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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置换反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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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安静,气氛正好。
  只不过,我盯着他双颊可疑的红晕,最终长叹一声:“想跟我一起玩,就来神奈川找我啊。承认吧十七号,其实……你只是饿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国一开学那天我因迟到而冲进教室,肤色黧黑领带打歪了的班主任冈本指着第三排微微一笑,十八号新垣夏知是吧,你就坐那个位置。直到椅子被我拉开,刺耳悠长的声响里,边上的男孩子把漫画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忽然头也不抬地笑了。
  “噗哩,那么就是同桌了。请多关照,十八号少女~”
  

  ☆、'04'多像那个人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是熹微的晨光,此起彼伏的蝉鸣,还有脖颈、后背一层细密的汗。
  条件反射性去按床边的手机,却摸了个空。这下子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依旧被关在登陆时的密室里。这个游戏的设定挺任性,不,人性。时而是欧式风格的密闭装潢,昏暗幽深;时而面对繁华的新宿,从几十楼层高的落地窗鸟瞰,人潮汹涌,高楼鳞次栉比。美妙纷陈的大千世界就在窗外,可惜我出不去。
  后背湿热难忍,我扯着身上的短袖坐起身,掀开薄薄的凉被翻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
  天杀,这个世界越来越真实了,没法混了。
  这么想着,脚底硌在尖锐的刺上,一声尖叫从喉咙里滚出来。我急忙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呆呆注视着横在面前的狼牙棒。
  昨晚睡得早,我扑到床上时十七号还在房间另一头打游戏,短暂的通关音乐中他把目光投向这里,看着我床边的巨大棍状不明物体,挑眉道:“你不会用背包?这种危险物品,放在外面干嘛?”
  “防身。”我言简意赅,想了好久才默默补充了半句,“我觉得比起它,你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更加危险。”
  然后顶着一脑袋没吹干的乱发钻进被窝。
  我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儿发懵,视线落在那几排张牙舞爪的尖刺上。却听见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我抬起头,怒目而视,却正对上十七号旁若无人的微笑。
  “真精彩。”他双手背在脑后,斜靠着料理台,伸了个懒腰,仿佛逃了值日的悠闲少年,嘴里再叼一根草棍儿就更完美了。晨光淡薄,给他笼罩上一层白茫茫的光辉,光影调和出完美的侧面,锁骨在衬衣领口隐约可见,乍一看上去,竟有些像少年时代清纯无敌的山下智久。
  一个人,大早上的在无人欣赏的情况下执着地摆pose耍酷,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病?
  “你在干嘛?”我问他,却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
  “没干嘛,做早饭,顺便思考一下‘作死’对于人生的意义。碰巧有人在我面前完美诠释了它而已。拥有这样为哲学献身的精神,难能可贵,终生成就奖没有颁给你,还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失误。可惜可惜。”他解开毫无违和感的围裙。
  “哲♀学?”我眯起眼睛,下巴掉到地上,终究还是在那一本正经的注视中败下阵,乖乖收好防身的狼牙棒,满不情愿地走到餐桌边。
  黄油,吐司切片。哦,还有煎鸡蛋。
  “……”我沉默了一下,决定用婉转的语气开口,“冰箱里还有别的食物吗?”
  “有。”话音刚落,一只盘子推到我面前。是培根三明治。
  在少年笃定的眼神里我狐疑地咬下一口。烤得微脆的吐司,培根不加盐,夹着几片生西红柿,最重要的是,没有加鸡蛋。
  神奇。
  我把整个三明治慢慢吃完。撑头打量着料理台前微屈的脊背,他调奶茶的方式很奇特,鲜奶油冲红茶,加一勺糖粉。
  之前那个混不吝的笑容又不甘心地从记忆深处浮上来。好多年前,有人懒洋洋地把杯子往我面前一推——“不喜欢有本事不要喝。”
  我的确没本事。
  这时男孩子回过头来,企图对作壁上观的我表示不满,却正撞着我来不及收回的那抹笑。于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小姑娘看什么呢。”
  “看你呀。”我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笑得格外欢畅,“加油。”
  那双黑色的眼睛却并未就此移开,而是继续炯炯地盯着我。
  “好吧……”举起双手,“我只是觉得,你调奶茶的方式,很像一个人。”
  “男生?”
