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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战术。
原本看似遥远而不可及的梦想,正在黄历等人的努力下略具雏形,黄历相信,即便现在没有了他们,撒下的火种也会使历史改变原来的模样。就从目前来看,尽管大的历史流还在沿着轨道隆隆向前,但一些细节的变化已经使以后的历史书要重新记载了。
而随后几个熟面孔的先后出现,更让黄历感到了这种实实在在的变化,由此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
曾澈,这个应该在随后王天木叛变的连锁反应下被逮捕枪毙的家伙来了。随后,是北平抗团的冯运修和李振英,这些或应该壮烈牺牲,或应该在监狱里饱受折磨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黄历面前,让他的心情好一阵子不能平复。
“没办法,上面让我来做说客,汪jīng卫得死呀,还得死在黄兄的手上。谁让咱俩熟呢,当然,你该怎么地还怎么地,不用给我面子。”曾澈厚着脸皮无奈地笑。
“没办法,北平抗团出了叛徒,幸亏早几天得到了消息,但我们应该已经暴lù;了。日本人果然在调动满洲警察,有可能出事的人都提前跑路了,一部分人撤出北平,去参加了游击队,我俩觉得山东也不远哪,从天津上船,几个小时便到。所以,就来了。”李振英和冯运修如是说道。
黄历直发愣,这就是蝴蝶效应?把要死的人都扇活了,自己难道快成神了?不过,活着总比死了强,自己虽然不能把有可能牺牲的家伙一个个强拉硬拽走,但事情总体还是在向好的地方发展。这都是自己的影响,嗯,难道不是吗?
“呵呵,黄兄,我又来了。”曾澈带着一脸笑容走了进来,对着黄历一摆手,一点也不见外地说道:“你忙你的,不用招待我,我就在这坐一会儿。”
黄历翻了翻眼睛,低下头继续写着什么。
曾澈坐在椅子上,没老实几秒钟,嘴便开始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诉苦诉屈似的嘟囔起来,“唉,在天津呆得ǐng好的,一个命令就跑到这山沟里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黄历咧了咧嘴,没有抬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曾澈自怨自艾地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想要怎样,总得有个说法吧,是嫌钱少,还是缺nv人陪伴,不怕你谈条件,就怕你什么也不说。扬名天下呀,名利双收啊,多好的事情,虽然有点小小的风险,对高手来说也不算什么……”
黄历咳嗽了一声,曾澈摆着手里的一个小玩艺儿,停顿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道:“有话就说嘛,咳嗽是什么个意思呢?”
“你烦不烦哪,跟个老太婆似的,絮叨个没完。”黄历没好气砸过去一颗山枣。
“嘿嘿,这是别人教我的,学得不好,见笑了啊”曾澈伸手接过山枣,扔进了嘴里,使劲嚼着,扬了扬眉故意气黄历。
黄历盯了曾澈半晌,忽然展颜一笑,说道:“好,我可以去上海试试,但条件很苛刻,你能作主答应吗?”
“说说看,我也不敢吹那个牛皮。”曾澈急忙凑了过来,说道:“你要我上天摘月亮,我还真做不到。”
黄历当然不是被曾澈软磨硬泡给说动的,凌雪又捎来了信儿,自然又是“人傻钱多,快来”之类的催促。而大计划一旦铺开,资金的缺口便越来越大,想靠正当行业赚钱补充,肯定不够。搞歪斜道,凌雪自信和黄历联手,应该是无往而不利。俗话说:富长良心,穷生jiān计。被钱bī到没法,黄历也觉得该狠狠去捞几票,把那些大亨uā天酒地的钱用到正路上,也算是替他们行善了。
既然决定要去上海劫富济贫,顺便看看有没机会干掉汪jīng卫,也是不错的事情。小汪的脑袋还是很值钱滴,蒋总裁已经悬赏十万大洋通缉他。只是黄历还认为有敲敲军统竹杠的必要,所以他暗地里安排去上海的行程,表面上却不lù;声待价而沽。
“首先,我不与你们上海的组织进行接触,我信不着他们。”黄历开始很严肃地跟曾澈讨价还价了,直言不讳地说道:“瞅瞅那些叛徒,你们军统怎么净出这样的货è;呢?”
