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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竹马是断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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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世人都明白的道理,人间又为何不断上演一场一场的离散?只不过是因为,从古至今,世人都逃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作者有话说 一言不合就开虐。。


  ☆、第32章  混醉归云

雪迎风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穿行在人群中,此刻暮色微沉,街上行人也渐渐少了。一直相伴在他左右的,只有空中飘零而下的片片雪花。
雪迎风忽然驻足不前,静静抬头望着天,飘雪融化在眼角的温热中,顺着脸颊滑落,丝丝苦涩流淌进心里。惘然中,不觉夜幕深深。
“我不求你接受,更不奢求跟你在一起,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希望你能像从前一样待我,将我当作朋友,兄弟……不要用别样的眼光看我……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泪水已经干涸,承载不了心痛……如果可以的话,他多想丢弃那颗心,将它深深掩埋在雪地里,与严寒作伴,就此断情。
……
为何……为何不信……
冷风中的雪伴着瑟缩的枯叶轻摇曼舞,埋藏了所有蛰伏在寒冬里的缱绻思绪。雪迎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雪里走了多久,他现在只想尽快找个无人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雪越下越大,如鹅毛般纷纷坠落而下,街上已没有了行人。思来想去,无论是去到何处,都免不了被人寒暄问暖,雪迎风就更觉心力交瘁。
不知不觉踱至城墙下,透过城门隐约看见城外群山模糊的轮廓,似乎一瞬间找到了归处。心渐渐定了下了,一个人独自走出了城外。
城外洞仙山顶,有一处小阁名唤归云亭。原是穆翛宁和雪迎风两人为了逃避琐事,偷享逍遥,在山中修的居所。后来便渐渐成了他们四人把酒作乐之处。只是当初修筑之时正值盛夏之际,二人取了凉亭的样式,秋冬之时,便无法在此常住。
不过此时却是雪迎风唯一的去处。
雪迎风择了一条近道上山,山路崎岖,石阶上覆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模糊了每级之间的界限。自恃对此处十分熟悉,并未有过多的顾虑,可行至山腰便脚底一滑,重重的摔了下去,约莫滚了十几层山阶,才停了下来。
“嘶——”雪迎风揉着脑袋半坐起来,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冬日衣服厚重,加之台阶上的积雪缓冲,倒也并未受重伤,约莫只有几处擦伤。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拍了拍身上的积雪,雪迎风便又出发了。像是没有吃到苦头似得,不但并未多加小心谨慎,反而速度越来越快了。不过直到行至山顶,也再无意外发生。
一共三间小阁,四周都用竹篱围着,已四月未有人迹,枯枝腐叶铺了整整一地。
雪迎风径直走向其中一间,在地下的暗阁里取出几坛陈年佳酿,也不顾四周全是灰尘落叶,直接灌了起来。就这样醉了便睡,醒了又开始不顾死活的喝,昏天暗地,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

在雪迎风走后的第二天,寒浕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下人送来的茶水饭菜也一概未动,这把刘管家急在寒浕屋外团团打转,愁眉不展。
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寒浕说道:“少爷啊,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您这要是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咱。咱也犯不着啊!”
虽然只是平常的劝慰,可这最后一句话倒也点醒了寒浕,是啊,我犯得着为他这样吗。
当刘管家还对着窗栏望眼欲穿的时候,便听得一旁寒浕摔门而出。
“给我再备些饭菜。”说完便又再走进屋去。
“小的这就去。哎呦,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差点就急死我了。”刘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像是在感谢上苍,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过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自己少爷如此生气。
又过了两日有余,寒浕似乎气还未消,下令任何人都不准来扰他。
一大清早,此时的刘管家又在廊外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对着屋内唤道:“少爷。”
“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屋内许久才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
“是。是关于雪少爷的事。
半晌不见回应,刘管家又接着说道:“方才郡王妃派人来过,说是有事让雪少爷快些回去,可是雪少爷他现在。
雪迎风竟然没有回去,这有些出乎寒浕的意料之外,思索片刻,想来雪迎风也只有那几个去处:“派人到将军府和尚书府去看看,若不在,去王传风府上寻人便是了。”寒浕这话多带着些嘲笑讽刺的意味,只是刘管教不懂其中缘由并未听出端倪,应声作答后便退下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寒浕已用过了午膳,又见刘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少爷,大事不好啦,这几个地方都派人去问过了,雪少爷他都不在啊。”
“问怎么有用,王传风的府上怕是要搜才找得出来。”
“可是。
“罢了,我亲自去趟。”其实寒浕的心里还是怀有一丝希望,希望雪迎风确实不在王传风府上。
行至国公府前院,寒浕看到一行人捧着大大小小的彩礼站在府外。本不想多加理会,却听得有人唤了自己的名字。
“寒公子。”应声望去,并非生人,便是此前的桓筱儿。
“桓大人,桓姑娘。”父辈也在场,寒浕也不好折了他们的面子。
“寒公子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
“小事而已。”
“如此的话筱儿也不多问了,方才在来的路上见着雪公子,还纳闷为何你们没有在一起呢,既是有事在身,那筱儿也不继续打扰了。”桓筱儿笑得端庄得体。
“你看见雪迎风了?”
“是啊。”
“在哪看见的?”
“就在长街上,看雪公子的样子像是要出城。”
“还望恕招待不周,寒浕告辞。”向桓父行过礼之后,寒浕便立即抽身走了。
桓筱儿有些眷恋的看着寒浕的背影,“爹,我们进去吧。”

