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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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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财家的打点了这些事情第二日才往李灵均处来回话,正遇见来提亲的冉儒父子。冉竹生年方十五,果然生得仪表不凡。只是女孩儿家似的羞答答低个头,又是沉默寡言,孙财家的有心看个真切,却被惠儿送了出来。
  “既如此,那婚期再议。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坐,先告辞了。”冉儒起身说道。
  冉竹生一个激灵跟着站起来,赶紧跟着父亲向玉之仕告辞。玉之仕将二人送至门外方回。
  原是因昔缘在蟠香寺还未修够七年,玉之仕又不愿说出女儿体弱在庙中清修之事,何况冉儒久居扬州不知底细,便推说小女年龄尚小,成婚之事再议。
  父子二人出了玉家大门,冉竹生才松下口气来,道:“请父亲先回,孩儿与沈家公子有约,一个时辰后再回。”
  “叫你来时你推三阻四,如今回家又是磨磨蹭蹭,成日没有正经事,我看你在苏州也不能长留,只怕你母亲管你不住。”
  冉竹生低声道:“父亲多虑,我不过去沈家同知愈说几句话,略坐坐就回。”
  冉儒闷着嗓子哼了一声便独自离去。
  冉竹生赶紧找地方拴了马转了庙门这边的小巷来,又往园子里去。
  在玉家坐了这会子可是煎熬无比,自己竟不知有这婚约!如若那姑娘是玉昔缘便是良缘天促,如若不是,自己同玉昔缘订了亲怎么再去见那姑娘?又怎么见沈知愈?思来想去如坐针毡,只等着快快离了这里,再去打听个明白。
  可这角门竟然上了锁!
  冉竹生站在外头,一心只想找她问个明明白白,也管不得仁义礼智了,找了一处地势高些的地方纵步一跃,撑在外墙边上,朝里看看并无人等,便翻身跳了下去。沿着上回的路径在里头寻觅半日,又不知这园子底细怕遇上人,耽误好些工夫,好容易看见那日昔缘身后的丫头了!
  原是邢岫烟。岫烟若不是去给孙财家的送东西,只怕是不能也不愿出来的。
  冉竹生快步上去,说道:“姑娘留步!”倒是吓了邢岫烟一跳。
  岫烟见是个男人,心慌意乱不敢抬头,等在原处。
  冉竹生忙问:“在下莽撞,只是有要事相托。姑娘能否带我找个人?”
  “你要找谁?只怕我未必认得。” 邢岫烟本因家事心里不快,又不好拒绝,便问道。
  “姑娘必认得,那日听你叫她姐姐。”冉竹生道。
  邢岫烟诧异,抬头略看一眼,才知是那公子,便知他是找昔缘了。便淡淡说道:“你随我来。”
  二人沿着小径往北去,待到一个月门,邢岫烟叫冉竹生门外站了,自去叫了若影出来便匆匆往孙财家去了。
  若影糊里糊涂帮着又找了晴风,晴风又转了昔缘,耽搁了好些时候。
  赶得也巧,玉家正重整园子,人多事杂,冉竹生在月门外时而见有人经过,自己一个谦谦公子偷进了人家的园子,边等边躲,直擦冷汗,焦躁不安生怕被人抓住可怎么向父亲交代?罢了,这么久只怕是人家姑娘不愿来见,不如先走。
  这里若影来找晴风说时,晴风还纳闷:“你定是瞎说,小姐哪里认识什么公子母子的?赶她出去便罢了。”
  玉昔缘在房中听了消息,立马想起那折扇的主人,想必他是来寻东西了,便叫她们道:“你们忙你们的,别理他就是了。”自己赶忙换起衣裳来,又偷偷拿了折扇,悄悄地往月门那里去。
  走到月门外,竟是空无一人。
  “若影那丫头不是促狭鬼儿,那便是他爽约了。”昔缘拿出折扇就要往花丛里投去,扇没出手又不舍了,思来想去越想越气,原本就不相识来不来与她也无干系,只是没这么戏弄人的。
  所幸冉竹生没出去便心有不甘又折返回来,二人险些错过。赶过来正看见玉昔缘,惊喜非常,只是嘴上却说:“这位小姐好大架势,让在下等了许久。”
  玉昔缘本就生气,他又如此说话,便将折扇扔他怀里,说道:“这位公子好大架势,自己丢了东西来寻还这般颐指气使的。”
  冉竹生猝不及防接了扇子不觉笑了,这淡雅的姑娘生起气来怕是难哄呢!赶忙说道:“都是在下的不是,还请小姐恕罪。”说着恭敬做了个揖。
  昔缘嘟囔道:“什么小姐大姐的。”看见冉竹生要打开折扇忽想起自己往上面写了字的事情来,后悔不迭,忙说:“慢!”
