你以为啊?我现在已经尽全力了,再多呆会儿,我也承受不了这压力的。你骑在我背上,感受不到那映界神光的冲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刘迦暗觉好笑,只见四周映界神光密密麻麻地如闪电般掠过身边,心中大感奇异。
他正在顾盼张望,座下聆听忽然叫起来:“老哥,坐稳了,我可要冲刺了。”刘迦连忙抓紧聆听背上的金毛,猛地眼前一阵黑暗,像突破了一道门似的。待得聆听停下来时,已在一处星球之上。
刘迦翻身而下,双手插进裤袋,看了看四周,只见这星球甚是荒凉,没有生命迹像。他对体内众人笑道:“这外面的空间好像挺安全的,大家要不要出来?”聆听奇道:“你这是在对我说话?”话音一落,众人已鱼贯而出。
聆听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叫道:“老哥,你这算啥戏法?”忽见混沌牒笑嘻嘻地路过身边,他一巴掌将其摁倒在地,大喜道:“好一个宝物,我要炼它。”混沌牒自恃修为甚高,没想到被聆听一掌按住,全无反抗之力,当即狂叫道:“炼不得!炼不得!”刘迦拍拍聆听的头,笑道:“聆听,他是我兄弟,可别伤了它。”聆听一脸失望,松开混沌牒,摇头道:“拿宝物做兄弟……我也是你兄弟,我的级别居然和这宝物一样了?”刘迦听得好笑,嘻嘻乐道:“众生平等嘛。”聆听闻言一喜,仰头道:“哎,众生平等……你有点菩萨的感觉了。”
混沌牒逃到夜猫子身边,喘着气,颤声道:“这厮好可怕,一掌过来,躲都躲不开。”夜猫子也一脸恐惧,连声道:“还好我不是宝物,否则哪经得起他一巴掌?”大熊猫羡慕地说道:“要是我也有他那一巴掌就好了。”夜猫子苦笑道:“你就别妄想了,你四个巴掌加起来,也没他一个巴掌大。”
聆听忽见众人都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也跟着一一看了过去,当见到欣悦禅时,他终于开心叫道:“悦禅姐!你也来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从冥界溜出来了呢,原来你也溜出来了!”欣悦禅本来一惯严肃,但听了这聆听的话,又是故人相见,忍不住笑道:“谁和你一样?我可是打出来的。”聆听闻言微惊,睁着大眼奇道:“啊?打出来的?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是被禁在无乐天吗,怎么出来的?他们放了你?”欣悦禅笑道:“无乐天有什么了不起,大家合力还不是一样破了它。”聆听猛摇其头,粗声粗气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再怎么合力,也没用的,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说着他双眼微闭,沉思起来,众人暗暗称奇,不知他在做什么。好一会儿,他摇头道:“我当时只是发现冥界太乱了,睡不着觉,这才溜了出来,找到此处睡觉。一直也没想过冥界当时为什么会那么乱……我得找个地方好好想想这事。”刘迦奇道:“聆听,你要怎么想?”瞻南山在一旁笑道:“兄弟,这聆听能辩识四方诸物,极为灵敏。”
聆听闻言一怔,把脸凑到瞻南山面前,耸了耸了鼻子,疑道:“你是冥煞护法!你刚才怎么称呼我老哥的?你叫他兄弟?那卞城王岂不是都要叫你二哥了?那我岂不是要叫你老爷子了?”瞻南山见他神色不善,心中发虚,正待后退,已然不及,瞬间即被聆听一巴掌摁倒在地上,刘迦急叫道:“聆听,别乱来,瞻大哥确实是我大哥,你可别动他!”聆听转过头来,哭丧着脸道:“江湖规距什么时候变的?一夜之间,修为越低的人,反倒越做大哥了是不是?”一旁韩怡英瞧了他半晌,忍不住上前问道:“你叫聆听,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亲切呢?好奇怪的感受。”
聆听转过头来,藐着眼说道:“又是一个套近乎的来了。”话音一落,他忽然双眼大放异彩,抛开掌下的瞻南山,大展双臂,猛地将韩怡英搂在怀中。刘迦大吃一惊,以韩怡英的修为,只怕立刻被这怪兽揉成碎末。他大叫道:“不要乱来!”正待动念直击聆听的神识,却听聆听开心地叫道:“小鬟,又见到你啦,好多年没见啦,你今生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刘迦听得此语,心知有异,赶紧收念,却听韩怡英咯咯直笑道:“哎呀,你这只大怪物,你的毛弄得我好痒,快放开我。”刘迦上前问道:“聆听,你叫她什么?”聆听呵呵笑道:“她是小鬟呢,哎……看你这样子,对许多个前生的事压根儿记不起来,说了你也不知道。”说着他松开韩怡英,做出一副极亲蜜的样子,拉着韩怡英的手,柔声道:“咱们到一边去慢慢说,不理他们。”说着竟不顾众人的眼光,拉着韩怡英向一边走去。
