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处理完学霸的事,舒潼是一刻都不想呆在广州了。数着天数过日子,还没到时间就拉着两个小伙伴蹭蹭蹭往机场赶。宗岳还主动说要送她们到机场,可那时候已经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了。
“老大,你提前了一天啊!”泽泽哀嚎,她们不得不在机场附近的酒店入住,打发这沉闷无聊的一天。
“一想到胡林深他们住咱们楼下就觉得难受,诶,你说他做就做吧,至少要有安全措施啊!”舒潼说。
“妈呀你别再说做啊做的了,配上胡林深的脸,我会有心理阴影。”泽泽说。
“走你,当初我可是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呢……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一两个人渣,”舒潼笑着说“别说我了,詹筱蛮遇到的男人比我多了去了,诶,我得提醒她和师兄注意安全……”
舒潼拨通了电话开外放,两人嘻嘻哈哈地说了堆不找边际的话——
“蛮哥,都说烈女怕缠狼,您到危急关头一定要守住阵地啊!”
“妈的舒潼你是不是神经,现在才几点!早上八点!我家泡泡都不会一大早发情!再说我们是分床睡的!”
泡泡是筱蛮家的哈士奇。
“你那傻脑筋,办了你还以为发春梦了呢!”
“低俗!看我回去就收拾你!”筱蛮一撩把电话挂了。
几个人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的,筱蛮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陈礼说她没打死你已经算是爱你了。
泽泽笑着说:“舒潼!因为你我们乌烟瘴气在广州呆了几天,就怕最后一天又你哪个前任冒出来演蓝色生死恋了!快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俩!”
“我是有苦难言……这几天不吃着玩着挺好的嘛!”舒潼辩解到,“再说,陈礼她……”
“我?我怎么了?”陈礼心虚。
“你说,你是不是和大山在一块儿了?”舒潼质问。
“我躺得那么远也能中枪?你哪只眼看见我俩……”
“陈礼,你就是单纯,舒潼她早把你卖了!”泽泽笑得七歪八扭的,“只有你还蒙在鼓里。”
“广州这地方,舒潼会随便选吗?”
“南方好吃好玩儿的多了去了,昆明成都杭州,哪不能去啊?”
“她是知道大山是这里人,特意来讹你的呢。”
泽泽一气说完,陈礼惊得血液都滞固了。
“但是有一点,胡林深来捣乱我是没料到,不然一早就happy ending了,”舒潼拍着胸脯说,“我发誓。”
“不信你看。”泽泽掏出手机丢给陈礼,陈礼瞄一眼,是宗岳的短信——这几天让我带陈礼吧,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不麻烦,zy。
“喏,那个大心眼儿的估计发给舒潼,发错了人,我寻思了半天这个zy是谁,你们大山大山的说多了,我都忘了她本名是什么了。”泽泽一脸无辜。
“你就一直没拆穿我?”舒潼狐疑。
“我是这种无聊的人吗?”泽泽回应。
陈礼被一惊一乍的两人忽悠得云里雾里的,反转剧发展太快,陈礼一时半会儿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诶,你俩什么时候开始挖坑让我跳来着?”陈礼问舒潼。
“什么我俩啊,是宗岳自己来找我的,她那会儿已经对你有一丢丢的好感了。”
“无商不奸,快说,你怎么突然投奔敌方阵营了。”
“我这不……好奇她跟马佳佳的事儿嘛。”
要不是舒潼说到这个名字,陈礼几乎要把马佳佳给忘了。
“小妞,这事儿不折磨你挺久的吗?你别多心,宗岳也是看菜下饭的人。”
虽然拐了好几道弯,陈礼也知道舒潼怕自己不高兴,变着法儿夸自己。其实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就算知道些什么,不也给自己添堵嘛?陈礼莫名地感动,她不知道朋友还能做到这个地步,眼眶热热的,心也跟着震颤了。
“诶,你哭什么呀……妈的,徐泽泽快来安慰她一下……礼……你电、电话响了。”
陈礼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声喂,一个元气四射的声音,陈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姐,我回来啦!”
