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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片寂静,我把视线调到那一片黑幕之中。混混沌沌的就像我们现在深陷的僵局。
不管他了!不知我那被俘的老爹现下如何了?
皇帝会不会看到我爹,一下子就从龙椅上跳了起来:“跟朕抢女人,把他给朕咔喳了!”可真的是会断送了九个人的性福生活啊!
没有拿到解药,算不得完成任务。歌惊擎应该不会这么快押我爹面圣吧?
刚才大娘的计划可行性实属不高,因好赵宁渊中的假死毒很快便会无恙,因为他本就是四娘的亲儿,当初本就是小惩大戒的意思,不料却生出今日这场祸事来。我们实在拖不起了时日,须速战速决!
我一家幸福全在此一搏了!
翌日,送信于徘徊于树林外的散兵,与歌惊擎约定午时于机关树林谈判,歌惊擎回函愿前来赴约。
大娘、七娘与我一同前往树林,斐然与二娘、三娘、四娘留守洞内。
早早抵达林中,确定确无人做得老爹机关,大娘才让七娘将歌惊擎一人引出林中。
这歌惊擎当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独自一人前来赴约,这份气魄是令人佩服的。
仍旧是一袭白衣,衣执折扇,儒雅异常。嘴角噙着浅笑抱拳:“在下歌惊擎,拜见两位岳母!”回过头来对我璨然一笑:“娘子,别来无恙?”
大娘轻轻地蹙了蹙眉,接着轻看地笑开了:“可问阁下的岳仗和另两位岳母,现下在哪,可曾安好?”
“岳母必零担心,岳仗他们正于小婿府上做客。如果有幸的话,还请几位岳母一同前往。”脸皮之厚甚称一流。
“嘻嘻,你这算盘到打得到挺响。可惜我们既没那个雅兴,也担不起身份。你若想拿得解药救回赵宁渊那小子,就立马放了我家老爷和两个妹妹。”大娘润了润嗓子,“如若你愿意跟我们耗,到也无妨。了不起我们老爷在你家多长几斤肉。至于向赵宁渊怕是一命呜呼了。”
说笑着转过头:“天儿,你不知道那皇帝可宝贝这宁王了,你瞧连大内第一侍卫都出马了。你说要是宁王翘辫子,这大内侍卫一家会如何呀?”
“难说。”我接话,“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恩,这样呀,那我们就耗着吧!”
说罢欲走,众所周知她是装的,但歌惊擎也不欲冒这等险。
笑面如风状:“你看岳母大人此话就严重了,小婿也都是为了岳母大人一家着想来着。不如坐下,慢聊,何如?”
“呵呵,我也不是个不尽情理之人。如斯且看大人如何打算好了。”其实我觉得大娘有时还真像笑面虎,绵里藏针真的是她的强项。
“不如坐下饮茶商谈,我命人备茶具,可否?”真的很像在他的家的后院,无论是哪般境地,他有闲聊的感觉。
“大人随意好了。”大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愧是歌惊擎,出得林后,片刻就备好了饮茶的器具,用小桌托着步入林子。
一番茶道,歌惊擎斯文有礼的捏起一只茶杯:“岳母之中有对毒物颇有研究的,所以我也不会班门弄斧。请!”
“我们都是诚心来此,不会如此猜忌大人。请!”大娘捧起茶杯,含笑浅抿。
“大娘!”我欲出声制止,却见七娘眼色示意不用。于是静下立在一旁。
大娘放下茶杯道:“茶也品了,这林子风景确也不错。但小妇人还是当以夫家性命为首要。歌大人,既是明人,也毋用如此兜圈耽误大家的时间。明日午时,还是此林。我们一手放人,一手交出解药如何?”
“夫人未免把天家想得太简单也太仁慈了,的确解药是首要,但雪妃之事,皇上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你我说了便算的啊!”弹弹衣摆,露出一派爱莫能助的神色,转眼神色又是一变,“不过,若你我乃一家人,情况却又不同了哦!”说罢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你——”正要发作,给大娘阻了下来:“天儿,少安毋躁。”
“大人若真有爱我天儿之心,就应当知道他是决计不会与一危害其家人的人交好的。不如大人就做个先前人情,我们家向天必将感恩。”
“呵呵,圣上手段勿庸我说,诸位数年前便领教过了。今次便是我放走诸位,保全了我家老少。下次便是换了别人前来。麻烦依旧不断,易家若想安宁绝非易事。如若有我从中互助,情势定会不同!”