曾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淘沙,沉渣泛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黄历微微一哂,继续说道:“我需要一部电台,在上海直接与你联系,上海组织有关汪jīng卫的情报可以通过电台告诉我。而且,我希望你最好能留在这里,充当一下中间联络人。”
“这个,我得向上面请示。”曾澈有些犹豫,但并没有马上拒绝,问道:“继续说。”
“我到上海,要租个大房子,方便行动,还得买辆汽车,这启动资金大概需要两万吧”黄历开始谈到钱的问题了。
“钱不是问题。”曾澈很痛快地说道:“组织一次行动,兴师动众,uā费也不在少数,倒不如给你一个人。”
黄历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说道:“要是刺汪成功,我能得到多少?这可是玩命的事情,你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吧”
“应该。”曾澈很赞同地说道:“国府悬赏十万,这自然全归你。戴老板还说了,事成之后会给你另加两万的奖金,这日常的津贴按照少将规格支付,只是这功劳吗——”
“功劳归军统,你们就当我不存在。”黄历大度地摆了摆手。
“你看,早把条件说出来多好,我们谈得不是很融洽吗?”曾澈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对了,你们军统有没有一个悬赏名单,把每个要杀的敌人都明码标价。”黄历好奇地问道。
“你准备多赚点?”曾澈呵呵一笑,说道:“没问题,刺汪成功后,我给你多介绍点活儿。”
“小喽罗就不必了,我的子弹可金贵着呢”黄历微微一笑,说道:“至少一万打底,少了这个数,我可不干。”
“果然是高手风范,一分钱一分货。”曾澈挑起大拇指,似真似假地赞了一句,说道:“我向上面请示,你尽管放心,对于军统,钱不是问题。”
钱当然不是问题,你们戴老板利用军统人员及军队故jiā垄断了贩毒这条生财之道,我要的这些不过是小钱。黄历腹诽着,脸上笑容依旧。
黄历为什么要曾澈留在胶东,主要还是为了保密和安全,知道他底细的人不多,他又有面具,又会化装,只要不是特别熟的人,在大道上碰见也不一定认得。再者,张渊的保安团也是黄历的后备资源,而缺乏有效的谍报人员,也必将制约他的发展。根据地内部的安全,对军统人员来说,正是专业所长。
去上海,黄历不是单枪匹马,冯运修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他的忠贞和勇敢,以及掌握的技能,黄历还是很放心的。另外,崔小台也会带上,他岁数较小,不太引人注意,能干一些大人不太方便的事情。至于李振英,黄历也有安排,他是化学专业的,鼓捣出威力胜于黑火的炸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希望他读的书,没全吃光。
黄历尽管答应去上海刺杀汪jīng卫,但他要求曾澈向上报告时千万要注意保密,别人还没出发,已经搞得尽人皆知。为此,他甚至拒绝了在此地接收有关汪jīng卫在上海的具体情报,一切都等到了上海再说。
曾澈对黄历如此不相信军统,感到有些郁闷,难道真的到处是叛徒,随时都有可能被出卖吗?不过是刚出了王天木,怎么就谨慎到这个程度。他哪里知道,历史上,军统在上海与七十六号的争斗最后落败,最大的原因便是由于叛徒太多,一个牵一个,象多米诺骨牌似的,发生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黄历的离开是极为机密的,保安团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其他人只有相信公开的消息,老三在坑道施工时,被石块砸伤了,正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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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孤岛上海
第一百零四章孤岛上海
1937年,上海战事结束之后,**虽然撤退了,却留下了一笔可怕的“遗产”——恐怖活动和蓝衣社。wWw。按照某位外国观察家的说法:“公共租界与法租界的警察本来可以轻易地铲除这一怪物,但却任其发展,乃至养虎贻患,使得这一怪物嗣后不时地要找些牺牲品来满足其食
事实上,那位外国观察家的观察显然还停留在表面,不知道租界巡捕房的很多人已经被军统或中统收买。当时日军要在租界内公开抓人,还必须由日本宪兵队出面,事先通知租界巡捕房当局,由巡捕房派员会同前去。而上海的军统、中统组织,对两租界的巡捕房大员,大都按月给以津贴,彼此声息相通。因此,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日军要到租界抓人,往往是日本宪兵队刚刚与巡捕房打招呼,那些被军统、中统收买的巡捕房人员便预先“放笼”(暗中通知),让被捕对象逃跑。凡属军统、中统的一些重要人员,即使来不及“放笼”而被捕获,巡捕房也是多方留难,甚至拒绝“引渡”。
从1938年6月开始,上海突然出现了一股强烈的“爱国热情在所有的周年纪念活动上都飘扬着中国民族主义者的旗帜。诸多小报上发表了不少主张武力的社论,正规的报纸则撰文鼓励青年们参加或组织游击队。随后,袭击通敌分子的恐怖事件开始频繁上演。