  我莫名其妙噎了一下:“对……一个朋友。”
  “听起来有些欲盖弥彰。”他摸着下巴笑了,一杯奶茶放到我面前,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我要冷的。”我把手伸向他的盘子。
  “驳回。”那样的表情,正如我曾向某个人抗议,凭什么你能喝冰汽水而我只能捧着温白开?他却抱着胳膊冲我笑,体育课都请假的人想问我要冷饮?门儿都没有。
  那天我们在餐桌上坐了很久,对面对,搅拌着杯子里口味独特的奶茶。我没有告诉他,岂止是调奶茶的方式,从运动神经到恶劣的性格,从对PSP的热衷到聪明敏锐的思维,甚至连我对鸡蛋过敏这件事,十七号都一清二楚。
  可我知道他不是。或者说,我并不希望他是。
  面前的男孩子沉思很久,忽然开口问我:
  “我和他,哪里像了?”
  *
  国中第一回月考,我的成绩很糟糕。年级排名还未公布,就被数学老师叫进办公室——“新垣夏知你怎么回事?”
  我从手里接过卷子,更准确的说,是一张皱巴巴的卷子被摔到我手心。坐在试场里还自我感觉良好,如今面对鲜艳的分数与醒目的错号,一时百口莫辩,在劈头盖脸又苦口婆心的训斥里,只好把头压得更低,余光触及到缓缓落在脚边的年级大榜。
  “仁王雅治”四个字骄傲而不屑地悬挂在第五位。
  我那吊儿郎当的数学课代表同桌,上课从不抄笔记,自顾自地写练习册,偶尔在桌子下面翻漫画。数学考试的时候连草稿纸都不用,我还在纠结于选择题蒙C还是B时,他已经快马加鞭地翻页去写大题了。那纸张翻动的清脆声响,让我心碎。
  我也不曾向他确认,曾经是不是见过一面。那天他一直垂着头翻漫画,看不清隐没在阴影里的面容。后来又觉得没有意义,初进网球部便崭头露角的仁王雅治,早不是我记忆里别扭嚣张的小屁孩儿了。
  难道我应该恬不知耻地扯着他的袖子说:“你不记得我啦?我是十八号啊,十八号!你怎么到神奈川来了?”
  开什么玩笑。久别重逢的戏码,即使狗血恶俗,也不该是这种结局吧?观众该多伤心呐。
  如果有观众的话。
  “……我明白刚进国中你也许会不适应,但学习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松懈。你们班主任不管,我也不多说了,你进校的时候是年级前十,数学还不赖,这是一段很关键的时期,打基础的,如果没及时调整好心态,初中三年就都完了。自己好好去想想吧。”
  从办公室里出来,我没有回教室。彼时恰逢午休,作业不多,于是在学校漫无目的地游荡。立海大不愧为名校,占地面积何其广大,我一路走一路开小差,停下脚步时,面前是如绿涛般翻滚的小树林。
  误入藕花深处,沉醉不知归路。
  五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我站在那样一片温柔的绿荫里,仰起脸看天,光线直射入瞳孔,刺目温柔地帮助流不出眼泪的我,制造了一脸的泪水。
  “当然了——我成绩本来就不差。”我在男孩子玩味的眼神里臭不要脸地解释,“只是当初刚进国中,急于用分数证明自己,所以心浮气躁,写英语的时候涂串了答题卡,数学……数学里面有50%是计算错误。”
  “恩,我相信你成绩很好。只是失误。”他特诚恳地看着我。
  “……算了,我宁可你别相信我。”
  也许对于漫长的人生路来说,十三岁的一次月考,只是一座小土丘。尽管早已释怀,多年后的我仍然不会用这场哭泣来嘲讽尚且年幼的自己。
  任何一座小土丘,只要离你足够近,也能遮挡你全部的视线。
  深呼吸,转身。我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捏紧了拳告诉自己,新垣夏知你没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很早以前仁王雅治就说过我特别乐观淡然,因为我从来都缺少深入思考的能力,自然缺少烦恼,在任何一个环境中都迟钝得察觉不出违和感,并且迅速整装待发投入下一场战斗。其实我始终觉得他说的话永远只保留第一个小分句就足够了。
  直到小树林边传来脚步声,我偏头一看,与板着扑克脸的数学老师四目相撞。
  “老、老师好!”我飞快地用胳膊遮住泪痕,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地五脏六腑不住翻腾。
  “……你好。快回教室吧。”
  我很难描述那一刻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也正是这样微妙的神色让我有点疑惑。一个十分钟前还语重心长地冲我咆哮的人,怎样才能如此若无其事地催我回教室自习?