王传风腿脚不便,在七八个护卫的帮助下,才有惊无险的上了洞仙山的山顶。
大概还剩几十阶台级的时候,王传风对着护卫们下令道:“你们在这等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上来。”之后便一个人磕磕绊绊地上了归云亭。
看着这破败的景象,王传风自言自语到:“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雪迎风怎么会在这,我该不会是被那人骗了吧。”
王传风有些嫌弃的打开竹篱,见三间小阁中有一间门开着,便向那处走去。
还未走近,便闻得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王传风心中暗叫不好,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王传风看着眼前的景象着实是目瞪口呆。 雪迎风成一个大字躺倒在屋内,身边全是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酒罐,伴着几片枯枝腐叶。屋内酒气熏天,除了雪迎风的躺下的那处地方,
王传风着实被吓得不轻,立即跑过去将雪迎风半扶起来,“小祖宗,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走近方才看见,雪迎风的前襟已被酒渍浸湿大片。
“谁啊,这么吵。雪迎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王传风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雪迎风揉着惺忪的眼睛说道,神情还有些恍惚。
“我是被别人叫来的,说是你有难,让我来救你。话说回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买醉,还喝成这副鬼样子。”
“谁说我醉了,小爷我清醒得很呢!”雪迎风没有在王传风的臂上继续躺着,自己坐了起来,“这些酒早就喝完了,我想醉倒还醉不了。”
王传风看着地上这些酒罐子,心想这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是他的话早就喝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前几日两人还在府上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副模样。
雪迎风并没有回答,半晌过后缓缓开口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王传风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我像是一个荒淫无度,不知羞耻之人吗?”
“怎么这么问,你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王传风立马反驳道。
“你我才认识不过十日,你为何如此肯定,而且我估计,现在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雪迎风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王传风犹疑了片刻,接着像是鼓足了勇气似得说道:“我王传风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嘴巴也笨,可我就是知道雪兄你绝不是如此之人,虽只有短短几日,但我自信绝没有看走眼!”
“呵,你这人也是奇怪,之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何时变得如此有义气。”雪迎风颇是赏识的看着王传风,为什么他都可以信,小浕,你却不信呢。
被雪迎风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王传风低下头去,小声嘟囔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对了,眼下你作何打算,跟我回去还是继续待在这儿。”
“在这就只能拣些三四个月之前留下的东西来吃,肚子都要吃坏了,酒也喝完了,哎。我还是回去好了。”说着雪迎风打算站起来,却不料一个酿跄重重的跌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王传风急忙将雪迎风扶起来。
“头有点晕。”雪迎风一手按着太阳穴说道。
王传风将手覆在雪迎风额上,“怎么这么烫!感染了风寒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情敌相见

雪迎风没有答话。
“来吧,我背你。”雪迎风也乖乖的任由王传风背着,“你这个样子到现在还没死也算是个奇迹了。”王传风小声说道。
“走快点行不行,小爷肚子饿了。”雪迎风说话的声音极其的小。
“是是是。
这两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归云亭,雪迎风不知是太过虚弱还是太过疲乏,不过片刻就在王传风的背上睡着了。为了不惊醒他,王传风放着七八个护卫不用,硬是一路,忍着腿脚不时传来的痛楚,将他背到了山下。
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王传风心里暗暗抱怨道。

