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就不太会拒绝别人,性子比较安静老实,以前总是我说什么就怎么做。我就不一样了,从小我就是个孩子王,虽然长大以后收敛了不少,不过道现在我还保留着冒险精神,就比如说前段时间……”
深水让开口说起话来,从南到北都能聊,聊天的素材也特别多,绝不会让人感到沉闷。
敦贺莲的脸色在聊天当中逐渐好转,只是目光仍旧时不时的往深水利夏脸上看。
或许只有他还记得,当初是如何误会深水利夏的。脚踏两条船的人向来为敦贺莲所不齿,原本以为他是深水让的助理,却非要来拍戏,所以敦贺莲对深水利夏并没有几分好脸色。
如果当时他就知道利夏是深水让的弟弟,他又会怎么想?
一个凭借哥哥的关系走后门拿到角色的投机取巧之人?
虽说敦贺莲已经意识到自己总会不自觉的把深水利夏往坏处想,可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敦贺莲内心深处是欣赏深水利夏的,然而每当他遇到有关深水利夏的事情时,脑子里就仿佛少了根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深水利夏推得很远很远了。
……
琴酒并没有加入三人的聊天,他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抽烟,同时目光冰冷地观察着聚会中的人。
突然,他察觉有一道视线正看向自己,琴酒迅速转过头,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已经收回了目光,正和小圈子里的富商言笑晏晏。
琴酒皱了皱眉,不再理会,转身提醒深水让时间不早了,别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对深水利夏别有企图的男人身上。
与此同时,名取周一听到隐在身后的柊说,“我没有看错,确实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名取表面上还是笑着的,侧过头却压低了声音,隐隐带着些担忧道,“你确定?真是那天晚上的凶手?可利夏怎么会跟他在一块!”
“不知道,但我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对利夏没有杀意。”柊平静地开口。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单独去跟利夏谈谈……”名取很不放心,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家伙,还一度想杀了利夏,利夏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名取?你想去哪里?”同一个小圈子的的场静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叫住了他,“这件事你不打算插手吗?”
一旁的富商苦苦挽留,“对啊对啊!大师帮帮忙吧!人多力量大,我们家那凶宅已经死了第三个人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这……”名取也没说不愿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深水利夏而已,怎么就成了见死不救了?“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只恶灵非常狡猾,没有充足的准备是很难消灭它的,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引子……”
的场顺着名取想走的路看过去,忽然眼睛一亮,“能够吸引妖物的引子,这里居然就有一个。”
名取脸色一白,立刻挡在的场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严肃道,“我决不允许你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连我的式神都在蠢蠢欲动,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一个……”
“那也不行!”名取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跟除妖师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哦?”的场笑了笑,“听起来,你认识那孩子?”
“他是我的一个演员后辈,从没见过任何妖怪,也不了解我们的世界。”名取认真地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的场耸了耸肩,“那就算了。”
名取松了口气,可那富商却着急了,“什么意思?已经有引子了?那为什么还不使用?!”
“不行啊,不能对无辜的人下手……是这位除妖师说的,我也爱莫能助。”的场摇摇头,转身离开。
富商哀怨地看着的场的背影,又忿忿地看了一眼名取,眼中邪火蹿升,他叫来两个保镖,低声嘱咐了几句,随后快步追上的场,毕竟今晚他的重点目标是的场家的家主,名取只是附带的。
聚会散后,赤司又让司机开着那辆保时捷车把深水利夏和琴酒送回去。
深水让跟他们不顺路,而且来的时候也是他自己来的,回去的时候就没跟弟弟一块走。
琴酒坐在副驾驶座上,尽管记忆被封存,他还是坐在了自己喜欢的座位上,用车上的点烟器点了支烟,车窗半开,送进些许晚风。
深水利夏则坐在后座上,趁琴酒不在身边时迅速打开手机邮箱,果不其然,赤司的邮件刚刚发过来。
邮件不长,只说了两件事,都是关于那天的绑架事件的。
第一件是,跟琴酒一块行动的大个子同伙(伏特加)在他们报警赶来时已经失踪了,附近的监控录像也被毁掉,那个同伙去向不明。
第二件则是,赤司在离开休息室去搬救兵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灰崎祥吾,灰崎给了他一个建议,只带警察,不要把普通人也牵扯进来,就算是对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要保密。
赤司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明白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恐慌,所以他按照灰崎的说法,没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而事后从父亲口中得知的部分内情,也让赤司庆幸他接受了灰崎的提议,因为黑衣组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绝不能把一般人牵扯进来。
黑衣组织盯上赤司的原因,据说是想利用赤司家的财力和人脉去开发一个危险的东西,要是赤司真的落入黑衣组织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赤司认为伏特加的逃走与灰崎的到来应该有某种联系,当然他不是怀疑灰崎是黑衣组织的人,不过他从灰崎的脸上看出了仇恨,应该也是针对黑衣组织的人,从立场上来看,他和赤司是一边的,所以赤司也不追究灰崎的意图,毕竟他也算帮了赤司。
而赤司也只是把他知情的内容全都告诉了深水利夏,以表谢意罢了。
赤司的邮件虽短,可里面的内容却令深水利夏茅塞顿开,赤司或许不太明白灰崎的动机,可深水利夏明白啊!灰崎差点就栽在了贝尔摩德的手上,他仇恨的对象只有一个!