对这一系列恐怖活动的评价,舆论方面的说法不一。有些迹象表明,这是通敌分子对立派别之间的倾轧和纷争,他们都想获得日本人的政治宠幸和金钱支持,是伪装成爱国事件,而实际上是争夺日本的战利品。然而多数人认为,这是某个组织在上海的活动,这些暗杀都是出于爱国的动机。大部人相信,该组织即是蓝衣社,狂热地忠于蒋介石的一个法西斯会社。
“蓝衣社”一名之所以被长久使用,是因为其强烈的象征意义,特别是当褐衫党和黑衫党风行欧洲之际,更是如此。另一方面,在“孤岛上海”明目张胆地实施恐怖活动绝不是一两个有组织的指挥部所能完成的。政治暗杀衍生自三十年代初的民族救亡运动,它导致上海的“小市民”中产生了部分人为、部分自发的组织和机构,他们既为爱国,也为自身的利益而行动。有时候,他们会与国府的军事特工组织联合起来,有时候则单独行动。
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在起初的“孤岛上海”,恐怖活动的主动权握在国民党特务手中,尽管亲日的黄道会和复兴会也进行了反击,但是在1938年的秋天和初冬,还是国民党抵抗分子占了上风。
但是,到了1939年李士群和丁默邨在极司菲尔路76号成立了一个特工组织后,形势开始发生悄然的变化。首先,李士群很快搜罗了七名前中统特工和CC系成员,组成了一个核心,作为他的骨干力量,他还赢得了青帮成员吴世宝的忠心效劳,这个黝黑粗矮的虐待狂为他召募了当地的歹徒以及其他积极的通敌分子。随后,李——丁组合促成了具有关键作用的军统特工王天木、陈明楚等人的叛变,并摧毁了他们的特工组织,这是相当重大的胜利。
而随后引起的连锁反应对军统来说,几乎是灾难的。由于76号逮捕了很多军统特工,甚至包括重庆派来刺杀汪jīng卫的另一组秘密人员。日本的报纸,诸如《东京日日新闻》便对丁默邨、李士群等人表示了信任。因此,当李士群嗣后访问东京时,得以大言不惭地吹嘘道:“整个上海、南京、江苏、浙江、安徽的军统机构已经被我们摧毁或彻底破坏,我们用左手消灭了蓝衣社,用右手击倒了CC系。”
灰暗的云块,缓缓地从南方向北移行,阳光暗淡,天气yīn冷,给人一种荒凉寥落的感觉。在这个萧索的秋日,在军统遭到重创,李士群和76号志得意满地时候,黄历等一行五人从外滩码头下船,踏上了上海的土地。
为了确保安全,黄历让沃格夫fù;一起同行,并且乘坐一艘德国客轮,枪枝拆成零件,与特种弹一起藏在装货大木箱的夹层中,由他们二人携带托运。在烟台盘查较紧,到了上海租界码头,却看不见鬼子,只是一些巡捕在虚应故事,几个人轻松过关。这也让黄历有些感叹,怪不得都躲在上海,或者从上海向香港或海外逃跑,这里不仅是世界上唯一不需要护照就可进入的地方,而且与鬼子占领区比,还真是个能提供不少庇护的孤岛。
位于公共租界的房子已经准备好,是埃德文的住所,位于福州路,兴盛屈居于南京路之下,但也是相当高档的地段。他们父nv回婆罗洲后,便低价租给了黄历的代言人凌雪。
福州路东段,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租界行政机构、巡捕房、洋行、银行、大饭店、大房等集中于此。两端有大鸿运、大西洋、老聚兴、老正兴、会宾楼、王宝和等一批中西菜馆闻名于市。天蟾舞台(初名大新舞台)在福州路701号建成开幕,其规模是沪上四大京剧舞台之最。福州路西段ji院云集,成为藏污纳垢之地。集报馆书局、文具仪器、茶楼戏院、中西菜馆、旅馆百货及ji院烟馆于一路,两侧还有古玩、化工颜料、衣庄、绣uā鞋等特è;市场,是一条与其他商业街不同的奇特大街。
沃格夫fù;似乎对上海有种厌恶,或者说是恐惧的感觉,大概这里真的给他们留下了心理yīn影,虽然勉强因为黄历而来到这里,但却急着回去。黄历也不勉强,下了船,将托运的大木箱找车装运,便和沃格夫fù;告别,按着地址直奔福州路的房子。因为保密的关系,黄历只是捎信儿给凌雪,说是要来上海,但却没透lù;具体日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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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棘手的刺杀
第一百零五章棘手的刺杀
叛国者,背千古骂名,受万世唾弃。WwW、QunabEN、汪jīng卫急急忙忙投入日本人的怀抱,就象一个娼ji在上热情奔放地献身完毕,能否得到嫖资,又能得到多少,已经完全不是自己能作主的事情,完全要看嫖客的心情,任凭嫖客决定了。甚至嫖客还可能奚落其容貌差劲上功夫拙劣,干得一点也不爽呢
1939年5月31日,汪jīng卫从上海飞赴日本谈判。谈判一开始,日本陆相板垣征四郎就奚落汪jīng卫,“我以为,要在中国建立新的强有力的中央政fǔ,必须争取到重庆方面的要人和军队的多数。您对此一定有相当的把握,如果能听到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实为荣幸。”
日本方面虽然成功降了汪jīng卫,但看到汪jīng卫的作用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大,与蒋介石的“桐工作”也未结束,便将其冷置一边,使卖国心切的汪逆备感失落与郁闷。
当时日本陆相板垣手下有两员大将,一个是影佐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