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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毒性——奇特的血液能力。
西索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移开过,没有人知道他的注意力到底放在哪里,只从那双金光涌动的眼睛里,看出几分诡谲的兴致。
直到听到“复苏之子”这个稀奇的说法,他才向小梨投去了目光。
瑞文奇的解释让西索微微有些亢奋——啊~~他的小梨果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惊喜呢,虽然这样子好像显得他对果实的评判有些失误,但他完全不在意,只要能和她愉快地玩耍,其他又有什么重要呢?
所以,按捺不住的西索在当晚夜袭了他的小梨果,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本来预期的战斗,到最后变成了挑弄。
当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西索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战斗和做*爱的对象一定要分开呢,她既然能给他带来绝佳的战斗体验,那么一定也能带来美妙的性*爱体验。
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只是,要他的小梨果全心投入地和他做*爱,似乎需要一点非常手段呢~,毕竟在这方面,西索一向不喜欢用强迫的方式进行,有些男人觉得那样很刺激,他却非常厌恶。
绝妙的享受,应该是在双方同等投入的前提下才能达到的效果不是吗?
至于享受过后会怎么样?——西索从来不会去考虑这种啰嗦的事情,他是个只享受当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西索在我心里就是这种……无节操人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PIA我,QUQ
小小修改了一下被河蟹的字眼,顺带预告五章之内会出很多肉章……貌似这几章都有点平淡,其实这都是为了铺垫23333……QUQ
☆、Chapter…43
我花了3个小时的时间强迫自己接受了被封念的事实,而跟着我一块跳下飞艇并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的西索,看上去竟然比我更受打击。
他表情阴郁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盯着火堆——那是勤劳的我自己动手升起来的。没有了念能力护身,我虽然身体还算强健,但却有点受不了夜里的低温,尤其这是在深山里,冰寒的空气冻得我不得不自己升火来取暖。
此时已经入夜,为了找到卢卡——希望这小子没有被炸死——我们必须穿过森林,找到飞艇坠毁的地方。
关于被封念的原因,我苦思冥想后推测出应该是瑞文奇给我的那罐饮料被他做了手脚,我从背包里——幸好我一直没有把背包取下——找出了瑞文奇给的包裹里装着的一封信。
瑞文奇在信里解释说,他给我的饮料里掺了他的血液,而他的血液能力正是封念。另外他提到,之所以对我进行封念,是希望我能借自己的力量解开封印,根据“复苏之子”的能力来看,我血液里的另外一个能力,应该具有“除念”的效果。
对于瑞文奇的做法我只能说——算他狠。
他难道就不担心我被封念之后,还来不及发掘出除念的能力就被杀了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随即从背包里翻出以备不时之需而一直带在身上的纱布,走到小溪边用冰凉的溪水简单地清洗过伤口后,自行包扎了下身上的伤口。没有念能力,自然也不能用“祷告”来疗伤,只能等伤口自行愈合。
胳膊上和腿上的伤倒没什么,伤得最重的应该是背部,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应该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程度了。
包扎的时候困难重重,顾不上害羞、矜持之类的问题,我几度想叫西索搭个手帮个忙什么的,但看看他那副诡谲阴森的表情,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以我现在的状况来看,还是别轻易招惹他为好。
在森林里过夜,对于一个没有念能力也没有厚实衣物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煎熬难捱的,夜里冰冻的雾水让人完全没办法入睡——即便现在已经是炎夏时节。
我缩在树根旁边,火堆的火渐渐快要熄灭,理智告诉我应该快去找些木枝什么的,但身体的极度疲惫却让我完全不想动弹。
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着,与雾气冰冷的触感交织在一起,那感觉真是水深火热,虽然身体疲惫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但头脑却异常清晰,我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交错盘绕的树根,胡乱想着一些没有边际的东西。
西索坐在火光无法触及的阴影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已经保持那个姿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事实上,我开始有点害怕和他呆在一起了。
周围像是万物静止了似的一片死寂,但我能感觉到一种暗潮汹涌的危险正从西索所在的那个角落向外蔓延,几乎要吞噬一切,我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此来维持表面单薄的平和。
再撑一下,撑到天亮,事情也许会有好转。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同时拼命地把心中的恐惧和烦躁压在最深处,一直以来,在西索面前唯一一张让我自信的底牌就是念能力,而现在,这张底牌被我弄丢了。
没有底牌,也没有筹码,这场赌局的结果似乎已经不言而喻,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因为输的下场,将会失去生命以及全部。
我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意识像刀片一样割着我的脑神经……
突然,一股尖锐的杀气刺了过来,我本能地向相反方向侧开了身子,几乎是同时,一张梅花A擦着下颚飞过,颈侧一凉,我摸了一把,艳红顿时染满手心。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西索刚才已经瞄准了我的脖子,如果不是身体早被训练出强大的条件反射,也许现在被割开的就不止是颈侧的皮肉,而是我的喉管。
这是恶意的试探,抑或他是真的想杀我?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血,发现手正不可抑止地颤抖着,抬起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的西索,我控制住哆嗦的嘴唇,强迫自己用一种冷静的语调问:“你想干什么?”