难道灰崎是追着贝尔摩德来的?伏特加也是被贝尔摩德救走的?
那天深水利夏跟琴酒打完一场后,体力和精力都降到最低,老实说,他已经不太记得后来都有谁来过了,只记得琴酒抱着自己,东拐西拐的避开了人群,最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接回家了。
这么说来,他那时听见的脚步声,不是赤司他们的,而是贝尔摩德的?
而脚步声引起了琴酒的警惕,他阴差阳错地跟自己的同伙擦肩而过了。
深水利夏忽然有些庆幸,还好琴酒没有跟贝尔摩德碰面,要不然以自己当时的情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对付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了。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深水利夏删掉邮件的同时,保时捷车突然一个急剧的震荡,车体在道路上滑出一段,司机一边骂一边猛打方向盘,又加快速度往前开,“什么人啊,怎么冲着赤司家的车来了!”
深水利夏急忙抓着扶手,“司机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前面,后面,我们被人围堵了!”司机按响喇叭,像是发泄一般,然而前面堵截的车子却无动于衷,一直挡在他们的前进的路上,后面两辆车则紧紧咬着保时捷的尾巴,其中一辆还加快了速度,试图与保时捷并驾齐驱,并不断从横向撞来,想人为地令车子停下。
司机也算是有经验的,他撸起袖子猛踩油门,旁边的车子每次想要撞过来时,他都能堪堪避开。
只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三辆车将保时捷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迟早还是要停下来的。
“滚开,让我来。”琴酒突然开口说。
第53章
司机跟琴酒火速交换了位置。
“抓稳了。”
琴酒轻车熟路地操作起保时捷,方向盘大幅度一转,车速骤然拔高的同时,保时捷以横向并排的车子为借力对象,一侧的两只轮子碾在旁边的车壁上,在撞向前面那辆车的瞬间,另一侧的车轮也同时拔高,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了凌空的动作,直接从人家的车顶上碾压了过去!
就是玩特技的也没有这么恐怖的好吗!
深水利夏和司机都是同样惊恐的脸色,在紧紧抓着扶手的同时,还不忘咬紧牙关,免得在堪比过山车的震荡中咬伤舌头。
保时捷顺利落地,琴酒将油门一踩到底,与后面三辆车彻底甩开了距离。
不过,到底这辆保时捷没有经过伏特加的改造,在进行刚才的超高难度动作时还是损伤了一些部位,开起来总有点摇摇晃晃的感觉,不过这个问题比起三面夹击而言,根本算不上问题。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完。
保时捷甩开了后面三辆车,前面却又迎面开过来四辆车,两条车道上全是对方的车,所有路都被堵上,对方可不管是否逆行。
而后头被超越的三辆车也紧紧跟了过来。
“该死!”琴酒难得会露出如此愤怒的表情,正在计算着能否用这台破破烂烂的保时捷完成第二次超越时,就见前方四辆车同时停了下来,下车的人乌压压站成了一排,还没等保时捷车里的人反应过来,这群人噗通一声,齐刷刷跪了下来!
“怎……怎么回事?!”深水利夏完全懵了,刚才还上演着速度与激情呢,现在又闹的哪出?
“啧,直接压过去吧。”琴酒不耐烦道。
“不行!会死人的!”深水利夏连忙阻止他,“还是先停车吧,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停车,后面的三辆车也跟着停下来了,下车的人同样跟前方那四辆车一样,全都给他们跪了。
“你们……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想请那位少年帮个忙!”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急忙开口,“我是xx株式会社的社长!只要你肯帮我的忙,我可以把所有的资产都、都赠送给你!!”
