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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你要做什么?”声音都变了调。
林黛玉无趣地收回手,耸耸肩,看他这幅活蹦乱跳的样子,想必也没受什么伤,只是:“故意瞒着我是吧?要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永远不准备说了?”
徒怀慎一点点地蹭回来,讨好道:“我这不是,不想让老大师傅担心嘛,我其实没想瞒着你的,真的!”徒怀慎见黛玉依旧狐疑,竖起手指发誓道,“我原想全好了再告诉你的。”
黛玉不想和他在这里歪缠,“听说是永安侯府的许征伤得你?”
徒怀慎感觉小心脏砰砰直跳:“你,你问这个,是想?”
林黛玉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当然是讨回场子了,你可是我罩着的。”
果然,徒怀慎听到黛玉的话,顿时又高兴又烦恼,但还是阻止道:“老大师傅,其实他伤得比我还重,而且这是我们间的恩怨,我要亲自解决。”似乎想到了什么,胖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见林黛玉面现犹豫,忙继续劝道:“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说出去,再说了,许征平时时在上书房,上完课就回去了,老大你也找不到机会啊。”
听见徒怀慎的劝解,林黛玉却摆摆手,豪气万千道:“这倒没什么,找个时间套他麻袋就是了,不会暴露的,而且。。。。。。”
黛玉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我原本还以为这皇宫里有多森严,多厉害呢,今个儿走了一遭,小心些,不也顺利到你这儿了么?出入宫那里估计守卫更严些,但打探清楚守卫换班巡逻时间,未必不能顺利出宫,说起来,我好久没见娘亲他们了。”
事情自然并没有黛玉说得这么简单,这次她能顺利到达长信宫,一是有惯犯红毛探路,有些路段还能由它载着飞一小段,二则是之前小胖子给她过到余安宫的地图,路线和侍卫巡逻时间都有,而余安宫与长信宫离得不远,加上她身手了得,长信宫又不如宁寿宫和乾清宫守卫森严,竟然就这么过来了。
徒怀慎:“。。。。。。”
徒怀慎感受到黛玉的蠢蠢欲动,冷汗都要下来了,立刻打消她这个念头:“老,老大师傅,不要啊,这万一被抓到了,可是要。。。。。。”徒怀慎做了个杀鸡抹脖的动作,舌头一伸,两眼一翻,示意她慎重啊。
林黛玉见他吓得脸都白了,安抚地拍拍肩膀:“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会乱来,倒是你,真不用我帮忙吗?”心中莫名有一种徒弟长大了,不需要师傅了的惆怅。
徒怀慎点头如捣蒜:“不用,真不用,那,”小胖子试探道,“你也不会乱来吧?”
林黛玉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把个小胖子瞥得心惊胆战,才缓缓道:“不会,在有十足把握前不会。”
徒怀慎这才放下了一半心,却又听她感慨道:“只是皇宫守卫真的好弱啊,万一来刺客怎么办?”
徒怀慎闻言腹诽,心道那是因为你根本超出了常人想象好吗?不过,林黛玉能够冒险来看他,徒怀慎心中还是很感动的,心里暖洋洋的,感觉在这陌生森冷的皇宫,有了这样的朋友在,总算也不是那么糟糕了。
两人就这么聊了一小会儿,林黛玉不好多留,见徒怀慎无事,便准备走了,徒怀慎很是不舍,想让她多留一会儿,但也知此时不甚安全,只得放她离去。
在黛玉临走前,小胖子似想到了什么,问道:“老大师傅,你进来时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守卫吗?”徒怀慎踮起了脚尖,比划了个动作,“比如,像暗卫什么的?”
林黛玉摇摇头,肯定道:“守卫倒是有,但是暗卫嘛,我没发现,而且红毛也没发现,它这方面非常敏锐,绝对不会错的。”临了又补了一句,“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哪儿那么多暗卫呀?”
徒怀慎脸一红,有些尴尬,莫非真是他自我感觉太良好?
