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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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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队里便剩下他们三人。
  “就我这流年不利的程度,要是又惹上什么事把琴姐牵扯进来……唉愁死我了……”
  夙沧捂着脸长吁短叹。
  天道好轮回,以往她一味涉险让琴姐担惊受怕,如今终于回报到自己身上。
  但之后的行程却是平和,夙琴推算时日,想起沿海小镇“即墨”一年一度的灯会在即,便动了念头要拉夙沧同去。夙沧虽然焦急,却也明白这一去或许不再有归期,最终顺从了琴姐心愿。
  据琴姐说,那是整个仙四地图上最让她开心的地方。
  一行人抵达海边时离祭典还有数日,夙琴说是要四下观光,便先找了户人家落脚。而夙沧原本意兴阑珊,突然就被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来了精神:
  “我想吃海鲜!生的!!”
  “……果然是头鸟。”
  夙琴忍不住叹气。
  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38块一只的虾你吃得起吗?”
  夙沧买不起38块钱的虾,但她既然是鸟,自然就会抓不要钱的鱼。
  此处必须一提——乌头村能在短短数年间实现农业机械化,的确是有过路的偃师相助。那位偃师将简易的机甲制造之法授予了村中工匠,长琴看乌鸡沧总是跃跃欲试想要飞得更高,便去委托工匠动手,给她装了片粗糙的木头翅膀凑合着用。
  从此夙沧就更加坐不住了,别说是满屋子乱扑棱,兴致一上来撞断个把房梁都是常事。
  这天她叼了尾海里捞的小银鱼飞到枝头上啄,即墨风土甚合她心意,阳光、湿度和鱼肉的口味都是刚刚好,惬意得让人发懵。她低头时隐约瞧见树底下有个人影,隔过枝叶只透出一束乌发与一角白袍,看那姿态像是正俯首打量着手中物事,步履纹丝不动很是专心。
  (文青又在捏着片叶子伤春悲秋了。)
  夙沧暗想,心下还记怪长琴先前戳穿自己目的,便拿定了主意要吓他一吓。三两口将鱼肉啄个干净,她果断卸去浑身力道,扑通一声朝树底做了个肥鸡式自由落体:
  “Hey!少宫接着————!!”
  “?!”
  树下那人先是一惊,随后驾轻就熟般灵敏地撤步、回身、举手,恰好将这头从天而降的乌鸡一把抄在臂间。
  “接得漂亮!”夙沧就着他手打个滚儿,心满意足地咂了下尖喙抬头,“少宫我跟你说我都捉不到虾,你买来请我好不……好…………呃…………”
  “……呵,这可真是。”
  陌生的声音。
  与她所熟知的长琴不同,有刚柔相济而无凉薄落索,宠辱不惊中正宁和。
  “人道‘凤栖梧桐’,想不到非是桐树,亦会有凤鸟栖居。”
  陌生的轮廓。
  的确是黑发、的确是白衣,的确——也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文青风貌。
  但除此之外就没一点相似了,那人面目不比长琴柔和,唇角也不比长琴常年带笑,五官线条都硬朗,硬朗里刻画着坚忍严肃。照理该是幽沉如水的一张脸,然而夙沧抬头看他时只觉得通身都暖和,分明又是个人间里折翼的太阳。
  “…………”
  她尴尬不知所措,那人便也沉默,英挺面孔有点儿苦恼地皱起来,像是不知该如何处置手里这头从天而降的乌鸡——大概一般人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夙沧先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那个……对不起我好像砸错了人……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位,长得和你一样英俊斯文但表情比你阴险很多一看就有两张面孔的先生?”
  那人恍然:“若是问欧阳先生,谢某方才在茶馆中与他一晤,相谈甚感投缘。”
  ——这么黑他你都能听出来是谁噢?!该不会是只听了英俊斯文四个字?
  ……等等。
  ……好像哪儿不太对。这打扮这自称这气质……
  “您……”
  察觉异样的瞬间夙沧两爪一抽,不自觉就换上了敬语:
  “…………您老人家,姓谢?”