寒浕不知是何时到亭外的,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原本还抱有什么希冀。
着实可笑。他暗暗的嘲讽着自己。
“锦纶城首富王家公子被匪人打断了腿”,“大名鼎鼎的淄郢王之子雪迎风,与王家公子来往密切,关系不菲”……
这些风言风语,近两日已经不流行了。只因人们找到了新的“闲话”来胡诌乱扯,一传十十传百,再添点儿油加点儿醋,全当下酒菜,找找乐子。
“诶,你们听说了么?那个雪迎风啊,竟有断袖之癖!”
酒桌上,什么话都敢说,一喝得微醺的醉汉,猛地一拍桌子,跟说书似的,成功引起了一桌子酒友的兴趣。然光天化日的,却还是有人心虚,他们谈论的是何人?生怕传进淄郢王府里去了,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连忙劝阻,“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掉脑袋!”
“哎!掉什么脑袋啊!全城莫不是只有我们几个在说?你且出去打听打听,现在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另一人哂笑道。
“真有此事啊……我之前听说……还以为……”
“你听说什么了?”醉汉眉飞色舞问道。酒馆茶肆,最是流言蜚语盛传的起始地。
“听说……那雪小王爷不仅与王传风有那种关系,而且跟寒国公之子……”
“你不会是说寒浕吧!?”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小声些……”
“我倒只知道那寒雪两家乃世交,雪迎风与寒浕两人从小便交好,亲如兄弟,却不知他俩竟还有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那人啧啧两声,颇有嗤之以鼻之意。
“可不是嘛!据说那雪小王爷近来可是在寒府上住了有七八日啊!你想想,两个大男人……咦……”
“是,是,是有这么回事!还有更离谱的!我听人讲,寒浕是因为发现了自己情人与那王公子的奸情,大发雷霆将雪迎风赶出府去了!”
“竟有此事!?”
“那可不!还有人亲眼看见雪迎风在大街上痛哭流涕呢!那哭得叫一个伤心欲绝啊!”
……
“妄口嚼舌!怎会有这等事!”寒霆古一声怒喝,案上茶盏发出清脆震响。但无风不起浪,既然传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即便是误会,那也一定有起因,黑沉着脸背手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忽地又驻足,“老刘,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刘管家根本不敢看寒霆古,只佝偻着腰低垂着头,说话也支支吾吾的,“老……老爷……不过是那些闲人乱……乱嚼舌根,老爷不必……不必在意……”
“嗯—寒霆古好歹在勾心斗角的朝堂上与各种鬼蜮伎俩斗智斗勇了大半辈子,像刘管家这种撒个谎连眼神儿都控制不住的人,他自然是一眼便看破了,“老刘,你可别瞒我。”
见这纸是包不住火了,冷汗出了一通又一通,刘管家抬起袖管儿抹了抹满额的汗珠,只好放弃负隅顽抗,老老实实交代了,“雪少爷……确实在府上住了几日……”
“什么!?这几日迎风在我府上,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这几日了,这几年雪少爷何时来过府上,您从来就没知道过……
“这……老爷您事务繁忙,雪少爷懂事,便不想叨扰您,”刘管家脑子还算灵光,知道为雪迎风说好话,不时悄悄瞄一眼寒霆古的脸色,每每皆被那横眉怒目吓得缩脖子,“老爷,雪少爷在府上住了几日是不假,但像外边儿传的那些事,纯属空穴来风。少爷和雪少爷,怎可能有那种关系?雪少爷,您是看着他长大的,咱们少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老爷您应是最清楚不过了啊。”
刘管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寒霆古闷叹了一气,话虽如此,可事关寒雪两大家族的颜面,绝对马虎不得,倘若流言为真,便更不可任由两个孩子胡来。如此考虑,寒霆古一咬牙,决定亲自去淄郢王府走一趟。
“老爷,您这是打算作何?”
“我要去见见郡王妃,当面问清楚。”
“啊,这……这怕是……”
“爹,不妥。”
没等刘管家开口,寒浕倒是替他说了。
见寒浕镇定自若地走进门来,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寒霆古确是平复了下火气,“你来得正好,为父正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迎风,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那些不明真相之人以讹传讹罢了。”
寒霆古没有说话,像是在静静观察寒浕的神色,一旦稍有异常,他便能察觉出来。
刘管家紧张兮兮地看着眼前这缄默不言的一老一少,两人不愧是父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彼此的气势不相上下,哪怕离得三丈远,仿佛都能感觉到两场暴风雪激烈碰撞而迸射出的彻骨冰寒。
见寒霆古迟迟没有松口的意思,寒浕只好认输,继续劝道:“爹,您不可因为一两句流言便跑去质问人家,一来,对寒雪两家关系不益,二来,您可曾想过这样做会给迎风造成怎样的影响?”
寒浕这番话,似乎令寒霆古有所动摇,正在此刻看准时机,刘管家也连忙附和道:“是啊老爷,少爷说得甚是在理,虽说根本不存在这档子事儿,但这流言对寒雪两家都有影响,我们现在,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流言给压下去,别让这些风言风语越传越开啊。”
“如何压下去?如何个化了法?”
被这么一问,寒浕与刘管家二人却也是无言以对了。
在片刻的面面相觑相视无言之后,寒霆古终是想到了一个扼杀谣言的绝妙办法,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却抬手捻了捻胡须,像是在思量着什么,半晌忽然转向寒浕,变了一副平和的语气——
“浕儿啊,你已二十有余,也是时候该成家了。”
“嗯?”
……
自那日随王传风回来之后,雪迎风便一直在家中养病,整日诗酒花茶,倒也乐得清闲。
流言纷扰,这几日也并没有消停的迹象。茶余饭后,都免不了讨论关于雪迎风的事。
不知何时,这些留言竟传进了雪迎风的耳朵里。自那日王传风被人叫去归云亭,雪迎风便知道这一切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至于是谁,他虽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也八九不离十。雪迎风并不急着找那人算账,一是他没有证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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