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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好准备破空阵。”刘迦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你告诉我无间时空的特征,我想我能进去。”
李照夕闻言一愣,但转念暗道:“此人经历大非寻常,不可将他当普通人看待。”当即给李照夕大概给刘迦说了一个无间时空的规律,袁让因递过护元丹。
刘迦立刻坐下入定,将宇宙启动,小云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咯咯地笑道:“现在就要把宣宣从无间时空拉出来吗?”刘迦“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试着向李照夕说的特征去感受这个时空。这和他对观心院及雪域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无间时空是一种暗藏在隐处的空间,罕有生命迹像,只有各种时间和空间乱流,这种时空更像是普通宇宙的负面,或是背面,如果说我们正常的宇宙是正,那无间时空则是负,很少有人对其有深刻了解,李照夕对这时空的了解也只不过停留在推算上。
刘迦尝试了很久,无法摆脱正宇宙在他体内的影响,不觉有些诧异。突然听到小云说道:“往宇宙最黑暗处看。”刘迦心念一动,整个人沉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明亮起来,无数的空间乱流把他整个人摇来晃去,他努力的稳定着自已,怕被乱流撞开。他知道时间不多,立刻将元神中那道与宣宣身上一致的符调出来,水晶柜立刻出现在眼前,宣宣一切都没变,依就像刚受伤的样子。
他心头微微痛了一下,立刻掀开水晶柜子,将宣宣抱了出来,把护元丹塞进她嘴里,手中真元缓缓输入,护元丹立刻融化。他叹了口气,心念微动,人已返回。
李照夕见他如此顺利,不禁大为叹服。齐巴鲁和玛尔斯等人立刻上前,都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他如此缠纠,一时间七嘴八舌地乱说不停,晓雨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宣宣。
刘迦此刻心情平静,他知道此刻过了以后,再见宣宣已是数百年以后了。只是转头对众人说了一句:“麻烦各位为我护法。”玛尔斯大点其头叫道:“没问题小白脸,谁敢对你老婆不利,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其他众人均暗道:“这玛尔斯只有十分之一的能力,却依然这么猖狂,却不知那自信从何而来?”他们却不知,一个人倘若生下来就是富贵之家,纵然今后落魄,那心态却依然无法摆脱从前的影响,明明只够吃馒头的钱,却依然要去买一束花装饰在家里,人生态度决定于习性,没法子的事情。
李照夕立刻连续在众人四周布下天罡、地煞、三才大阵,他知道这种事越小心越好,所以一口气三阵齐出。他让众人按八卦斗转的乾、坤、震、坎、离、兑、巽、艮八大方位坐下,将刘迦围在中央,各人依次坐下,一时间气氛极为紧张。
那岐伯在一旁问道:“李老弟,用得着这么多阵法?”李照夕摇摇头,无奈道:“我功力有限,每一种阵法都无法发挥其最大功效,只有以数量多来弥补质量差的缺陷了。”众人闻言,尽皆一惊,明正天急道:“那质量差到何种程度?”李照夕摇头道:“那谁说得清楚?只有试试才知道?”明正天暗暗急道:“为什么大家说话总没有个准确的?”众人闻言,心中更感没底。
李照夕见一切停当,便向刘迦点了点头。
刘迦当下坐定,将宣宣紧紧搂在怀中,暗定心神,将真元力持续输入宣宣身体。他有些不舍,暗暗寻思:“不知道她愿不愿接受这样的安排?”过了良久,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真元力鼓荡之处,宣宣的身体立刻化为灰烬,他立时用元神去探,发现宣宣魂魄虽然看不见,但仿佛尚未走开,他立刻将心神锁定那魂魄,看看能否她和勾通。