作者有话要说:  夙沧和玄霄有一次很短的初见,两人都忘了,但多少有给他们的性格带来影响。玄霄上山前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他说天河是他唯一的亲人,再加上那句“世间天灾人祸,神界不恤苍生”,所以如此设定,不知算不算符合。
沧沧本意是想瞒过所有人,像大象临终一样孤单地去篁山(啥)结果琴爸爸给她满街喊一遍,由此就看出谁对她最好了……其实本文隐藏CP是沧琴的说(茶)
玄霄当然也是挂心的,他之后修炼都不会很好受,爸爸要的就是他不好受。
最后来跟我一起唱:彩蛋里跳出了谢波波!【2。0】沧沧对琴姐讲的谢波波印象太深完全忘了自己更老……(。
理论上应该戴面具啦但是他被无异认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戴了,所以我们默认偏远地区+反正也被认出来了=不戴好了(。)当然琴始皇见多识广是认得出的,琴始皇还挺喜欢他(咦
附个图:

  ☆、谢衣(下)

  
  “琴姐你看,那边有个自称欧阳少恭的人和一个自称谢衣的人在说话耶……”
  “对哦……有个长得跟游戏里老板建模好像的人,和一个长得跟谢波波建模好像的人在说话……”
  “说什么像,那就是本人吧……等、琴姐——?!你你你别吓我啊,琴姐,站起来!!”
  ……
  夙沧在树下所见之人正是谢衣,白袍寒素仪容儒雅的谢衣,世人传说里旷古绝今的偃师,琴姐口中死了又死的真·杯具·三重禁忌·男神,号称生命不息,补刀不止。
  他的容颜已染过风霜,虽是一根白发、一条皱纹也无,要称其为青年却也不太妥当,着实该叫声谢伯伯。或许是前身做过祭司的缘故,夙沧看他举手投足都有种气度,高贵端华不可侵犯,真是以草芥之躯活出了一副仙骨。
  所谓男神的规格真是日新月异啊,夙沧想。
  用夙琴的话来讲:长琴白月光自是至高无上不必说的,但他毕竟是道举世再无双的白月光。若论正剧人物,苏苏年少师尊老,少恭疯了治不好,直到古二队伍里有了个大天使谢衣,皮囊气蕴一样不缺,双商三观都点到了全场均值以上,不黑化也不闭关,那才算是真正由里到外的放心。
  PS:世界观容不得设定如此bug之人,于是他就死了。
  当然啦,男神不嫌多,要找男朋友还是天青最好!
  专一的夙琴如是说。
  不过由于男神同屏造成的画面冲击感过大,眼下这个夸夸其谈的夙琴本人……就快要死机了。
  “谢先生请。想不到这么快便又谋面,沧隅顽劣,想来是为你添了麻烦。”
  长琴沏杯茶递到谢衣手边,放下茶壶又收了两手叠放在膝上,端的是一派衣冠楚楚尔雅温文。
  谢衣也不与他客套,端起杯子浅啜一口,在满室茶香里抬了眼缓缓笑道:
  “哪里,沧姑娘年华正好,明快跳脱也是自然。”
  “他……是不是在夸我活泼可爱?”夙沧压低嗓音向夙琴道。
  “不,应该是说你熊孩子人来疯。”夙琴一巴掌扣在她后脑勺上,“别自恋了,只有我会夸你可爱。”
  “…………哦。”
  只听得谢衣又道:
  “谢某这些年隐姓埋名行走世间,自以为已经足够谨慎,想不到仍是瞒不过足下锐眼。”
  “谢先生过谦了。”
  这话却是藏了机锋,长琴知道他有心要问自己如何看破,当下并不隐瞒,眉峰一提落落大方:
  “在下不才,半生形单影只、流离颠倒,无人可以为伴,百无聊赖之下只能醉心死物,对世间百艺多有涉猎。机关偃甲之术号称可令木石化生,在下惊叹神往,方才于此道上多付了些心思。先人名姓,亦是由此得知。”
  “先人?先人,他叫谢衣先人……”
  夙沧目瞪口呆,“这老不死的比我还不要脸。我都没管玄霄叫哥呢!”