刘迦看得莫名其妙,却见瞻南山一脸狼狈地走过来,尴尬地笑道:“兄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鬟是当年专门给聆听喂食的人。我没见过她,只是听说她的福报结束了以后,也开始了轮回。”刘迦若有所思,点头笑道:“难怪聆听见了怡英会那般亲热,果然有奶便是娘。”却听欣悦禅在一旁自言自语道:“原来她就是小鬟的今生,我功力不够,一直没看出她的前生来。”
这边众人见聆听走开,好不容易才松下一口气,明正天对刘迦笑道:“大哥,听瞻兄讲,这聆听是你当年的坐骑,果然好威风啊。”岐伯苦笑道:“宰相的仆人也是个七品官,地藏**下的马儿也比咱们厉害,这可真是羞煞人了。”一时间众人均叹世事难测,不可思议,夜猫子更是大谈神兽魔鸟的种种奇闻佚事,听得大熊猫觉得自己的级别也跟着一阵猛增。
第七章 心随境转的习惯 境由心现的观念
刘迦见聆听把韩怡英带向一边,心中好奇,暗暗将念头附在两人背后,却听那怪兽在问道:“小鬟,你开始轮回以后,这是第几世了?”韩怡英摇头道:“我以前叫小鬟吗?我和你很熟?我听刘迦说起过,我有一世叫宣宣,还有一世叫小乔什么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聆听叹道:“哎,我问得傻了,你没解那隔阴之迷,如何能忆起前生?我老哥应劫无果后,不知做了几世凡人,才终于又走上修行之路,倘若今生又应劫无果,只怕我这怪兽也要开始轮回了。这个头一开,不知又要受多少活罪。”韩怡英奇道:“瞧你这模样,好像对轮回这种事挺了解似的。”聆听摇头道:“天底下对生命轮回有认知的,谁能比得过地藏?他可是冥界老大,一天到晚尽和轮回这种事打交道。”韩怡英听得似懂非懂,但见诺大一个怪兽服服贴贴跟着自己身边,心中也颇为开心。
刘迦见两人说得甚是投机,知聆听对韩怡英无害,担忧渐去。忽听聆听笑道:“我老哥的坏习惯又来了,总是喜欢偷听别人聊天。那心心相印之境,干脆改名叫心灵**好了。”刘迦知他发现自己在偷听,不禁莞尔,心中暗道:“这聆听兽倒是可爱得很……原来宣宣在许多个前生以前就和他相识,难怪他一见宣宣就这般开心。”
他忽然觉得轮回这种事暗藏着太多危机,一个人的每生每世有着太多各种人际关系,这千生万世的积累下去,其实四周的人都是你曾经的亲人……上次咱们说起过这种现象,这次又提起来,是因为刘迦自己想到了,和偶无关。比方说,如果你记得许多前生,今生忽然发现上一世的亲蜜爱人居然成了别人的老婆,睡在别人的枕边,与另一个人相依相偎……你除了吐血还能干嘛?总不能用一纸状书将两人告上法庭,说二人通奸外加触犯重婚罪吧?理由是她前生一直就和你白头偕老,从未分离?受理这种案子的人绝不会是法官,而是精神病的大夫。可见轮回时没了前世的记忆,对大多数人而言,是件好事,至少保持一定的社会次序,也省去了太多失落的痛苦,假装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与从前毫无关系。就算头上带着亿万顶绿帽子,同时也不知给别人带了多少绿帽子,你我却压根儿都不知道。因为大家都一样,从众心理一起,随波逐流渐成习惯,谁要点破真相,反倒被大家认定是精神病患者了(这是不是可以反证精神病患者都是觉悟者呢?背后大有文章啊……呵呵,开个玩笑)。
刘迦将这想法说了出来,众人都连连称是,庆幸自己走上了修行之路,否则也要和凡人一样,去承受那无尽轮回的折磨。齐巴鲁呵呵笑道:“我师门对生死之境悟得甚是通透,早知道一切世间生死相续,生从顺习,死从变流说的就是生死是一个永无休止的过程,生的时候受着与生俱来的业力习性的摆布,死的时候又随着自然惯性轮回成不同的生命形式反正是个没结果的事。”
刘迦正待细问此言出自何处,忽然一道亮光从身后铺天盖地照射过来。他转身看去,只见远处一物正破空而至,那速度之疾,震感之巨,玛尔斯等人被其漫延的能场逼压,尽皆向退翻去。刘迦心中忽起似曾相识的喜悦,竟在原地一动不动、迎风而立。小阿菜、玄穹和安若微各自出力化解,但均感身心巨颤,呼吸难继,神识难安。那金光一泄,瞬间平静,刘迦却见一柄数十米高大的巨形长剑耸立在眼前,寒气森森、惊魂夺魄,他不禁脱口而出道:“好大的剑!”