刘迦没有想到,就在他动念锁定那魂魄的一刻,已对自然惯性产生的低触,那本来清朗的天空,骤然黑暗。众人不曾防备,立时被莫名黑雾所笼罩,惊呼声中,人人奋起抵抗。却不知那业力本来是社会惯性,你不去管他,他只对该死的人有影响,对其他人没任何意义。但这一动手,无异于向社会惯性挑战,必被反噬。
众人正在疑惑那防护圈何以如此不堪一击,忽听玛尔斯哇哇大叫:“他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哇哇,击中老子啦。”业力已在瞬间转化为天煞将所有人笼罩了。一时间人人皆惊,黑暗中又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在攻击自己,只感到巨大的冲击力刹那间袭向每个人,居然连对手在哪儿都不知道。只知道所有人都被攻击,所有人都感到自已的生命一下被掏空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攻击从何而来,每个人都有种虚弱无力的痛苦,心中都充满了恐惧,除了尽可能将体内生命力提到极致以外,似乎连防御都不知从何下手。
刘迦的心深沉在体内的宇宙中,试图与宣宣魂魄勾通,天煞虽然也将他笼罩,但由于他元神已尽收内敛,天煞仿佛竟不知道这儿也坐了一个人似的,压力全集中在其他人身上,是以他全然不知四周发生了什么事。
看看那黑雾便要移向刘迦,刘迦突然感到宣宣的魂魄在无知地游移中要被某种力量带走,他正欲用元神阻止,突然听到小云在大脑中轻声温柔地说道:“让她去吧,别让她的未来承受更大的痛苦。”刘迦心中若有所悟,微微迟疑片刻,元神已将宣宣放下,宣宣的魂魄刹那间已然不见。
众人正在奋力抵抗,四周空间猛然清爽透亮,黑雾竟然又在没有任何预兆之时就消失了。玛尔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依然哇哇大叫地拿着大棍护着浑身上下。
刘迦转过身来,发现身后每个人都端坐一旁,所有人脸色都非常疲惫,汗流如注。而晓雨已晕倒在一旁。他见此大惊,立时将崔晓雨扶起来,助她恢复元神。片刻间,晓雨一声樱咛,已然醒了过来,软弱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他掌中真元继续缓缓输入,助她将自已的元神稳固。
良久,玛尔斯第一个恢复过来,大骂道:“他妈的,小白脸,你知不知道,刚才大家伙差点一起完蛋?”明正天对一旁的李照夕苦笑道:“你那些阵法没一个有用,这业力不知是什么东西,居然直接破阵而入。”李照夕摇头叹道:“早知如此,何苦花精力布那阵法?”
刘迦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到他们的样子,知道就在刚才自已专注于宣宣魂魄上的时候,这些人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他心下大感欠疚,对玛尔斯说道:“老玛,谢谢你们。”玛尔斯的脸立刻融化,笑道:“还好大家都没死,不过这轮回业力也太恐怖了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过了一会儿,众人一个接一个恢复过来,齐巴鲁醒过来就呼呼地说道:“他妈的,幸好老子还有一点灵性,知道要靠个人的修练才能成道,否则早晚也得遇上这可怕的东西来牵老子的命。”岐伯缓缓地摇了头,叹了口气说道:“修练了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业力,不可思议,连怎么来的、怎么走的、到底来了什么东西、该怎么抵御,全不知道。”每个人的感受都一样,均感到自已幸而走入修真悟道之途,否则遇上这东西真太可怕了。