见他没什么要说了,林黛玉又朝窗边走去,徒怀慎磨蹭着跟在身后,眼巴巴地看着黛玉,小声嘱咐道:“你小心些。”
黛玉对他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从窗缝里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利索地翻窗出去,招呼红毛一起离开了。
徒怀慎呆呆地望着黛玉消失,这才关上窗户,走回了床边,就瞧见福禄正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小胖子歪歪头,弯下腰吭哧吭哧地把他挪了个位置,又摆好造型,做出一副不小心睡着的模样,才爬上了自己的大床,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会继续睡不着,谁料想,不过一会儿,小胖子就安心地进入了梦乡,睡得颇为香甜,梦中仿佛见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还微微翘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凭什么都是男主夜探香闺,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探一次!
小胖子:嘤嘤嘤,你,你要对人家负责!
红毛:呼,呼,还,还好她这些日子瘦了。。。= =
啊啊啊,发现全职要动画化了好想看好想看
☆、第45章
初生的朝阳驱赶了黑夜,宫女内侍们早早起来,开始了忙碌的一天,整个皇宫苏醒了过来。
不说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徒怀慎是如何一边忽悠福禄,务求让他相信,他是当值时睡过去了,一边如何计划着坑一坑许征。
长乐宫中的林黛玉,此时正抱着软软的被子睡得正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像水蜜桃儿一般,鲜嫩多汁,轻轻一掐,仿佛能掐出水来。
碧秋看着自家小姐可爱的睡脸,犹豫了半晌,眼见时辰不早,再不起身真要晚了,还是狠狠心,凑到黛玉耳边喊道:“小姐,该起来了!时辰到了!”
林黛玉耳朵动了动,翻了个身,再次和被子相亲相爱地纠缠在一起。
碧秋再次凑近;“小姐,今个儿有你爱吃的山药糕豆腐皮包子糖蒸酥酪莲花儿饼子藕粉桂花糕菱粉糕。。。。。。”
没等碧秋把一大串菜名不带喘气的报完,林黛玉“啊”的叫了一声,终于受不了地翻身坐起,幽怨地看了已经麻利的递上毛巾的碧秋一眼,懒洋洋地伸了伸手臂,打了个哈欠,认命地接过毛巾擦了把脸,爬下了床。
碧秋一边帮着黛玉梳洗,一边唠唠叨叨:“小姐,你以后可别在晚上出去了,不说会不会被抓到,单说那么晚睡,您也不好受不是?您一晚睡早上就起不来床,早上您可还要上课呢,您这样子,要是被太太知道了,又要说我了。。。。。。”
“碧秋,”黛玉叹了口气,被她念得受不了,讨饶道,“好碧秋,你说了一个早上了,就歇歇嘴吧,再说娘亲又不在这儿,昨儿是特例,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保证!”
碧秋也叹气,一边把漱口水递给黛玉:“小姐您保证了第几次了?反正您再这样,我也没法子了,只好传信给太太,也让太太说说理。”
闻言,刚喝了口水的林黛玉鼓着腮帮子,郁闷地望了望碧秋,见她有恃无恐,不像说笑的模样,顿了顿,意识到不好,待吐了水,立即面朝碧秋双手合十,神色庄严肃穆:“我知道错了,真的!”眼神异常诚恳,“不要告诉娘亲好不好?碧秋碧秋~”
碧秋被她磨得没办法,点点头,只再次强调道:“最后一次,若小姐再这样,那我只好告诉太太了。”
见碧秋终于松口,林黛玉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反而比林玄玉后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儿,又嘱咐道:“碧秋,你且注意些宫里的动静,就是那些,哎呀。。。。。。”