  冉竹生听了这么一句愣住,慢什么?这没头没脑的。
  恰又有人过来,昔缘一急拉了冉竹生闪进了月门里头,不经意间十指相触,二人慌得跌落了扇子,昔缘忙捡起欲还又不敢还,冉竹生只当她是不愿还要留个信物,自己满心欢喜,没有错看了人,道:“我来不为这扇子,姑娘若不嫌弃便赠与姑娘了。”
  阿弥陀佛,可算等到这句话,昔缘说道:“我要你的东西做什么?只是我不慎损坏了它,修补好了再还你可好?”
  冉竹生笑说:“由姑娘罢。只是,不知姑娘……”
  昔缘悄悄出来,今天园里园外杂人又多,全然不注意冉竹生说话,收好了扇子便急急说道:“公子快请回吧,我也不便在此久留。先告辞了。”
  冉竹生没来得及问个清楚便见昔缘走了,见她行色匆匆更加纳闷,这人像又不像玉昔缘,白来一回,今日再请出来是不能了,也没约个便宜地方好再相见,懊恼不已,只好原路出去了。
  玉府,夜里,玉之仕在孙姨娘处歇下,先前不过说些昔缘的婚嫁之事,提起邢忠之事,孙姨娘道:“老爷又不是不知,我最是个心软的,禁不住几句好话儿,又见那一家子可怜见的,当初才求了这个事给他。想他们念着老爷的宽厚待下,必定是个尽职尽责的。没成想是看不住门儿的东西。”
  玉之仕冷笑说道:“有些事你别以为我不知,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如今,让你家的好哥哥好好当差,要再生出什么事来,可不能饶他了。”孙姨娘见玉之仕脸有怒色,便百般娇媚地嗔怪起来,老夫少妻,好不温存。

☆、笠帽有意难遮月 劲风无力葬残花

  繁花似锦的季节总是眨眼便过,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李灵均同沈夫人正在房里说话儿,惠儿一进门,一股凉气登时钻进衣袖来。
  “好大雪啊!”惠儿边搓手取暖边道。
  “怎么?下雪了?早上出来还是大晴的天儿!”沈夫人不由觉着更冷,这出来时连件御寒的大衣都没备,没成想下了雪,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哎呦,没料到是这样天气,可怎么回去?”慢慢撑开窗瞧了一眼赶紧闭严实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李灵均笑道:“操什么心,还怕我们这里没几个能送夫人回去的体面体贴人?”
  沈夫人自然不是此意,忙笑道:“瞧你说的,你玉家没有那这苏州城里谁家还有?”
  “这话可是说得大了,我们倒不敢送你了。”二人说笑,惠儿已自作主张从箱中翻出件李灵均的狐裘来,先前在京城里穿过一两回,还新着,又拿了一把伞出来。听李灵均吩咐“惠儿,你去看看轿子可在?提早安排几个妥贴人好送沈夫人”便应声出去了。
  惠儿还没出内院就见小厮领进来一个生人,清瘦身材,带着斗笠穿着蓑衣,雪寒路滑的,他倒走得沉稳。
  “这些个没耳性的。”惠儿嘀咕一声快步过去挡住,问:“你们是谁?也不通禀一声就只顾往里胡走?”
  来人一抬头,见一个杏眼修眉的姑娘,看长相年岁该有二十,玉家没这么大的小姐,说是丫鬟可比寻常丫头俊俏端庄,又是姑娘打扮,不该是姨娘,怔了片刻竟不知该如何张口。还是旁边的小厮道:“惠儿姐姐别急,这是沈家小爷,来接沈夫人的。”
  沈家一子一女,自己是见过沈知愈的,哪里又来了个小爷?惠儿细看来人,与沈家兄妹没有半分相似,忽的想起,沈家还有一个养子叫郁云苏的,便问:“你可是姓郁?”