西索用扑克牌掩去嘴角的冷意,声音却是带笑的:“总觉得突然被封念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可信呢~~”
他在怀疑我?怀疑我骗他?
脑袋里“轰”的一下被愤怒夺去了理智,我从地上爬起来,抄起拳头朝他攻了过去:“你脑子有病吧!我闲着没事用自己的命和你开玩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喜欢骗人的神*经*病?”
西索轻松地一一闪过我的攻击,同时抖着嗓子发出笑声:“呵呵呵呵~~~~”
愤怒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完全收不住,我只能机械可笑地继续着毫无意义的攻击,以此发泄心中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是语言失调一般吼叫着:“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说是帮助,可是最后做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真的想杀人,杀了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耍着人玩!这样子很难受!很难受知道吗!”我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骂谁,骂西索?还是骂瑞文奇?或者根本是在骂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雾气加重的缘故,脸颊上一片冰凉,到最后我发现,原来我哭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又吼又叫地在西索面前哭了出来。
而西索呢?模糊的视线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他突然反击,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将我摁在了地上,他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嘲弄的意味:“我已经提醒过你,信任是需要适可而止的,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难看呢~~~◆”
身下坚硬的泥土摩擦着背部的伤口,剧痛让我逐渐冷静下来,我眨掉眼眶中的泪水,喘着气想要挣开他的束缚:“放开我!”
西索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几近看戏的神情里,多了几分冷锐:“大玩具到底对小梨做了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我猛然停下了挣扎,不自觉抿起嘴唇,沉默。
“嗯哼~?不说话么?”西索轻哼了一声,骤然倾下身子将脸凑得极近,近到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的程度,“很好哟~~那你最好,千万别张口~~”
话音甫落,他狠狠捏住我的下巴,紧接着堵住了我的嘴,凉薄的唇带着撕扯侵犯的意味,辗转、碾压,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全身都被他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的脑袋里像是被巨大的龙卷风袭击,意识一片混沌,唯一清晰的,只有眼前占据视线的那双金色眼眸,正看着我,用一种极度疯狂又极度冷静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尽管在做非常亲密的事,但西索的态度看上去更像是在玩弄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松鼠,等失去兴趣后,再随手将其杀死。
这样的认知让我霎时清醒过来,双手抵在他胸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劲推开他……
压在唇上的力道终于有一丝松动,接着西索抬起了身子,放开了我。
几乎是同时,我浑身松软地瘫在地上动不了了,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以传达我内心的愤怒,嘴上却说着妥协的话:“我又没说不告诉你,你干嘛动手动脚的,你这流*氓!混*蛋!”
“呵呵呵~~”西索愉悦地抖着嗓子低笑了几声,“你如果不满意~,我也可以只动嘴呢~~”
“……”我听出他话里的深意,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反驳,为了避免他再说这样下*流的话,我连忙转移话题,一股脑把饮料的事情和瑞文奇在信上说的内容全都告诉了他。
“嗯哼~~这么说,小梨还有除念的能力~?”西索舔了舔覆在唇边的扑克牌,眼睛里闪动着诡谲的光。
“瑞文奇是这样说的,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皱着眉,嘟哝了一句。
在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很被动,瑞文奇掌控了全部的主动权,这让我觉得很别扭。虽然他可能是真的想帮我,但……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被控制的人。
说起来我也真是蠢,居然没有疑虑地喝掉了一看就有问题的饮料,虽然我的体质排异速度比常人快很多,但像这种有封念效果的能力,却是没办法避免的。
脑子里左思右想着,等缓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竟然被西索抱在了怀里。
惊讶之余,我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领,非常害怕他会恶劣地松开手让我摔下去——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西索,你、你想干嘛?”我紧着嗓子问他。
西索低头看了我一眼,弯着眼睛笑了笑:“当然是替小梨清洗伤口哟~~背上都沾了泥土呢~~”
什么鬼哦,这家伙刚才还一副要我小命的样子,现在居然又化身成很会体贴照顾别人的绅士……果然不是一般善变。
虽然心里其实很讨厌他这种打一巴掌赏一颗枣的行为,但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我自己也可以的。”尽管知道没有用,我还是忍不住这么说。