林黛玉挠挠头,一时不知该如何与碧秋说,实在是她从未做过这类事,委实业务不熟练。
碧秋听了,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食指抵唇,阻止黛玉继续说,先鬼鬼祟祟地跑到门窗那儿,打开条缝隙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又跑回来,这才道:“其实夫人之前也嘱咐过,宫里若有事儿,咱们可以找的一些人。。。。。。”
不待碧秋说完,黛玉接口道:“我知晓这事儿,好似是和荣国府里熟悉的管事太监和姑姑,只是娘亲也说了,那些人只能求着他们办些小事儿,且最好喂得饱饱的,要紧之事还不能都托了他们,我却不是说这个,我是觉着,咱们若有什么事儿,总不能老去问他们吧,且他们也不会主动找咱们说啊,那咱们总不能当瞎子聋子吧,最好咱们自己能,嗯,能。。。。。”
林黛玉觉着,至少一些事关他们的事情,最好能及时得到消息才好,好歹她现在是在宫里,只是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怎么做,林黛玉只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自己也拿不准。
谁料碧秋却仿佛心领神会,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好似明白了什么,露出笑来,眼睛晶亮:“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办得妥妥的。”
林黛玉见碧秋干劲满满,心有成竹的模样,总觉得她似乎误会了什么,但好像又没什么不对。
只是时间不多,想着晚上再与她说也不迟,便先放下了。主仆两忙忙梳妆换衣,又风卷残云地用了早膳,急急忙忙朝主殿赶去。
主殿内,薛宝钗已经到了,安柔公主也快完事儿,见黛玉到了,两人都朝她温柔地笑了笑,黛玉回以一笑,忙走到宝钗身边,开始了一天作为伴读的日常。
宫中风平浪静,荣国府却早已炸开了锅,只因一件事情——安郡王要再选一位伴读,宝玉似乎在名单内!
这下子,荣国府顿时暗潮汹涌起来。
贾母坐在上首,眼睛眯起:“你这消息可属实,莫不是弄错了?”
王夫人满面愁容:“是宫里的夏太监那儿传来的,倒是没明确说是府里哪位爷,只说是咱们府里的。只是咱们府里,上下看看,嫡出的,琏儿年纪太大,年龄合适的,环哥儿是庶出的,算来算去,也就只剩我们宝玉了。”
听到王夫人这么说,贾母沉吟不语,心里默默估算着事情的利弊。只是,宝玉到底是她从小跟眼珠子似的宠大的,若要送到宫里去,叫她如何舍得。
眼见大堂内气氛沉郁,王夫人和贾母都闭口不言,邢夫人在那里坐立不安。
王熙凤扫了一眼,心里幸灾乐祸,面上却笑着打岔道:“要我说,这若是真的,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咱们宝兄弟是何等人品,必是能和同窗交好的,若是入了上书房,又结交了一干贵人,入了贵人法眼,将来出仕,岂不是如虎添翼,太太该高兴才是啊。”
说完还慢悠悠地加了一句,“何况,这做伴读,也是皇恩浩荡呢。”
闻听此言,王夫人更加愁眉不展,却也不好反驳,如王熙凤所说,上头想让你做伴读,那是上头的恩赐,如何能推脱的?
若宝玉去做伴读的对象不是安郡王,换成圣人的几个皇子,尤其是端妃所出三皇子,那她心里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只偏偏是安郡王,偏偏前儿才刚发生了牛衡被打一事,再让宝玉去做这个伴读,这叫她如何愿意?
就在此时,一个火红的身影不等丫鬟通报,就一路喊着“老祖宗”冲了进来,直接扑到了贾母怀里,正是贾宝玉无疑。
贾母急忙搂住宝贝孙子,就听宝玉急急问道:“老祖宗,我听说要宫里要我做伴读,这可是真的?”
