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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竹马是断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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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一个病人,只管吃药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我行医多年,真没见过你这样事儿多的病人,还得问清楚药是怎么做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这个神医的嗜好!我……”雪迎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仔细回忆了一下,不禁毛骨悚然,“你,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吃药?”
“是啊,这药啊,得内服外敷!”
“这……这玩意儿能吃!?”雪迎风舌桥不下地盯着碗里的不明物体,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当然能吃!”伯庸倒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这一次,他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我,我不要!”雪迎风猛地扭过头去,感觉再多看一眼胃里就快翻腔倒海了。
“你不要的话,可就白费了我这一个多月的力气了。”还有寒浕的一番苦心……
“你……今天有点儿奇怪啊……”雪迎风以为那个惯使威逼利诱手段的伯庸才是正常,“好了好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嘛,你别用那种失落的眼神看我……”
伯庸一想到寒浕的身体,心里就不踏实,哪里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呢?那个家伙,还想瞒我!我可是神医,你身体有没有问题,我还看不出来?伯庸心里愤愤念着,没有听见雪迎风在叫自己。
“伯庸,伯庸?……伯庸!”
“啊……嗯?”
“药啊,你在发什么愣呢?”
“哎没什么,没什么……”伯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将自己的反常掩饰过去。
当那药入口时,雪迎风差点给熏晕过去,连忙用手捂住嘴,强迫自己咽了下去。伯庸一边上着药,一边慢悠悠地嘱咐道:“这药啊,要连用七天。”
“什么!?还要吃七天!?你杀了我吧……”雪迎风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无力地躺了下去。腿上不时传来痛感,但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被下手不知轻重的伯庸折腾,竟也没原来那么痛,还忍得住,躺着躺着,思绪便开始不受控制了。
不过想来也奇怪,今天怎么出奇地安静呢?也么听见人说话,除了眼前这个伯庸……
“伯庸,铃儿和寒浕呢?都这会儿了,怎么还没听见他们的动静?”
“铃儿那丫头,天没亮就出诊去了。寒浕的话……他之前好像也说有什么事,要出门一趟。”
“有什么事,他没说吗?”雪迎风显得有些着急。
“没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外面还算安全,出去一趟没什么的。”
“可司城鳌还没有抓到,万一他碰上……”
“哎呀你就是喜欢瞎想!哪会这么巧?那司城鳌可是逃犯,他看见寒浕躲还来不及!再说,就算他破罐子破摔要找寒浕报仇,那两人交手又怎样,寒浕难道还怕他不成?”伯庸半开玩笑似的语气,却没让雪迎风放松多少,也不知是脑子被堵了还是怎的,竟找死地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倒是你,对自家男人怎么如此没信心。”
伯庸感觉面前“咻”地一下,抬眼一看,雪迎风已经瞬间坐了起来,身子绷得直直的,两只眼睛狠狠瞪着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这才反应过来——完了,戳痛点了。于是赶紧埋下头去干事儿,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时觉得头顶寒意森森,便不由得心想,这两口子真是越活越像了……
……
午时已过,寒浕终于回到医馆,还是木铃儿的喊声,勾回了雪迎风的心神。
“寒大哥,你回来啦~ 吃饭了没?我去给你做一点儿吃的吧。”
“不用了铃儿姑娘。”
“寒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
“发生什么事了?”雪迎风听见木铃儿与寒浕的对话,便忍不住从里屋走出来。
“哎呀你怎么出来了?才上了药,快回去躺着。”正巧伯庸这时也出门归来,看见雪迎风站在外边儿,二话不说便上前准备将他带回房。
这看似巧合,所有人竟在这一刻会齐了。雪迎风看出来寒浕有事隐瞒,说什么也不肯走,一边推搡着伯庸,一边问道:“寒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骗人,你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回来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还说没事?”
听雪迎风这么一说,伯庸和木铃儿也都觉得有问题,纷纷将目光投向寒浕,霎时间四周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寒浕开口。
寒浕着实纠结了一番,但考虑到这件事情或许自己不应该隐瞒,凭一己之力,他也没有头绪,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约我见面的人,是翛宁。”
“去见翛宁,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雪迎风本没有太过在意,但正是自己问的这话,倒提醒了自己,“难不成……有什么坏消息?”
“三年前的案子还没有结束,除了桓家和申荆监,其背后,还有一个主谋。”
“什么?”“怎么会这样?
寒浕语出惊人,但没有人会想到,他接下来的话将是一场晴天霹雳。
……
作者有话说


  ☆、第85章  瓮中之鳖

——两个个时辰之前——
“翛宁,为何现在将我约出来?还要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寒浕,事到如今,我便也不再瞒你了。”穆翛宁面色沉重,却听得寒浕一头雾水。而他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让寒浕不知所措。
穆翛宁单膝以军礼跪下,“寒浕,我求求你,救救秉文!”