然而,西索却故意当作没听见一样,完全无视了我的话。他拉着我的手臂往后一扯,让我环住他的脖子,我整个人就被迫挂在他身上,和他贴得很近,只隔着两层单薄衣料,他那天生偏高的体温准确地传达了过来,与周围冷凉的空气形成反差。
暖暖的好舒服……
我一个没忍住,往他身上蹭了蹭,想汲取更多的暖意。
趴在西索的肩膀上,我听到几声呻*吟从他的嗓子里溢出来,接着他突然迈步往前走去,就着这个姿势一直走到了河中央。
河水不算很深,刚好过他的腰。但水的温度太低,冻得我皮肉刺痛,只能狠狠扒在他身上,企图借他的温度抵抗寒意。
“忍一忍哟~~”西索的声音很低沉,语气却是轻飘飘的,他说话的时候,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因为和他贴得极近,所以感觉异常清晰。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掀开了T恤下摆,滑进去,用几近轻柔的力道将衣服向上推……
大概是刚才的扭打让伤口出血更严重,以至于和衣服粘连在一块,随着西索的动作,一种血肉被硬生生撕扯开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震,本来闭着的双眼一下子睁开来,下意识地死死咬住牙关,把闷哼吞了下去。
痛死老娘了!这种二次伤害比直接往大腿上插刀子还要痛好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能死死地瞪着被血水染出一小片殷红的河面,边庆幸自己在黑暗里能够看的更清晰,至少还能用视觉来干扰痛觉。
我正等待着更剧烈的疼痛袭来,却感觉西索似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有些疑惑地微微偏过头,鼻尖蹭到了他的颈侧,我往后仰了仰,“怎么了?”
西索寓意不明地笑了两声,问:“小梨还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吧?”
“唔,怎么?”我愣愣地反问。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背上一凉,接着就看见几片衣料飘散在河面上,分分钟我的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
只能说某人的扑克牌果然是无所不能,我:“……”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有几个屏蔽字眼,就修改了一下。
话说肉章的激*情铺垫已经放出来了,看官们要不要留言什么的表示一下你们愉快的心情O(∩_∩)O~~
☆、Chapter…44
在我的强烈坚持下,西索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上身唯一仅剩的内衣,被强行扒光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我几乎是……死命环住胸,完全顾不得别的地方了。
我不知道最后我那可怜的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冰冷的河水稍微麻痹了我的知觉,我紧紧地抱着身子,缩在西索怀里,脚下踩着圆圆的河卵石,不敢动弹。
什么鬼哦,洗个伤口洗出这种场面,河水又冻得我牙齿直打颤,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感染发炎痛死算了。
“好了哟~~”西索上挑的尾音含着浓浓的暧昧。
我感觉到他的指尖轻抚过我的伤口,发麻的微痛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只是这样子似有若无的触碰,就让我的耳根控制不住地发烫起来,就连冰凉的河水也无法帮我降温。
嘴唇有些哆嗦,不知是太冷还是太热,我结结巴巴说道:“唔……那、那……要包扎……绷带在我的、背、背包里……”
“嗯~?”身后的人发出一个佻薄的音节,就像是牵着嘴角从嗓子里挤出了逗弄的轻笑声,然后我被那家伙整个横抱起来。
“啊——”我吓得惊呼出声,同时整个人缩着埋进他怀里——不这样子,我绝对要被看光光。
“包扎之前要擦干身体哟~~~”
擦你妹哦(Д≡Д),我惊吓得忘记了控制面部表情,耳根滚烫的温度开始顺着脖子往下蔓延,没有了冰冷河水的降温效果,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这时候听到西索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和暗示的意味:“不要紧张~~小梨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呢~~”
“……”∑(っ°Д °;)っ什么时候被看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震惊过度以至于脑袋变得有些昏沉,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挣扎,却感觉浑身乏力,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西索抱着坐下,仅仅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小内裤的我,坐在他的腿上,被揽靠在他怀里。
我僵住了,大脑像是断片一样,身体的掌控权被一个梦幻般的错觉彻底夺走,我眼睁睁看着他轻易拉开了我护住胸前的两只胳膊,明明脑袋里叫嚣着要反抗要反抗,身体却违背了理智,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举动。
那一刻我绝望又感慨地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他的触碰。
于是接下来的过程,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西索像是摆弄布娃娃一样,轻易地将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给我包扎伤口。
实际上对西索来说这只不过是1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但因为那家伙……完全把包扎的工作当做游戏,以至于前前后后被他戏耍挑弄了大概半个小时,才终于把衣服穿好。
像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