话音一落,忍不住又笑道:“这么大一把剑,怎么用?总不可能每次都把法身变大吧?要是小一些就好了。”岂知那剑灵性之极,竟随其念动,恍惚间化体缩形,依然插在土中。刘迦喜道:“说小就小,真像孙猴子的金箍棒!”他上前两步,握住剑柄,微微透力,那剑无声无息已在手上,大小长短、轻重如意,竟衬手之极。
众人尽皆围了上来,玛尔斯添添嘴唇,两眼放光道:“这玩意儿瞧着有些意思,让我先玩玩。”刘迦笑道:“你是兵器专家,给点评价吧。”说着将剑递给玛尔斯。玛尔斯伸手按过,却握了空空如也,那剑径直落在地上。
众人“咦”了一声,一时不解。玛尔斯倒吸一口凉气,俯身拾剑,大手依然从剑的手柄处飘然而过,就好像那剑只是一个幻影,并不存在似的。玛尔斯一脸苦相,皱眉道:“小白脸,你再握一次给我看看?”刘迦也觉着奇怪,正待蹲下拾剑,平地升起一股寒气,那剑已在手中。他将剑微微一晃,冷光过处,众人皆是一个寒颤。刘迦奇道:“这剑有些怪异,好像和我的元神是联在一起的,是一个完全随念而动的灵物。”
玛尔斯心有不甘,骂道:“老子再试试。”说罢暗暗启动小宇宙,大力去握。谁知那剑在刘迦手中,忽感有人抢夺,竟立时转向,一道红光直透玛尔斯胸口。刘迦见之大惊,赶紧撤剑,那红光也跟着转眼消失。玛尔斯没想到这剑竟会自动攻击,一时不及躲避,惊出一身冷汗,只觉胸闷气塞,浑身僵硬无比。身后安若微跟着一个踉跄,退倒一边,暗暗骂道:“这就是圣人手中之剑?我讨厌圣人之剑!全世界的妖都讨厌!”崔晓雨隔得尚远,并未被其剑气波及。刘迦见此场景,心知有异,赶紧数念抚过剑身,平息其杀气。众人见玛尔斯险被误杀,谁还敢再去试剑?
大丑见安若微身形异动,立时觉得自己找到了与安若微接近的话题,赶紧上前笑道:“安姑娘,你没事吧?”他打算一旦和安若微拉近距离,便好向她打听嫁接培新法和分身同步原理的机制。谁知安若微正在恼怒,见他笑嘻嘻地走过来,恰如找到一个出气筒,当下提起大丑,一把扔出。岐伯见大丑不识时务地向安若微示好,心中暗暗叫苦,来不及阻止,但见大丑被扔向远处,他赶紧闪身过去,在地上扶起大丑来,苦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迂腐?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点本事,也敢向那娘们献殷勤?你不怕他吸干你的血练大采补?”大丑无奈之极,摇头叹道:“她应该听我把话说完的,我并无恶意啊。”
这边众人看着玛尔斯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尽皆诧异,暗道:“这玛尔斯身为战神,应变之速,当世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