“秉文?他又怎么了?”寒浕不明所以,“你先起来说话。”说着便上前去,准备扶起穆翛宁,却被拒绝了。
“你先听我说完。私盐事件还有一位幕后主使,就是秉文的父亲,陆尚书。”
“什么?!”
“而且,司城鳌他现在就藏在尚书府。”
寒浕略微有些发怔,原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可如今这样的真相,却有些让他无法接受。
陆秉文,竟然也与私盐一事有牵连……得此真相,寒浕不禁回想起一件久远的事情,三年前的腊月大雪纷飞季,自己陪同雪迎风去白厓寺栩梅园赏梅时,那个鬼祟的神秘黑影……如今想起来,陆秉文当时出现在那里,竟不像是巧合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秉文他三年前就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只是我当时以为迎风已经死了,秉文他又因为愧疚,一心想要寻短见,才没有将一切告诉你,当初张才良也是我通风报信,才告老还乡的,一切的罪过都由我来承担,但是我求求的你救救秉文……”
“那有为何现在将一切告诉我?你若不想陆家落网,暗中杀了司城鳌便是,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将陆家供出来,现在求我又有何用?”
“是因为秉文他……他知道迎风没死,而且还回到了锦纶。他这几天一直说着要赎罪,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什么的,我劝不住他,我怕他一冲动,做了傻事……但是,虽说陆尚书有罪,但罪不及秉文,他也是被自己的父亲所压迫,才……”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想让……让迎风出面……去劝劝他。”穆翛宁越说越没有底气。
“不可能!”寒浕立即拒绝道,“迎风他承受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之前迎风知道自己被司城瀚欺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你自己也看到了,现在再将这样的事告诉他,你难道要逼死他不成吗?!”
“我知道……可……可这样放着秉文不管,就算事情不败露,以秉文这般懦弱的性子,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寒浕,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救救他。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寒浕看着穆翛宁如此卑微乞求的样子,心底也不免动容。没有穆翛宁,他们根本回不来锦纶。况且,以寒浕对陆秉文的了解,方才穆翛宁所言,确实不算夸张。
寒浕冷静了下来,走上前将穆翛宁扶起来。
“我确实不能放着他不管,但这件事,我拿不了主意,必须要迎风同意才行。若迎风不答应,那我也会和他保持同样的立场。”
“好……”
……
“怎么会这样……”寒浕在讲述的时候,一直将雪迎风的手紧紧的握着。但现在他明显能感觉到,雪迎风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
“我说迎风,你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怎么都是这种德行!”伯庸听着确实气愤,直接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伯庸!”寒浕略带厉色的对伯庸呵道,伯庸也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可能会刺激到雪迎风,便就自觉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秉文,他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悔悟……”寒浕在一旁打着圆场,同时也是变相的安慰雪迎风,“迎风,你看……”
“我会去见他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不要勉强自己”
“嗯……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了……”
“现在司城鳌还在追捕当中,皇上还没撤下对我们的通缉,等过些时日,我在和翛宁商量,安排你们见面。”寒浕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的看着雪迎风,“不要想太多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扶你去歇息吧。”
……
就在寒浕和雪迎风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前厅的时候,一人破门而入。
“寒浕!不好了!秉文他去自首了!”
寒浕和雪迎风一下子怔在了那,雪迎风先转过来身来,“你说什么?!”
穆翛宁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秉文他趁我不在,自己跑去皇上面前将陆家供了出来,现在……现在已经被关在刑部大牢里面了……皇上也派了禁军,要将陆家人一并抓起来……寒浕,我应该怎么办……”
巳时将至,太阳还差一点升至正空之时,尚书府外,已经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司城鳌气急败坏的找到陆尚书对峙。
“我……我也不知道啊!这……”陆尚书显得有些慌神。
“现在只有见机行事,不过你若在此时出卖我,你们陆家也不得安生!”