  在数学老师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我的脚步跟上了他的背影,直到他在东门边蹲下来,变戏法似的掏出两只碟子。我看到他加了牛奶与颗粒状物质,然后插着兜起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两只猫从他身后灌木中跳出来,争先去舔盘子里的牛奶。
  而他也望向了我藏身的转角。
  “那边的小姑娘,跟踪别人是不好的哟~噗哩。”
  

  ☆、'05'跟我走一趟

  我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想不到老师这么爱护小动物。”
  “是啊,我可是个猜不透的男人。”
  “……脑袋后面的白毛露出来了诶,老师。”我眯起眼睛,在大把大把耀眼的阳光里,努力看清面前那个人此刻的表情。
  刚入学时仁王才从遥远的四国老家搬来,操一口土到掉渣的爱辉腔,说话时喜欢摸发根,笑起来人畜无害。他初来乍到,低调又谦虚,成绩优秀,用许多偷懒的简便算法赢得了扑克脸数学老师的青睐,被委任为数学课代表。长相格外帅气,披着那层阳光好少年的皮囊参加网球部,一天到晚在场边捡球,实力莫测,的确是个演技派。如今第一次月考已经落幕,少年也跑去染了个锡纸烫,同时开始撩着衬衫袖口,领口大敞着在走廊上乱晃,如此作风,像极了全职猎人那个总把衬衫穿出一番独特画风的眼睛小哥,云谷。不仅如此,一夜之间他学会了用湘南土话熟练地骂骂咧咧,要收的数学作业全都扔给前座的化学课代表,上课疯狂写练习册下课只顾着看漫画,不知哪天又心血来潮玩起了变装,从此名声大噪,旁人的评价也从“仁王雅治是个学霸”变成了“仁王来了大家快跑”。
  可我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早就在那个春山如笑的好天气里摸清了他的本性,也明白,有朝一日他终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恰如彼时他被我撞破cos数学老师出门喂猫的恶行,居然也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下一秒,露出凶神恶煞的笑容。
  “同桌你太诚实了,我必须杀人灭口。”
  “不行!”我条件反射性退后一步,仰着头,大无畏,而且非常不要脸地说。
  “你还是拉我下水吧。”
  他似乎是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反射弧,于是盯着我看了半晌,时间太久了,让我忍不住去抹眼角的泪痕,手刚抬起来,却见他勾过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悄声低语。
  “好。”
  我恍然抬头,正对上那双碧绿的眼眸,悠悠闪光。
  “作为条件,跟我走一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趁机飞快地揉了揉眼角,一面无可奈何地走过他身侧。即使知道他不过是在开玩笑,心情却还是微妙地昂扬起来,连脱口而出的抱怨都带着几分熹微的娇嗔。
  “我根本没有选择权吧?”