刘迦此时方知众人为了他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心下大为难受,不禁对众人说道:“刘迦欠你们太多,早晚必有回报之日。”
他本以为这些人起码也会客气地说点什么,殊不知这几人刚刚在生死间走了一回,正在心有余悸处,听他说要回报自已,都想到以他神妙莫测的能力和现在修为的进境速度,今后各人成仙飞升时所应的天灾还得靠他来帮忙抵挡才行,居然个个都不说话,反倒是微笑点头着接受了。
玛尔斯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在等着你这句话呢,哈哈哈哈。老李、老明啊,你们他妈的脸皮也真够厚啊,哈哈哈哈。”李照夕微感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刚才的天煞把大家吓怕了,想想今后飞升时要应的天煞,呵呵。”
刘迦立明其意,心下恍然,立刻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后如有所需之时,刘迦在所不辞。”
这群人听他这么一说,想到他现在修为已在众人之上,如再以他今后的修为来帮自已抵挡应劫成仙时天灾,那自然是比自已更要有把握的,心下不禁大喜过望,均觉刚才没白死一场。明正天心中更是喜道:“我老明从不做亏本生意,这买卖只怕超值。”
齐巴鲁所修佛法虽然没有成仙飞升时的天煞,但他知道今后向上修行的境界越高,各种境界跨越之间,业力干扰只怕越强,到时候说不定这小白脸能帮上忙,因此也和众人一起开怀大笑。刘迦突然发现这帮朋友个个都是爽快直性之人,不禁心下大喜,也跟着众人大笑起来,刚才阴郁气氛竟一扫而空。
刘迦此刻心中顾念即去,看着无边草原、蓝天白云、微风拂掠,竟感无比轻松,他听李照夕说五百年后宣宣才入世,想想这五百年自已也该好好修行一番,否则宣宣来世自已未必能帮到她,当下决定从今而后,真正开始修行。
直到这一刻,刘迦才算是放下一颗凡心,从此开始了他潮起潮落又漫漫无边的修行成道之路,这正是:
缘来缘去梦方醒,暗夜黎明各自行,
一念挣脱轮回道,来生往世心相印。
第五章 圣人追忆
刘迦心中一旦开阔,立时想到处走走看看,也算是对这些日子以来劳累、忧愁、痛苦等诸多烦忧的一点安慰吧。
他想自已回地球前曾答应过齐巴鲁要带他去看看他师尊在地球时授业传道的地方,转身过来,眨着眼睛向齐巴鲁说道:“老齐,想不想去瞧瞧释迦成道的地方呢?”
齐巴鲁哈哈大笑:“快去快去,都走都走。”两人的愉悦气氛感染着众人,大家心情都是一片阳灿烂,边说边笑向雪域之南的印度而去。
刘迦此时心情非常得好,不愿让神通的快速来去消减了自已旅游的乐趣,带着众人翻山越岭,兴致盎然,一路上不断告诉众人当年他在何处跌下、又如何遇到玉灵子、玉灵子如何为他传功,虽然一切恍若隔世,但此刻心转境迁,比起当初的郁闷忧愁,竟是不可同日而语。
明正天和袁让因两人初见玉灵子时,均觉此人修为普通,虽然也修了三百来年,也只是新派修真的聚顶期,只是稍稍比叶原重要强些,但比起自已两人,一个是传统修真的融合期,一个是易丹修为的神龙期,毕竟还是差了太远。对待玉灵玉子虽然在表面上因他是刘迦师兄而认他作师叔,但心中却并不认同此人,在修为上更是当晚辈看待。
此时这两人听刘迦一路上大谈和玉灵子的交情如何深厚,方知此人不可小觑。两人见机之快,立时各种灵丹法宝超值赠送,让玉灵子一时间受宠若惊,就像天上下丹雨一般,欢天喜地之余竟想一口气全部吃掉,吓得两人赶紧劝住,同时教他如何快速提升自身修为。
玉灵子做梦也没想到就因为当初在半山采药而偶遇刘迦之后,先是地球修真之祖岐伯呼他为师弟,此时又有两个快成仙的修真高人大送灵丹妙药助其修行,其殷勤之意竟似怕自已倘若修练不成连他们也无法飞升一般,心下大叹天机难测、命运乏解。
刘迦听说李照夕和易丹门袁让因都是同一种修练方式,似乎听明正天略略提起过,仔细一问,才知易丹门修练过程在名称和方式上与传统和新派都大有区别,其阶段分为:潜龙、现龙、跃龙、飞龙、亢龙、神龙、应劫、天龙,一时大为不解,不禁问道:“为啥一定要取个有龙的名字?难道体内有龙?”