  郁云苏淡淡一笑:“正是。”
  惠儿想:“还真不是亲兄弟,沈知愈要有他一半的腼腆也算有个正行。”也笑笑说道:“随我走吧。”
  跟着的小厮见有惠儿领自己便回了门房取暖去了。
  惠儿走在前,顶了一头的雪花儿,郁云苏解下斗笠来叫声“惠儿姑娘”。
  惠儿回过头见他要给自己戴斗笠忙的后退几步道:“多谢,不过几步就到了,郁公子自己戴着吧。”
  郁云苏见她不肯戴便索性自己也不戴了,二人并肩走着,惠儿瞧见他发髻齐整,心里更生好感。郁云苏见这姑娘轻言慢语,温柔可亲。二人都不觉放慢了步子,任凭风吹雪打的,慢慢走着,又思量不出说些什么话。
  “敢问姑娘芳名?”郁云苏冷不丁问了一句。
  惠儿一愣:“公子方才不是还叫着吗?”
  郁云苏也不过是没话找话,自己可不是叫了一句?尴尬片刻,又说:“在下是想问问姑娘名姓,姑娘若是不愿意说那在下就还称姑娘‘惠儿’便是。”
  “钟映月。”
  “映月,惠儿,惠儿,映月。都好!一个似姑娘灵动花容,一个如姑娘灵巧心性。” 郁云苏不觉盯着惠儿看,话倒不像是跟惠儿说,一副清俊面容,讨姑娘欢心的俗话经他之口便觉发自心,诚自腑。
  若是别人,惠儿必觉他轻浮无礼,此刻却是腼腆无话,又兼被风吹过,腮红胜桃色。
  二人不紧不慢走着,却都找不出话来说,终走到房门前。
  郁云苏在廊下等着,不多时便见惠儿开了门,沈夫人同李灵均出来。
  一出门沈夫人便道:“我当是谁,久不穿这身儿,都认不出来了。”
  郁云苏笑说:“一瞧见下雪父亲就赶着我们来接您,知愈正忙得脱不开身,我便代他来了。”
  沈夫人道:“忙什么”,走到郁云苏身前,矮了半截,抬起手来给他扑了扑雪花,又道:“赶紧戴上吧,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孩子,戴着斗笠都湿了全身儿。”
  郁云苏也不辩解,乖乖戴了斗笠,忽又停了手解下来,说:“我只管着自己,倒忘记给母亲带伞了,放在门外轿子里了,我此刻去拿。”
  惠儿忍不住笑了,说“你且等等”快步回屋拿了伞出来递给郁云苏,郁云苏道了谢。
  沈夫人同李灵均告别几句便赶紧回去了。倒留李灵均在那里伤心了半日。可不是?若是自己困在哪里能等到谁来接呢?夫妻情谊终究寡淡,膝下无子才是人生至憾之缺,从前想,自己倒不如梅姨娘,无子无女,干干净净了无牵挂;如今想,二人都竟不如孙姨娘。至晚间,想起今日郁云苏接养母的场景还觉心头酸涩,入睡艰难。
  第二日醒来,竟是满园玉屑,雪花还在飘着,整个府园似白玉雕刻。在这苏州几年了,这么大一场雪还是头一次。
  尽管天寒地冻又路滑,玉劲风一早便来书房给父亲请安。
  这玉劲风便是孙姨娘所生之子,不过四岁,倒也生得圆润惹人爱,虽习得不少书籍,只缺了些超凡之资。玉之仕时常抱在怀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此刻玉之仕谴了小厮出去,只叫劲风留着背书。不想这几日疏于管教,玉之仕查了素日背过的一篇《孟子·尽心》,劲风竟背了一半呆在那里,两手绞着衣襟,提起一块龙纹玉佩来。
  玉之仕拿来细看,这玉佩刻工精细,色泽却暗沉,不过是块水头极差的豆种翡翠,脸上便有不快,问道:“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劲风回说是母亲让戴上的,消灾辟邪。玉之仕道:“快摘了吧,没的失了身份。”又叫了小厮进来送回劲风。
  劲风素日是在府中的园里玩耍的,今日请了安,因这大学教书先生告了三日的假,此刻雪已停了,便命富贤领至蟠香寺的园里来逛。行至暗香园,却见两个年轻姑娘在那里,正是昔缘同晴风。晴风上前作个揖问:“少爷今日怎的来这园里了?”