众所周知,在贾府里,若非关怀身家性命,一般是没有秘密的。
从夏太监的人来荣国府,到王夫人去贾母处讨主意,贾宝玉有可能做伴读这事儿,贾府里有些头脸的丫鬟婆子们都已经知道了,自然也传到了当事人贾宝玉耳里。
刚回府里的贾宝玉听闻此消息,立时大惊。
他倒是没深想此事,只一想到要入那夺了自己好几位姐妹的皇宫里,就是满心的厌恶,但也是因为皇宫里有好几位姐妹,想到若是入宫,说不得还能见到她们,尤其是林妹妹,心中又是一喜,悲喜交加,一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但此事到底是道听途说,贾宝玉想到此,再也按捺不住,衣服都没换,径自跑向了贾母住处,向在他心里,最为可靠的老祖宗寻求答案。
贾母一边温言安抚着孙儿,一边心里却思索着此事,加上荣国府如今的立场,只觉得上头这安排颇有深意,只那宫里都是群无法无天的皇孙公子,缮国公家的公子说打就打,宝玉若去了。。。。。。
想到这儿,贾母瞪了一旁的王夫人一眼,王夫人正关切地看着宝玉,又有些吃味儿子如此依赖贾母,故而贾母一看过来,王夫人立即就发现了,瞪得她很是莫名其妙。
见王夫人一脸不知所措,贾母心中暗骂蠢妇,汲汲营营,把个元姐儿送到宫里还不够,如今把唯一的儿子也坑进去了。
宝玉若跟着安郡王,那宫里头形势复杂,他人又纯良,一个不好,恐怕要遭罪。只愿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不甚重要,有事儿莫要找上他才好。
贾母房里众人心思各异,荣国府校场里,几个小儿正围在一起说着闲话。
现下,因着此处不仅地方宽敞,还相对安静,平日里没什么人来打扰,故而这个校场已成了他们平时练习聚会的地方。
这日练习完,孙师傅离开后,三人聊着聊着,便说到了宝玉伴读一事。
贾环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说起来挺没脸的,他在这里是最大的,功夫练得却还没惜春地道。
小姑娘好似天生就该练武似的,虽因年小力道有些不足,但招式学得飞快,且尤为刻苦,把两个小子甩到了后面,倒叫爱耍小聪明的贾琮,和练武后才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同样没什么天赋的贾环二人,不得不努力起来。
“反正和咱们没关系,管他去不去呢?”贾环自宝钗入宫,贾元春封妃,秦可卿却活得好好的,加上愈加有气势的惜春,就已经彻底放弃原剧情了,但他觉得这是好事,改得越多越好,说不得贾府也不会抄家呢?
惜春却不赞同,她对那位宝哥哥的感观还算良好,只冷眼看着他那性子,有些担忧:“宫里可不是府里,宝二哥哥听不得经济学问,若是在宫里说了什么胡话,那可如何是好?”
贾环立刻想到了这位兄长的诸多经典话语,不由一寒,这,这还真有可能。
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还是自欺欺人道:“应,应该不会怎样吧,至多被赶回府里?”
惜春看了他一眼,贾环立刻缩了,戳戳一边正削着木板的贾琮:“琮哥儿,你也说几句话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这几天总见你手上动个不停的。”
贾琮对着木板吹了口气,木屑飘飘扬扬落下,贾环忙朝一边挪了挪,贾琮这次才慢条斯理道:“也未必是宝二哥哥啊。。。。。。这是我前儿看书上所写,做的连发弩。”
贾环来不及想他前一句话,听到他后一句话立时大惊:“可是那本《李将军传》,但那不过是后人编撰,再说书上只提了几句,又无图纸,你如何就能做出连发弩了?”
贾环倒不是惊讶连发弩,他那时代,什么没有,只是诧异贾琮小小年纪,不过凭几句话,竟异想天开,想做出连发弩来。
贾琮瞥了贾环一眼:“现在还不成,但我觉着挺有意思的,可以试试,我已经有些想法了,说不定能成,可惜没什么好材料。”说着遗憾地叹了口气。
贾环还是觉着不可思议,这小子不久前还兴致勃勃地捏各种泥巴呢,一下子就真刀实枪跨度到武器了,这也太快了吧。
惜春听到贾琮所说,却颇觉有趣,凑上前观看贾琮做的一些零件,看到不明白的,还认真请教,两人一问一答,很是和谐。
贾环见此,心里有些痒,轻咳了一声,见两人依旧说得热火朝天,再次用力地咳了好几声,待惜春和贾琮终于都看向他,顿时觉得自己作为穿越者装逼的机会来了,端正了坐姿,装逼地笑了