但还未等陆尚书回应,禁军便冲进了陆家后院。
“司城大人,陆尚书,”禁军的统领喊话道,“还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见着禁军入府,下人们乱作一团,有些已经开始四处逃窜。
“老……老爷,这……这是怎么了呀!”陆夫人慌忙赶来,看着眼前的景象,也着实大吃一惊。
“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陆尚书对夫人呵道。
司城鳌站立在禁军统领对面,表面镇定,但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各种突围的方法。
禁军统领看着司城鳌未作出反应,又说道:“烦请司城大人配合,也省得大家都麻烦。”话虽如此,但却感受不到一丝尊敬的意味。
司城鳌站在远处站定片刻,便迈开步子,向着禁军的方向走去。
“多谢司城大人体恤。”
但禁军统领话音刚落,司城鳌便箭步而上,拔出禁军侍卫的佩剑,又向后翻身而跃至陆尚书声旁,电光火石之间,陆尚书已沦为司城鳌的刀下人质。
“老爷!”陆夫人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急忙上前,却被下人拦了下来。
“你们若敢过来,我便杀了他。”司城鳌怒目圆睁,向众人威胁道。
“司城大人还不知道吧,”禁军统领带着哂笑,“你身边这位陆大人,今儿个一早,就已经被告发了,皇上下旨,让我将你你们一同带回去。”
“什么!”陆尚书了司城鳌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乘着众人还陷在在惊讶中的间隙,陆夫人冲向司城鳌,妄图将他推开。可司城鳌现在已算是穷途末路,抑制许久的情绪,也在爆发的边缘。陆夫人还未触及他时,利刃便穿腹而过,刀尖上,汩汩的淌下鲜红的血滴。
“夫人!!!”陆尚书被这一幕吓红了脸,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本能的上前想要抱住陆夫人,却又被司城鳌一把扯了回来,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前。
下人们哭做一团,惊叫着,逃窜着。禁军的将士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司城鳌,你不要太过分,你已然无路可退,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禁军统领看到这一幕,也终于失去了耐心。
“妄想!我司城鳌怎可沦为你们这群人的阶下囚!”
禁军统领不再与他徒费口舌,左手一挥,前排的禁军将士便向后退了一步,后排的弓箭手齐步而上。
“现在皇上龙颜大怒,我带回去的人是死是活,倒也无碍。”
司城鳌看见此番场景,已经红了眼,顾不得太多,只有殊死一搏。将陆尚书作为挡箭牌,一跃而上,跳至房顶。
与此同时,禁军将领是也示意放箭。一时间百剪穿云而过。陆尚书身中数十箭之多,司城鳌架着陆尚书,行动缓慢,最后干脆将他弃下,从另一端跃下房檐。
陆尚书从房顶一路滚了下来。重伤不治,当场身亡。
在此间隙,司城鳌也未曾躲过密集的剑雨,身中数箭。
“追!”将领命令道。
……
人定夜深,偶闻窗外夜风细碎,屋内灯火未熄灭,人声寂静。
木铃儿坐在桌边,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托着脸盯着油灯上跳动的火苗,以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未动了,除了不时扇动两下的睫羽。
伯庸双手抱胸坐在一旁,偶尔发出一声叹息。
这样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两日。
“哎……”
“师父,”木铃儿歪了歪脑袋,斜瞧了伯庸一眼,“您能别唉声叹气的嘛。”
“哎……有什么办法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也不知道寒大哥与雪哥哥说得怎么样了。”
“哎……”
“师父!”木铃儿忍无可忍似的一拍桌子,“您除了哎哎哎,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办法嘛!”
“我……我这不是也想不出办法嘛……”
木铃儿甩给伯庸一个嫌弃的眼神儿,不耐地又趴回桌子上,双手托起腮帮子,眼睛盯着火苗像是放空了一般,“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以前雪伯父服了药造成“畏罪自杀”的假象,得刑部李大人相助,我们才能将雪伯父顺利救出来。但李大人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那时他也是因为相信雪家有冤屈,加上寒家竭力周旋劝说才答应相助。可这一次不一样了,他绝对会秉公办事,肯定不会帮我们了。”
“哎……”
听见这个烦人的叹息声,木铃儿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
……
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大仇将报

寒浕明白陆秉文的事情对雪迎风的打击很大,毕竟自己在知晓这件事情后,也是好半天都没缓过来,又或是说,不肯相信这一事实。但雪迎风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令他心疼不已。可除了守在雪迎风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雪迎风,毕竟……他连自己这关都没过,谈何安慰别人?他们四人从小一起玩到大,情同手足,出了这种事情,岂是那么容易能想通的?况且,因为陆家受伤最深的,是雪迎风,被兄弟背叛的感觉,着实太难受。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什么?”雪迎风突然说话,寒浕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初司城瀚为什么放我走,还暗中帮助我从官兵手上逃脱……为什么,司城鳌不斩草除根,而要将我留下……”
“迎风……”寒浕似乎猜到雪迎风要说什么,想劝他不要胡思乱想,雪迎风却好似听不进去。
“他们是想利用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牵制你,还有秉文。秉文他本性善良,却也软弱,定非心甘情愿参与此事中来,他一定是迫于父亲的压力……申荆监一定是担心有一天秉文不受控制了,所以打算将我当作威胁……但是现在,秉文知道我还活着,他定是想要赎罪……”
“或许,他在寻求一种解脱。”
听寒浕此言,雪迎风心里一紧,确切而言,是有些害怕,连忙抬眼看向寒浕,在那双幽深的眸里,竟看到了久违的冰冷,“寒浕……你……你会救他一命的,对吗?”若说是问,不如说是期许。
寒浕直视着雪迎风的眼睛,那双眼睛从来都让他无法拒绝,可就算他想救,却也不是说起来那么容易的。
“如果没有办法,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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