  劲风的身姿倒也随了母亲,虽然是个男孩子,却是柔若无骨,站着的时候恨不得时时带个门框倚着,只要没有玉之仕在跟前,就时常腻在丫头小厮腿上,这时也是倚了一块大石,连同后面被雪压了的残花一并靠了踩了,也不觉冷,一抬眼露出大半的眼白来对着晴风说道:“你能来得我却来不得吗?”气得晴风回嘴道:“这里正是我来得你来不得。”
  昔缘自进这蟠香寺只在第一年中秋上回过一遭府中,因此并不认得劲风,听晴风一说,这才知这便是孙姨娘所生的弟弟。
  昔缘见劲风虽然生得身高体胖,只是眉宇间透出股胎里带来的娇弱来,又是如此仪态,不觉皱眉,孙姨娘就算了,丫头小厮甚至先生都没个正经教他的吗?便问富贤道:“少爷可是病了?”
  富贤摸不着头脑,迟疑片刻才说:“回小姐,没有,好好儿的。”
  昔缘便指着劲风问道:“少爷既然好好儿的怎么让你们带成这个病病歪歪的样子?站在这里都要一块石头来扶?”
  昔缘不过是平常说话一般,劲风却觉字字严厉,赶紧立直了身子,衣袖上沾落好些雪花。劲风虽也未曾见过昔缘,见是同晴风在一处,又是玉钗罗裙,有大家风范,便知是姐姐无疑。都说姐姐多病娇弱,今日一见竟如此厉害!听她说自己也不敢回什么。只听富贤说:“小姐说的是。”
  这劲风本就这一个姐姐,而昔缘也只这一个弟弟,却因是异母所出,又因昔缘养在庙中,所以倒比同丫鬟、小厮还要生疏许多。如今相见也都淡淡的,劲风问了好就往别处去逛,因怕再遇了昔缘,便往府里去了。

☆、错错对对频争辩 跌跌撞撞结扇缘

  冰雪消融起来天气更冷三分,昔缘却来了兴致,要在石舫里下棋。
  晴风陪着昔缘下了半日的棋,一招一式都要经昔缘指点,却还是连输几盘。她原本在这上头就是不通的,只在庙里的这些年认得了几个字,其他地方上的长进就少见了。昔缘摇头道:“我这竟是同自己下棋呢。”
  晴风笑道:“只当我是个替你行棋的吧。”
  昔缘只觉不甚烦闷,说:“罢了,我常说邢妹妹棋艺不精,如今看来,倒也只有她能和我较量一二呢。你快去闹了她来。”
  她们倒是有日子没见了。晴风闭口不提,又摆了棋,说:“你好歹再教教我,怎么对外人比对我还上心?”
  昔缘推了棋盘,拿棋子托在腮上摩挲,侧头透过小窗看着远景道:“你自己不愿意学,现在反又赖到我头上。快去叫了邢妹妹来吧。今儿这么好的雪景,也不见她出来瞧瞧。”
  晴风见躲不过,索性就放到明里说:“姑娘还不明白?出了那样的事,她怎么好再来?别说是现在封了咱们院儿里的小门,就是还跟往常似的一个门,邢姑娘也没再来的道理。”
  这两句话哪能挡住昔缘?昔缘原是个在人情世故上不留意的人,好些时日不见邢岫烟来逛,却没想到这一层上。听了晴风这话即说:“若真如此便是个糊涂人了。若是因羞愧不来,大可不必,他父母做的事与他何干?犯不着断了跟咱们的情分。若是因此事生恨与咱们有了嫌隙,更是个糊涂人了。今日我为主她为客,日后自然也有她为主我为客的时日,时移世易,向来如此,何须绕在一个高低贵贱上头?”身在高处,哪里知低处的心酸,昔缘说得豁达从容,却不知,禅意人生,非修所得,半点不知其中味道。
  晴风知道昔缘的心性,她哪里知道常人的心思,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也知此时去叫邢岫烟也必定会臊得一鼻子灰。因此默不作声,只把那手炉递来,又将一件大衣披在昔缘身上。将剩茶端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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