陈礼一听,还来不及回答,立马捂着听筒对徐泽泽说了一句:“陈言回来了。”
泽泽一阵腿软倒在床上。
☆、chapter 12
大年初二晚上,舒潼说不如都来我家聚聚吧,过年人多热闹。
于是筱蛮和泽泽一齐到舒潼家,准确的说,应该是宅子。刚进门泽泽就被她家看门的德牧追了一个院子,舒潼劝也劝不住,只好说泽泽上辈子一定是个小狐狸还是小狼,这辈子还能被狗穷追不舍。
陈礼来晚了,原因是无意间被她弟陈言知道了几人要聚会,好说歹说让他姐把他捎上,陈礼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想去见徐泽泽吧?
陈言使劲儿点头,就像那只德牧。
这让陈礼无奈了,这两人简直是孽缘。陈言从小就聪明过人,虽然比陈礼小两岁,但是已经和陈礼同级了,可能是聪明人都爱扎堆,陈言初次和徐泽泽接触就难以释怀,陈礼还纳闷怎么弟弟几年在外还关心自己的社交问题,直到某天在陈言手机里发现了徐泽泽的照片,才恍然大悟。
“你不是待在妈那边吗?别乱跑,好好陪妈。”
“姐,我都没跟你提过什么要求,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
“不行,你动机不纯,一去就会被怀疑。上次徐泽泽听见你名字,都一腿子跪床上了,你是不是总是纠缠她?”
“没有!我们经常讨论专业问题来着!”
陈礼想起弟弟学的也是计算机。
“那我先问问舒潼。”
陈言在舒家异常讨喜,先是从叔伯一路拜年到后辈,等到几人独处时又连忙说舒姐好、詹姐好,到了徐泽泽那边,陈言喊的是泽泽姐。
一行人打算晚上在院子里放烟花,陈言不知那里听来的泽泽怕狗,一直像守护神一样贴着泽泽走,看见那只德牧过来就拿牛□□驱赶它。陈礼被他唬的一愣一愣,哪晓得他这几年在外面学到了什么。趁着陈言跑到远处去点烟花,泽泽忙不迭跑到陈礼身边来。
“陈礼,令弟实在是太热情了。”
“我要是你我已经跑了。”
徐泽泽哀叹一声,陈礼知道,泽泽是很纯粹的人,而且碍于自己的面子,泽泽不敢和陈言闹翻。门面上你来我往的还是很客气,可是现在自己这个弟弟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摘不下来了,陈礼想这崽子连自己的窝边草也敢吃,急着过去教训陈言一番。
泽泽拉住了陈礼,表示自己亲自过去。
艰难地在雪地里前行,好不容易走近陈言和那个巨大的烟花桶。泽泽刚想拍他肩膀跟他说两句,哪想到陈言丢下火机转身往回跑,腾得一下撞到泽泽身上。
近在咫尺的烟花桶突然发出一声炸响,泽泽被积雪绊了一下,两人嘭得倒在厚厚的雪地上,陈言盖在泽泽身上,而泽泽已经吓得全身都麻木、动弹不得,陈言吼了一句危险快跑,就连滚带爬地把泽泽拖走了。
其他人都被吓坏了,烟火也顾不上看,围过来看泽泽有无伤势。所幸只是被吓迟钝了,可陈言为了点火方便把手套丢了,如今手掌被炸得血肉模糊的。等泽泽反应过来看到他,眼泪忽的就出来了。
“诶……别哭啊眼睛要冻住了!我们先进屋里!”陈言一吼,众人又急急忙忙往里屋赶。
舒潼二哥舒成则是兽医,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把陈言的手掌处理好了。泽泽一直在不停地说对不起,神情就跟被那只德牧吓到时一模一样,陈言笑着说东北爷们儿结实,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少逞能了,明明炸得跟猪腰花一样了。”泽泽漾着泪花说。
大家再回到院子里,烟花已经燃完了,于是舒潼三哥舒成持和其他几位男生把鞭炮摊在雪地上凹造型,几个女生都好奇,因为难得听舒潼谈及自己的三哥。
“我爸妈前几年都挺不待见他的,他一直都在国外待着,最近才回来一次,国内要巡演。”舒潼说。
“你哥是音乐家?”泽泽好奇。
“不是,爱乐乐团的小提琴手。”
“为什么伯父伯母这么疏忽?要搁我家保准全家的骄傲啊。”筱蛮说。
“那个什么……我哥他是……同性恋。”
剩下三人都惊呆了,泽泽回过神来冒出一句:“这么帅……完全看不出是你亲哥的……是同性恋?”