“大人就不怕皇帝降罪迁怒你歌氏一族?”
“真人面前我也勿庸虚言,不瞒大夫人惊擎就只有一弟—女,两人武艺不俗,独挡一面有余。我既敢提亲便是无后顾之忧的。”言毕,面上笑意浮现。
他这一笑之涵意我不是不知道,他无后顾之忧便意味着并不受挟与我,我们竟无与其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他又来此地做何?
顿时心中清明,看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血气翻涌却也奈何不了他。但爹他们……
一咬牙:“歌惊擎,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你放人吧!”
“天儿——”娘亲们急呼。
“如此甚妙!惊擎速回去放人,还请向天同行!”
“不可!”大娘截断话语,“此事我决不会答应!”
“大娘——爹他们!”
他这一笑之涵意我不是不知道,他无后顾之忧便意味着并不受挟与我,我们竟无与其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他又来此地做何?
顿时心中清明,看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血气翻涌却也奈何不了他。但爹他们……
一咬牙:“歌惊擎,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你放人吧!”
“天儿——”娘亲们急呼。
“如此甚妙!惊擎速回去放人,还请向天同行!”
“不可!”大娘截断话语,“此事我决不会答应!”
“大娘——爹他们!”
一阵沉默。
“咻——啪——”林子外腾起信号烟,心跟着那刺眼的白烟一道往下沉了。山洞的,我娘她们——
“现在这个情势,怕是要请诸位岳母与向天,一家在大牢相聚了。”身形一闪已经扣住了大娘的脉门,“大岳母,请吧!”
“大娘——”
“大姐——”七娘急呼。
大娘眼神一转,七娘心领神会,展开身形向林子深处跃去。歌惊擎翻手吸起茶杯向七娘方向掷去,势头甚准,却没掷中七娘。只因它已砸在了我的飞起的身上。
“噗——”一口鲜血急喷。耳边只听到大娘的急呼,便软身下去了。
。。。。。。
“向天,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警惕性太弱了。”性感如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方法。”
眼前出现的竟是前世害我的女友,如玉的容颜此时说不出的狰狞,十指丹寇像蛇蝎的信子。我身体软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再一次死去。我很想问,很想知道真相,当我眼神开始涣散之时,女友嘴唇凑了过来,亲了亲我。弯成性感的弧度:“向天,你看你这么平凡、有没什么前途,不过好在你还有利用价值。”轻笑两下,“你现在在查你们处长吧?呵呵,你手里掌握的东西的确会害死他,所以,向天,不要怪我——”
慢慢的女友的面孔变形、扭曲,我再次沉入黑暗。。。。。。
“向天,没事吧?”我娘的声音,“我都说了,不要这样子作弄他嘛~~~呜!!现在,你看、你看,都昏睡了三天了!!都怪师兄,你出手怎么就那么重啊!”
“向天没有武学根基,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之快。我来不及收回力道啊!”我一听心在不住下沉了,这明明就是歌惊擎的声音,如此一来——我了解了。
“也不是惊擎的错啦,本来大家也只是想着说出逃太无趣,向天又没什么江湖经验,想着让他历练一下嘛!”大娘平心而道,我躺在床上,为着有这么一群想着法子“历练”我的父母、师伯,眼泪只能往心里流了。
“不过讲起来,我们的演技还真没得说,向天那么聪明的孩子,就没怀疑过我们呢!”听着三娘雀跃的语气,我心里不住的气苦:那是我相信你们啊!谁知道你们这样子耍自己的孩子!
“还是我计划的周详啊,向天的确是一步步照着计划在走啊!不过,他防备心忒轻点,怎么能随便就跟人走了呢!”八娘有着痛心疾首的感觉,在这点上我承认我蠢!
“都怪老爷平时太由着向天了。”五娘埋怨,“都不让他出远门,整天围在自己的身边。”
“我认错,是我不对。”老爹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哎——我知道为什么我会被玩的这么凄凉了,一切都是老爹你纵容惹的祸啊!
“七妹,为何天儿还是不醒?”一只温热的手覆在我的脸颊上,四娘怜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脉象已经平稳了,再过些时候定会醒了的。我再给他扎几针就好!”扎针?!不会吧,但我现在真的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一屋子的亲人。
一点刺痛从头部穴位延伸到全身,我咬牙不吱声,江湖险恶啊!你看看我这一家人,我一定要逃!!!!