  “半斤八两吧。”夙琴仍然沉浸在目睹男神同屏的余韵之中,语气飘飘摇摇的格外恍惚,“至少他没想着泡谢衣……”
  “…………哈哈哈。”
  不过以长琴对永恒不死的执念,若说他对偃术心存向往,倒也未必全是谎话。
  假如让他知晓了眼前这位“谢衣”的内部构成,他说不定真会开开心心地把人抱回家收藏起来。
  但听长琴接着说道:“久闻当世偃师之中有一位谢衣谢大师,鬼斧神工,远非凡俗人物可比。先前你在茶馆取出那只偃甲鸟来,栩栩宛如活物,在下便已猜到三分;再细观你言谈气度,自是不难猜度了。”
  谢衣颔首,神色间似有感叹:“原来如此。足下果真能察秋毫。”
  却说长琴主动向谢衣搭话,自然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为了搅基。他又同谢衣寒暄过几句,看看铺垫落得差不多了,便放平了声气旁敲侧击地提出来意:
  “实不相瞒,在下尚有一事相求先生。”
  谢衣立时会意,眼波一转便如春风般从夙沧身上拂过:“足下之请,可是为了沧姑娘?”
  “先生敏锐。”
  长琴见他并不一口回绝,当即扬手示意夙沧过去:“沧隅,来见过谢大师。”
  “啊?”
  夙沧一怔,反手指向自己鼻尖,“叫我?”
  看见长琴点头,她这才犹犹豫豫站起身来,以一种令夙琴都心生惊疑的忸怩姿态蹭到了谢衣桌前,低着头诺诺地道:
  “这个,反正我也快……了,不好麻烦谢先生……”
  “姑娘不必拘谨。”谢衣和声,“伤残事大,可否容谢某先观视伤处,再做打算。”
  “呃……”
  夙沧越发的不自在,原地扭捏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卷起袖管:“您……您请看?”
  “……”谢衣转向长琴,眉头轻拧现出几分困惑,“谢某可是做了什么令沧姑娘惧怕之事?”
  长琴掠她一眼,含笑揶揄:“她能有什么怕的?兴许是近君情怯,愧不敢言罢。”
  “少恭!”
  夙沧这会儿却又镇静下来,沉声唤他一句,倒也不作否定。看谢衣仍有不明之色,她便定了定神展颜笑道:
  “‘近君情怯’夸张了,‘见贤思齐’却是真的。谢先生好人物,沧隅自惭形秽之下难免拘泥,但畏畏缩缩,反倒是轻慢了先生。沧隅失仪,请先生勿怪。”
  这一席话说得诚挚,的确是带了她大半真心。至于掩藏的那部分,自然就同她对谢衣生平的闻后感(by琴姐)有关。
  若有机缘,她很想问一问谢衣的答案——
  ……当然不是问他有没有爱过沈夜。
  因为答案肯定是爱过。
  而这机缘来得也极快,毕竟谢衣身负隐情,不能在同一处逗留过久。简略查看过夙沧伤势之后,谢衣沉吟片刻,不做踌躇,在众人期待眼神中清楚地吐出了一句“可治”。
  “但沧姑娘毕竟是血肉之躯,为保稳妥,最好有精通岐黄之术者从旁协助……”
  “这个自然,”长琴眼中神采迸现,就差一拍桌子说看我切离经了,“谢先生若不嫌弃,在下愿意一试。”
  “……怎么说得像要联席做手术一样?我有点慌,琴姐你看……”
  夙沧一句话未落就被夙琴压着后脑扣到了桌子上:
  “——沧沧这个可恨的人生赢家!!我想静静!!静静!!!!!”
  “不、什?!你想静静就回琼华去啊!磕我做什么?!!”