李照夕说道:“师兄,此为易中乾卦说辞之意,乾卦六爻以潜龙勿用、见龙在田、君子乾乾、或跃在渊、飞龙在天、亢龙有悔为其根本,代表事物进展过程中不同的阶段,在修真应劫飞升后,潇洒自在,再不管人间凡事,是以又有群龙无首之境,乾者属阳刚之性,取其勇猛精进之意,因此先人以此命名。”
易学博大精深,其中阵法也是一大特色,想起李照夕的阵法和袁让因的灵丹,刘迦不禁感概修真之路千千万万,不可胜数,但只要专心一念,都能成就无上大道,就如众人爬山一样,虽然各自走的路不同,但只要方向一致,不管阳光大道还是坎坷小径,早晚都一样会走到山顶,所谓殊途而同归正是这个道理。
那明正天听两人聊起易丹派的修行方式,也在一旁点头道:“大哥,他们的修行方式好像是比咱们要复杂一些,咱们修真不管是新派或是传统派,都是先调动自身精气神,然后由内而外地与天地应和,他们从一开始就将人的身体按天地的规则来布局修行。”
刘迦点点头,若有所思,他心中暗道:“我在云苍真人的书中看到过,那传统派分为正心、识元、破见、固源、归婴、运化、出神、合体、应劫、应虚等环节,那新派却又分为触窍、玄关、正脉、伏藏、聚顶、潜神、化虚、化仙等过程,却没看懂这二者有何不同?”念及此,他转头向明正天问道:“那新派和传统有何不同?”
明正天一愣,转而已明其理,微笑道:“大哥,你的修行方式好像与我们不同。我是传统派的,玉灵兄就是新派的。传统派的特点是以心意而形随,重在个人不断地用心去领悟;新派则将人身诸多**位经脉归类分区,以内力的作用去改变身心对天地的认知。但想来殊途同归,大家都是为了成仙嘛。”刘迦听得似是而非,也就懒得继续问下去了。
一行人个个功力深厚,翻山越岭只当是偶尔的调味品而已,晓雨本来修为稍差,但有明正天和袁让因二人在,刘迦的贴身亲近之人岂能无人顾照而让大哥颜面无光?在二人言传身教下,崔晓雨不仅很快就能跟上众人脚步,甚至在二人的丹药和孜孜不倦的催促下,修为竟飞速提升。
再加上晓雨美丽超俗、性格随和可爱,大家从内心深处都非常喜欢这个小姑娘。一会儿玛尔斯传几招炼器法,一会玉灵子教几招游魂手,再加上岐伯的数千年道行在旁偶尔指点,所学全是除尽误人糟粕的精华之精华。
几天下来,崔晓雨的修为在新派修真者的阶段中,竟大有冲过正脉直入伏藏阶段之势。可见人长得美也是一种天生的优势,对修行或大有助益。
谈笑间众人已轻松翻过重重雪山来到印度和尼泊尔交界处。
齐巴鲁兴奋莫名,见人就呼“阿弥陀佛”之号,上去抓住别人追问释迦当年成道圣地,当地人大摇其头不说,反而转身就跑,齐巴鲁问了半天竟一无所获,不禁心中疑惑。以其师尊在天上人间九法界的威望,这些人竟然不知道其名号,甚是可疑。
他却不知,当地人突兀见到这如许怪人,心中害怕恐惧,看到他不仅没联想起圣人来,反倒是想起妖魔鬼怪,逃命尚且不及,谁还有心思听他说话?刘迦想到他在书上看过一些相关资料,释迦成道所在地附近有一条河叫恒河,于是亲自问路,以帅哥的亲和力抵消人们对齐巴鲁的误会,当下众人径直往恒河而去。
众人刚到恒河附近,便吓了一跳,竟有成千上万的人都在此来往奔忙,刘迦上前打听,原来此时正是印度教的“宫帕庙会”,无数印度教徒从各地赶来朝圣,一时间恒河中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不计其数的朝圣者纷纷往自己身上泼着恒河水。
齐巴鲁听人说这是在朝圣,便以为是他师尊的徒子徒孙,他却不知这些人均非佛教弟子,而是印度教的信徒。看到千万人都以洗恒河水为无上荣幸,心中不禁大喜,想到师尊的后人以如此方式纪念其师尊,自已也该配合一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