“喂,徐泽泽,你说话注意点啊,好歹陈礼都说我的追求者都从黑河到腾冲了呢。”
“所以他说出柜了?”陈礼问。
“是啊,现在我爹妈也不管了。当时我高一时亲眼看到他被我爸打得头破血流呢,手臂都青紫了,半年都没有归团,”舒潼停顿一会儿,接着说“你们也知道,我爸那暴脾气……”
听到这,陈礼只是默默抬头,望着天空发呆。
“诶,陈礼,你还不打算跟你爸妈说吧?”舒潼反问她。
“啊?当然不啊,还没到非说不可的地步呢,再说我只是喜欢她,而她恰好是……”
“是什么?”陈言突然问一句,吓得四人很有默契地收声。
“是什么是!小孩别乱偷听大人讲话!”陈礼反应及时,一个爆栗招呼过去。陈言连忙捂着脑袋躲闪,一边喊着女暴力狂没有男人要。
“陈言,你姐现在身边不缺人呢。”筱蛮笑道。
“哦?是吗?我姐没给我介绍过姐夫是谁啊?”陈言蹦的像个猴。
“话说陈言,你在外面那么多年,怎么不见你泡个洋妞啊?”舒潼问。
“哪能啊,各个膘肥体壮的,我还是喜欢温柔点的,再说,我心里有人了……”陈言毫不遮掩直直地看向泽泽“我不会介意年龄的。”
大家都被他的豪言震惊了,原来姐弟两人看着都斯斯文文,实则都是勇敢激进型的。此时舒成持喊一声都摆好了,把火机丢给舒潼去引燃。只见摆得蜿蜒曲折的爆竹发出轰响,一路沿着引线炸开了。
陈礼默默地许愿,等爆竹炸完了,才发现他们摆的是“傻蛋舒潼”。
“我□□大爷的舒成持!”舒潼捏了一个大雪球就射出去了,对方笑着喊了一句“我大爷也是你大爷,傻逼!”兄妹俩的雪地大战就开始了。陈言看不住了,残着手也要捏一个丢进陈礼的大衣里。陈礼不甘示弱,也拉开了战役。
雪地里顿时乱成一团。
对了,陈礼的愿望很幼稚。
她希望能永远跟宗岳在一起。
☆、chapter 13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就开学了。陈礼和宿舍三人又聚在一块儿才慢慢恢复生机,最重要的是,开学便能看见宗岳了。
舒潼今天刚拿到专业课的课表便说:“这学期的课真是喷薄而出,吓得我五体投地。”
宿舍几个人边愁眉苦脸,边听着舒潼的单口相声憋着笑,确实,下学期学校才渐渐展现自己压榨学生的实力,课程真是呈几何式增长。刚开学陈礼就忙不迭地辗转于教学楼和打工的食堂,再加上现在一个实验就要做好几个课时,为了等结果往往是三天两头泡在实验室。
这几天筱蛮和泽泽都鲜少见到陈礼和舒潼的影子,几经打听才知道俩人一个学习小组,中途实验被污染破坏了要重新取数据,不得不憋在实验室里。两人赶到化院大楼,正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宗岳。
筱蛮上前打招呼,“嘿,有见到陈礼吗?”