深水利夏还来不及说什么,琴酒就大步冲那地中海走了过去,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琴酒就从那位社长身边的保镖身上劈手抢过一把手枪,将枪口对准了地中海社长,“说清楚。”
旁边的保镖本来各个愤怒不已,想要掏枪,却都被琴酒凶悍的眼神震慑住了。
地中海社长一边抹着脸上的冷汗,一边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
这位富商姓河下,家里是靠贩卖军火发家的,跟黑道也有牵扯,早年为了利益也昧着良心做了不少坏事,手上也有几条无辜的人命,其中就有一个女人对他恨之入骨,临死之前扬言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种话河下听得多了,最初并不放在心上。后来他慢慢把产业由黑洗白,又资助了不少公益活动,名声也逐渐洗白,金钱名誉越来越多,过去的事情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某一天,河下的第四任妻子购物回家,发现他们家的保姆穿了一身红色的裙子,在浴缸里自杀了。
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河下的妻子,据说因为看到死不瞑目的保姆的惨状,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天嚷嚷着家里有鬼,神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
然而河下却并没怎么放在心上,早些年尸山血海都过来了,还会怕一个自杀的人吗?当即跟妻子搬离了那间房子,住进了另一处房产,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好景不长,河下才住进新家没多久,他的妻子突然某一天失踪了,他找了两天,才发现妻子回到了那间死过人的房子,穿着一条红裙子吊死在客厅里。
河下的妻子自从出了保姆自杀的事情后一直神经衰弱,任何有关旧宅、保姆、自杀的话题连听都听不得,怎么可能会主动回到那间凶宅?原本河下还怀疑是竞争对手在背后搞鬼,然而第三件命案,却让他打从心底惧怕了起来。
河下的妻子死后的两星期,被保镖24小时监控的凶宅里,又多了一具尸体。死者是河下的小儿子,刚满13岁,没人见到他是如何在严密监控的环境下进入那座宅子的,而且尸体发现的时候,小儿子身上也穿了一条红裙。
河下彻底崩溃了,从那以后,他几乎就没回过家,晚上都是在那些有名的寺庙里过夜的,白天则到处寻访那些得道高人、阴阳师、除妖师家族。确实也有几个人去看过了,然而每个去过的人回来都是一副颓然无奈的表情,声称自己无法替他解决凶宅的事,那个厉鬼太凶恶了。
而就在此时,河下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个黑青的五指爪印,像是有个人抓了自己一下。
河下边说边卷起了自己的袖子,肉呼呼白腻的皮肤上,确实有个狰狞邪恶的抓过的青色痕迹。
河下哭得老泪纵横,可怜兮兮道,“这次我请来的是的场家,他们很厉害的,这次一定有把握,就缺一个引子了,请你们帮帮我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活下去啊!!”
琴酒冷漠地听完,收起了枪,“既然敢做,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心理准备。”然后走向深水利夏,“坏事做尽,管他去死。”
“不要啊!你们救救我吧!求你们了!!”河下一个胖子,居然爬得还很快,几步就拽住了深水利夏的裤子,牢牢抱着他的腿不放,哭喊着道,“要多少钱都给你们!不要钱的话,你们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办到的!!”
“我……”深水利夏为难地看着他,被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抱大腿也实在太那啥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在河下的眼里,深水利夏就等于救命的稻草,他宁死也不会放手的,就算琴酒拿枪指着他也无动于衷,当即猛地摇了摇头,死死扒着深水利夏的裤脚不放手,“怎么都是个死,还不如现在就被一枪打死了呢……”
深水利夏活到这么大,还没试过被这样的人缠上,连忙看了眼身边的琴酒,琴酒却慢吞吞地收起来枪,取笑道,“看来,你真的不擅长拒绝别人啊……”
也是河下太能豁得出脸面了,深水利夏就没见过这么不要面子的人,先是用车围堵,然后是几十个人一起下跪,幸好晚上没什么车,要不然这事肯定能上新闻!
琴酒的态度也有点奇怪,之前他分明是一副不想管事的表情,在看到深水利夏的为难后却改了主意。
深水利夏其实不太想帮河下的,正如琴酒所说,做了坏事就要有被报复的觉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河下种了恶果,就得自己来品尝个中滋味。不过那恶灵竟连13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也确实有些过分。
关键还是琴酒的态度……
“怎么?”琴酒察觉到深水利夏眼中的疑惑,露出一个泛着冷意的笑容,“没见过恶灵厉鬼什么的,偶尔也会好奇,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这句话戳中了河下脆弱的神经,他狼狈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琴酒,“如果没有,我家里那三条人命是怎么回事!我……我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
“要真想,人为的也能做到。”琴酒淡淡地说。
眼看河下有跟琴酒拼命的架势,深水利夏连忙挡在他们之间,“河下先生,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些钱全都归你了!……除了还要留下一些支付给除妖师以外……”河下忙不迭点头道。
“我不需要你的钱,但是有别的人需要。”深水利夏认真道,“我希望你能将那些钱都花在山区修路、老年人产品开发、地震灾害重建之类的公益事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