突然一针扎到太阳穴位上,“呜——好痛!”忍不住呼出声音。
“向天——他醒了!”
我晕——
“向天——”
“他又晕了——”
我能不晕么?等到四下无人,我就逃。心里打定主意,随你们拿着我的身体摆弄了!
。。。。。。
吱————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尽量放慢了手脚。才发现我这屋子是独立于后院的,看来是为了我休息特意安排的。其实他们对我挺用心的,但——这不足以抵消“前罪”,我离家之心已决!
蹑手蹑脚往屋后一条貌似小径的路走去,才到一处拱门。正想出门而去,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
不用回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除了他还会有谁这边握着我的手。
“我跟你一起走!”轻轻的、柔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进我心里。
“你真想跟我一道?”我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
“看看你这屋子爹娘,可见江湖险恶,我不与你一道,没了你的信息,我是不会安心度日的。”心里麻麻的,但还有丝丝甜意。
“与我一道就再没有王府里那边的生活了。”
“没了你,王府的样子再好也无济于事。”
“生活贫困先且不说,你当真能理解我的想法么?”
“我追不上你的思绪,但我愿意守候,等你一切思虑妥当我去照办。你沉思我时候,我安静等你,你饿了的时候给你做饭,你想玩的时候陪你一道疯,你累的时候给你按摩,。。。。。。”
“你自己说的啊!走吧,你以后就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伺婢了!”
想不到我如此轻便的就答应了下来,斐然一脸诧异,慢慢的合不拢的嘴弯了起来:“不能后悔,我们此刻便走!”
说完握紧了我的手,急步往门外走去。
哎——
看他一脸雀跃,我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了。
忽地转头过来,轻轻在我脸颊上落下羽毛般的一吻,促狭一笑:“以后在你欲求不满的时候,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看着他眼中的神采,我确定——我后悔了!!
还不等我回击,他拖起我的手狂奔起来:“七娘就要送药来了,快走。”
心中一颤,离开事先,日后有他赵斐然受的!呵呵,如此一想,到是有点期待了。
抿嘴隐隐一笑,握紧手中那只不知在暗处等我到微凉的手:“那快走吧!”
。。。。。。
家庭会议:
参加者: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六娘、七娘、八娘 + 易老爹
时间:向天离家半年后
会议内容:
三娘首先发言:“根据线报,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杭州,向天结交了天下第一名妓阮晶凌,日日夜宿其香榻。呵呵,小王爷每日是醋海滔天啊!”
易老爹:“不愧是俺的儿子,天下第一都搞定了。呵呵!”
二娘:“你得什么意?要不是你当年造的孽,何至一家分离?”
四娘:“这不能怪老爷的——”
八娘:“向天离家该是因为我们‘锻炼’他所致,无关前事。”
大娘:“出去江湖闯荡一番,不啻是好事一桩,只是这小王爷也真个痴情啊!”
七娘:“他二人之事只有他们自己掂量了。。。。。。”
五娘:“我是不是要去准备些个药呢?”
六娘:“什么药?”
五娘:“蠢,给向天用的药啊!”
。。。。。。
天下第一名妓阮晶凌的厢房之外,站着一俊朗非凡的年轻公子,不知情的还道是又一青年才俊又拜倒在天下第一名妓的石榴裙下。只听他一开口却是叫了一男人的名字:“向天,你原谅我,求你了!”
“你回去吧,我断不会见你的。”房里回得是清清冷冷,看来那人是气得不轻。
“向天,你如若真不见我,我就在这里把那天的事说出来了啊!”吃了一个月闭门羹的赵斐然决定使无赖招了。
“你——“气苦非常,但也竟是没折了。
只见小门吱的一声,开了一道细缝。
小王爷是见缝插针,身形一闪挤了进去。
抱住那个尤自生气的玉人:“向天,我是真的爱你,爱到什么都愿给你、都想给你!不要生气了!”
“我们很熟么?”做了一个月的天下第一名妓,虽不挣脱赵斐然的环抱,却也学会了面无表情。
“我们不熟么?你那里我不熟?”
“你————”
“原谅我!”唇已落了下去,深情化成行动来表示了,“下次你在上边,你罚我好了,行不行?”
“你说的!受死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