  他没有理我,轻车熟路地摸到一处后墙。上课铃打响的瞬间,少年从墙头轻快地跃下,在栅栏那段站稳,然后挑眉看着我。
  “来不来?”
  终于骑坐在了高高的墙上,微风拂面,我深吸一口气,朦胧的刺激感在胸口膨胀,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空,脚下的人行道仿佛深沉的暗河,一不小心就会跌落进去,被时间冲走。
  明明可以三言两语义正言辞地拒绝,顺带拯救一次误入歧途的同桌,可为什么最终还是咬着牙,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铁栅栏的突起,我也不知道。
  别听仁王雅治胡说,其实我做事向来谨慎,喜欢思前想后,斟酌损益。自然也知道这样明目张胆的翘课意味着什么,更明白我需要作出努力学习的姿态来获得班主任的信任。
  可我不想。
  他们都说,坐井观天何其愚蠢,在一棵树上吊死有多么不明智,人要懂得变通,要懂得委屈自己,行至水穷处,其实转个身就能拥抱新的开始——可如果,我只想做一只愚昧的青蛙,待在那口阴暗潮湿的井里呢?
  “噗哩,还不下来?”仁王雅治吹了声口哨,一面拍着手上的灰,“下去可能比上来要难一点,所以我先下去在围墙下面罩着你,你要是真的掉下来顶多砸死我,所以……所以你不要趁人之危,千万手下留情。”
  我被他气乐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下来吧,”他张开双臂,特正经地做出了一个特不正经的姿势,“带你逃课我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啊……慢点,别擦伤了,我赔付不起。”
  我一个眼刀甩过去,他立刻闭了嘴。只有那双眼睛狡黠而明亮,上下打量着我,仿佛不负责任的迫切怂恿。
  于是硬着头皮先将左腿跨过围墙,面朝街道坐了一会儿,发觉这样跳下去会面朝下栽倒,于是又费工夫将坐姿变换成了背朝仁王雅治,两条腿搭在了围墙外面,想了想才明白这样更不对。
  “你……你等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也害怕他在底下嘲笑我笨手笨脚。冷风袭来额头上冰凉一片,才发现自己出汗了。
  最后还是背朝街道跪在了围墙上,脚勾着围墙边,手紧紧抓着平台保持着微弱的平衡。在空中无依无靠地挂了半秒钟,就因为手臂力量虚弱而直接掉了下来。
  “噗哩,你上辈子真是笨死的。”仁王雅治一直在下面,伸出坚实可靠仿佛在作秀的臂膀,嘴上这么说着,最后也只是轻轻拖了一把我,很有分寸。
  我看旁边,低着头嘴硬:“我没翻过墙,出去的时候再翻就有经验了。”
  他双手插兜径自往前走了,一面无奈地摆摆手,你省省。出去的时候我可不翻了,还是带着你去找门卫自首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同桌一个月了,我们恰好熟到那种能够打打闹闹借作业抄,又不用谈起任何别的的程度。校区周边的街道都没什么人,两个穿着校服的身影着实可疑,还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异。
  我早就不是那个依靠装萌卖傻打天下的小姑娘,几度开口,又几度把话咽下,几乎想落荒而逃。
  这时候,仁王雅治忽然偏过来半个头,语气轻快地问我:
  “噗哩,你要不要吃冰激凌?”
  脑子坏了吧,现在可还没到夏天呢。
  我眼底的鄙视如此直白而明了,他却像没看出端倪似的,自顾自推着我的肩膀,在一家甜品店停下。漂亮的营业员姐姐把菜单递过来,柔声问,小帅哥要什么口味的。
  我记得当时仁王特认真地回答,烤肉味的。
  凝视着营业员姐姐错愕的神情,我在边上笑得温和而规矩,嘴角咧着咧着,就有种冲上去扳过肩膀,问问他还记不记得我的冲动。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说不定仁王雅治会朝我一挑眉,然后吊儿郎当地看着我,你要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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