  ……
  说是手术,其实夙沧身上也没挨着几刀子,大部分工序都着落在谢衣手底下那些五花八门的零件上。她作为单修DPS对奶妈的精细活计一窍不通,索性便摊开了三肢由着他们摆弄,翻起眼只看见两个黑鸦鸦的人头穿梭忙碌,时不时地凑到一起轻声交谈,画面和谐得没有一点PS痕迹。
  老夫这辈子值了啊,她心想。
  无所事事间她便侧过头去看谢衣整备偃甲,只见他一双手修长苍劲,动作轻灵没半点拖泥带水,十指飞转间续筋活脉,掌生断死,当真是巧夺了造物天工。
  夙沧心下感服,不由地出口赞叹:“先生妙手,真是能让石龙睁眼。”
  谢衣闻言微微侧首:“沧姑娘过奖了。其实偃术所造不过死物,若不以姑娘灵力为媒,也只与寻常木石无异。”
  夙沧听出些意思来,又见伤口肌骨已经处置停当,便侧目向长琴递了个眼色。长琴会意,随口寻个理由起身告辞,留下她同谢衣独对。
  谢衣欠身不置一词,以余光目送着他出了门去,方才向夙沧苦笑:
  “沧姑娘可是有话要说?”
  夙沧肃然敛容:“谢先生是明眼人,沧隅不敢相瞒。不知先生可愿听我说个故事?”
  话说到这份上,已然有了几分“由不得你不听”的架势。
  谢衣手间动作不停,也不恼她多事,仍旧温声好气:“自当洗耳恭听。”
  于是夙沧开讲,讲的自然就是篁山九凤那笔千年烂账,简洁明了毫无修饰,要的只是他明白前因后果,求的只是他一个回答。
  有时她很感谢琴姐的剧透外挂,虽然在改剧本上没有什么卯用,但至少能让她预知到何人值得信任,何人可以相交。
  她听过谢衣的故事,知道他出生于高悬天上的流月城,有个一年十二月都眉毛似剪刀的总裁师父叫沈夜,也知道沈夜为了维护氏族害及人界,谢衣正是同他三观不合而出逃——若不是夙沧眼下自顾不暇,以她好出头的脾气,肯定也得对这档子浑水横插一脚,飞上天去跟沈总裁掰个手腕。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谢衣的故事里,夙沧苦思冥想,都认为以他的立场,谢衣已经做到最好。
  谢衣做到了最好,那么她呢?
  在九凤鸿漓的故事里,她是不是真的做对了,有没有可能做得更好一些?
  事到如今已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她很想知道。
  不是安慰、不是怜悯,她想从一个真正萍水相逢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口中,听见这个答案。
  “……以谢先生之见,沧隅千年所为,是否错了?”
  夙沧十分清楚,自己的存在本身即是个错误。
  只要“沧隅”仍在,也就意味着九凤命魂仍被束缚于篁山恶阵,仍在毫不留情地吞噬着修道者的性命。夙沧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夜锅碗中浮起的残羹,历历鲜明,那都是她的罪过。
  因为她不愿放弃篁山亡灵、不愿背叛鸿漓的愿望,所以千年来她徘徊世间,苦心寻求回生之法,从未想过要回到篁山解开结界。
  守一族而祸苍生,其实她同沈夜有什么区别。
  “是。”
  夙沧想到此处时谢衣也开口,那声音如此清明,穿透她脑海中一切喧嚣纷杂而来,如日月朗然醍醐浇顶。
  “姑娘所为,谢某不能苟同。”
  “…………”
  夙沧双眼放空怔忡良久,终于如释重负般泄了口气:“……是吗。”
  是吗。
  我做错了啊。
  这份执念从一开始就注定毫无结果,千年磨难千年孤独,到头不过是白费功夫。
  夙沧并没有坚强到万事都能一人背负一人断言,如今从旁得证,才算是真正能够放下。
  谢衣注目于她,忽又徐徐摇头:“但谢某却不能指责姑娘。姑娘蹉跎千载,却能在一夕之间勒马抽刀,当断则断,如此坚决勇烈,世上又得几人。”
  夙沧不觉愕然:“先生看得出——”我准备去作死?
  “自是不会错认……”
  谢衣沉着如水的面目上忽然有了涟漪,清清楚楚是一抹怀念的笑意。
  “谢某离开故乡之际,大概也曾有过你此刻表情。”
  夙沧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她可以想见其中惨烈。
  内心最后一道坎都已越过了,从今而后她将与过往秉持的信仰彻底诀别,一往无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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