“她在二实,六楼。”“谢啦。”
宗岳匆匆忙忙走了,手里还提着个黑色的书包。
“哇,礼子真是有福了,还有人给她送饭。”筱蛮无不羡慕的说。
“你是福尔摩斯啊,人提这个书包你就知道里面是饭盒?”泽泽补刀。
“徐泽泽,一看你就是过年吃得太好,猪都能闻出来她身上有饭味。”
但两人见到潼礼二人又是另一副光景,陈礼埋头捣鼓那个酒精喷灯,螺母转着转着呼得一下冒出了一大团火焰,吓得陈礼随手又打翻一个试剂瓶,不一会儿臭味在实验室弥散开来。穿着白大褂的两人又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现场,好一会儿才发现门口僵立的两个人。
“诶,你们怎么来了?”舒潼迷瞪了好一会儿,才认清是筱蛮和泽泽。
“哦,有个什么新生舞会和隔壁的工大合办,先来通知一下你们,下周就开始了。”
“陈礼,把样品保存一下,我们先休息吧。”
原本就有忙得头大的实验等着完成,现在又多了一个麻烦事。新生舞会是校友出资办的,算是s大的传统,自愿报名参加,正规发邀请函,而且要求必须是正装出席。
周末,四人去新天地逛,发现礼服只有在首层的品牌专卖店才有卖,陈礼随便翻看一件短款的都逼近五位数,吓得连忙收手,后来才发现是定制款的样式,通勤装还是有性价比高的。
舒潼是个瘦高个儿,试了好几套发现自己贫乳的特征在露肩的礼服衬托下一览无遗,索性选了一套包裹严实的镂空款,陈礼说看到你就想到黑寡妇,怕谁跟你跳完舞就被你吃了。
舒潼说陈礼就你嘴损,姐姐我别的不要了就要这一套。导购拿着单据笑得眼纹都出来了,泽泽说每次和舒潼逛街都是舒大头横空出世,充分诠释当代买买买的意义。
筱蛮的身材是最标志的,因为肉都长对了位置,所以驾驭这些礼服如鱼得水,最后每人都心满意足离开了,舞会当晚换上衣服赶到指定地点的大宴会厅才发现这四人是多引人注目。到场的大多是连衣裙或礼裙什么的,陈礼、筱蛮和泽泽都比较低调,比起舒潼多是素淡的款式和颜色。舒潼在人群中是避无可避,再加上一七八的个子,配上两把□□简直就像终结者。
学生报的记者闻风而来,咔咔咔给舒潼来了几个特写,高高挽起的发簪和一身黑十分凛冽和压迫,没等舒潼反应过来几个记者就转战下一人,舒潼仿佛看见明天自己咄咄逼人的造型出现在学校微博和论坛上了。
泽泽说感觉被人坑了,还以为是非常正儿八经的舞会呢,这么招蜂引蝶的多不好意思。舒潼表示强烈赞同,于是当晚准备最精心的四人反而躲在角落里打算蒙混过去。几个打扮得有模有样的应侍生端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舒潼觉得应该对得起让自己肉痛的礼服,拿了好几杯酒和一堆吃的,在角落里吃得不亦乐乎。
有个眼熟的男生走过来,竟然是管纵,可能是凭着学生会的特权混进了新生舞会,一下子就把筱蛮邀走了。师奶团四个剩了仨,舒潼越吃越没劲,拉着泽泽就想上去跳舞。
“嘿,你是徐泽泽吗?”一个男生走过来找泽泽搭讪,舒潼使着颜色让陈礼一齐退下,远远看着若有所求的那位男生。起初两人还聊得挺欢的,哪知那男的越聊越过分,他越往泽泽那边靠,泽泽就越往旁边挪。最后没办法打了个“救我”的手势,舒潼忽得就上去救驾了。男生被来势汹汹的舒潼惊得还没靠近就先跑了,笑得一旁的陈礼东倒西歪的。
原本报名这个舞会的多是成双成对的,剩下形单影只的为何报名就不得而知了。期间泽泽也不乏几个邀约者,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泽泽招呼的救驾赶跑了。径直走过来的是个熟人,陈礼一眼就看到林启涵,对方也朝她挥挥手。两人在私下还是互动蛮多的,当面聊两句也不显尴尬。林启涵叫了自己一帮哥们儿过来救场,陈礼的暗示有了效果。
舒潼一看到对方来了一帮人,立马发现不对,悄悄跟陈礼说:“诶,你看那人是不是冯书群?”
对方好像也看到了陈礼,有点尴尬,还好詹筱蛮不在这里。另一个和管纵差不多高的男生明显对舒潼有意思,那人陈礼也略知一二,在s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